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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不器對敖屠的態度很不滿意，不過就是有倆臭錢的商人而已，見到他竟然不起身迎接，也沒有任何尊敬和畏懼的態度。

「王明，我讓他去歡樂島搜集空氣去了。」

「有此子在，我當避其一頭。」書法泰斗趙銘鯨在自己的個人微博上寫道。

「當然，一個強大的龍族，哪裡還有祭司族的生存空間？祭司族原本就在黑白兩族的夾縫裡生存，黑白兩族不死不休，祭司族才有存活的空間……一個統一的龍族，或者一個擁有龍神的龍族，祭司族都不會有任何的活路。」

「我的意思是說由官方蓋戳認準你是三好學生……」

「曾德獻，你收人錢了？」司馬不器眼神直直地盯著曾德獻，出聲詢問。

「不去。」

「歡迎司馬局長蒞臨鏡海指導工作。」曾德獻上前迎接兩步，主動向大光頭伸出手來。

曾德獻笑呵呵的看著這些年輕人，出聲說道：「說什麼傻話呢？司馬局長不僅僅是你們的領導，還是我的領導。我回去做檢討，還把你們全都帶走了，讓司馬局長成為光桿司令？那他不得發大脾氣？」

「這次不是採訪，是邀請你去給全國小學生做演講。」

「曾處一定可以平安回來的。」戴維說道。

「給他們看證件。」

「這是你的懷疑還是敖夜的懷疑？」

「你大哥是誰？」

敖牧笑笑，轉身取了外套回家。

「不用。」

「沒有收錢，你怎麼替嫌疑人說起話了？」

隨著眾多名家以及舉辦方在背後的推波助瀾，展覽事件徹底的發酵開來。

「我們單獨聊聊？」

「現在和我說說，你們都掌握了哪些情況。有些我已經從簡報上面知道了，最好說些我不知道的。」

「你的心不是冰冰的嗎？」

「那不可能。」敖屠說道：「除非我能把你吃了。那才是深入到骨子裡的熟悉……至於你，我沒興趣吃你，也沒興趣睡你，怕是熟悉不到那種程度。」

「這是背叛者的申訴？」

「所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成神方法在哪裡？你們既然選擇了篡改或者刪除，那麼，有些東西一定會牢記心底……越是讓你們恐懼的，就越是難以忘記。」

司馬不器掃了一眼屋子裡的情景，笑呵呵地說道：「我說外面怎麼沒有秘書引路呢，感情正在裡間陪老闆玩遊戲呢？」

「敖夜，華夏電視台趕到鏡海，想要對你進行一次深度報道……」

「閉嘴……閉嘴……閉嘴……」

——

砰！

曾德獻掃視眾人，沉聲說道：「各位保重。」

「呵呵呵，應該的，應該的，我會讓他整理好的。」曾德獻出聲說道。

「哼……我看他就是查個空氣。」司馬不器對王明沒來迎接自己表達了不滿，出聲說道：「回頭讓他把實驗結果放到我辦公室。」

「隱瞞？為何要隱瞞？你是祭司之子，是祭司族與龍族的完美結合體，是擁有強大的體魄和高明智慧的唯一人選……你擁有不死的力量，你才是真正的月神之子……即便敖夜他們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又能如何？又能奈你何？」

於是，觀海台便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

「看來我們談不攏了。」曾德獻臉色陰沉，冷聲說道：「我只希望你體諒大家人才難得，好好愛惜他們。言盡至此……」

「先生，你們是什麼人？」

「我是問他是誰……什麼身份？」

「局長說要讓我們十天之內破案，我們還沒找到任何線索呢，怎麼破案啊？」

更多的同學圍攏過來，他們沒辦法像老師們一樣假公濟私讓敖夜「補作業」和圖書，就只能請敖夜幫忙簽名。

「總會有一些辦法……至少要找到一種能夠向上的通道……」敖牧面無表情地說道。「當年祭司族負責龍族的文案典籍記錄和管理工作，是否將龍族的成神通道給堵塞或者篡改了……所以後人才找不到任何成神信息？」

