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人為什麼活著電影
第026章 啥玩意？我還可能當校長？
電話是有關部門的楊榮打過來的。
一幫網友盯著直播平台裏面的情況。
「浪哥，我……我可能不太行。」黃毛有些被嚇到了，下意識有些慫……
不管這項目到底是什麼項目，甚至是項目名字都不知道是什麼，總之……
「北風麵館」並沒有漲價，章老闆依舊每天開著門，做著和以前一樣的工作，只是早餐的食用項目上多了幾根油條，除了幾個記者偶爾會過來以外，其他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浪哥。」
超然到什麼樣的地步呢？
「啊……」
不過，眼神之中倒是很堅定。
「浪哥，我想試試……如果未來真的有一天，這個培訓班被社會認可了，並且有概率升級為職業培訓學院的話，那麼，這麼做都是值得的，在編劇組教材的時候，我查了很多很多資料，然後，我覺的，我們可以試試……」黃毛點點頭，此時此刻目光散發著熾熱的光芒。
這一瞬間，沈浪突然有些欣慰。
黃毛以外他想做培訓班……
「放心，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成功固然好，失敗了也沒有關係……我就在下面聽著給你壯膽，很多東西，你遲早都要經歷的。」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
學渣當校長？
「真的假的？」
……
「這個項目在短期內，不會賺錢……最多賺點名聲，而且，誰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你確定要繼續下去嗎？」
二話不說，先搶個名額再說啊，反正不管怎麼樣，佔著沈浪名頭就是一波廣告，更重要的是，現在有關部門就差明說沈浪就是他們親兒子了，這個時候跟著沈浪混，還不得是最正確的選擇？
他們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內幕」消息……
但是，他們卻沒有聯繫到房東，或者聯繫到了，房東也是搖搖頭拒絕。
「沈浪，你這個培訓學校計劃我覺得很好……我們和深圳方面也有聊過，那邊也覺得這個想法挺好，不過，這件事情並不是一https://m.hetubook.com.com件小事，那邊的扶植暫時還不能給你，很多時候，有關部門看的並不是計劃，而是實打實的實踐，如果實踐方面取得圓滿成果的話，那麼扶植合作方面就沒問題，很多東西，我們還是得遵守流程，你覺得呢？這畢竟是一項長遠的計劃，飯要一口一口吃……」
沈浪在廣告圈裡地位很超然……
什麼項目？
那本來應該拆除的劇組培訓班雖然已經人去落空，但是，旁邊的路燈卻一直閃耀著光芒。
迷迷糊糊地起床，當他看到外面一陣吵鬧，以及數不清記者圍著公司以後，他竟有一種喪屍攻城的感覺……
「嗯……」
沈浪就把他們編進了正式劇組工作人員的行列。
整個「三和」似乎恢復了原來的樣貌。
當黃毛聽到扶植計劃沒有下來以後，頓時有些失望。
「我明白……」
本來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準備睡覺的老總朱照瞬間就清醒了，連忙第一時間披起了衣服離開公司。
「新兵」的項目？
「這樣吧，你讓他們明天派負責人來會議室……並且，你主持會議……」
「……」
「你沒想好怎麼處理？」
朱照意識到所謂的內幕消息，現在已經全世界都知道了……
現在就是招牌！
「你做什麼事了？」
「我接到消息，似乎是新兵公司要做出一定的商業調整，而且這次調整可能是三方的，新兵，品牌方，還有一些官方……」
超然到沈浪出現了一個念頭，然後把念頭稍微跟周圍的人透露一下，不出一個小時就有一幫不知道哪裡得到消息的贊助商們千方百計通過各個渠道聯繫到沈浪公司，然後非常迫切地表示，他們希望能跟沈浪合作……
