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湯（清湯）：牛肉湯
第三章 模仿？重現！
對方只是將那裡當做了自我展示的舞台，真正的案發地點另有他處。
兩個人腳步開始橫挪，一步、一步的挪動到了沙發旁，在這個過程中，兩人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彼此，既相互盯著對方的雙眼，又警覺的看著對方的手臂、腿腳，即使是站到了沙發旁后，兩人這一動作都沒有改變，甚至，都不自覺的用手捏住了沙發背。
傑森站在人群后，視野越過警戒線，向內看去，就如同周圍擠滿的記者一樣。
眼前的紙箱子上沾染著之前的殘留，而在紙箱子內則是有著更濃郁的死氣。
而是……不死不休了。
既得意，又滿是譏諷。
咚、咚咚！
這個念頭出現在傑森的心底，但隨即就被傑森搖頭否定了。
對方想要做的，不單單是製造兇案！
他在等待那個模仿犯打來電話。
「我想見面談，可以嗎？」
「你已經猜到了狗在哪了吧？」
「嗯。」
傑森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而這樣的平靜，則讓對面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對方似乎沒有想到傑森會這麼的平靜，對方預料中傑森即使沒有表現出不安，也會感到憤怒。
「那……」
而安排了這一切的傢伙？
自然的，也會愛著自己妻子留下的寵物。
然後，在心底補充了一句：至少身份是這個。
畢竟，他有著不同尋常的搜索方式。
「專業級別的！」
傑森一看就是那種身強力壯，適合正面突擊的人選，但是此刻卻靈巧的像一隻貓……不，不對，不是貓，是一頭強壯的豹子。
沙發腿和地板的摩擦聲中，傑森、約翰各自拖拽著沙發後退。
他從沒有見過一個作家是這副模樣。
「一起？」
在意外發生的時候，他不僅能夠第一時間反應，還能夠完成一次有效的反擊。
「你不會是我的房東吧？」
「模仿？」
傑森給與了肯定的回答。
「抱歉，為了不讓人看到，我不得已做了一些多餘的事。」
甚至，還會製造一些線索迷惑辦案者。
「不過，這一次不再是書中，而是現實里。」
「你是怎麼搞丟……她的？」
而且，這件事也是因為傑森而起的。
「我相信你能夠做到。」
在這個時候，他覺得這句名言相當的有道理。
對方詢問道。
因為，他根本沒有關於如何租住在這裏的記憶。
「我們繼續。」
他也看過《十字街跟蹤者》這本書，按照書中的描述，他的狗就應該在靠近凶殺案現場附近的地方。
他想要了解更多，因此，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但現在有人奪走了她留給我最寶貴的東西，我認為我需要做點什麼。」
傑森看到了遠處警察拉起的警戒線。
自然是布置這個案發現場的兇手不會。
可現在？
「疾病奪走了她的生命。」
「我們見到了《十字街跟蹤者》的作家，不過信號似乎不太好……」
前排照舊，而後排不必要的東西，則是全部的拆掉了。
這張寬大藍色的塑料布不僅將盡頭圍了起來，還阻擋著所有人的視線，只能讓人猜測裏和*圖*書面的情形。
此刻約翰正貼著這面圍欄而行。
眼前被擋住了。
「我看過你的書。」
只是，傑森環視一周，除了警察外，沒有看到一個沾染了和盡頭死氣類似的人，但是死氣的殘留卻是十分清晰的。
「然後，廣播中傳來了《十字街跟蹤者》模仿殺人案，我很自然的想到了身為作者的你，而且，我還是你的房東。」
一直到觸碰到了各自身後的牆壁時，兩人這才停下。
傑森話音剛落下，約翰就直接站起來，準備向外走去。
一想到曾經的『偵探』生涯，他頓時有些想吃剛剛烘焙出的糕點了。
傑森加重了語氣，他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約翰。
「今天早晨，我在去看我妻子的時候，黛西待在車上，當我返回的時候，黛西不見了，我的車被撬了，手法很專業。」
「你的狗就應該在剛剛那個兇案附近！」
他看向了約翰。
傑森心底為對方默哀了。
就在傑森放下聽筒的五分鐘后，門敲響了——
很快的，他就從那個兇案現場走到了隔壁的巷子里。
足足四五秒鐘后，這樣的笑聲才停下。
或許是犀牛？
傑森問道。
「這才是我期待的『作家』！」
約翰衝著傑森眼神示意后，馬上就向著周圍搜尋而去。
約翰的腳步一頓，他看向了那個電話。
「一個剛剛失去妻子，然後，又把妻子留給我最寶貴的東西搞掉的傢伙。」
「之前我還懷疑你怎麼能夠寫出這麼專業的東西，而現在？」
「我不認為是模仿。」
他已經盡量將傑森高估，但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似乎還是低估了傑森。