司馬不器看向曾德獻，出聲說道：「我記得局長說過，讓你立即回總部述職……曾處還不走？」

「沒關係，換一張新的就好了。」敖牧出聲說道。

「不去。」

「在我心裏。」蒼老的聲音出聲說道：「所以，你還要拒絕與我融合嗎？」

而且，敖夜的這次捐贈也是有史以來最大筆的一次學生個人捐助，這種大愛無私的少年人不就應該大報特報大寫特寫嗎？

「……」

「我沒有任何隱瞞，該說的我都說了，該彙報的我也全都寫進報告裏面去了。」曾德獻出聲說道：「只是，他們這些人非同尋常，我不希望我們辛苦培養的苗子被人給毀了。」

「幼稚，你何時聽說過成神會有捷徑？」

「剛才曾德獻不是說那些人很危險，不要輕易招惹嗎？這樣，我們就去會一會這鏡海的地頭蛇……我就不相信，他還能把咱們都吃了不成？」

「我說過，你可以選擇將我吞噬掉，讓我與你合二為一。那個時候，你才會知道，你將會得到什麼……這是一筆豐厚的財富，豐厚到就連敖夜都會羡慕嫉妒。而且，你將是龍族唯一一個掌握成神方法的半神……有了我的幫助和指引，成神指日可待。」

這麼好的男人，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個臭男人……

「……」

「你已經沉寂太久太久了，你應該拿到主導權，成為這個世界真正的主人……無論是地球、龍王星，還是這無盡的宇宙……星河萬族，都將會成為你的奴隸，你的俘虜……」

「那我們等頭兒回來。」YOUNI說道。

砰！

「閉嘴！」

「……他要是一直不出現呢？」

「那我們還破什麼案子？乾脆打道回府算了。」

「老師，這怎麼是宣紙？」

「……」

教室裏面，大家也開始想方設法地去搜集他的墨寶。

「開什麼玩笑？我們怎麼可能抓得著鯊魚？可能鯊魚沒有抓到，先被它給吃了……」

「敖夜。」敖屠說道。

「……」

司馬不器的性子他也是了解的，這位要是來了，衝突怕是不可避免。

「不需要別人認證。」

「沒有很刻苦，靠的是天賦。」

「他是班長。」敖屠說道：「他是鏡海大學的學生，聽說高票當選了他們班班長一職。」

「我的成才之路，我是怎麼樣通過自己的刻苦努力成為書法大師的……」

「他就是敖夜，就是那個為豫州水災捐了好多個億的傢伙……」

敖淼淼發現哥哥不來學校了，學校便對她失去了樂趣，便也請假跑回觀海台陪哥哥。

「敖夜，你前一段時間的《熱學》作業沒有交，今天想辦法補一補……作業本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你可以拒絕我，但是，你拒絕不了黑暗。因為……永夜終會降臨，黑王也將君臨天下。」

「我不是替嫌疑人說話，我只是想要保全我們的同事安危，我不希望他們冒險。」

「啊？那讓淼淼和你一起去？」

「上次我就說給敖醫生換一張辦公桌，這張桌子用好多年了……哼，這個品牌的傢具也實在太差了，以後再也不買他們家東西了。」

——

「怎麼？沒人說話？都不願意向我彙報？」司馬不器對這些人的態度很不滿意hｔtps://ｗｗｗ.hｅｔｕbｏok•ｃoｍ.ｃom，在他看來，每個人的腦袋上都標有「曾德獻」這三個大字。

先把曾德獻給踩下去，其它人怎麼知道應該如何抉擇了。

「那麼，黑暗呢？你以為你只要不主動觸碰，就絕對安全了嗎？每到深夜子時，那嗜血的慾望，那破壞的衝動，那對黑暗的嚮往……這是你與生俱來的東西，是你一出生就攜帶的……你又將如何抗衡？」

小辣椒葉娜這段時間高興壞了，也難受死了。

「哦，宣紙書寫方便……來，這支毛筆你看看好不好用？不好用我再給你換一支……」

「不去。」

很快的，電梯門打開，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黑色皮靴，身材高大氣勢不凡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男人摘下頭頂的帽子，露出了一個鋥亮鋥亮的大光頭。在他身後，緊跟著兩個同樣黑衣黑褲的男人，三個人一起出現，就跟拍《黑客帝國》似的。

敖牧一拳拳的轟在面前的辦公桌上面，巨大的辦公桌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每一拳下去，都在那厚實的木頭上面砸出一個大窟窿。

「那些高高在上自命不凡的蠢貨……他們懂得什麼？他們除了有強大的體魄和近乎不死的生命，他們還能幹什麼？他們享受著祭司族的輔助，夜叉族的供奉，卻又視我們如豬如狗，輕則毒打，重則丟進龍窟喂幼龍……」

