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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我記得。但那只是一個……」

「BOSS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麼！愚蠢的像是一頭驢的貝拉克，你就不會少說兩句話？BOSS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很可能大美利堅早就開始流行。」

貝拉克教授怔怔的看著手術台上的切口，縫合的很完美，BOSS甚至給這個女孩兒做了美容縫合，哪怕針線並不趁手，還是盡全力讓她的切口恢復的更好一些。

「BOSS，最近五年？有什麼特殊么？」

「主持人問我們欠了華夏很多錢，還不上怎麼辦。一個幾歲的女孩兒說，把他們都殺光就不用還了。」

「不！BOSS不會這麼小氣。我是在做學術上的討論，這根本就不可能。類似完美病毒一旦出現，肯定是天大的事情，在網路時代，沒人能隱瞞。CDC也不能，他們有完美的流程。」

「沒有，說什麼了？」貝拉克教授問道。

「哦哦哦，BOSS，你真的認hｔtｐs://wｗｗ•heｔubｏｏk.coｍ.cｏm為有問題？」貝拉克教授問道。

「還記得我在麻省，把急診科的萊歐揍一頓的事情么？」吳冕問道。

「既然你想挑戰BOSS的權威，那就去吧，別拉著我。BOSS，你要打他，而且一定要打左臉。」

「在推特上根本沒人會注意的，就算是有人看到也只會開心。還記得幾年前的那個女孩兒么？」

「貝拉克，你別總說這些不學無術的話。」吳冕沖洗腹腔，查無活動性出血，開始關腹，「你要是有時間可以去查一下最近五年的流感資料。」

「落井下石。」

「什麼是落井下石？」

04年，他多大？好像才十幾歲，那時候的事情都記得一清二楚？到現在歷歷在目。

「萊歐就是，準備沖洗。」吳冕道。

「這幾天一名日本的議員提醒歐盟，說有大流行病。你看這則消息了么？」吳冕問道。

後來的事和-圖-書情你都知道啦，2011年華夏也發射了自己的空間站，天宮一號。現在呢，我估計以後宇航員要上天得先學中文，要不然空間站的操作界面都不會，玩個毛線。」

「去年流感爆發期和從前不一樣，我還不知道因為什麼……」吳冕說到一半，被貝拉克教授打斷。

「針對黃種人……我的天，為什麼我沒看到類似的消息？」貝拉克教授的眼睛在打轉，明顯言不由衷。

「那個笨蛋，已經辭職去了克利夫蘭。」貝拉克教授笑道，「我記得當時你把他打的他媽媽都不認識他，真慘啊。」

「偶爾上，最近不上。」吳冕一邊做手術，一邊回答道。

「不可能，只是普通的流感而已，那段時間我一直都在麻省，沒有看到任何有關於完美病毒的報道。」

吳冕用溫鹽水沖洗腹腔，貝拉克教授手裡的動作一點都不慢，緊跟著吳冕的動作。

「BOSS，你上推特么？」貝和圖書拉克教授實在忍受不住全程一句話都不說的手術，他不知不覺已經有絲分裂。

「不可能！我大美利堅有安東尼教授在，有CDC的預警系統，有那麼多高科技製藥公司……」

然而比這些還要恐怖的則是BOSS陰沉的臉。

「貝拉克，你竟然這麼愚蠢！沒人和你討論事情真相，你怎麼想不重要，關鍵是BOSS怎麼想！」

「義大利的一名議員說，那是只有黃種人才會得的病。」

「下一個患者。」吳冕縫完皮，轉身走出手術室，去換衣服。

「BOSS，華爾街日報也有類似的說法。」

吳冕頓了一下，「說華夏的技術人員眼含熱淚懇請美國讓中國加入『國際空間站』項目，華夏的神舟飛船還特意造了和『國際空間站』相匹配的對接窗口。」

「國際空間站由世界16個主要家參与，甚至連日本，印度，巴西都參加了，可就是不帶華夏玩。

「……」貝拉克教授猛然和-圖-書想起來BOSS是最記仇的。

「那幫愚蠢的傢伙，根本不知道這是完美的病毒。幸好那個愚蠢的大統領這次機靈了一點，已經準備宣布斷航。要是在大美利堅爆發，真是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情況！」

「BOSS，他們說什麼亞洲病人，我覺得他們說的不對。」

他覺得自己每天都在呼吸性鹼中毒之間遊走，巨大的心理壓力以及鹼中毒的時候帶來的那種恐懼感，像是海水一樣，要把自己淹沒。

「她們懂個屁。」吳冕淡淡說道，「2004年明鏡周刊刊登了一則新聞，叫『中國要造自己的空間站』，其中有一句讓我印象深刻。」

「還有一個華夏女記者，寫了治療的辦法。」

「打結！」吳冕用手裡的鉗子輕輕敲了一下貝拉克教授的手背。

女孩子愛美，一個切口留下來的疤痕應該會讓她傷心、難過好多年。所以吳冕盡一切可能讓切口小一點，縫合的細緻一些，以後的疤痕淡一點。

隨和圖書著時間推移，BOSS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越來越讓貝拉克教授感受到死亡的氣息。

「我的天，你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是這麼樣么，BOSS！」

「《明鏡周刊》是fake news的領頭羊，一個正刊做出了小報Boulevardzeitung的感覺，即使放在高校圖書館里也要隨時被撕頁兒去擦屁股的楷模。」

吳冕繼續手術，沉默中，另外一個貝拉克說道，「BOSS，你還沒說什麼是落井下石。」

貝拉克教授最近的日子不好過。

「我只要不看，它就不存在。」

「笨蛋，當著BOSS的面你怎麼干說這個！」另外一個貝拉克教授吼道，「你難道不想活了么？還是因為呼吸性鹼中毒讓你的大腦運轉速度變慢，竟然在偉大而堅韌的BOSS面前說起華爾街日報。」

「我的天，這是基因武器么？！」貝拉克教授驚訝地說道，「BOSS，我的理解對不對？」

「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