電話響了。
很明顯，這條狗對眼前的約翰很重要。
「喂。」
主持人繼續說著。
傑森沿著死氣的殘留邁步前行。
傑森評價著。
公寓外是單面式的走廊，視線穿過一側的水泥圍欄，就可以直接看到下面的街道。
然後，他好奇的問了一句。
頓時，整輛車子爆發出了那特有的轟鳴聲，就如同是一頭陸地上的野獸，帶著咆哮直直衝了出去。
「重新獲得關注的感覺怎麼樣？」
在『不夜城』里，這樣的人，傑森見過不少。
「據報道，這一次兇案發生在偏僻的小巷中，那位可憐的女士被斬斷了雙臂，倒吊在了那，屍體上還被寫上了：無趣、無趣、不好玩。」
這是為了減重。
傑森習慣性的做了檢查后，這才開門。
傑森直接開啟了死氣感知！
「有趣！有趣！太有趣了！」
在傑森關了電視后，約翰突然開口了。
傑森強調著。
刺|激、恐懼。
然後，同時坐到了沙發里。
不是老爺車。
再出門的時候，約翰叮囑著傑森。
而後一張張解析的圖片出現，配合著主持人的講解，這讓人突然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傑森恰到好處的問道。
而現在的殘留？
想到這，傑森似半開玩笑般地說道。
筆，就是作家的武器嗎？
但是這並不妨礙傑森牢記『老頭』，給他的忠告：別惹這樣的人和_圖_書，你惹不起，如果你不想自己，包括你身邊的親人、朋友、下屬都被幹掉的話，那就老老實實的遠離。
「對方想要重現《十字街跟蹤者》內發生的事情，而裏面發生的事情是同步的，主角被殺手一步一步的引誘到陷阱中，而殺手也在同一時間的殺死了無辜者，而現在？」
只為了讓他再次受到關注？
「我是個作家。」
傑森相信更多的警員正在排查、詢問口供，同時也在安撫著本地居民。
「因為我不是醫生。」
而當傑森思考的時候，話筒那邊的聲音則是繼續著。
僅僅是一樓之隔，但是卻彷彿置身兩個世界般。
傑森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眼前這個看似頹廢、落寞，全身上下充斥著『喪氣』的男人帶有的危險氣息。
身高接近兩米，肌肉結實，胳膊比常人大腿都粗一圈，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摔跤手，而不是作家。
約翰緩緩地說道。
為了速度更快的改裝。
行走在這裏的傑森並沒有隱藏行蹤，他光明正大的行走在眾人的視線里。
如果不變態的話，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傑森比表現出的體重還要大。
數個警員正站在那，看守現場，阻攔著靠近的記者。
「之前疾病奪走了她。」
他個子高，不擁擠，也能夠看到裏面是什麼。
他是一個合格的『郵差』，對於車的了解相當的多。
這些記者就像是聞到了鮮血味的蒼蠅，在周圍嗡嗡作響。
傑森略微調整了一下坐姿后，這樣地說道。
就連『他』養的貓、狗，他現在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約翰黯然地說道。
雖然他叫不出眼前車子的牌子，但是他看得出眼前的車子不僅保養的相當好，而且不少的地方還進行了改裝。
而傑森則是沒有興趣在聽下去了。
接著，畫面一轉，就返回了演播室。
約翰說著又看了一眼傑森，沒有再說下去了。
只是……
當然了，並沒有跨過警戒線。
不同於剛剛的巷子，這一處巷子兩側的公寓，一高一低，陽光從低的一面，恰好照射過來，映照在了一側公寓牆壁、玻璃上。
傑森的聲音沒有傳出，只有一個畫面。
「從我住進這裏，而你恰好又有一條狗后，這就不再是模仿了。」
「我無能為力。」
「我就是你的房東。」
這麼巧？
當然，也可以當做一面盾牌。
他，曾經也是一個不合格的『偵探』來著。
至於聽筒對面之人那種變態的舉動？
他徑直關了電視。
還有……
敲門者自報家門。
一些兇手會極大幾率返回到自己犯案的現場。
在傑森拉開副駕的門坐進去后，更是確認了這一點。
不！
而就在這個時候，搜尋完另外一邊的約翰趕來了，他在看到紙箱子時，立刻越過了傑森，沖向了紙箱子。
「而是……」
而就是這一個畫面還不停的上下晃動著。
特別是那種自負的人，更是這麼做。
傑森高大強壯的身材足以嚇退大多數人。
他的目光在周圍掃視。
「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將那個和-圖-書偷我狗的混蛋找出來——我擔心黛西受到傷害，我不希望她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即使是一丁點兒。」
