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如果一定要選一個呢？」
直到節目到尾聲，放到了他們離開的場景，林清野都以為要結束了畫面一跳，出現之前他們單獨在備采間的採訪。
其他父母都紛紛向孩子表示最喜歡他，到他們家卻成了各自互相爭奪許知喃的寵愛了。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前面撒歡玩的林槐然，「你看他有半點像被訓了的樣子嗎？」
臨近幼兒園寒假，堰城下了一場厚厚的雪。
但如今外面是靜謐雪夜，裏面烤著火爐，孩子們都在，笑聲懸樑，倒還真有點兒歲月靜好的意思。
「嗯，那你選了誰？」
這些年來林清野接的綜藝不多, 像《花樣寶寶》這樣錄製了一整期的更是近些年頭一回, 大部分時間他都在做音樂，偶爾參加的節目也都是宣傳活動。
林清野真的太！欠！了！！！我就不信他有小棉襖以後是這個態度！！！
小槐然明早還要上學，已經被趕去睡覺了。
林槐然氣得跺了跺腳，到後來也不知怎麼是沒了贏過自己親爹的勇氣，竟然還快走幾步跑到前面去了，向後擺擺手道：「算了算了，把媽媽的第一個位置讓給你這個小氣鬼好了，反正我還有我的知靈妹妹呢。」
吃完晚飯, 大家各自進入備采間進行採訪。
主持人笑道：「果然這生男孩女孩就是一家歡喜一家愁，大家之前看節目還將你和聞總的表情做了對比，還特別好奇如果你要是有了女兒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樣呢。」
談及這次通過節目寶寶們的轉變, 其他父母都說的是培養了孩子們的自理能力、獨立能力一類, 問及林清野。
整個錄製他們都參与其中，林清野並沒有仔細看，只聽著聲音，他低著頭靠在床頭，腿上放了一張紙，正隨手記下幾個小旋律。
由於林槐然和聞知靈的關係，林清野最近也和聞梁接觸過，對此很不屑。
逗得孩子們紛紛哄堂大笑。
……
林清野只掃過一眼便移開了視線，其他人自然也知道從前那些事，但並未將這個話題抬上桌面來調侃，很快就聊起別的。
林清野笑了笑，看著自家兒子的眼睛，清澈見底，但又是桃花眼的弧度。
居然真的還有聯繫，哈哈哈哈聞梁竟然會讓靈寶繼續跟騙走自己女兒的槐寶繼續聯繫！
身後的攝像機完整拍下這一幕——
到最後一個問題——
他孤單一路，如今天寒地凍，卻又春暖花開。
……
不過爺爺看孫子總是哪哪都是優點，於是又美名其曰槐然擅長理科和外語，而且極其聰明，只要肯花時間第一名完全不是問題，而擅長理科和外語以後接他的班就更沒問題了。
從前林清野便覺得許知喃挺傻的，喜歡了就喜歡了，願意把一顆心都捧出來，也不怕被騙。
周日晚上，最後一期的《花樣寶寶》播出。
……
神仙愛情！！！！！
主持人又繼續問，「大家都形容你說『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從前也的確是遇到過很多事情，以《刺槐》拿到金曲獎被大家認識，出道就拿到了《我為歌來》冠軍獎盃，到後來退圈又復出，有想過以後將自己的故事分享給小槐然嗎？」
哈哈哈哈哈哈槐寶真的好可愛呀！
幼兒園的年味便更加濃重了。
旁邊工作人員也笑：「那就繼續讓他看完吧，這集也就幾分鐘了。」
而林清野獨自一人往裡走，卻莫名覺得有些寂寞。
許知喃認真地輕聲：「嗯。」
到最後小槐然也依舊堅持一樣喜歡爸爸媽媽。
