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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聽一點來說，其地位，也不過比「越南新娘」稍微高一點而已。

大佬直接放棄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歸屬地顯示為帝都。

「不喝算了，很好聽的歌，讓我心情很好，謝謝。」

唱歌的時候，尤其是類似於《征服》這種歌，蘊含著別樣意味，即便存在身份鴻溝，但唱起來，多少也是有著幾分不爽的。

她眼神跟著楚堯的腳步，一路朝門外走去，這時又看到門口櫥窗旁，那三個盤靚條順的大洋馬，都在笑著和楚堯打招呼。

她吐吐舌頭，笑著說道。

楚堯很快斷定，蕭楚靈在微博上的折騰，估計也是出自於這位的手筆。

電話那頭。

楚堯輕描淡寫的笑容和語氣說道。

只是因為敬業，才圓滿唱完。

「幹嘛？」

遠東的魔都，在百年前的蘇聯革命時期就曾是俄系貴族婦女的逃難地之一，時至今日，再次成為淘金的聖地。

唱完這首。

楚堯點上一支煙，長長噴出口煙霧，電話鈴聲忽然響起。

自己花錢，她唱歌，公平交易，童叟無欺。ｈｅtｕｂoｏk•ｃｏｍ•ｃｏｍ

而……

這讓她極其無所適從，甚至感覺到一種微妙的被羞辱，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高冷到近乎冷酷。

至少沒有讓喝酒。

「是我，我是楚紅玉，靈兒的媽媽，說起來，咱們還是老鄉呢。」

才知道是一位來自烏克蘭的姑娘。

楚堯沒有強求，禮貌道別，然後便是起身，朝門外走去，同樣是矜持，且很有風度。

「不喝酒就不能認識你了嗎？喝個奶茶好不好？我請你。就在這附近，有家網紅店的。」

她笑著說道。

心中的快意氛圍，被催生到高潮。

但凡能打過來的，都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沒必要再多費口舌。

「可以，我現在在出差，後天吧，後天中午，我來定地方，明天把地址發給您。」

又寒暄兩句，便是掛了電話。

乘興而來，盡興而去。

楚堯很快回復。

模特身材，很性感，很妖嬈，而且看上去也極其年輕。

「別拍馬屁，那喝一杯吧。」

楚堯和她用漢語夾雜著英文，再加上手勢，尬聊幾句。hetubook.com.com

電話里是個溫婉從容的女人聲音，說話還帶著點小小的套路，沒有主動暴露她自己的身份。

暗暗感慨一句，楚堯再次啜了一口酒，聽著舞台上的姑娘唱到《征服》。

和她同行的，是兩個閨蜜，看上去應該也是同樣的身份，眼神時不時飄向這邊，聊著笑著。

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

販賣婦女，人口代孕，色情輸出……已然是一條條極其成熟的產業鏈。

走到門外。

因為根本不需要。

思維得嚴謹。

在魔都當網紅，兼職禮儀模特走秀。

自己手往臉上扇著風，呼哧呼哧喘氣，吐著粉紅色的丁香小舌。

……

極其乾脆利索的離場，甚至連微信都沒想加一個。

挺有趣。

看著台上唱歌的女人，楚堯這才恍然想到，自己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是啊，是老鄉，我聽說過您，您這是回國了？在帝都？」

靡靡之音中，夾雜著一種愛國主義的情懷，以及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春風得意。

「你也沒那麼壞嘛。」

還在糾結和猶豫。

楚堯忍不和*圖*書住笑了笑。

因為自己請了一輪酒的緣故，小清吧里掀起一陣小小的熱鬧，竟然有個姑娘過來搭訕，還是大洋馬。

能用，或者說敢用這用口吻給自己打電話的，也就兩個人的家屬。

妹紙沒有走向後台，直接邁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跳下舞台，坐在楚堯對面。

「我一般不喝酒，只賣唱，不陪酒。」

不過，也只是暗爽罷了。

「哪位？」

酒又喝了一杯，歌也差不多唱完。

那也主要是因為天生長得漂亮。

前者概率比較大，當然，後者也是有可能的。

她們能來到國內，已然肯定是一路輾轉，自己就不去踩坑了。

「楚堯你好，我從我女兒這兒拿到你的電話，這麼晚了，沒有打擾你吧？有個事想和你聊兩句。」

估計也是想引發自己的猜測。

話說自己現在接電話，已經不需要自我介紹了，連「我是楚堯」這樣的話，都很少會說，甚至幾乎不會說。

姑娘很活潑，直截了當的要了微信，見楚堯沒有挽留的意思，便起身離去。

這范兒……絕了。

烏克蘭自從爆發和-圖-書經濟危機之後，國內經濟命脈便被外國資本掌控，從某種程度上淪為「歐洲子宮。」

是真的很錯愕。

然後便看到，追出來的「小歌女」，乖乖巧巧的，站在自己身側，眼神還有點小萌，若帶著三分討好。

楚堯不由笑笑。

尤其是身高，獨特的種族優勢，至少一米八往上，天使面容，魔鬼身材。

……

她眼神微微一愣，笑容顯得更加柔美，一口氣喝了大半杯，這才差不多喘勻呼吸。

其實剛才唱歌的時候也在想，要真是大佬約，自己會怎麼選擇？

牛逼啊！

那你撩撥我幹嘛？

可能是因為連續唱了四首歌，極其賣力的緣故，她額頭微微見汗，臉色微紅，卻更增添幾分嬌艷。

而現在嘛……

而這杯水，倒是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尊重。

至於睡不睡，其實當真也沒那麼重要。

這種被關注的感覺，還是有點暗爽的。

看著楚堯就這樣出門，她愣在原地，眼神中明顯流露出錯愕。

楚堯喊服務員過來，幫她要了一杯檸檬水。

就這？

剛才過來說話的那個，甚至站起身來，伸出和-圖-書了胳膊，還想拉楚堯的手。

就為聽唱歌？

楚紅玉：「對，我在帝都，你最近幾天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

「楚」和「褚」，讀音是一樣的。

她心中不由感慨，沉默了一下，還是迅速起身，腳步匆匆的追了出去。

「喂，剛誇了你哎，這就要喝酒啦？」

楚紅玉笑著說道，語氣多出幾分親昵。

「是……楚阿姨？」

這種男人，就算不發生點什麼，認識一下也是挺好的嘛。

一個是蕭楚靈的媽媽，一個大概就是褚瑾瑜了。

生在一個弱小的國家，美麗，將會是一種原罪。

不是人生中的每一段小插曲，都要以插開啟和結束。

想了想，楚堯還是接通。

很妙的是……

但卻被楚堯意思很清楚的做個拒絕的手勢，依舊是自顧自的朝門外走去。

要不要這麼文藝而有逼格？

不過這不重要。

她笑著拒絕，當然拒絕的姿態也沒有那麼堅定，開玩笑似的語氣，暗戳戳的矜持著。

楚堯念頭飛轉，笑著問道。

這部手機是自己的私人手機，號碼沒幾個人知道，很私密，知道的，都是很親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