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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萬界燭晝系統——】

【『生主大樹』。】

【最近一直都在尋找你的蹤跡，卻一直都沒有找到，今天居然能在這個地方遇到你，或許算得上是緣分。】

而這僅僅是他能發現的而已，蟻人巫妖相信，自己的修法中肯定還有更多更關鍵的錯誤有待于補正。

【那，顯然是某個強大生物的屍體啊！那星球甚至都不是球形，怎麼看都不是正經星球。】

但很快，在那洪流一般的信息被解析后，他的話說到一半，就這樣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正如同地球，青丘，以及其他幾個同樣留下了族裔的世界那樣。

人類羡慕的都要哭了！

祂們會不知道，九玄人將會在生態崩潰的衝擊下瀕臨滅絕，最終只能躲入地底，苟延殘喘嗎？

雖然不至於知曉對方所有的冒險細節，但是蘇晝能判斷出對方所說的信息並沒有撒謊，其中種種細節都和他曾經感知的差不多。

此刻，安森特的視網膜前，正浮現出明晃晃的八個大字。

如此想到，蘇晝微微搖頭，他嘆氣道：「話又說回來，九溟小弟和霜月也算是探索者，我或許應該嘴上積點德？」

「我曉得了。」

而那昆族偵查蟲上，似乎是和自己一樣投射而來的神念，卻敏銳如斯，瞬間就發現了自己的到來，並且鎖定了具體投射的厄木本體！

倘若他知道，肯定會撤銷自己的疑問句，直接換成陳述句——先驅的眷族顯然都不靠譜。

「換而言之，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會推動各種會造成大量死傷的事件，進而捕獲『真靈』。」

靈魂空間中，雅拉的神情此刻也嚴肅了起來，祂凝視著眼前蘇晝匯總的種種資料，然後頻頻點頭：「先驅這傢伙，別的不說，資料收集當真是一把好手……原來如此，我大概明白了。」

但很快，蘇晝接下來話語，便令他微微一愣。

很顯然，九玄界並沒有這樣的跡象，那一株可能存在的世界樹已經徹底死了，地表剩下來的那些森林，不過是它最後殘存的一點存在痕迹。

「畏懼靈氣斷絕的，本質上，只有那些弱小的天仙，以及大部分地仙罷了——真的到了天尊之境，就絕對有餘力。」

「閣下？您感覺如何？」

說到這裏時，雅拉也顯得有些頭疼，因為祂的確不太清楚黃昏的正確究竟是什麼鬼——但凡是有邏輯的人都很難理解，而能理解黃昏的，也都成祂的信徒了。

【很不錯，你給我的情報，幫助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好的尊上，一切聽您的！」

不然的話，他也不至於一點強制手段不用，對對方頗為優厚。

如此悠悠道，蘇晝收回了自己的神念：【不僅僅如此，你那個世界上所有的星辰，看上去都是如此……那根本就是一個充滿了屍骸的墓場星域，當真是有點意思。】

至於認識自己這件事，倒是沒什麼奇怪的，倒不如說，現在整個泛地球文明圈，又有誰會不認識他？

「有一說一，確實。」

「等一等，這報酬，我不……」

「那可不咋的。」

至此，安森特也懶得再謹慎小心了——雖然他能猜得出這原初燭晝有拿自己測試他那系統的打算，但是……那又如何了？

一時間，安森和*圖*書特便忍不住嘗試了一下，他動用系統中預留的一點萬世革新，開始對自己修法中的一些不足之處進行修正。

蟻人巫妖安森特作為他特意留下的後手，最近這段時間也一直被青年關注。

聞言，蘇晝不禁微微一凜，他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但是因為它上連崑崙秘境，下連少昊，九黎等譜系的祖地，西方是高原雪山諸神所在，而東方便是中原大境，所以便被幾位居住在周邊的天尊看重，視作可以連通諸多秘境的中樞，進而聯手改造，作為另一處隱秘的小中樞所用。