「我們就停他們的水，斷他們的電，查他們的稅……讓他們的生意做不下去。那個時候，我不信他們還不出來見我。商人，最看重的就是手裡那幾個鋼鏰了。」

少年強，則國強。

「沒關係，我會讓你認識的，到時候，你會覺得我比曾德獻還要熟悉。是那種深入到骨子裡的熟悉。」

「你是誰？」敖屠躺在辦公椅上面，盯著司馬不器問道。

「你不懂！」敖牧搖頭。

「報警？」司馬不器猛地停下腳步，居高臨下的看著保安，說道：「警察管不了我們。」

電腦的顯示屏裏面，敖牧的雙瞳已經變成了兩池墨水。只有極致的黑，看不到任何的眼白。

「開個會吧。」司馬不器一過來就佔據了主導權，說道：「所有辦案人員到會議室開會。」

門口傳來小助理的聲音：「敖醫生……敖醫生，你沒事吧？」

「頭兒，你把我們也帶走吧？」

司馬不器眼神若有所思的盯著敖屠，說道：「每個狂妄的人都有所倚仗，你仗的是誰的勢？」

司馬不器這才把眼神收回來，環顧四周，笑著說道：「年輕人要多多表現，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高興的是，她沒想到敖夜一下子又搞出這麼大的陣狀。敖夜是她帶的班級學生，敖夜出了大名，捐了大錢，她這個做班主任的也與有榮焉。

辦公室門直接被人推開了。

辦公室門打開，敖牧溫文爾雅的站在門口，笑容溫柔的看著小助理說道：「沒事，就是桌子腿斷了……」

「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你們……」

司馬不器冷眼目送曾德獻離開，良久，幽幽嘆息，說道：「曾德獻老了，看來是時候讓年輕人頂上來了……」

這樣的傢伙，得好好收拾。

「哎呀，敖醫生太客氣了。」女孩子俏臉羞紅，出聲說道：「能夠為敖醫生做事，我心裏很開心。」

「敖夜是誰？」司馬不器問道。感覺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是在哪裡聽過？

「……」

「科學要嚴謹，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些……」

敖夜再一次體會到了成名的煩惱。

「敖夜哥哥在我T恤上籤個名好不好？畫一幅畫也行……」

「哦？直接https://www.hetubook.com.com找上門來了？」敖屠鬆開了懷裡摟著的小秘書，說道：「請他們進來吧。」

「沒事，我躲的快。」敖牧看起來心情不錯，難得的和小助理開起了玩笑。

敖夜要是個小垃圾，他們自摘牌匾的行為就有些智障了。那樣自己面子上也不好看。

技術宅男，說話做事非常的嚴謹。

「我大哥。」敖屠說道。

龍騰大廈。

「頭兒，你說的話我們願意聽。可是，如果司馬局長讓我們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情，我們怎麼辦？」小優一臉為難地說道。「他的性子你又不知道，強硬霸道，誰也不放在眼裡……」

「不礙事不礙事，我就是回去彙報一下情況，說不定局長很快又把我派回來了。那個時候，咱們又能一起工作了。」曾德獻笑呵呵地說道。

「是，我這就交代下去。差不多都在這裏了。」

「事無不可對人言。咱們都是為了工作……有什麼不好當著大家的面說的？」司馬不器並不打算給曾德獻這個面子。

「我又沒死，蓋什麼棺定什麼論？」

「長的真帥，還在新生晚會上表演了呢……送給每個女生一朵桃花，啊啊啊，老娘的少女心啊……到現在還是粉紅的……」

椅腿斷裂，笨重的桌體轟然倒塌。

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和他好好談一談，不能害了這些孩子啊。

「先生，你們不能進去，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差不多？還有誰不在？」

「還有，局長說這段時間在我的領導下，案子沒有任何進展，責令我回去做檢討，派了司馬局長來負責鏡海的全面工作。」

敖夜是一個寶藏學生，夠她吃上好幾年的。

他過來就是要接管曾德獻的工作負責鏡海鯊魚吃人案子的，倘若不把這些人「折服」，後面怎麼讓他們對自己言聽計從？怎麼讓他們為自己賣命？

「……」

「敖夜小友……哦，不能稱之為「小友」，雖然他年紀確實非常小，但卻可為我的先生。我現在能夠理解蘇文龍的選擇了。蘇文龍有眼光，亦有魄力，比我們聰明。」書法家陳方達接受媒體採訪時如此說道。

