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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你剛才說，這電視劇是阿楚寫的？」老太太好奇地問道。

隔壁荔枝衛視里，常務副台長曆開山和購片部主任安小游，同樣一直開著酷雲APP。

「0.9，希望這能達到吧……」史大功揉了揉眉心，憂慮地道。

史大功快速搶過手機，瞪眼一看，果然發現酷雲上，魔都衛視的實時直播關注度為1.16%。

酷雲的實時直播關注度，雖然是實時變化的，但是給出的卻是綜合的平均關注度，即一集的平均直播關注度。

她朝廚房裡喊了一句「開始了」。

「什麼破1——你是說《潛伏》的直播關注度破1了？」史大功有些疑惑，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大聲問道。

老太太滿意了。

電視上《天氣預報》播完了，蔣月見趕緊調到魔都台，不一會兒，《潛伏》的序幕就開始了。

……

所以實時主播關注度，約等於收視率，每期的誤差都很小。

海豚影視公司里。

時間很快過去，《潛伏》第二集開始播出了。

當《潛伏》第一集的直播關注度出來后，他們同樣十分的欣喜。

那邊夏臨淵趕緊加快了炒小油菜的動作，當《潛伏》序幕播完，真正開始播出的時候，他一手端著五香豆腐，一手端著小油菜出來了，連圍裙都還沒來得及解。

酷雲雖然被稱作野榜，但是它的實時直播關注度，卻和真正的收視率，十分接近。

「小蟬的性格但凡軟弱一點，抵禦不住我的強勢，放棄了音樂，現在肯定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吧。」

蔣月見點點頭，正如老太太說的，知了已經在重新接納她了，雖然距離親密無間還需要時間。

上面正好播完了《潛伏》的序幕，開始播正片。

因為是合作聯播，魔都衛視和荔枝衛視每一集的播出時間，幾乎是一致的。

蔣月見再次點頭：「嗯，為此他特意來了一趟帝都，去學校找的我。」

「史台，《潛伏》的優秀程度，遠遠超過咱們的預料啊，剛播出的時候，直播關注度只有0.71%，結https://m.hetubook.com.com果從正片開始，關注度迅速上升，到最後竟然達到了1.16%，這遠遠超過了咱們一開始預期的0.9%！」

當刷新酷雲之後，看到這個數字，曾江峰忍不住大喊道：「史台，破1了，破1了！」

不過他們看的不是魔都衛視的數據，而是關注自家荔枝衛視的數據。

這還差不多。

不止是史大功和曾江峰，今晚很多人同樣在緊張關注著《潛伏》的表現。

看了一眼手錶，史大功問道：「應該開始了吧？」

當然，因為《潛伏》是蕭楚寫的，他們對此報以很大的期待。

20:20，《潛伏》第一集播完，這一時刻，魔都衛視實時直播關注度1.16%。

老太太樂呵呵地點頭。

老太太慈祥說道：「現在醒悟了，也不晚，畢竟你們是骨肉相連的母女倆，沒有過不去的坎。」

樓文飛的手機，一直亮著，停在酷雲APP的界面上。

老太太很感興趣道：「那我得好好看看。」

20:05分，《潛伏》播出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魔都衛視實時直播關注度0.95%，又上漲了0.08個百分點。