在源自於靈魂深處的聲音話畢后，蟻人巫妖便驚懼地感應到，有一陣極其磅礴，簡直就像是海嘯洪流一般的信息集合體，順應著冥冥中的感應，朝著他的靈魂深處狂涌而來。

此刻，蘇晝閉上了眼睛，他回憶著之前將神念寄托在柏雲天身上時，注視九玄界環境時的每一幕，他不禁低聲自語：「祂們肯定為九玄界設計了相關的後手，可以庇護九玄文明成長到可以應對未來之時。」

蘇晝自然是實話實說，稱讚了一番對方的速度：【我很滿意，日後倘若還有全新的，有關於『世界樹』和『黃昏』的信息，便直接順著這個渠道，將其轉告給我。】

「那你高興就好嗷。」

「難怪他如此強大，在短短時間中就進階不朽……有這樣的天賦和能力，根本無需先驅者空間的資源，也能成為強者！」

如此想到，即便是巫妖之軀，安森特也不禁咽了口不存在的蟻酸。

但問題在於，一株世界樹究竟是怎麼才能徹底失去所有生機，以至於讓九玄界淪落至如此境地的？

「接下來的事情，你也很清楚了，一群偉大存在互相鬥毆的一團糟，而我比較不幸，偶然被集火了而已。」

他將神念集中，再一次聯繫上了先驅者空間中，正在等待自己答覆的蟻人巫妖安森特。

如此想到，蘇晝便晃動自己的枝幹，將意識再一次通過厄木祈靈進行投射，轉移到了青州時空門前線。

但接下來，蘇晝的話，卻令他瞬間汗毛直立。

「這合理嗎？」

第一時間，在恐懼之下，安森特本想要拒絕這一份源自於原初燭晝的『饋贈』。

根據傳道塔中的古籍記載，最初的九玄界只是一個平平無奇，並無什麼獨特之處，也沒有什麼生機的荒蕪世界。

他迅速地察覺到了這件事中的不合理之處。

用這句話作為總結，雅拉的語氣帶著得意。

聽到這裏，蘇晝贊同的點了點頭。

對於蘇晝的詢問，那個蒼老的聲音平靜地回答，語氣帶著一絲耐人尋味：【我沒有名字，也少有自稱，不過，你們昔日的先祖，倒是為我起了一個不錯的名字。】

具體的改造過程，古籍中沒有記載，但是九位天尊大天尊的行宮，便取代了這個世界原本的光源，化作此界的九重天星，故而此界被命名為九玄。

但是這樣一來，問題來了。

「你們地球文明的那些天尊天帝，雖然還沒有超脫個體超凡文明的體系，但在多元宇宙中，也算是難得開明的文明了……祂們對待子民和凡人的態度雖然高高在上，但的確充滿了『愛』。」

不過，在離開之前和圖書，因為心情還算是不錯，所以青年便額外指點了一句：【順便，安森特，你上次進行的那個『晦暗之星』的任務，那個拍攝的星球照片，你再仔細看看。】

而就在蘇晝準備繼續投射神念，前往九玄界探索之時。

並非是突然有了靈感，而是思維速度驟然加快，而且觀察能力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你好。】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蘇晝。】

數千年前，地球宇宙和周邊臨近宇宙的靈氣即將徹底斷絕，最後一批離開的仙神也撤離了九玄界，留下了祂們寄託以最高期待的九玄人，希望祂們能在這個已經被改造的無比舒適優渥的世界中，成長為可以繼承祂們體統的全新文明。

