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神交
見到楚堯，老羅表現出相當的熱情，雖然還沒到諂媚的程度，但也算是相當的崩人設，和他一貫的驕傲風格很不相符。
當真離譜。
「嗯，我離婚了。」
上午一併到公司，和羅鎚子約好了，今天要來簽合同，順便面基。
私信早就爆炸，這條微博順理成章掀起不少波瀾，回復者眾多，紛紛猜測要幹嘛。
不過，到底也是大風大浪闖過來的，他很快意識到這麼做的好處，也想到應對的方案。
都是學霸。
還想說點什麼，徐妍已然翻個身，徹底鑽進被子里，熱情如火。
所以，有的時候，真的是沒法說。
徐妍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今天倒是顯得氣色很好，都沒化妝，臉色白裡透紅，小口喝著粥：「小葵要是怕的話，住我那個房間吧，我今天出去找房子，明天就正式上班了。」
好吧。
瞪大眼睛，傻愣無語。
沒想到……
這個人，精明也是真精明。
「楚總，久仰久仰，很高興能有這個機會和您合作。」
和_圖_書當然，她畢業以後，大概率不會遇到這樣的困境，因為老江肯定早已鋪好路。
……
全部加起來，都還沒老羅的出場費貴。
會議室。
這既叫打補丁，也叫提前打預防針。
楚堯看了一眼奇葩科技實驗室的群，問今天誰在辦公室，得到十幾個回復，於是到了鹿鳴大廈，便先把江小葵丟過去。
這話，楚堯不由看了她一眼，當真牛叉，睡了，提起褲子就跑，一點都不帶戀戰的。
裹。
楚堯懶得回復一群吃瓜者，等過幾天，自然水落石出，就什麼都知道了。
或許到最後，吃瓜群眾會審美疲勞，但隨著時間線的拉長，整個事件的發酵熱度，定然會提升很多。
姜靈韻不由開口道，展現出某種大方的姿態。
楚堯談笑風生，把修訂后的方案和細節，交給他看一遍。
「我找幾個贊助商？一邊砸的時候，順便幫他們帶帶貨？」
從私信中挑選十位候選人。
想想也挺荒謬。
最終確定名單和*圖*書，四大一線城市，和六個主要的准一線城市，十場，安排上了。
真逆襲，估計只能靠變異了。
淦！
這劫富濟貧做的。
沒花多少錢。
這一考驗，就是一個多小時。
嘖。
……
「搞個營銷活動，弄的跟電影宣發一樣，不過，之前條件咱們都談好了，要不這樣，我也加點料。」
「老鼠？」
楚堯看了他一眼，笑著點點頭。
江小葵：……
我還神交呢！
……
「還是別了，我睡眠質量不好，偶爾有夢遊的毛病，雖然頻率很低，但別哪天把你們嚇到了。」
姜靈韻下意識看了徐妍一眼，撇撇嘴，沒說話，楚堯卧室的位置，恰好在江小葵那個卧室的上方，反正她是沒聽見。
楚堯看了她一眼，若無其事道：「嗯，這個房子我都沒花錢買的，以前是個凶宅，不止天花板上有動靜，你晚上照照鏡子，都會發現你轉身的時候，鏡子里那個人影沒轉身。」
臉都不帶紅一下的。
鬧呢？
然後才挨個和*圖*書發消息通知。
自己都已經收斂熊熊燃燒的泡妞小宇宙，已經解甲歸田，馬放南山，戒指都戴上了，無奈……妖精們還是不放過啊。
車上。
楚堯倒吸一口涼氣。
老子是個俠客啊。
讓楚堯一時間無言以對。
一起盜夢空間唄。
楚堯長長嘆了口氣，忍不住翻身起來，拎起枕頭靠著，無語道：「我結婚了。」
但，于宣傳效果上而言，卻是可以做到更好。
大半夜的，追殺到床上來，說夢遊。
很會借勢。
無端多出來的工作量，讓老羅一時間都懵了，腦門微微見汗。
統計一下微博上的名單。
又被秀了一波操作。
希望她不會對學習失去信心。
留下楚堯在床上無語。
一場變十場。
到了辦公室。
算是給羅鎚子挖個不大不小的坑，無端增加很多工作量。
讓楚堯也是不由感慨。
這不得拿個小金人啊？
……
話說到這份上，姜靈韻也不好再說什麼，被徐妍成功歪樓，幾人順勢聊起夢遊這個話題。ｗｗｗ.hｅtｕｂook•ｃｏm.ｃｏｍ
但不管目的是什麼，能把二手車原價賣了，當然也是天大的好事。
把夢遊演的活靈活現，還帶自動導航，倒車入庫的。
發生在自己城市的事，肯定也會讓人更有參與感。
到凌晨五點，她心滿意足，捂條浴巾，彷彿大夢初醒，話都沒說一句，依舊赤著腳，匆匆關門下樓。
楚堯準時見到羅鎚子，身高體胖，不修邊幅，一件大號黑色T恤，上面三個字「怕雞毛」，顯得很隨性。
還真沒想到，在簽約環節，會多出這樣的變故。
要不說少婦呢。
想想，誰睡誰還真不一定。
心理素質極其過硬。
戰鬥力當真強悍。
……
蛋疼。
吃早餐的時候，江小葵打著哈欠，弱弱抱怨：「天花板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啊？我怎麼晚上好像聽見咯吱咯吱的聲音？」
讓小姑娘提前感受一下什麼叫「學術內卷」。
挑選過程中，心念一動，刻意雨露均沾，把十個賣車的候選人，分別選在不同的城市。
一場變十場？
「那是你的和*圖*書事，我不管。」
天亮。
是不是拿這個考驗幹部？
資本回報率，已經遠遠超出勞動的回報率，哪怕是清華北大畢業的學生，也未必能買得起能讓後代接受頂級教育資源的學區房。
徐妍依舊若無其事地說道。
反正和自己沒關係。
上午九點。
「你就在這兒住著唄，辦公地點不都在鹿鳴大廈嘛，咱倆早晨能一起出發去公司，晚上也能一起回來，多少有個伴兒。」
楚堯：嘖嘖。
「夢遊」兩個字，是真把楚堯給整笑了。
是不是？
第幾層啊？
想著這些，楚堯心中沒由來冒出幾分小驕傲，至少在奇葩科技實驗室，自己給了足夠多的錢。
習慣就好。
他連助理都沒帶，就一個人過來的，單刀赴會。
得，也懶得想那麼多了，順其自然吧。
雖然未必能幫到很多人，但至少提供了一個窗口。
「楚總，這個讓我有點為難啊。」
……
徐妍囈語，還是沒睜開眼睛，「夢話」說得很有邏輯。
是個爽快人啊。
神特么夢遊！
這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