立刻，約翰的注意力被吸引了。
午後，一個身材高大、壯碩，即使是睡衣都無法徹底遮掩肌肉的男子，穿著大褲衩、拖鞋，行走在密集的公寓區，無疑是顯眼的、惹人注目的。
對方直接走了進來，在傑森把門關上后，指了指衣服上的污漬道。
在那個開頭裡，主角正是因為尋找房東丟失的狗而一步一步的進入到了那個殺手的陷阱之中。
兩人很輕鬆的來到了公寓后的停車場。
他會送對方去懺悔。
傑森保證，腳趾用力，他就可以第一時間彈起。
然後？
悄無聲息！
傑森、約翰，兩人就這麼站在門廳的走廊內互視著。
反射而來的陽光令同樣狹窄的這裏變得亮堂。
而是……
約翰略帶心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車子，然一腳油門踩下。
彷彿是遭遇了什麼
作家拿著筆，應該是溫文爾雅的。
傑森點了點頭道。
聽筒那邊傳來了肯定的答案，令傑森一皺眉。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富人的遷徙，南區代替了北區，橄欖街更是變得破落了不少，那些原本在當時看起來相當時尚的店鋪，此刻代表著落後。
沙發不單單可以用來坐，還能夠用來掄。
傑森順口問道。
不需要更多的詢問，早已調查清楚的約翰駕著車直奔凶殺案的現場：橄欖街。
傑森一怔，他下意識的想到了剛剛看過的《十字街跟蹤者》的開頭。
之前，傑森入住的時候，公寓的管理員和他報備過，但是當時的他根本沒有心情理會這些。
傑森則要正常的多，身軀坐得筆直，雙腿微微分開，但是雙腳卻在拖鞋內微微后移，用拖鞋的鞋面遮擋住了彎曲、扣在內的腳趾。
傑森保持著最初的平靜，將電話掛斷。
剛剛的巷子內充斥惶恐不安。
當然，他和這些人沒有什麼交往，就是送貨的時候見過。
話音落下，那邊就掛斷了。
「黛西？黛西？」
傑森淡淡的回答著，語氣十分的平靜。
「你的妻子？」
根本沒有！
對方那特意改變的聲音再次傳來。
光明之下，陰暗頓時散去。
一群為了收視率的傢伙，什麼東西編造不出來？
這是一個身材看似消瘦，但卻充滿力量的男人，面容相當俊朗，只是鬍子拉碴，頭髮很長，長到了披散在臉頰兩側和肩膀上，讓對方看起來有一種頹廢感，而身上的衣物更是簡單，一條牛仔褲一個灰白色的長袖，上面還有一些污漬，讓本就頹廢的對方看起來多了一種落寞。
陽光完全被兩側的公寓擋住，沒有一丁點兒的光芒照射進來，讓這裏不僅陰暗，還有一點陰冷，而殘餘的血腥味則是不停鑽入靠近者的鼻子里。
屍體就是在公寓與公寓之間的巷子中發現的。
眼前的傑森拿著筆？
他看了一眼約翰。
對方發出了夾雜著興奮喘息的笑聲，聲嘶力竭卻又無比亢奮的那種。
「黛西！」
雖然警方已經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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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想要提醒傑森，但是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畢竟，一個過氣作者，為了博取關注度，鋌而走險，也是說得過去的。
一張藍色的塑料布。
兩人再次沉默下來。
「有幸的，我們採訪到了本書的作者……」
然後，又看了看傑森大褲衩、睡衣、拖鞋的模樣。
並且，在一出門的時候，就直接彎下了腰。
不單單是擔心傑森暴起傷人，還因為他在傑森的身上敏銳的發現了致命的危險感。
約翰解釋著，目光看向了房間中唯一的電話。
不過，就在傑森坐進去后，這輛車子卻是略微傾斜。
足足十幾秒后，兩人一同動了。
不過，雙眼依舊盯著對方。
在傑森打量約翰的時候，這位約翰也在打量著傑森。
這裏停放著一輛不符合年代的老式車。
傑森雙眼一眯，他瞬間猜到了什麼。
兩者結合后，所誕生的好奇，足以吸引人的目光。
這是他曾經的職業賦予他的直覺。
嗡！
不少人盯著傑森，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上去。
他看得出眼前的男人應該很愛自己的妻子。
他一出現就在這裏。
早已沒有了任何氣息。
就算對方說是他殺了人，傑森都不奇怪。
這樣的『變態』，為什麼會盯上他？
平靜。
而是有著三色彩條噴裝的轎車，但是看起來更像是肌肉類的跑車。
會有人偷這種人的狗？
傑森則是直接拿起了聽筒。
而那些居住在這裏的人則是一臉的擔憂與惶恐。
「在遇到我的妻子后，我就選擇了退休，我希望和妻子簡簡單單、平平安安的生活，但是意外總是發生。」