「尤其是玄帝和黃昏相關——依照他們的見識，應該也能感應到玄帝身為終結眷族的身份，以及文明內部黃昏相關的思潮湧動。」

現在，通過安森特知曉了眾多有關於世界樹和黃昏的信息后，青年便陷入了沉思。

他的巫妖轉換之法雖然已經足夠完善，但是在細節方面還是略有不足，魂火無法流轉至軀體的每一個部分，以至於施法的時候總是無法將共鳴率提升至百分之百。

「總之，都是一群瘋子，不能以常理度之。」

雖然他的確答應了諸位聖席，不會主動對九玄界動手，影響正國練兵……但他也不會對九玄文明動手，只是對其中可能存在的黃昏勢力進行清剿而已。

試用版萬世革新之力持續的短短三分鐘，安森特便尋找到了自己修法中的十七個不完滿之處，這些不足，他都記憶清晰，日後有時間便可一一糾正修改。

【祂們就是這麼稱呼我的。】

「這才三分鐘而已，尋找出的錯誤，就足夠我提升百分之二點四左右的共鳴度……倘若持續時間再久一點，那我豈不是無時無刻都能自我修正，自我改進，持續不斷的進步？」

蘇晝覺得，仙神還沒那麼惡趣味，覺得人類只有蒙受苦難才能成長。

將思緒從自己身上撤回，此刻的安森特，心中的震撼卻源自於蘇晝：「而那原初燭晝，恐怕無時無刻都保持著這種自我革新的狀態吧？！」

——就像是那莫名死去的世界樹那樣！九玄界的神木死寂，以及無光的緣由，肯定和某些人為的破壞有關！

而那波動，居然是對著蘇晝傳遞而來！

此時，前線仍然一片寧靜，無論是地球方還是九玄界都沒有主動出擊，都還在靜靜等待。

感應到安森特如獲至寶的情緒，蘇晝微微一笑：【諸天萬界燭晝系統如今還是0.17試用版，記得隔幾天進行一次反饋，我會根據試運行的反饋進行修正和升級。】

總而言之，即便神木因為靈氣斷絕，導致自身絕大部分軀體都死去，但是它的核心處應該能保存有生機，而且時機一到，便會立刻蘇醒，在適宜的環境中，短短几年內就可以恢復至接近全盛的地步。

總之，這系統真香，哪怕是三個S級開闢許可權他也不換！

在與戀戀不捨的九玄燭晝柏雲天告別後，蘇晝在籌備了一段時間后，便以自己的最佳狀態進入了先驅者空間。

「好。」

而一啟動萬世革新之力，安森特登時就感覺自己腦海中靈光和圖書一閃——簡直就像是一道閃電在黑暗中一閃而過，照亮了整個靈魂空間，他的聲音瞬間就粗重了起來：「太棒了，我逐漸理解一切……」

「雖然無法庇護整個文明，但是數位天尊大天尊聯手，其中甚至有『赤帝』『白帝』『青龍星尊』這三位在大天尊中也算是知名強者的存在——有這些仙神遺留下的行宮庇護，九玄界在幾萬年內，應該都不至於失去光源才對！」

不過，十七個已經足夠令他驚喜。

【輪迴世界天圓地方，你可能不太清楚正常的星球是什麼樣子……但是在我看來，那個世界就很明顯了。】

依照白映雪前世的情況來看，九玄界化身玄魔界，入侵地球的過程中，應該就有黃昏眷族的推手……兩界之戰，造成的死傷可以數以億計，天知道那個世界的地球在玄魔界戰爭期間死了多少人。

「是黃昏的信徒了，他們就愛干這個。」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找我，但這裡是軍事重地，如果再不表明身份，我就要將你視作敵人，要展開攻擊了。」

蘇晝很了解神木，那是一種生命力頑強到誇張的生物，倘若說其他修者和靈獸在失去靈氣后可能會因為復歸凡人，衰老而死，但是植物卻不一樣，它們本就生命悠長，失去了靈氣也不過是『稍微』短壽一點。