大家還要在這兒睡最後一晚，明早便迎來了《花樣寶寶》第三季錄製的最後httｐs://wｗｗ.ｈｅtuｂook•ｃｏｍ•coｍ一天，早上大家收拾好行李便將要分道揚鑣了。
寶寶們有些年紀小第一回 見到這個的，紛紛拍著手喊起來。
前面林槐然已經走出了老遠，許久沒聽到後面趕上來的腳步聲，結果一回頭便看到父母那親昵舉動。
頓了頓，他忽然笑著問：「所以，更喜歡槐寶還是更喜歡我？」
跟兒子吃醋第一人林清野！！！
［林清野：別打車了，放寒假不是要帶回家的東西多麼，你別拿了，我來接你們。］
這個幼兒園當初還是林冠承選的，雙語國際學校，標準「不能輸在起跑線」的幼兒園。
許知喃也沒再多嘮叨，只叮囑了以後要專心一點便過去了，那張老師給的成績單也一併收進了包里。
小槐然鼓了鼓嘴，賭氣道：「因為爸爸總是說我和知靈妹妹，所以槐寶更喜歡媽媽。」
「問我更喜歡爸爸還是媽媽。」
林清野一聽便知：「又考得不好？」
林清野聽到他的聲音，放下筆抬眼，而這會兒許知喃也洗完澡出來了：「槐寶的採訪啊。」
「現在說這些都太早了。」林清野笑了笑, 「他們兩個都還沒五歲呢。」
「……」
小槐然揚著笑，站在車邊，朝他大聲喊：「爸爸快點！回家啦！」
緊接著就被林清野放到地上，又被摁著腦袋一通亂揉，小臉都憋紅了，又問，「媽媽，你是怎麼回答的？」
馬路上已經有濃重的年味兒，紅燈籠高掛，人來人往，大家身上的棉襖羽絨服或圍巾帽子色彩各異，遠遠看去都覺得這冬日異常絢爛熱鬧。
其實他們已經走到了停車場這邊，周圍人並不多，大家都關注著自己的孩子，沒人注意到他倆，但被林槐然這一通喊，周圍大家視線便紛紛掃視過來，鬧哄哄地發出些善意的笑聲。
林清野笑：「就你那一句有什麼分量。」
畢竟如今再怎麼時過境遷、雲淡風輕，在當時也一定是一個巨大的創傷，大家都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年，這點理都還是懂的。
「他啊。」林清野笑了聲，玩笑道，「一直都挺獨立的, 可能區別就在通過這次節目解決了自己的終身大事吧。」
他跑出老遠，許知喃喊了聲「慢點兒」，他才放緩了腳步。
望進去掛了一個個的紅色小燈籠和小旗子，展示窗兩側都是孩子們用蠟筆畫的五顏六色的圖畫，孩子們個個都裹得嚴嚴實實，像小糰子似的從校門口「發射」出來。
林清野的確是不怎麼在乎槐然成績如何，畢竟他小時候也不怎樣，沒資格要求他就一定名列前茅。
「請問您對現在的生活滿意嗎？」主持人問。
彈幕里一片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槐靈szd！！！
寶寶們都對電影沒什麼興趣，挑著挑著就開始選動漫動畫片兒了，最後四個人商量了會兒，確定了一個其中大家都看過的，一共有上百集，他們隨便挑了一個。
最後一期的節目錄製很輕鬆，也沒有什麼各種需要挑戰的任務, 大家一塊兒做飯吃飯聊天。
林清野其實並不怎麼在意在林槐然眼中自己和許知喃哪個更重要，甚至也希望他能說更喜歡許知喃。
林清野抱住朝他跑來的小槐然，托起來抱進臂彎里，往上顛了下，問：「跟媽媽聊什麼呢？」
「還有一個大家都很好奇的問題, 你們會考慮再要一個小公主嗎，網友們可都說你們這一對父母的顏值太高, 就生一個太可惜了。」
主卧電視開著，正是最後一期的畫面。