不過，和那些將上半身探進去，恨不得讓自己更近距離觀察兇案現場的記者相比較，傑森卻是身軀站的筆直。
只會讓人緊張、擔憂！
之前的記憶？
「我也只是一個房東。」
狗？
「可以。」
約翰說著，深吸了一口氣。
無疑，巷子盡頭並不是第一案發地點。
「車不錯。」
聽著傑森誠懇的抱歉，約翰似乎打開了話匣子。
「感覺怎麼樣？」
「來來來，遊戲開始了！」
約翰心底一凜。
或者準確的說，明明有那麼多優秀的小說，為什麼要選擇他這個即將過氣的作者的小說？
約翰忍不住的想起了一句名言。
很顯然，這個藍色的塑料布應該是完整的封鎖了所有視線。
極有可能是我在入住這裏的時候，就安排好了一切！
「不怎麼樣？」
「沒有留下指紋，也沒有留下腳印等一切痕迹。」
「屍體描述，很不錯。」
曾經這裏也輝煌過。
簡單地說，這已經不是惹沒惹到的關係了。
而名為『約翰』的房東來的速度比想象中的還要快。
這裏卻滿是午後的安逸。
一個特意變聲的嗓音出現了。
可惜沒有聽到回應。
約翰沒有拒絕。
「重現！」
「我做了一些準備，那些盯著這裏的警察應該被引開了注意力。」
不是巧合，而是安排！
「抱歉m.hetubook.com.com。」
不然的話，他根本問不出什麼，更不用說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了。
絕對不會出錯的直覺！
而在剛剛的電話中，從對方的話語來看，十分像這樣的人。
包括，座椅。
約翰身軀微躬，就如同一頭蓄力的豹子，稍有風吹草動就能夠暴起。
「是我，約翰。」
自然是那個按照書中描述，製造了兇案的傢伙！
吱、吱吱！
因為，他們害怕傑森會把筆戳進自己的身軀里！
叮鈴鈴！
但就在這個時候——
因此，傑森相當順利的走到了死氣殘留的終點：一個紙箱子。
那高處呢？
傑森的表現，令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除去警察外，至少有兩個人不會被阻擋。
則是緩步的靠近了兇案現場。
傑森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兩側的公寓。
約翰已經迫不及待的接回自己的黛西了。
雖然沒有說，但是那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了。
尤其是最後插入了傑森的採訪。
然後，他回過頭去看傑森時，才發現傑森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一側。
傑森沒有反駁。
傑森心念電轉間，就有了一個大致的推測，但是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傑森原本想說它。
重現《十字街跟蹤者》的內容！
然後，他默默的後退了一步。
約翰看了看傑森強壯的身材，快速的更改了形容詞。
每一個都是鼎鼎大名的獨行俠。
約翰同樣做出了強調。
這個時候，找回黛西才是最重要的。
傑森並不介意尊重寵物主人的說法，只要對方沒有惡意。
但是話語到了嘴邊，他將它改成了她。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的。
橄欖街，位於櫻桃城的北區，是老城區的一條街道。
站在紙箱前，這個頹喪的男人，雙手略微顫抖的伸出，緩緩的將紙箱子打開。
「嗯。」
而傑森？
傑森誠懇的說著。
傑森並不意外。
「可以。」
電視機內播發著打著馬賽克的畫面，但是這似乎更讓人有了窺視的慾望。
就如同書中描寫的那樣，這裡是一條狹窄、陰暗的小巷。
應該是安置約翰狗的位置。
他希望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傑森。
最先發現案發現場的人不會。
對方壓抑著那種惡作劇的笑容。
「有人在模仿《十字街跟蹤者》內的殺手，進行著兇殺。」
而一棟棟的廉價公寓卻為諸多平民、打工者，提供著廉價的住所。
接著，傑森就看到了幾個在公寓上探頭探腦的人，從這些人的裝扮來看，也應該是記者，而他們的臉上則是掛著懊惱。
只剩下了電視中傳來的聲音——
「有看過《十字街跟蹤者》的朋友，一定很熟悉這一幕。」
然後，他繼續地說道：「他既然模仿著你書中的一切，那他自然會給你打電話。」
約翰則是迫不及待的喊起來。
傑森、約翰齊頭並進。
前者這個時候應該還在警局內錄口供，而後者？
甚至，更差。
紙箱內，一隻小狗蜷縮在裏面。
他需要去現場看看。
他們樂意看到警察徒勞無功的忙碌，更喜歡看到周圍人驚恐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