「所以，為了給祭司族一條活路，為了讓祭司族活得更好……黑白兩族必須要互相敵對，互相仇恨，甚至連年廝殺不休……」

「王冰冰啊，央視女神……」

更糟糕的是有無數記者涌到鏡海大學，想要對這名「一舉成名天下知」的書法天才進行採訪。

「哦？你要和我聊什麼？」

曾德獻面紅耳赤，怒聲說道：「司馬不器，你不要血口噴人，平白污人清白。」

「他是兇手，我們也不招惹？」

「找死！」

「有女生為了追求他，還為他蓋了棟樓，哦，兩棟，是情侶樓……」

「與背叛無關，與利益有關。小子，你記住，這世間所有的戰爭，都是利益之爭。」

當真發生激烈矛盾，那位可願意心慈手軟？

難受的是，敖夜對她愛搭不理……

「司馬不器？冷麵閻王？」

司馬不器一臉鄙夷的盯著曾德獻，嘲諷說道：「難怪曾處帶隊跑到鏡海工作了那麼久，什麼進展都沒有，感情是跑來和人搞關係來了？你知不知道，這件案子非常嚴重，上面非常重視……我們被多少雙眼鏡盯梢著？」

「就是，殺人的又不是人，是一條鯊魚……就算把鯊魚抓住了，還能逼問它幕後主使是誰不成？」

「……」

「先生，你找誰？有預約嗎？」

「再說，我也帶不走你們。你們是特調局的人，不是我曾德獻的人……不過，臨走之前，我有一個忠告要告誡你們…和*圖*書…」

「行了行了，別酸了，再酸下去老頭子的大牙都要掉光了。」曾德獻擺手笑道，眼裡卻滿是焦慮。

「不是，我們是不知道副局長已經掌握了哪些情況，哪些是副局長不知道的。」戴維出聲答道。

身後的黑衣人立即上前亮出自己的證件，趁著保安們發懵的時候，一群人強闖而入。

「不會吧？我們要跟著那個冷麵閻王做事？」

「不錯。」識海里那道蒼老的聲音竟然直接承認了。「祭司族是龍族的大管家，負責所有的文史秘籍的記載和保存，所以，我們想要讓什麼信息留下來，什麼資料悄無聲息的消失，哪些典籍需要進行一定程度的修改或者刪除……完全取決於我們的心情或者利益。」

司馬局長眼神如刀，惡狠狠地盯了戴維一眼，說道：「很好，你們一個個的……都很好。既然不知道向我彙報什麼，那就直接做事吧。」

他又出來了！

「什麼？」

為了不再承受這種無休止的騷擾，敖夜索性請了幾天假，跑回家專心致志的去看「始龍成神指南」了。

「啊？桌子腿斷了？敖醫生沒有受傷吧？」

「他們不事生產，遊手好閒……終日只知道爭強鬥狠，渾渾噩噩度日……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讓黑白兩族互相仇恨，他們打的越凶，斗的越激，便越是要依賴我們祭司族和夜叉族……沒有我們，他們便是一群長了眼睛的瞎子，長了腦袋的傻子……」

砰砰砰……

曾德獻無奈，只得當著大家的面說道：「這件案子比較蹊蹺……雖然我們鎖定了一些嫌疑人，但是我覺得要儘可能的避免與人發生無謂的衝突……咱們要有理有據的說話……」

「我和敖夜對此都有懷疑。」

「所以，白龍祭司是你們的人，黑龍祭司也是你們的人……有很多矛盾是你們祭司族自已製造出來的，有很多戰爭是你們故意引導的……你們不停的在消弱兩族的實力，杜絕他們緩和的機會……」

「……」

「敖夜……」

「閉嘴！」

「我就是一比喻，你這個書獃子懂什麼？」

「老頭，我們會想你的。」

「是不是要提前預約一下？」小優出聲提醒。

「讓你們董事長來見我們。」YOUNI對著保安出聲說道。

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對著他指指點點。

門口保安趕緊上前攔截，不讓他們進入大廈。

金科大廈。特調局秘密據點。

「敖夜。」敖屠說道：「我剛才說過。」

「如果我吃掉你，我的身份就再難隱瞞了。」敖牧沉聲說道。

「哦？嫌疑人很危險？在之前的報告中，怎麼沒有看到曾處提到啊？看來你對他們非常了解？你還隱瞞了什麼？」

「是。」眾人應道。

——

「嗯，敖醫生回去休息一會吧，今天做了好幾台手術呢。我向你保證，等到你明天過來，一定有一張嶄新的辦公桌，辦公室也會煥然一新。」

「我不懂？你是想說那可笑的兄弟情誼嗎？你知道，你的身份終究有一天會曝光的，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那個時候，他們將會如何看待你？他們還會和你談論什麼兄弟情誼嗎？」