【屍骸上的新生，終結后的復起，看上去，那個世界似乎和偉大存在『終結』有關，你若是有心，回到那個世界后，大可以以這個方向去嘗試探索一下。】

「只是那後手因為某種原因而失效，亦或是被人破壞了！」

雅拉只是一句話，但是卻挑破了青年之前一直都沒有注意到的那一層窗戶紙。

「只是，畢竟是先驅的眷族，都是些不靠譜的樂子人，不能太依賴。」

僅僅是一想，蘇晝就眉頭緊皺，他嘖了一聲：「由此倒推，這黃昏……難怪人緣比你還差！」

九玄界是由諸位天尊大天尊，以一株神木改造而來，這點蘇晝並不奇怪，畢竟世界樹一系的功用便是如此。

蘇晝便徹底收回了自己的神念，回到了地球宇宙。

因為事關黃昏和世界樹，所以雅拉也難得的多話了起來：「而且蘇晝，別忘記了，『黃昏』的眷族，可是少數能在低級階段，就能狩獵『真靈』的存在。」

蘇晝的詢問並不憤怒和激動，只是照本宣科。

無論是在地球，青丘星，甚至是獸神界，蘇晝都隱約感應到了『中央神庭』方面，眾多仙神心中，有一種普通人難以理解的『愛』……

對此，雅拉哼哼一聲，祂頗為不滿道：「正確之戰的前身，其實叫做『黃昏討伐戰』——眾多偉大存在號稱要聯手揚了黃昏，結果聯手封印的中途，參与封印的那些偉大存在就因為吵架，自己打了起來。」

「奇了，居然能發現我？」

似乎是理解了什麼的蛇靈將頭從智慧樹的精魂上抬起，祂與蘇晝對視，語氣帶著一絲肅然：「仔細想想，這件事從一開始就很奇怪。」

在地球，這愛是眾多傳承；在青丘，這愛是放手的自由；在獸神界，雖然手段殘酷，但是傲慢的仙神也給予了自己眼中的『野獸』成為『人類』，得到祂們傳承的機會，這固然扭曲不可和-圖-書取，但也的確是『愛』。

「那麼，現在的九玄界中，也可能有黃昏信徒存在，對不對？」

【該給你的報酬，都會給你……拿去吧！】

「雖然是猜測，但應該是黃昏——準確的說，是黃昏的那些信徒搞的鬼。」

對此，安森特自然不會拒絕——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無非就是他在進行任務，和其他探索者交流時注意收集一下情報就行的小事。

「什麼？」安森特怔了一下，他不太清楚話題為什麼突然一變。

「這，這系統……居然有如此神效？！」

「幸虧我最後帶了完美一齊下場，不然感覺還挺憋屈的。」

雅拉點了點頭，祂對如今的情況很是熟悉，甚至可以說見的多了。

好用就是好用，這就叫做雙贏啊！

「不是，這黃昏眷族也太惹人厭了吧？」

然後，隨之湧現的，便是大量有關於自己的各種信息！

感應到大營中多出來的先驅氣息，蘇晝不禁有些瞭然：「看來我和柏雲天種下的種子還是發芽了——這群九玄界先驅探索者的投誠還是很有用的，能提供不少有關於九玄界內部的情報。」

「可這兩位……嗯……也不算是什麼特別正經的人物來著？」

「你是誰？來自哪裡？」

沒有絲毫猶豫，蘇晝直接傳訊而去：「為什麼附體在此？」

「有意思，昔日九玄界中，可能也曾擁有過世界樹，不過世界樹因為種種原因死去，導致九玄界現在的情況，極其類似於多元宇宙中的『死寂之樹』世界。」

「年齡，修為，種族，功法，來歷，各種能力，是否有暗傷，過去的歷史回顧，還有有關於未來的完美推演……不是，這也太准了吧？！」

登時，蘇晝微微一愣，然後睜大雙眼：「對啊，的確——仙神怎麼會放任九玄界的星辰熄滅，陷入無光絕境？」

這種『感知』和『思維』方面的雙重加持，瞬間就令他清晰地捕捉到了自己平日修行中的一些錯漏缺憾之處。

他如今，當真的算的是地球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大人物了。

【總之，你先用著吧，假如出了問題也直接告訴我，我會修Bug的。】

這一點的確令蘇晝頗為驚訝，他的神念投射雖然算不上沒有絲毫蹤跡，但是以天仙的境界壓制，尋常聖席也難以發現他的神念掃蕩。

「真靈不能被毀滅，至多轉生，這是正確之戰後，多元宇宙中多出的全新規則——但是黃昏不一樣，祂的力量，可以徹底摧毀真靈——換成黃昏信徒的話來說，就是『解脫』，然後從中獲取力量。」