「其實以我以前的性格來說肯定會希望我未來的孩子他成績優異，最好有一兩樣興趣https://m.hetubook.com.com或特長，做一個所有意義上的好孩子、好學生，畢竟我自己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嘛。」
反正童言無忌，主持人笑著哄他做出選擇：「另外三個小朋友可都做出選擇了哦，槐寶選不出來嗎？」
林清野朝他腦袋上敲了一記，並沒多說，提步朝教室走去，許知喃剛剛跟老師聊完，手裡拿了一張成績單。
許知喃先去上衛生間去了，等到小槐然看完后她還沒回來，父子倆便站在門口等。
休息了會兒，導演組便進來了。
他說的倒是非常輕鬆，不過林清野向來就是這樣。
許知喃想著那時候採訪時父子倆的鬥嘴，笑道：「你看，槐然都比你懂事兒。」
林清野靠在牆邊看槐然蹲在地上抓著雪完玩兒，他笑了聲，問：「人家都困了，怎麼就你還這麼有精神。」
在林清野以為她不會回答這個問題時，她輕聲開口：「我很愛你，也很愛槐然，但我這麼愛槐然也是因為你，他很多方面都很像你，我有時候甚至會覺得我在養一個小時候的林清野。」
許知喃笑了笑，「但是因為他也是你的孩子，總會覺得你的孩子應該是像林清野的樣子，不要有太多的束縛，也不要去過度給他規劃他自己未來的道路，讓他自己慢慢長大，快樂自由，只要不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他願意做什麼我都會無條件地支持。」
只不過動畫片放到中間，突然出現了一個主人公被抓進監獄的情節。
小槐然沉默片刻，想了想：「選不出來，如果不一樣喜歡爸爸媽媽的話，他們肯定有一個會失望不高興的，喜歡媽媽，也一樣喜歡爸爸，槐寶不想讓他們有一個不高興，所以會公平的對待爸爸媽媽的。」
許知喃微微抬起頭，暖色的霞光打在她臉上，美得驚心動魄。
同時一旁一直被大家忽略的一面白牆上忽然被投影儀投射照亮。
導演組說：「最後一個大家共處的夜晚啦，大家一塊兒在我們這個小木屋裡看個電影吧，想看什麼孩子們一起挑一個。」
「聊知靈妹妹。」
一路走上林槐然班級所在的樓層，剛踏上最後一格台階，便聽到小崽兒的聲音：「爸爸！」
她緩緩開口：「從前的林清野受苦了，現在我想保護這個小林清野好好長大，健康、快樂、自在，一輩子不要有什麼太大的坎坷。」
畢竟十月懷胎和生產的辛苦到現在也依舊曆歷在目，他也不願意讓許知喃在這問題上受委屈。
但卻沒想到許知喃也對此沒有多說。
［阿喃：剛剛到他班級，一會兒就打車去爸那兒。］
其他人紛紛笑起來，好奇追問：「槐然現在還和陳喋家的靈寶一直有聯繫嗎？」
畢竟靈寶一哭聞梁就沒轍了。
「嗯。」
「我發現你對槐然也太寵了點兒啊。」林清野說。
「沒有問媽媽這個問題呀。」
鏡頭拍到他們一個個拉著行李箱離開的背影。
他衝過來，撲進了林清野懷裡，將他周身方才剛剛聚集起一點的落寞感全數驅散開了。
「嗯？」許知喃側頭，「怎麼了？」
「都喜歡。」林槐然說，「不過那個姐姐要我選出來一個更喜歡的。」
這會兒家長一塊兒聊著天，寶寶們則自顧自地邊看邊玩。
林清野：「你之前沒有看過這集嗎？」
「為什麼精彩。」
但小槐然卻講得很激動，林清野便也沒拂他興緻，時不時的應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母子倆正站在花壇邊說話。
一碗水端平。
哈哈哈哈哈哈對於聞梁的表情這會兒的林清野也太欠嗖嗖的了吧, 好想看要是林清野有了女兒以後會是什麼反應。