「辛苦了。」敖牧出聲道謝。

最好不要是敖屠那個討人厭的傢伙。

——

「確實不認識。」敖屠說道。

司馬不器自己拉了張椅子坐到敖屠對面去，說道：「怎麼？只認曾德獻，不認識我司馬不器？」

光頭男人沒有伸手，瞥了曾德獻一眼，出聲說道：「曾處，我不在意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你們迎不迎接，或者喜不喜歡我，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們能不能辦好差事hetubook.com.com，能不能破了案子……你們來鏡海那麼長時間了，案子一點兒沒有進展，局長很著急，我也很著急，所以局長把我給派來了。」

「頭兒……」

「華夏電視台可是國家級電視台，在我們整個國家乃至全世界都有巨大的影響力……再說，華夏電視台報道了，不就對你蓋棺論定了嗎？」

女助理看著敖牧的背影發獃，然後發出長長的嘆息聲音。

「所以，龍族的成神通道與你們祭司族的利益是相衝突的？」

「嘎嘎嘎……你終於動怒了，因為你知道，我戳穿了你的心事……我所說的，也正是你所恐懼的，是不是？嘎嘎嘎……」

「寫草書數十年，今日方知草書真解。一見敖夜誤終身，從此我便是敖夜門下走狗……」書法家李子龍一臉虔誠，狀若癲狂。

「不去。」

「老曾，不是我說你，我們特調局是辦案的，不是搞人情談交易的，你好我好大家好，你那一套早就落伍了……」

「預約？你把他們當什麼了？一個商人而已……直接去他的辦公室，他什麼時候來見我們，我們就什麼時候離開。」

曾德獻表情一滯，仍然勉強笑著：「就走，就走。走之前，我想和司馬局長聊聊……」

參展名家對敖夜的書法大肆讚美，畢竟，敖夜越強，他們輸得也就越是體面。

「他敢！」司馬不器冷笑連連，沉聲說道：「只有我們毀人，還沒人敢毀我們。」

「演講什麼？」

「是。」眾人應道。

「成神捷徑。」敖牧出聲說道。

「敖夜，央視《感動華夏》欄目組和我們聯繫，想要邀請你參加他們的節目……將會由著名主持人王冰冰與你面對面交流……」

說完，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

「……」

曾德獻掛斷電話，對著滿臉愁容看過來的幾名同事說道：「不礙事，局長也是承受了巨大的壓力，所以才在電話裏面發了會脾氣。」

「是是，司馬局長說的是……裏面請……」曾德獻「巧妙」的和司馬局長身後帶來的兩名幹事握了握手，邀請說道：「裏面說話方便。」

——

少年娘，則國娘。

總裁辦公室，敖屠正握著秘書的小手為她推算姻緣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敖屠接起電話問道：「什麼事情？」

就憑敖夜這個學生，她競爭的那個年級組長的職務算是穩了。其它老師憑什麼和自己爭？

「老闆，有人要見您……說是特調局的。」

「我倒希望如此啊。」曾德獻憂心忡忡，說道：「你們都是好苗子，我是不希望你們無端的折損在這樁糊塗案子上面去。」

他和特調局的曾德獻比較熟悉，倆人十幾年前就打過交道，至於眼前的這位……不熟。

「不要招惹姓敖的。」曾德獻出聲說道。

——

「好了好了，你們也不要吵了。」曾德獻拍拍桌子，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說道：「剛才你們也都聽到了，局長讓我們十天之內破案。不管十天之內破不破得了這個案子，咱們也得往這個方向努力……」

曾德獻率領著特調局一干同事守候在電梯門口，像是在恭迎著什麼大人物。

「班長，這裏你得簽字……簽完字我們才能去領取補助津貼……」

兩輛別克商務車在大廈門口停下，司馬不器一馬當先，率領著眾多下屬朝著大廈裏面闖去。

曾德獻沉沉嘆息，說道：「我會等到司馬局長過來之後再離開，我走之前，會和他好好談談……」

「夜哥，幫我簽個名吧？」

「我的心是淼淼的。」

「是。」身後的一名黑衣人出聲應道。

——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