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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杯咖啡暖暖身體，這些人也實在是太過分了，沒有證據，怎麼就把人給拷起來了呢？亂來嘛。」

「頭兒的意思是？」眾人皆驚，一臉驚駭的看向曾德獻。

難道真的不是他？

「剛剛升職就打官腔。」

「就是，你都副局長了呢。」

「是的。十二年前的酗酒墜橋事件，前幾天的鯊魚吃人事件，以及這次的司馬局長事件……你們不覺得這巧合的有些過分了嗎？凡是跑到鏡海來找他們麻煩的，很快就會死於非命……大家都熟悉司馬局長，你們覺得他是那種會因為心臟問題而瞬間死亡的人嗎？」

——

敖屠眼眶血紅，目呲盡裂，看起來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跑題了跑題了。」曾德獻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回歸正題，說道：「人家賺多少錢，那是人家的能力本事，咱們羡慕不得。好好把手頭上的工作做好，多升幾級，退休了不也有一份保障？」

「可是，他們就那麼做到了。」曾德獻出聲說道：「神不知鬼不覺。或許不是敖屠做的，但是他們家裡一定有高手。」

「頭兒，該加工資了。」

砰！

他得知司馬不器死亡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小子又出手了，和鯊魚吃人事件和更早之前的酗酒墜車事件一樣……

——

「多少？」眾人皆驚。

「頭兒，人家隨手就捐七個多億呢……」小優說道。

「就是，敷衍。」

「不放過又能怎樣？我剛才說過，他們即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又沒有想著要主動攻擊誰……至於死去的那些，也算不得是什麼好人。他們主動找上門來的，既然出事了……那都是命。」

「一張椅子，一張桌子……還都是鐵的，我這麼大塊頭，怎麼睡？」和_圖_書敖屠一臉埋怨地說道。「還不如睡在地上，踏實，不用擔心摔一個腦震蕩。」

「怎麼可能？」敖屠一臉冷笑，出聲說道：「昨天晚上我還聽到他說讓人給我上一個全套呢，今天就死了？他要是真死了，那倒是一件大好事……」

敖屠一拳砸在鋼鐵桌子上，怒聲喝道：「和我有什麼關係？能和我有什麼關係？鯊魚吃人事件，你們說是我操控鯊魚……那個死媽的局長死了，你們懷疑和我有關係？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的手被你們拷著，腳被你們鎖著，我被你們嚴刑拷打了一晚上，這道鐵門都出不去……我是能飛啊還是能變身穿牆啊？」

很快的，小優就端著一杯咖啡送到敖屠面前，看了敖屠一眼，又迅速離開了。

「原本處罰報告都出來了，但是，因為他人沒了……反而就擱置下來了。不過，你已經沒事了，喝完咖啡就可以回家。」

大家也知道這種事情不是曾德獻一個人能夠決定的，嘻笑了幾句便也不再追究這件事情。

「正是壯年，應該不會那麼早就沒了……而且，他還每年體驗，當真問題嚴重的話，怕是早就退下來去治療了，怎麼可能繼續在這種高強度高危險的崗位上面獃著？」

「司馬局長確實死了。」曾德獻鬆了口氣，他沒發現敖屠有任何的異樣，無論是表情、眼神還是心跳，以及身體肌肉的鬆緊度，都沒有明顯的改變。

至於半夜潛出去殺人，這就更不現實了。就算他會穿牆打洞都不行……

「可是這樁案子……」

「我知道這事兒，捐了不就沒了？看來那個小子也知道錢財乃身外之物……」

「起來吧。」曾德獻自從進門之後，視線一直在敖和-圖-書屠的身上審視打量著，出聲說道：「又不是沒有給你準備椅子，用得著睡在地上？」

「以後不要再煩我。」敖屠說道。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萬事好商量嘛。」曾德獻笑呵呵地說道：「司馬不器的所作所為，我們已經知道了。就算他沒有因病去逝，上面也要對他進行處罰，他是我們特調局的毒瘤，是害群之馬……他這次下來，不是為了破案，是為了一已之利。所以，上面是要對他進行處分的。」

「或許人家有七十億呢？捐了七億也不過就是捐了十分之一……咱們的薪水有多少？」

「就是，無憑無據的，就把人給抓回來暴打一頓……現在人被鎖在審訊室里，司馬局長卻……證明這次的事件和他們沒有關係了吧？」小優也替敖屠打抱不平，畢竟，敖屠長得那麼好看，全身上下都充滿了撩動人心的味道。

「我敢保證，司馬局長肯定不是病死的……雖然他確實死於心臟震顫……可是，我總覺得這裏面有問題。」

「敖屠！」

「僅僅是拷起來？你看看我身上的傷……我告訴你們，你們要麼弄死我，弄不死我我就要告你們，我和你們不死不休……」敖屠捧著咖啡杯喝了一口，露出滿足的表情。

「……」

「你們得賠償。」敖屠說道。

「……」

「不像。」

「他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曾德獻出聲問道。

「頭兒還懷疑他？」

「我不回去。」敖屠說道：「你們無憑無據的把我抓過來暴打一頓，現在告訴我說你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了……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

