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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回來啊，紛紛打招呼。

一般而言，蘇清越小時候的淘氣往事，在這個節日里，都會被翻出來。

蘇清越懶得看。

除了沒有暖氣，帶來了一點寒冷，其餘的都還好。

其餘的是禮花彈和閃光雷。

「行，那我給你們兩個留飯吧，估計正點趕不上了。」母親回。

蘇清越便又去。

畢竟一個地方和一個地方傳統不一樣。

讓言衛國和阿眸母親一直笑地合不攏嘴。

拜了年，吃了餃子，便離開家去了車站。

就顯得稍微有點擠，座位都坐滿了。

樓下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回憶起往事，蘇清越總是很開心。

可今天是初一，只有一班車。

阿眸父母給他們搬來床被，蘇清越為了照顧老人風俗，主動要求睡書房。

蘇清越的母親身為教師，脾氣一直很好。

蘇清越一個人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車上有人不時聊著天，嘰嘰喳喳的。

還有弟弟問自己什麼時候到。

算起來，這是阿眸第三次去他家了。

蘇清越家是個被小院包裹的二層小樓。

蘇清越的六個姐姐，會拉著她嘰嘰喳喳說個和圖書不停。

那邊傳來嘰嘰喳喳地拜年聲。

「哼。」

蘇清越回：「因為我小時候摔倒，把眉骨磕了個傷疤，就是我四姐的功勞。」

城牆、護城河還有道路兩側林立的樹木。

不過今天因為來的人太多，所以餐廳不夠用。

家裡便在院子里搭起來一個大棚，又寬敞又暖和。

門是紅漆的，蘇清越小時候經常從這裏爬上爬下，還曾摔下來。

阿眸父親把被子抱到書房單人床，又問：「明天幾點的票？」

他說著和阿眸往門裡走。

只是一直記不住六個姐姐的排位順序。

蘇清越只覺得這是應該的，人都是將心比心。

和母親又聊了一會兒，掛斷電話。

又過了挺久，終於到了。

阿眸笑著說，好漂亮。

接著他便跪下來。

他還答應阿眸，帶她去炸糖棒。

手機還在響，依舊是各種拜年簡訊。

蘇清越意識到，也許就是因為失去了現實的奮鬥意義，阿眸的父親才開始向內追尋。書畫中未必有黃金屋和顏如玉，但它有的是寧靜致遠，讓人平心靜氣。

以及他的書法作品和_圖_書。

蘇清越和阿眸講，今天來了幾十口人。

溫度更低了，蘇清越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因為是過年，車站的車不多。

以往，總是這家有事，那家有事，有很多親屬還沒見過阿眸。

和大家打招呼，互相拜年。

如今已經上了高中。

這時電話響了，是媽媽的。

他沒要求阿眸也磕頭。

很驚訝男方竟來女方家過年三十，都誇言衛國找了個好女婿。

阿眸上車便睡著了。

「哥，我可聽說你現在做遊戲了？」他上來就發問，滿臉艷羡。

門房有兩間。

早晨還沒到五點，蘇清越就被不斷炸響的鞭炮吵醒了。

西廂房是廚房和餐廳。

蘇清冉是他小叔的孩子，從小跟在蘇清越的屁股後面玩。

和阿眸逗了一會兒，兩個人早早休息了。

再加上一點慈祥，蘇清越有時覺得她就像電視里的老教授。

接著看著它瞬間升天，又在天空炸響，爆發出巨大的花焰。

「哈哈，不了……」蘇清越回。

蘇清越接起來，聽到話筒那頭，傳來她老人家的聲音，問：「清越，快到了嗎？」

除ｈｅｔuboｏk.ｃoｍ.ｃｏm了自己姐姐姐夫，還有叔叔嬸嬸等。

從南都到懷文，需要三個小時。平時車次多，顯不出來人多。

除了正房八間以外，東西廂房還有三間。

「為什麼要先記住四姐？」阿眸詫異地問。

剛要起身，阿眸卻跟著跪下來，說道：「給爺爺磕頭了，祝爺爺長命百歲，身體健康。」

「還得兩個小時吧。」蘇清越看看表回。

等到阿眸父母睡了，蘇清越一個人躺下，看著阿眸父親書房的書。

有人看看蘇清越，又看看阿眸。

但和南都一樣的是古城氣息。

他們很費勁找了一輛車。

母親的方式就是做飯，做阿眸喜歡吃的各種菜，要不就是各種自製的零食。

蘇清越把一顆禮花彈，放在炮筒中點燃。

他們下了車，懷文和南都不一樣，相對城市規模更小。

想想時間過得真快。

說話條理清楚，讓人很有親和力。

阿眸尷尬地笑了，什麼也沒說。

這次可以見得七七八八了。

蘇清越理解，於是告訴她：「沒事，時間長了，你就記住了。」又告訴他：「你可以先記住四姐。和*圖*書以四姐為基準，往上歲數大的自然區分清楚了，往下也好說。」

完成下跪、俯首、磕頭連串的動作。

畢竟是一家人，長的又很像。

阿眸稍感頭疼，挽著他的臂彎，笑著說道：「你這一個月工資可就白掙了。」

阿眸父母準備的炮不多，只有兩掛大地紅。

堅持著把本山大叔看完，一家四口便下樓放炮去了。

炮聲隆隆，天空綻放的花火，不斷照亮大地。

阿眸也很喜歡這種氛圍。

十二點一過，他們回了家。

因為都是一個單位的人，大家互相打招呼拜年。

正想著，阿眸像個淘氣包一樣，發過來簡訊。

阿眸在這個時候醒了，伸了個懶腰，又鑽到他懷裡接著睡。

直奔三匹馬而去。

走過去，蘇清越說了句：「給爺爺磕頭了，祝爺爺長命百歲，身體健康。」

「什麼白掙了？」蘇清越笑著說：「根本就不夠。」

爺爺坐在主位，笑眯眯看著他。

另外一些是初五和正月十五放的。

尤其是酒心糖，阿眸非常喜歡。那是一種小時候過年才會買的酒心糖，一般小孩子都願意吃。可能並不是因為酒心和-圖-書糖多好吃，更多的是可以嘗嘗酒的味道，滿足下好奇心。

「那早點休息吧。」阿眸父親囑咐。

蘇家人已經好幾年沒聚得這麼齊過了。

「真的不來嗎？」

蘇清越的家人都很喜歡阿眸，只是表現方式不一樣。

年三十的夜晚，溫馨而快樂。

蘇家人也不覺得她有必要這樣。

父親估計這會兒正和爺爺聊天呢。

蘇清越點頭。

父親什麼話都不說，只是見阿眸就會慈祥地笑。

家裡人正在大棚里吃飯。

想起他和自己說的酒後的真言。

尤其是堂弟蘇清冉，更是從椅子上竄起來，激動地說道：「哥！過年好，你可算回來了！」他是個穿校服的高中生，高高大大，非常陽光。

五點半的時候，阿眸的母親就起來，給他們兩個人煮了餃子。

給她講：小時候，炸糖棒的老人開著拖拉機來到空曠地，孩子們一看見就以最快的速度沖回家，催媽媽裝米拿糖，拿最大的袋子去炸糖棒。一口咬下去，咕吱咕吱嚼起來，透著一股淡淡的米香。樂趣大概是一半在吃，一半在玩。套在手指上，邊寫作業邊吃，心滿意足。

「七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