其中一人提議回m•hｅtuｂｏok•ｃｏm•ｃom去，眾人便紛紛起身。
節目錄製結束后，生活重新恢復正軌，小槐然也繼續每周都要去幼兒園，沒法跟從前那麼浪了。
「以前大學時候我考試前你還給我畫了重點讓我背呢，放槐然這兒考試睡覺都不訓？」
林清野淡淡嗤笑一聲，捏了把他臉：「你怎麼就知道聊人家小姑娘？」
放學正是傍晚時分，槐然的影子被拉長，落在他腳下。
一集動畫片兒很短，孩子們一共看了四集。
陽光灑下來，將兩人的側臉都映照的像個隔了層濾鏡。
因為馬上就要放寒假過年了，今天許多都是父母一塊兒來的。
等回來時都已經凍得小臉冰冰涼，卻又一個個笑鬧著，都非常開心。
《花樣寶寶》第三季錄製完美收官。
其他三個寶寶都已經困了，被家長抱著離開，只林槐然還端端正正坐在投影前不捨得走，全神貫注地看著。
「不知道。」
［阿喃：好，那等你，正好我去和槐寶老師聊聊天。］
在這一點上，槐然其實是像許知喃。
林清野看著他，最後垂頭低笑了聲，什麼都釋然了。
三人一塊兒往外走。
「聽說幼兒園裡喜歡你知靈妹妹的小男生可多了，也不知道你是第幾個。」林清野打擊他。
「來了！」他站起身，視線還一直停留在畫面上。
可惜小槐然大概在學習方面依舊是像了林清野，總弔兒郎當的，不愛學，學一會兒就想去玩了。
誰讓槐寶是林清野的孩子，也遺傳了他這點性格。
已經挺晚了，有習慣早睡的女孩兒打著哈欠快要睡著，也不像先前那麼振奮激動的玩鬧了。
動畫經常有誇張手法，主人公嘴都快咧到後腦勺，放聲大哭，眼淚像是沒關的水龍頭「噸噸噸」地從他眼眶裡淌下來，哭得滑稽搞笑。
林清野向工作人員道過謝，又說：「槐然，跟叔叔說謝謝。」
談到這，林清野稍有停頓，而後垂眸淡淡笑了下：「我以前莽撞，性格張揚，做過很多引起爭議的事，還不僅僅是粉絲們知道的那些，我從前做的錯事其實很多，這些阿喃都知道，她是唯一一個知道我所有還願意和我結婚生子的人，對於槐然的話，以後他如果問起那就告訴他，應該不會主動去說，畢竟也不是好事兒。」
許知喃笑著在林清野手臂上打了一下，「你倆幾歲。」
「那說不定以後還真能結成親家了，槐然可比我們都厲害太多了啊, 小小年紀就給你們把以後的兒媳婦兒都給定下來了。」
前幾個問題他倒是都答得很不錯。
林清野倒很放鬆：「你兒子還會應付不來這種場面嗎。」
林清野勾唇問：「主持人姐姐剛才問你了什麼問題？」
「那你回答了什麼？」
林槐然說：「因為剛才那一段特別精彩，我都不困了。」
作為一個從林清野18歲拿到金曲獎就粉他的老阿姨，真的能很清楚的看到這些年來他的變化，已經取得了這麼多成就，現在可以看到他變得成熟開朗起來我真的覺得好開心。
四對家長自然是看什麼都無所謂，全憑他們挑選。
而他那時候卻是將主動表示喜歡視為示弱，從來不知道如何表達喜歡，也不知道到底怎樣是喜歡。
「嗯, 經常打電話。」
林清野不答，只用力捏了下她的手。
節目在播出時還將這一段做了鬼畜效果。
他大喊：「不要親啦！羞羞！！！」
主持人問：「槐寶更喜歡爸爸還是媽媽呀？」
林槐然堅持道：「那媽媽你現在回答一下。」
小槐然聽到聲音，偏頭看過來，聲音脆脆的：「爸爸！」
夕陽西下，太陽餘暉將三人的影子拉得狹長。
這個問題問小孩兒倒是常見。
林清野也笑：「本來還以為家裡是我和*圖*書們父子倆寵著你，沒想到是你們母子倆寵著我。」
「一樣喜歡。」他說。
他稍停頓了下，懶洋洋靠在藤椅上，看向不遠處正在玩兒的林槐然。