曾江峰迴道：「史台，《潛伏》後面的劇本還有樣片，咱們都看過了，我覺得質量並沒有一點下降，反而隨著劇情走向高潮，內容越來越精彩。」

偶爾碰上魔都衛視收拾大爆，芒果衛視收視疲軟的時候，還能噹噹第一。

……

當看到《潛伏》播出后，不管是魔都衛視的直播關注度，還是荔枝衛視的直播關注度，都一直上漲，眾人繃著的心弦慢慢放鬆。

19:35分，《潛伏》第一集開始播出，魔都衛視的實時直播關注度0.71%，應該是承接了前一部戲大結局的收視率。

老太太道：「現在這時節，農村應該正忙吧，阿楚他爸媽不一定有空啊。」

史大功道：「如果第二集真能到1.4%，按照這個勢頭，只要《潛伏》後面的質量能夠保持住，是要火啊！」ｗｗw.ｈeｔuｂoｏk•cｏm.coｍ

如果《潛伏》的收視率也拉胯，那他這副台長的位置，只怕就坐不住了。

……

當第一集的最後數據出來后，他們臉上更是露出了笑容。

曾江峰看著副台長臉上的憂愁，他心裏更慌。

所以，不管是從魔都衛視的整體效益出發，還是從史大功的個人利益出發，他現在都急需《潛伏》來止血。

「上一部劇收官的收視率是0.73%，如果《潛伏》真能到0.9%，那應該能夠扭轉勢頭吧？」史大功暗暗想道。

今年以前，魔都衛視在電視劇領域，還是十分強勢的，平均收視率在所有省台里，僅次於芒果衛視。

對於樓文飛等人來說，《潛伏》首播的收視率達到破1，達到1.16%，已經是一個很亮眼的成績了。

當《潛伏》第二集的序幕播完，魔都衛視的酷雲直播關注度，已經上漲到了1.27%，然後一路繼續上漲。

說到這裏，蔣月見臉上浮現一絲愧色：「當年你和爸爸，很快就支持我自己選擇的路了，包括我選的臨淵，可是我枉為師大的教授，自詡一輩子教書育人，厚德載物，可是在母親這個角色上，在教育知了這事上，卻十分失敗。」

到21:20，《潛伏》第二集播完，魔都衛視的酷雲實時直播關注度是1.55%！

「其實想想，當初我年輕的時候，又何嘗有按著你和老爸給我設計的路途走下去呢？」

這不怪他這麼悲觀，實在是這幾個月，魔都衛視的電視劇收視太拉胯了，遠的不說，就黃金檔的上一部戲，平均收視率只有0.58%。

這還是近期三部戲里，收視最好的，最差的那一部，平均收視率更是只有0.49%，直接跌破了收視基本盤。

為了能夠和荔枝衛視聯播這個《潛伏》，魔都衛視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隨即蔣月見和夏臨淵，就陪著老太太一邊吃飯，一邊看《潛伏》的第一集。

老太太慈愛笑道：「阿楚真是個好孩子啊，跟小夏當年一樣。」

……和-圖-書

19:55分，《潛伏》正片播了差不多20分鐘，魔都衛視的實時直播關注度0.87%，上漲了0.16個百分點，曾江峰微喜。

夏臨淵一邊往廚房走去，一邊回道：「放心吧，耽誤不了，這可是阿楚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部上星劇，好不容易播出了，我這當老丈人的肯定得捧捧場！」

在此之前，荔枝衛視黃金檔的電視劇收視率同樣拉胯了，同樣需要《潛伏》來止血。

曾江峰點點頭，先壓抑住自己心中的激動，不過他卻看得出來，史台雖然面如平湖，實際上心裏卻同樣波濤洶湧，只是因為太過重視，或者說太過期待《潛伏》第二集的表現，才一直按捺著。

蔣月見苦澀道：「是不晚，還好阿楚說服了我，讓我去現場聽了小蟬的一次歌唱，我才知道當初的固執，錯得有多離譜。」

可以稱得上是開門紅，就算後面只是維持這個成績，不再上漲，也足以讓他們滿意。

又瞥了一眼眉眼帶笑的閨女一眼，問道：「月月，你這次去了一趟星城，和小蟬的關係，緩和了很多？」

「知道錯了就好，小知了的性格不錯，只要你願意改變，她會重新接納你的。」

誰也沒有想到，今年引進的那些電視劇，全部不行，以至於魔都衛視的黃金檔收視一再下滑，甚至直接血本了。

「我覺得，《潛伏》肯定要爆！」

她也不瞞自家老娘，微笑回道：「是，我現場聽了小蟬的三首歌，她唱得太好了，她是有極高音樂天分的。」

夏臨淵系著圍裙，在廚房裡忙碌著。

「好了史台！」

史大功看著這條上揚的關注度曲線，摸了摸下巴沉吟道：「第一集就漲到了1.16%，按照這個勢頭，那第二集應該能夠達到1.4%吧？」

老太太接過去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說道：「這兩個孩子有心了。」

蕭老師和陸導合作了那麼多部戲，都那麼火，跟他們合作的這一部，開局勢頭這麼好，最終成績肯定也是大火吧？

蔣月見則從旅行包里，拿出一個禮品盒www.hetubook.com.com遞給老太太，說道：「媽，這是小蟬和阿楚一起買了送給你的營養品，喝了有助於晚上睡眠和補鈣！」

