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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姜禾表情和真的一樣，比劃道：「我就那樣一打開，它上面很多小字，點一下就有了。」

「過完年就過來，用不了幾天，在這兒待半個月再開學。」程玉蘭笑著壓低聲音：「喜歡就生一個。」

「我說的。」

「你還知道網戀？」

「貧吧你。」程玉蘭哈哈一樂，轉向姜禾道：「這小子油嘴滑舌的，你可得防著他點……」

「不看不看，堅決不看。」

……

「現在做什麼？看你經常在家晃蕩，還在鼓搗電腦呢？這挺好，又不用出門又不用曬太陽，還自由……」

「以前在浙城那邊，後來到這裏來的。」姜禾低著頭柔柔說道。

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長的，以前叼根煙蹲小區門口，曬著太陽和保安一嘮就是一下午，二十來歲活得像個六十歲的老頭子。

「那是那是。」許青也不辯駁，續了兩次茶水，在這兒坐了挺久，才起身準備離開。

許青聳肩，下樓回到家裡，打開電腦在百度上查一下網戀https://ｍ•heｔuｂoｏk.cｏm.coｍ。

「那你怎麼會知道網戀？」許青瞧著她。

小言已經回自己家過年，家裡只有程玉蘭老兩口待著，偌大的客廳里稍顯冷清。

？？？

「我媽他們要是你這想法就好了！天天覺得我不務正業，我和女朋友在家待的好好的，這一年多一塊兒在網上找點事……咳，賺不了太多吧，反正能養活自己。」

「百度告訴我的。」

「你不搜它就告訴你？」

這次輪到許青裝死了。

「可以可以，我猜你搜索過談戀愛了。」

這樣一看還挺般配。

「沒有，就到這裏然後認識的……在江城待了好多年了。」她答。

以前許文斌兩口子住這邊的時候他們就經常帶著女兒過去竄門，後來兒女們離開了，來往的就少了一些，然後許文斌兩口子搬走，許青倒是自己跑回來住，沒事就愛和他們老一輩閑扯淡。

「在街上你會看別人。」

末了，程玉蘭把他們送出門，回身收拾https://m.hetubook.com.com一下桌子，搖頭笑道：「這傢伙越長大看著越沉穩，就是改不了這個性子。」

「哼，別說三年，五年能追到也值啊。」

看到姜禾臉紅，她怔怔地止住話語，咋回事？

「……」

她說的和百科詞條一模一樣。

半年變好幾年，追三年得回溯到大學時候，確定關係一年多，在這兒住的時間也模糊掉，一個大概的相識相遇追美記就出來了。

「其實我喜歡襪子，那種薄薄的，長長的，黑色的襪子。」

見她的樣子許青好奇了，「你知道那是什麼樣子？」

「王叔這話說的……該再加一句，和我爸眼光一樣好，這一下誇四個人。」許青倒是一點都不謙虛。

姜禾僵在原地。

大過年的，總得犒勞犒勞自己。

「我以後肯定不看別人。」許青拿著筷子，聞著桌上的飯菜香氣鄭重保證，「其實也沒怎麼看，就見到大長腿多瞅一眼，這人之本性，又沒盯著人家猛瞧，你也能看得出來？和圖書」

「還不是嫌你嘮叨？」

許青覺得自己也需要找百度問一下了。

好在兩個人過了大半輩子，互相之間早已習慣，平時王老頭兒沒事就看看電視，程玉蘭出去閑逛打麻將，反正不會忘了準時準點買菜帶回來。

如果不是還不熟悉現在，她肯定得直呼好傢夥！

許青說話討喜，找個女朋友不愛說話，也算是互補？

程玉蘭說著說著回過味兒來，瞧著許青笑道：「是因為把頭髮剪了才追到的吧？就得好好管著他。」

日暮黃昏，陽光從窗子里斜照進來，姜禾刷一會兒遊戲，看著時間差不多又進去廚房做飯，兩個人四個菜，兩盤子小炒，一大盤烤鴨，一碟涼拌的豬頭臉，外加一個蛋花湯，算得上非常豐盛。

「我沒有。」

時不時偷瞄許青一眼。

但在沒有經受過系統教育的條件下，要認識現代，睜開眼看這個世界，網路無疑是最好的一扇窗子。

許青信誓旦旦保證，「先等著喝喜酒吧。」

「這小子眼光好。」王老頭端hetubook.com.com著一盤切好的水果出來，對許青來拜年非常歡迎。

「網戀是指兩人通過互聯網發展出的戀愛，是有了互聯網以後產生的新人際關係。」姜禾開口道：「兩個人不用見面也能滿足情感需求。」

「好，我信了。」

程玉蘭哼哼一聲，沒再注意姜禾的臉紅，這姑娘也太老實了一點，相比起來許青就活躍的多。

許青伸出三根手指，煞有其事地道：「三年，嬸兒你知道我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不……是想摸一下的那種漂亮。」

出了門，許青才出聲問。

「不油嘴滑舌還騙不回來呢，我騙了整整三年才把她騙到手。」

「性子挺好的，像咱閨女那樣三句話沒說兩句就不耐煩的……」

「我沒說不讓你看。」

「是嫌我還是嫌你？」老頭兒不樂意，哼哼片刻出主意：「下次咱倆誰也別和她說話，看她還耐不耐煩。」

「你覺得漂亮？」

程玉蘭倒上茶，笑著招呼兩人落座，自己也坐下來，搓著大腿仔細瞅瞅嗑瓜子的姜禾，深表贊hetubook.com.com同：「女娃長得真俊！」

「很好，還以為你們網戀呢……讓他追了三年，這可是真喜歡。

「什麼？」

「看一眼又怎麼了？我有時候也喜歡看，除了放浪一點外，還……還挺漂亮的。」姜禾盯著他的臉，想知道自己的想法正不正常。

「小言什麼時候回來？姜禾可喜歡那丫頭了……」

「原味的。」許青靠在沙發上瞧著她。

「你說的？」

瞧瞧那邊喂貓的姜禾，他嘆了口氣，忽然不知道教會她上網是好事還是壞事。

你不知道他以前毛毛躁躁和皮猴子似的，還弄個紅色的劉海——誒？」

許青聞言沉默片刻，「是想穿的那種漂亮嗎？」

姜禾豎起耳朵聽著他們嘮嗑，連瓜子都忘了吃，捧起水杯一直在那兒吹氣。

姜禾總是時不時給他一點小驚喜，也不知道她都學了些什麼東西。

原味什麼的……跑太偏了。

「可以！」

「哦，挺遠的……你們網戀？」

「那小丫頭不在，熱鬧不起來，你們多坐一會兒。」

「小姑娘挺好的……哪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