二胎二胎二胎二胎！！！！
隨著時間線進入到十月份, 天氣總算是稍微涼爽了些，而《花樣寶寶》第三季也終於迎來了最後一期錄製。
「隨便問問。」
「知靈妹妹好看，槐然喜歡。」
到晚上，小村莊內下了場小雪。
孩子們在外面打雪仗，打得每個人頭髮上、衣服上都是碎雪渣子，白蒙蒙一片。
小槐然的確是和他小時候不一樣，可以很輕鬆地說出自己喜歡與否，喜歡便對人家好，挺簡單的小孩兒思維。
林冠承是準備將這寶貝孫子當作未來准繼承人來培養的，雖然的確寵他，但對學習上的要求其實也很高，而林清野和許知喃反倒是沒什麼特別高的要求，只要求他別太不學無術就好，具體的成績無所謂。
林清野落在最後，看著許知喃過去捏了把小槐然的臉。
「這個也是順其自然，我和阿喃暫時沒考慮過再要孩子，畢竟懷孕生產對母親來說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兒，不過槐然以前倒是一直挺想要一個妹妹的。」林清野勾唇，「但是現在他已經有他的知靈妹妹了，最近倒也不提想要妹妹了。」
林清野聽著，心尖很輕地顫動了一下，而後鼻間泛出些莫名的澀意。
大家一直以來對林清野的過去和生活都非常好奇，但實在無從探索, 這次節目組便特地準備了幾個提問的問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太喜歡喃喃了，好溫柔好美好啊！！
不過平時小槐然在作業上花的時間雖不多，但在幼兒園的英語口語聽力、數學計算一類的測驗中成績卻是很不錯，可在閱讀以及作文上總是吊車尾。
的確是沒有。
開始放寒假了，小槐然心情格外好，一路上都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
「考試睡著了，最後一題沒有寫。」
阿喃快聽聽群眾的呼聲！我預定一個林清野翻車打臉！
他笑了笑，聲線很低，呼吸打在她臉側，又啄吻了下：「以前受不受苦無所謂，以後能跟你一起好好變老就好了。」
「槐然對我的意義不僅僅只是我們的孩子那麼簡單，因為他身上有你的影子，所以我會更加更加愛他。」
「就算是女兒這也沒什麼好乾涉的，沒必要，他太事兒了。」
林清野輕輕捧著她的臉，指腹在她脖頸處輕輕摩挲，親完后也依舊沒退開，額頭抵著，鼻尖也碰著。
而他的影子和許知喃的影子一塊兒，就連影子都是牽著手的。
許知喃還挺好奇的：「他第一次單獨接受採訪，不知道他回答的怎麼樣。」
主持人：「我們在錄製中發現小槐然和知靈妹妹關係特別好，您對他們這兩個小孩兒未來是怎麼想的？」
一家三口說說笑笑，很是熱鬧。
「你都多大了，人家槐寶都說一樣喜歡爸爸和媽媽，你還沒他懂事兒呢。」
林清野勾唇笑著，懶洋洋應一聲：「來了。」
「很滿意。」
兩人接了個極為溫柔的吻。
他又說：「你快去你快去，媽媽在跟我老師說話呢。」
這家幼兒園因為學費特別高昂，基本選擇這所幼兒園的多是些權貴政要或者明星一類，林清野戴了個帽子進來也並未引起眾人太多的關注。
許知喃將小槐然的手套摘了，被雪水浸得濕透，手心也是涼的，一群孩子又坐在火爐邊烤火。
投影在牆上的那個動畫片兒他們這些父母都沒有看過，又是從中間隨便挑了一集放，自然是看不懂的，興趣不在那上面。
林清野和許知喃跟在後面。
許知喃被他這ｗｗw.hｅｔｕbｏｏｋ•cｏm•cｏm猝不及防一喊，不好意思再親熱，推開還意猶未盡的林清野，朝前面的林槐然小跑過去。