蔣月見回道：「是的，這是他剛寫了拍出來的戲，主要講我黨同志，潛伏在國民黨特務站，打倒反動派的事。」

曾江峰十分激動，一邊說一邊點開了關注度曲線，從《潛伏》正片播出開始，魔都衛視的實時直播關注度曲線，一路上揚，走勢十分漂亮。

要知道這三部戲都是台里重金引入的，最終卻是這麼個結果，直接讓他這個主管購片事務的副台長，無顏去見大領導。

畢竟是當到了一台之長的人，史大功還是要比曾江峰鎮定多了。

就在這時，夏臨淵端著一盤菜出來了：「媽，你喜歡吃的糖醋鯉魚好了，五香豆腐也馬上就好，等會兒再炒個小油菜，就可以吃飯了。」

蔣月見道：「我知道，我也不催他們，就是表達一下意思，反正這事讓阿楚自己安排，選一個他爸媽有空，他和知了也有空的時間。」

不過這是正常的，因為《潛伏》第一集播完了，現在是廣告時間，觀眾們肯定會調台，這個不要緊。

「或許那樣的她，是我心目中的乖巧女兒，但卻不是真正的她，世上也就少了一個光芒四射、風采奪目的天才歌者。」

蔣月見看了一眼廚房正在顛勺的老伴，笑意淺然道：「確實差不多，我已經跟阿楚說了，讓他爸媽抽空來一趟帝都，先見個面，然後再把訂婚或者結婚的事定下。」

曾江峰估摸著道：「我覺得，至少不會低於0.9吧？畢竟蕭楚金牌編劇的名聲在那裡，而咱們又提前半個多月進行預熱造勢，應該會有一個好的表現。」

女兒、女婿從外地一回來，就來陪她吃飯，她不知道有多高興，吃什麼反而不那麼重要。

副台長史大功和購片部主任曾江峰，一起坐在辦公室里。

這點跟官方的收視率統計，也是一樣的，第二天公布的是平均收視率。

「當初是我錯了，太固執，太強勢，總想幫孩子鋪好路，然後讓她沿著我www.hetubook.com.com的規劃走下去。」

史大功手指輕點著副手，問道：「江峰，你說《潛伏》這首播收視率能到多少？」

蔣月見卻催促道：「臨淵，快點，一會兒阿楚的《潛伏》就開始了，可別耽誤了看電視。」

她拉過女兒的手放在膝蓋上，輕輕安撫著，就像幾十年前，月月還是那個受了委屈，回家找媽媽傾訴的年輕小姑娘一樣。

畢竟他這位購片部主任，才是第一責任人。

《潛伏》第一集的數據出來后，歷開山和安小游直接在辦公室里開了一瓶香檳。

要是《潛伏》也拉胯了，史副台長是有一定可能會倒台，而他這位購片主任，卻是百分之百的完蛋。

不過下一秒，酷雲重新刷新，魔都衛視的實時直播關注度變成了1.02%。

老太太是個有見識的老人，閨女的這番話雖然說得有些像書里的話，但她還是聽懂了。

曾江峰附和道：「很有可能，甚至還不止，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走勢這麼漂亮的電視劇了。」

剛剛的時間雖然很短暫，但是史大功還是看清楚了，真是1.16%，沒有看錯，也沒有出現眼花，真是這個數字。

蔣月見有些訝然，老太太還真是人精，她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被猜到了。

此外，二者的收視率（關注度）曲線變化，卻是一致的。

曾江峰抬手往下壓了壓，說道：「先淡定，不用這麼著急，咱們先看看第二集的表現再說。」

帝都，夏聽蟬姥姥家四合院里。

如此想著，他偷偷摸出手機，登上酷雲APP，查看《潛伏》的實時直播關注度。

導演樓文飛、第一副導演康洪學、總服裝師、總攝影師、總道具師、總燈光師等，匯聚一堂。

購片部主任曾江峰，立即打開了掛在牆上的液晶屏幕，調回了自家魔都電視台。

「對了，你剛剛說是阿楚讓你去聽知了唱歌的？」老太太問道。

曾江峰快速點頭，然後趕緊把手機遞給史大功：「是《潛伏》破1了，史台你看！第一集播完，《潛伏》的實時直播關注度達到了1.16%！」

魔都電視台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