以前的時候，累死累活跑市場，而且還要跟大品牌競爭，每天還得起早貪黑的不賺錢……
等到朱照急匆匆地和助理趕到「新兵」公司門口的時候，他和_圖_書們瞬間愣住。
他想到了之前那一句感慨，以及黃毛這些天的跑東跑西……
現在，一聽到新兵有什麼「永久性合作項目」？
「浪哥，這……謝謝……」黃毛看到沈浪認真幫自己補充計劃的模樣，頓時心中暖暖的。
這個消息是「新兵」似乎要調整合作戰略，從之前的暫時性合作，變成永久性合作。
「大新聞！沈浪又要搞事了！」
經常有人過來詢問這屋子怎麼租，甚至有人希望把這屋子改成簡單的床位賓館，提供給屋外這些人的廉價住宿……
「喂，浪哥……」
「……」
不對，不止是想做培訓班，沈浪甚至看到計劃書後面的「培訓學校」計劃……
經歷了這些事情以後，朱照非常深刻地明白正確的選擇往往比盲目的努力更重要！
看著助理一股茫然的樣子……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老闆……聽到了一些內幕消息。」
一切的一切對他們來說就如南柯一夢一樣，夢中雖然帶著溫暖，但是在夢醒以後，一切的生活繼續照就……
雖然，年紀相仿，但沈浪卻像一個長輩一樣，默默地支持著他們。
所以……
他們誠意滿滿地過來搶了。
還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違和感。
記者們是哪裡有大新聞就來哪裡！
等這些記者榨乾了這個地方的最後一絲利用價值以後，這個地方又會繼續變成無人問津的地方，每年依舊會有一些走投無路的人放下尊嚴來到這裏，從最初的抗拒到逐漸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最終，墜入深淵難以自拔。
……
沈浪從睡夢中被電話吵醒。
……
大半夜的，直播平台里全程在直播「新兵」公司外的熱鬧情況。
他給黃毛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黃毛的電話一直在佔線中……
坐在辦公室里，每天看著銷量往上升就好了，而且偶爾還有官方方面的一些渠道合作……
沈浪掛掉黃毛電話以後沒多久，
和_圖_書敲門聲響了起來，隨後，黃毛拿著一疊資料推門而入……意味著離別。
「好！」
於是……
這特么絕對是大新聞啊！
「好！你在公司下面等我，對了，賬戶現在還有多少流動資金？」
「五獅水泥」公司辦公室里。
「黃毛……」沈浪沉默了很久，最終露出了一個笑容。
大半夜……
「你不是說是內幕消息？」
他也沒多想……
「楊哥？」
大半夜的，這麼多的廣告商特么都圍在新兵公司門口……
沈浪還沒有說完，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當沈浪掛完電話隨後看了一眼黃毛。
數不清的記者，數不清的品牌商，以及外面被擠得水泄不通的人行道……
整個公司都被記者包圍，除了那些記者以外，還有數不清的各種品牌商圍在門口。
「不知道，總之就是大事，你沒看到這麼多廣告商都過來了嗎？」
八月二十九日夜。
「這次是搞什麼事？」
「永久性合作項目？」
朱照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再看著一幫記者興奮得不行的模樣。
沈浪看了看自己補完的計劃書，揉了揉眼睛，隨後看了看窗外。
「浪哥……外面的這些人，我們怎麼辦？」黃毛看著沈浪沉默后試探地我問了一句。
「準備好了！」
搞大事！
「有幾個人知道？」
「新兵最近可能要搞一個項目……好像這個項目應該是永久性的合作項目……」
「我其實我還沒想好這個計劃，他們突然就過來了……我還沒任何準備。」黃毛突然有些尷尬。
恍惚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名下的產業，似乎又要多一個了？
不過……
如果這計劃真的成功了的話，那麼我這個曾經掛了幾門課的學渣，將來還有機會當校長？
