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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需要資歷。

楚堯不由再次權衡，是否……真的有必要？

然後就直接把這件事略過去。

這就是經濟最有意思的地方。

「楚總，跟您說個事兒，任命下來了，不是我。」

這，是個問題。

第二次，就直接把電話交由席悅處理了。

楚堯搖頭笑笑，點上支煙，長長噴出口煙霧。

不過倒是也不著急那麼快下決定，再往後看看，日子還長著呢。

楚堯這話，韓風自然知道是開玩笑，說沒幫上忙是事實，但要說攪和，沒那個必要。

楚堯笑了笑。

目標公司定了幾個，有和科技樹相關的，也有和娛樂行業相關的。

弱弱吐槽道：「這可好，本來是慶功酒的，喝成安慰酒了。我不是埋怨啊，就這麼一說。」

沉默了一下，韓風沉聲說道：「晚上說吧，地址我發你。」

其實現在兩個人工作上的配合，還處在磨合階段。

即便拿到牌照，如百度這種，但沒有地方「財團」的背景，於是只好和中信銀行合作，目的還是謀求虎皮。

幾天後，楚堯在一個午休時分，接到韓ｗww•ｈeｔｕｂoｏk•ｃoｍ•coｍ風的電話，得知東海銀行的上級任命結果。

而強如企鵝的微眾銀行，成立之時，也拉了金融圈神秘而強大的「立業集團」保駕護航。

可能他更喜歡開疆闢土，喜歡宏觀上的東西。

雖然一推再推，因為各種事兒耽誤，還沒成行，但這段時間，倒是也做了更充足的準備。

「我這叫離間計。」

……

一個是江浙財幫的盤子。

就看他自己怎麼想，是否願意跳出舒適圈。

對於這種心思重的，人性複雜，還不能為自己所用的人，楚堯現在本能不喜。

方方面面的東西，都麻煩到極點。

年齡，也還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

而楚堯只是淡淡的三個字——知道了。

「怪我，人找錯了。」

記錄完要求要點后，回到座位上，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不過，我要說我是故意的，你生氣不？」

反正也升不上去，不如自己出來做大佬，錢給的肯定比之前多，總之不會虧待了他。

不過，每天呆在同一間辦公室，還是已經搜集和*圖*書了不少「素材」。

浪費時間和情緒。

往往缺的根本不是錢，而是社會資源和人脈關係。

連客套的心思都欠奉。

如此分析，猜測，席悅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有種解謎的感覺。

難聽點說，真要想攪和，或許比推上位要花的成本還高。

電話里，韓風的聲音倒是沒顯得有多沮喪，還比較平靜，只是難免帶著幾分苦笑。

「除了清單外，還要具體年份的政策，兩國外交關係的演變，資本市場的動作，關鍵人物，你不用做分析，去把相關事實找出來，按時間線整理給我就行。」

「快別這麼說，哪能怪你，本來就是朋友幫忙，成不成看天意，怪你，我成什麼人了？」

這個事兒，本來就麻煩。

……

目前的體制下，民營企業做銀行，就一定得混圈子。

之前有過起心動念。

至於現在嘛……

時機相對成熟了。

席悅拿著一份厚厚的文件過來，輕聲說道。

尤其是他那種愛體面要面子的人。

阿里倒是足夠高調，還想革銀行的命，旋即自己就被罰了一百多個小https://www.hetubook.com.com目標，一棒子干翻。

楚堯淡淡說道。

——楚堯坐在沙發上，已然開始翻著資料，勾勾畫畫寫寫，很是認真的樣子。

掛了電話。

這結果，也可以預見。

姑娘，飛機，武力，目標公司。

一個是潮汕財幫的盤子。

一對比，心情略覺微妙。

其實韓風的顧慮，自己也可以猜到。

此刻她不由想起，第一天給楚堯彙報「江總和蔣總拍桌子風波」的細節時，自己費勁巴拉說半天，條理分明，繪聲繪色。

韓風再次哭笑不得。

「尤其是這幾家公司……」

未知推演遊戲。

楚堯笑著調侃，同時也是試探。

最近在猛補東南亞經濟史，這會兒想到金融，楚堯想到的就是曾經大名鼎鼎的「武富士公司」。

世界上真的沒有新鮮事。

而且自己得是圈子的老大。

「楚總，這是島國排名前一百的公司，被外資參股的詳細清單，這是公開渠道能查到的最全面的資料了，可能會有疏漏。」

楚堯第一次還接他的電話。

這兩天，靳韜又給自己打過兩個電話，打電話的主和-圖-書要意思是感謝，不過話說得不太清楚，很含糊，好像是他應該發現了他准老婆的事兒。

這種事，無異於奇恥大辱。

東海銀行雖然是民營企業，但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混合制，裏面的水很深，各種大鱷。

雖然不知道楚堯接下來要做什麼，但研究這麼高屋建瓴的東西，還是讓她感受到一種格局。

不過，目前還沒得出準確結果。

當然，這種事，沒法明說。

人品，能力，人脈，都絕對夠用。

倘若韓風真升不上去，那也未必全然是壞事，他要心灰意懶，離開東海銀行，來自己這兒是最好的選擇。

這，還在進行過程中。

「那必須有時間啊，給你帶瓶上次捨不得帶的好酒，安慰下你受傷的心靈。」

對那種影響自己心情的人，就沒必要聊了。

聽到楚堯自我怪罪，韓風當即說道。

舉幾個例子，即便是阿里或者企鵝這種體量的巨無霸民企，做銀行也都拉了不少人入夥。

很多經驗，也都需要廣泛涉獵和吸收一下。

想著這些……

那些曾經在發達國家發生過的事情，只要經濟環境和契機hｔtps://ｍ•hetｕｂｏｏｋ•com.ｃom類似，都會原封不動的，把老路重走一遍。

楚堯翻開這份清單文件，再次交代，事無巨細，不僅告訴目標，還指點方法。

只是，那個時候，韓風這個念頭還不是很強烈，還一門心思想要晉陞，自己說這話不合適。

「這還不是埋怨……」

「不過還沒完。」

不是一個人一句話就能左右的。

所以……

……

靳韜又不賤，不可能自己在這兒給他冷屁股，他還熱臉貼上來，不捧韓風，也屬正常。

當然，未來到底會怎麼走，誰也不知道。

她嘗試用很專業的心理學工具，MBTI職業性格測試，站在楚堯的角度，通過不同的事件，以及個人喜好，來模擬摸索楚堯的風格和性格。

每猜對一點，所收穫的，不僅僅是財富，還有無與倫比的成就感。

民營資本進入銀行業，當真就是在刀鋒上行走。

正好，這不準備去島國和高麗。

頓了頓，又笑道：「今晚有空嗎？喝兩杯？喊上老江，我給他打電話。」

金融行業，國之重器，沒有點官方背景，真的很難搞，近乎寸步難行。

「嗯，辛苦。」

席悅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