突然地，他感應到，不遠處，那些來自獸神界昆族妖族手下，用來偵查九玄界情報的偵查蟲上，傳來了一陣陣微弱的靈魂波動。

至此，蘇晝和安森特的交流算是告一段落。

【既然你完成了我的要求，那我也不會言而無信。】

「這應該是也算是某種映照？」

「的確。」

青年並不知道自家小妹已經和九溟聯手，直接開了一個直播組合，開始進行史無前例地先驅空間探索直播。

「但即便是從黃昏處得到了力量，這些信徒也不會再次心生希望，他們大部分都會變成虛無的代行者，且悍不畏死——因為死亡，化作虛無，正是他們渴求的自ｈttps://ｗｗw•ｈeｔubｏｏk•ｃｏm.cｏｍ由。」

也就是說，從壽無盡，變成壽僅『幾十萬年』。

「倘若說，高難度世界任務的Boss，都是原初燭晝這個等級的怪物的話……」

從先驅者空間中獲得了大量情報，已經隱約搞清楚九玄界背後暗潮的蘇晝，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試探試探那地方究竟是什麼情況。

仙神們可能會不知道，當靈氣斷絕時，九玄界將會陷入無光絕境嗎？

就像是神木世界的蟠榕不死樹那樣，雖然並沒有孕育靈智，但是它的軀體在五年內就已經佔據了整個南天京周邊，並孕育了屬於自己的生態圈，不是統領階中的強者，亦或是霸主地仙親自出手，根本無法將其剷除。

蘇晝雖然也不懂，但是卻能聽懂雅拉的意思，他微微點頭，若有所思道：「而且，既然昔日可能有黃昏的信徒趁著靈氣斷絕，殺死了作為九玄世界根基的神木，又熄滅了天上天尊行宮的光芒。」

【你不認識我，但是我卻對你們很熟悉。】

想那鏈接人神兩界的『建木』，不也被中央神庭改造成了碩大無朋的『建木神舟』，橫渡多元宇宙虛空而去了嗎？反正對於神木來說，這也不算是死，只是換了個形態而已。

站立在先驅者空間的光球之下，安森特此刻呆愣地感應著自己靈魂中湧現出的大量信息：「還有，還有萬世革新之力——只需要順應其他人的願力，為世界帶來革新，便可以通過這力量，加速修正，改正某種傳承中的錯漏，進行萬世革新……」

「沒問題。」

而且從起源來看，九玄界如今如此極端，入侵慾望極重的文明形態，應該也是黃昏眷族在背後緩緩推動形成的！

這種愛並非是單純的對誰好，給誰好處和機遇，而是一種期待，一種相信的希望。

「這，這個感覺！」

聽聽這話，『僅』幾十萬年！

「接下來，就該去九玄界看看情況了。」

不管怎麼說，無論這個神念的投射者實力有多強，又有多麼敏感，隨意探知兩界對峙的重地，就是犯了禁忌，真的要動手的話，他蘇晝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九玄界，乃是神造世界。

蘇晝懶得在意已經開始陰陽怪氣各個聯手圍攻祂的偉大存在的雅拉。

蛇靈此時一臉無奈的表情：「可能是一時因為仙神離去而生的絕望，也可能是因為陷入無靈環境，無法修行后的自暴自棄，總之，倘若心中生出『一切都毫無意義』，或者與之相關的想法，那麼一個存在，就可能轉換為黃昏的信徒。」

那當然是吃了！話說出來不就是為了吃的嘛？就像是設定寫出來就是為了吞的，想必大家都會理解的吧。

留下這麼一段話，算是勾起安森特的好奇心，讓他自己嘗試去尋覓那個神秘世界背後的真相后。

看見蘇晝如此表態，雅拉點了點頭，然後提出了一個問題：「那麼，這麼一個顯然有頭腦，有愛，對你們，狐狸還有獸神界都一視同仁的仙神文明，為什麼會放任九玄界遭遇這等災禍？」

「這……」

這點無可厚非吧？

至於之前，他似乎有說不想要這個報酬這種話……

感應到了蘇晝再一次聯繫上自己，安森特雖然心中哀嘆，但還是強撐著回復：「我收集的那些情報……您用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