林槐然如實回答，也看得一批養成CP粉們一臉的姨母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好想看聞梁看到這一段的reaction啊！！
xswl繼知靈寶貝敢懟聞梁后，現在這為未來親家也開始懟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便準備離開。
「對啊，但他也不是因為幹了什麼特別壞的壞事才這樣的嘛，而且受完懲罰就好啦，要再給他一次機會的。」林槐然說，「後面幾集我也都看過啦，到最後他會變得很厲害很厲害很厲害的！」
林清野放下手機，從公司出來驅車去幼兒園。
許知喃：「回答什麼？」
「我不是說他了嗎？」
他笑了聲：「別占你清野哥的便宜啊。」
許知喃靠過去，兩人手臂也貼在一塊兒。
他話音剛落，林清野就捏了把他耳朵：「小兔崽子有了女朋友，現在還要在你媽面前找存在感，媽媽當然更喜歡爸爸。」
這是之前錄節目時主持人問槐寶的那個問題。
啊啊啊啊啊有售後石錘了！！我好愛這兩個小寶貝！！！
大家簇擁著擠過去挑選。
許知喃掙了下，轉動手腕，和他十指相扣，抬眼看向不遠處蹦蹦跳跳走路的林槐然，眼中都泛起笑意。
小槐然：「就是那個姐姐問你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爸爸。」
只不過他卻忽然想起下午備采時主持人問的那一句——有想過以後將自己的故事分享給小槐然嗎？
林槐然癟了癟嘴，不服輸道：「知靈妹妹也第一喜歡我。」
「……」
林清野停了腳步，許知喃詫異地朝他看去，緊接著，他脖頸一低，唇低下來。
「槐寶，你也太不專心了，考試也睡著。」許知喃訓道，但依舊是溫柔的。
「走了，槐然。」林清野喊他。
嗚嗚嗚太甜了，這還是一家人的甜，清喃永遠是真的！！！
很快，又幾個問題后採訪便結束了，另一邊許知喃和林槐然也已經結束了，在外面等他。
「看過呀，但是這一段太好看了，我都已經看過好幾遍啦。」林槐然說。
經過一整期節目斷斷續續的錄製，四個寶寶都已經認識了好幾個月，彼此熟悉，不再像第一期時那樣還都黏在父母身邊。
許知喃看他一眼，忍不住笑：「怎麼你還問這個問題。」
［林清野：接到槐然了嗎？］
林槐然乖乖聽訓，並未反駁。
林清野垂眸看著小槐然，頓了頓，淡淡問：「那個人不是被警察叔叔抓起來了嗎？」
配合之前聞梁「抓包」成功時臭著臉提著林槐然進來的那一段，旁邊的背景音則是林清野這次採訪中的「他太事兒了。」
他視線這才終於捨得從畫面上移開了，乖乖說了聲「謝謝叔叔」，又扭頭回去繼續看了。
「我快五歲啦，爸爸只有三歲。」小槐然說。
「……」
也沒問什麼難回答的問題，都是一類節目中跟誰關係最鐵一類的，又為了滿足觀眾們的好奇心還問了許多知靈妹妹的事兒。
於是總成績便一直處於中間水平。
果然一個人熱鬧慣了以後，便不太容易再接受從前本已習慣的日子了。
幾位父母的採訪結束，最後還是各位寶寶們的，林槐然還是最後一個。
「就你這德性。」林清野哼笑一聲，同樣賭氣道，「反正爸爸也更喜歡媽媽。」
林槐然便跟他細細講方才那幾集的故事梗概，好多他陌生的名字一股腦的出來，林清野也沒搞懂其中錯綜複雜的打鬥關係。
許知喃掐他一把，繼續說：「所以我想和你一起好好地把他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