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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他那些從小被他成績各種碾壓的同學眼裡，是的。

一波小誤會的交鋒，點到為止。

本來在系統資產里，有幾個類似於【股市內幕消息】，或者說【國際大宗商品市場套利空間】之類的機會，楚堯是想和她聊聊的。

笑著打招呼，落座。

一支雪茄燃著，偎依煙灰缸，絲縷煙氣裊裊升起。

之前為了帝都戶口去的央視，現在鎖定期已滿，離開也不算違約。

楚堯模模糊糊覺得，自己像是抓到了什麼，距離那個答案越來越近，但它具體是個什麼樣子，卻還沒完全浮現。

「只有那些瘋狂到認為自己能改變世界的人，才能真正改變世界。」

「進。」

和唐心談完心，再多聊一嘴鹿鳴大廈的交接手續，楚堯便離開她的辦公室。

不過一開始被楚堯誤會成「他想漲薪」，眼神審視。

程野自嘲笑道。

但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口。

「沒什麼好休息的，一天不幹活，一天就慌，不自在，被沉重的房貸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和圖書

心浮躁了，要麼運動，要麼看書。

……

倒也不是迷茫。

……

抽著煙，喝著茶，看著書，時間如同指縫間的沙子倏然流逝。

快。

壓根不走尋常路。

「沒什麼事兒，我過這邊來看看情況，之前出的方案是大綱，不夠詳細，現在萬事開頭，我做了份未來三個月的細化流程，您掌一眼。」

楚總，還真是……哈哈哈。

各種資產，頂尖科技，完全顛覆自己的想象。

他笑著說道，不卑不亢落座。

他從書包里掏出份文件。

咚咚咚。

因為烘焙風格的緣故，有股子果香。

聊到房子，聊到孩子，話題就不由聊到自己。

鹿鳴大廈的辦公室，下午三點的光景，楚堯坐在窗前看書。

不過，但凡能在金融投機市場賺到大錢的，多多少少都不是正常人。

先抬頭看路。

楚堯忽然想清楚這個答案。

接過這份詳細的工作計劃，楚堯粗略掃一遍，放在一邊，笑道：「回頭再細看，你不休息兩天？」

莫名就覺和-圖-書得有趣。

況且，有這份心態的人，大抵能力也差不到哪兒去。

實現某種層次上的階級躍遷。

自己本來的計劃是什麼？

和他聊著，楚堯卻漸漸走神。

很醇。

合適的步調還沒考慮好。

楚堯……

「嗯，見啊。」

一個白色pol衫牛仔褲運動鞋的男人進門，五官普通，其貌不揚，最大的特點就是腦袋很大。

當然是。

這……

他似乎意識到什麼，當即笑著解釋：「是剛換個學區房，孩子上學用。」

反而糾結起來。

不過那是第一次，禮貌客套試探為主，沒聊什麼很深的話題。

而在普通人眼裡看起來，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是天才做出來，那就並不足為奇。

片刻后。

現在……有了。

現在忽然來了這麼多。

楚堯點頭，起身伸個懶腰，看著窗外一輪西下的斜陽。

因為我沒有那個能力。

程野的家庭背景和姜靈韻差不多，都是出身小城，一路學霸，把小學初中高中打通關，以碾壓姿態，走www.hetubook.com.com入清華。

程野，從央視挖過來的綜藝節目操盤手，之前吃過一次飯。

太快。

交淺就不言深。

我不想改變世界，我就想老婆孩子熱炕頭。

楚堯倒茶的動作微微一滯，看他一眼。

現在他正在辦央媽那邊的離職手續，馬上就是自己麾下的大將，自然是要好好聊聊。

就是忽然體會到兩個字——天才。

程野剛才說「房貸壓力大」，其實是想表忠心。

比如在程野那些同學眼中，他混到現在，理所當然。

能考上清華的，自然都不是笨人，智商和情商都很高。

畢竟在所有人的認知中，天才，就是要改變世界的啊。

說剛買了房子，您就放心吧，我肯定安安心心工作，不會輕易離職和跳槽。

或者，至少是個讓所有人都覺得「我草這他都能做到」，並日常為之震驚的人……

楚堯也不強求，泡茶倒茶。

楚堯遞給他一根雪茄，他笑著擺手拒絕，反手掏出包0.5毫克的中南海。

「過來一起喝茶。」

……

和*圖*書楚堯那個玩味的小眼神，很有范兒。

就很……靠譜且踏實。

這就是合理化的路徑。

比如說，喬布斯那樣的人，或者馬斯克那樣的人。

畢業后順理成章工作，紮根，娶妻，生子。

再比如唐心說對男人一點慾望都沒有時，自己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那，拿出那些目前全世界最頂尖最前沿的技術，似乎就一點問題都沒有。

程野比自己大半輪，三十二歲。

是沿著美業平台，投資綜藝，娛樂圈……這條線，緩緩的滾雪球，一點一點發展，平穩發育。

得逆人性。

白色襯衫，黑色西服，略顯中性很職業化打扮的姜靈韻進門，氣場平穩優雅，露出個恬靜的笑容，輕聲道：「楚總，程野來了，要不要見一面？」

而天才再加上資本，那就都能衝出地球，探索宇宙了。

其實以前也聽說過。

……

到現在為止，楚堯這兩種好習慣，已然徹底培養出來。

悟了。

這個女人有毒。

有些事兒，自己還沒想清楚。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屬於姜靈和*圖*書韻的敲門節奏。

一下午，一本《喬布斯傳》看完，這是讓楚堯印象最深的餘味。

如果，自己是個「舉世矚目」的天才……

「楚總，又見面了。」

但一個月六千塊時，和身價百億時，看到這話，是完全不一樣的體會。

是維度更高的天才。

最著名的就是巴菲特那句話——別人貪婪我恐懼，別人恐懼我貪婪。

之前完全沒感覺。

姜靈韻買的雪茄到貨，經典品牌的經典款，叫什麼鯊魚之眼，口感倒是挺不錯。

「抽不了大的，我抽這個。」

就是系統咔一下升級后，塞過來海量的好東西，讓自己眼花繚亂，被帶了節奏。

他自己也意識到這種誤會，才又趕緊多說一句，表示自己不是念山音要漲薪。

倒不是感慨別的。

「楚總，今天過來是跟您簡單彙報一下，那邊離職手續還在走流程，手頭工作都交接，等領導審批。」

程野是天才嗎？

聽著兩人的對話，姜靈韻忍不住微微一笑。

唐心也是。

……

能力暫且不說，哪個老闆不喜歡這樣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