曾德獻一臉無奈，出聲說道：「那你想怎麼辦？」

「成交。」

「……」

從m.ｈeｔuｂｏｏｋ•ｃom•com被抓進來的那一刻起，敖屠就沒有在監視器上面消失過。而且，正如他所說的那般，手上有基因鎖，腳下有電子腳鏈，他能逃到哪裡去？

「確切點來說，是七個多億。」戴維說道。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戴維出聲問道。

「頭兒，你變了，變成你曾經最討厭的副局長。」

曾德獻沒有理會他，看著敖屠說道：「司馬局長死了。」

「確實，司馬局長的身體還是很不錯的，他是局裡有名的格鬥高手和槍械專家……」

「是的，我和你們的想法一樣。」曾德獻出聲說道：「可惜，我們找不到任何證據。不僅不能把他給怎麼著……還得向他道歉，答應他的各種不平等條件。」

戴維小優YOUNI等曾德獻的嫡系們都進來了，戴維皺起眉頭，說道：「我之前就說過，沒有證據不能抓人，司馬局長不聽，還把我們給停職了……現在人家反咬一口，我們能怎麼辦？」

「所以，頭兒離開的時候，再三叮囑我們不要招惹敖屠，就是因為你已經預料到這種結果？」戴維扶了扶小眼鏡，出聲問道。

「而且，他們的企業是當地的納稅大戶，也是捐款大戶。哦，前幾天，他們家族的敖夜捐出自己書法作品的全部所得……好幾個億的天文數字用於豫州救災。」

「說出你的要求，只要我們能夠做到的。」曾德獻出聲說道：「哦，忘記告訴你，我現在接了司馬局長的班，負責特調局亞洲區事務。」

曾德獻當然查看過監控，他過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調查監控，詢問敖屠有沒有私自出去。

「你以為當真和他們沒有關係嗎？」曾德獻出聲說道。

審訊室的鐵門被人推開和圖書，敖屠的身體蜷縮在牆角，生氣地罵道：「幹什麼幹什麼？昨天晚上把人折騰到大半夜……一大早又開始了？能不能讓人睡個好覺？你們非要把人逼死才行？」

曾德獻親自輸入一連串密碼，把敖屠手上的基因鎖給解除下來。

「幾個字就賣了七個多億？這也太賺錢了吧？」

「敖夜不是個學生嗎？鏡海大學的學生？怎麼成書法家了？」

這聲音有點兒熟悉，敖屠揉了揉眼睛，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曾德獻？怎麼是你？不是那個死媽局長來負責審我嗎？」

「可是，上面那些人……」

「結案。」曾德獻硬聲說道：「我不能把你們這些好苗子浪費在這種事情上面去。我們還有更加重要也更加棘手的事情要去處理。」

「……」

敖屠喝完咖啡就離開了，曾德獻看著空掉的咖啡杯沉沉嘆息。

「不甘心？不甘心就自己來唄。大海那麼大，能埋多少人？」

「據我所知……沒有。」戴維說道：「因為這樁案子，我查過他們一家人的資料，他們不僅僅沒有任何的違法犯罪記錄，甚至連違章酒駕之類的行為都沒有……」

眾人一陣唏噓。

他從地上爬起來，手上還戴著電子腳鐐和基因鎖，想要揉揉僵硬的腰部，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根本就沒辦法伸到那個位置。「老曾，你來幫我撓撓背，好癢。」

敖屠抬頭瞥了曾德獻一眼，冷笑出聲：「你們又想耍什麼花樣？老曾，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大家最好真誠一些，不用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想說什麼就直說吧。」

「我的字要能賣錢……我每天啥也不幹，一天能寫二十四小時……比那些網路作家還要勤奮……」

戴維看著曾德獻，說道：hｔtｐs://m•hｅtuｂook.coｍ.cｏｍ「頭兒，就這麼放過他們？」

人的眼睛會騙人，記憶會騙人，但是科技不會。

「再說，死無對證，我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硬是把罪名扣在別人的頭上。既然這樣，那就你好我好各自安好吧。」

「心臟震顫，發現的時候人都涼了，所以總部立即把我給派遣過來接手這邊的工作……」曾德獻眼神狐疑的盯著敖屠，出聲說道：「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我可以回去了？」

等到大家情緒緩和下來，曾德獻這才說道：「工資會加的，但是這種事情不能由我一個人決定……我會向上面提一提，大家一起開會討論一下。」

曾德獻知道不能再逼迫他了，出聲喊道：「送杯咖啡進來。」

「可以。」曾德獻點頭，說道：「隨時可以。」

哐當！

「再說，這裏面沒有監控嗎？你們不會查看監控啊？我一晚上沒有出門，你們眼睛瞎了看不見？不要憑感覺辦案，動動腦子好不好……這種事情也要誣衊到我頭上？還有沒有天理？還講不講法律了？」

證明他確實不相信司馬不器已經死了，那咄咄逼人的怒意代表著他覺得自己在和他玩套路？

「一千三百九十七萬分之一。」戴維出聲說道：「這是根據一座城市的人數、經濟、環境、科技發展以及安全係數得來的數值，專業些來說，幾乎每一個人都有機會。我們不是上帝，不可能知道下一個倒霉的人是誰。」

有人呼喚他的名字。

「也不能說預料到了吧，就是有一些不好的預感……」曾德獻出聲說道：「他們能夠出手第一次，也能夠出手第二次，難道就不會出手第三次？每一個過來找他們麻煩的人，最後都遭遇橫禍。你是學計算機的，你覺得這種概率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