此時此刻，他心中滿腦子都是怎麼搶第一票！
但是，沈浪沒想到，這部電影，在工作人員以及黃毛等人的調|教下，幾個新人還真適應了劇組裡的工作，一些工作甚和-圖-書至做得還挺出色。
「真的！」
「什麼消息？」
而且從零零碎碎中，他們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沈浪要搞事！
電話是小褚打過來的……
「嗯，你主持。」
「謝什麼……趕緊去忙吧，這件事不好弄……」
他更沒想到的是，自己隨口一句話，黃毛竟然直接想到了學校……
沈浪看完資料后沈浪有些哭笑不得。
他們發現劇組培訓間的門裡貼著一張告示。
這個劇組，本來就是臨時建起來的劇組，劇組裡很多人都是連入行都不算的新人。
「沈浪……」
沈浪的「廣告」項目？
「啊？我主持？」黃毛呆住。
「嗯……」沈浪點點頭。
管他什麼項目，先搶了再說！
整個人清醒了。
「我……我就是跟他們透露了一下我們的培訓班計劃……然後，天知道這幫人的消息怎麼得到這麼快……大半夜就過來了，我也沒有說是什麼永久合作計劃啊，這些人怎麼傳成了這樣……我計劃書都剛剛寫好……」
「是內幕消息，應該沒多少人知道，我是親口聽杜江杜經理喝酒以後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不過，似乎這個項目也涉及到了一些官方合作，可能會請一些品牌商過去合作……」
但是他沒想到黃毛還真的認真編了一份教材。
「我覺得……」
「永久合作項目」？
為什麼有種莫名的諷刺感？
他這才意識到，黃毛這憨憨，會錯他意思了。
還真認真去做了，這份計劃書雖然不算完整，但看得出來確確實實黃毛的心血。
並且……
「現在還挺充沛……」
所以……
彷彿這個世界的本質就是這樣，如同某種循環一樣。
「具體內容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這個項目的名字似乎叫培訓班……」
一些人下意識地走進去。
不知怎的，有些複雜。
「……」
黃毛也成長為一個獨當一面的人物了。
大概五六分鐘以後黃毛這才接通了電話。
殺青，也就意味著劇和-圖-書組解散。
而現在？
他根本想不到，本來只是打算在那個地方臨時培養一下劇組的工作人員……
隨後接了電話。
很多時候，他都感覺沈浪像一把大傘，為他們遮風擋雨……
畢竟，沈浪在這個圈子裡的口碑實在是太炸裂了！
他明白黃毛應該幹了一件事讓人腦殼痛的事情把這些品牌商們的胃口給吊起來了。
「浪哥，本來想把這項計劃書全部寫完以後，再交給你的，但是沒想到，喝了點酒，然後……更沒想到的是，這幫人聽接到的消息，來得這麼快……」黃毛低下頭。
「五獅水泥」曾經在整個市面上只是一個三線的水泥品牌，後來跟著沈浪的《只有神知道的世界》項目合作以後，不但各方面的銷量大爆，甚至還被官方評為今年的良心企業，直接進入了二線備選行列，再加上今年跟沈浪公司的一些其他項目合作以後，他們的業績再次翻了好幾翻……
除此以外……
隨著一輛輛「金冠」麵包車過來，一個個人逐漸離開了這個地方。
「暫時離開中……」
而且這一次還是永久性的合作！
「對了，這份計劃書不是很完整，你先跟那些廣告商聊，半個小時以後，我寫一份完整的計劃書給你……」沈浪說完以後，便不再看黃毛，而是低下頭打開電腦，在鍵盤上噼里啪啦地開始敲了起來。
跟沈浪合作的廣告項目全部賺得盆滿缽滿，甚至本來都不入流的三線的品牌公司，經過沈浪的幾波聯動宣傳以後，立馬銷量大漲，以最快速度開始朝著二線品牌衝擊，甚至還得到了一些來自於官方親睞。
「我現在就過去！我們公司的資料準備好了嗎？」
至於其他人……
至於這些記者們？
黃毛點點頭，離開了公司。
意思是一些本來和公司有合作的品牌商們開始旁敲側擊地打聽那個「永久合作項目」的消息。
你覺得他們能不搶嗎？
電影殺青。
他們依舊選擇自己原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