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情人節
她怎麼會不知道，他突然這麼問，是想套話。
「這麼晚了……」懷念打了個哈欠，緩緩挪起身。
「我倒是想送。」席子鉞揉了揉眉心。
懷念在浴室里對著鏡子深呼吸，不要緊張。
懷念緊張的忘了頭上的道具，問他，「你笑什麼？」
懷念在約定時間之前抵達她預定的情侶套房，裏面布置的很浪漫很夢幻，不需要她再準備什麼。
「吃午飯了嗎？」
懷念當他是善意的想讓她開心，心裏不信，嘴上沒有繼續爭論，只是笑。當初跟他在一起，她就沒在乎他的過去。雖然偶爾想到他以前可能跟其他女人大戰三百回合，心裏有那麼一點點酸溜溜的，但也還好，那是完全能被理智壓倒的負面情緒。
對，奇怪。那類似羞赧又有點蕩漾的神情，怎麼會出現在沉穩嚴肅八風不動的董事長臉上，也太違和了……
「怎麼了？」
席子鉞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又去啃他的唇，與剛剛的溫軟不同，她的反應很強烈。
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今天，親眼看到她穿上婚紗……
懷念說是不多，但她趁席子鉞低頭吃東西時，喝了不少。而且，她特地選了度數高的酒。
懷念將婚紗摟在懷裡，輕輕哼聲，「不誠心，昨晚都不拿出來，還是我自己看到的！」
恆溫的私人健身房內，席子鉞身穿背心短褲，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
席子鉞仔細思考過懷念喜愛的東西……
一晚上，男人野獸般的聲音和女人顫慄的哭聲斷斷續續……
「不是。」席子鉞迅速否認。
席子鉞問她，「在忙？」
昨晚的事情模模糊糊，清晰的片段是兩人一起用餐，她喝了不少酒，後來好像跳了舞，再後來……徹底斷片了……
「嗯。」
她在床上扭動著，抓住他的衣服，纏上他的腰。
懷念腦補她穿著情趣服出現在席子鉞眼前，他會是什麼反應，席子鉞的電話突然就打來了。她嚇得一哆嗦，好像做壞事被發現，臉霎時紅透，過了好一會兒才接通。
說他這五年對她念念不忘她還信，說他從沒有喜歡過別的女人也沒交過女朋友，打死她都不信。更何況，他需求那麼強，怎麼捱過這麼多年。
懷念翻著那幾件巴掌大的衣服，還有開檔的皮褲，臉越來越紅。
「那……我……我是你的初戀？」她的舌頭都快打結了。
大床上，落地窗前，地毯上，花瓣中，抱著拍，親著拍，能想到的拍照方式全都拍了一遍。席子鉞眼底噙著笑，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她。她想怎麼拍，他就怎麼配合她。
他表情有些猙獰的弄她，在她身上又擰又咬，「小sao貨！欠艹！……gan死你！」
席子鉞又低咳了一聲，一抬頭，發現對面幾個人都看著他。他不太自然的由椅子上站起，背過身，走到窗邊。
泡澡后，營養師送來精心配製的食物。席子鉞認真的吃完了。
那些東西他都拿不出和圖書手，覺得對不起她。
做了幾組硬拉和胸|推拉伸筋骨后，席子鉞接著去壁球室打壁球。
「吃過了。」
由於他們都提前來了，燭光晚餐也提前進行。服務員依次送入精美的法餐。
懷念眼巴巴看他，「跟你在一起也不能喝嗎？」
兩人猝不及防在玄關面對面。
懷念下床去洗漱時，看到攤在地面上的大禮盒，問他，「這是你給我準備的禮物？怎麼不送給我？」
席子鉞：「我也是。」
她一口氣買了很多套，有水手服，護士服，和服，還有皮衣和豹紋……無論哪種類型，都無一例外地非常誘惑和暴露。
毫無疑問，他對那事最感興趣。
懷念詫異的看他，「你跟你以前的女朋友沒有過過嗎？」
手往下面探，解不開，直接隔著西褲去弄，嬌軟身體在他身上蹭著。
兩人唇齒繾綣纏綿，溫柔的，細緻的，綿密的，一點一點，一處一處，直到席捲全部。
席子鉞看著窗外波光粼粼的人工湖，低聲道：「我在認真問你。」
顯然他們都很意外對方來這麼早。
懷念無聲的笑，說，「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懷念剛收了一個快遞，抱著盒子回到辦公室，反鎖上門，一個人悄咪|咪的拆快遞。
席子鉞問：「你最近比較喜歡什麼？」
她的手在白襯衣上不停摸索著，有些急亂的解他的紐扣，解不開直接扯。
懷念突然笑了，「你一定是在逗我……我才不信……」
「嗯……」
不需要語言。語言都是多餘。交匯的眼神，出賣了自己的心思，也能看進對方的心裏。
席子鉞的吻不斷深入，快要控制不住時，鬆開了她。他不想在這個本該浪漫的夜晚這麼猴急，他還有禮物沒有送給她。
她舉起紅酒杯，與席子鉞輕輕相碰，想說點什麼，最後開口的卻是很傻的一句，「節日快樂。」
席子鉞心臟砰砰砰越跳越有力，眼神熾熱又痴纏，就像情竇初開的少年。
懷念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是第一次跟人過情人節，沒有經驗。」
她拿起來，緩緩延展完全，一件華麗又夢幻的婚紗，美得令人屏息。
懷念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身旁男人健壯的身體，胳膊上的肌肉和胸膛上的巧克力塊，多一分太莽，少一分太弱，完美的像是人形雕塑。
他將她壓在玻璃窗上，將穿著婚紗的她狠狠掠奪了一次。
席子鉞彎唇，將她抱在懷裡，捏著她的下巴道：「穿的那麼性感，不就為了誘惑我。」
懷念懷疑自己聽錯了，「你是說……你在我之前，沒有交過女朋友？？」
……
距離約定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懷念決定去看本書聽聽音樂，舒緩神經。
第一次情人節的夜晚啊……
「我不會。」他沒學過，也沒跟女人跳過。
那幾人面面相覷，這是問到了什麼答案，為什麼董事長表情那麼奇怪……
「嗯。」席子鉞再次應聲。
ｗww•ｈeｔubｏok•ｃｏｍ.coｍ「要什麼？」
「嗨……」她舔舔唇，打招呼。
「你……為什麼……就一直沒遇到喜歡的人？」懷念不可思議的說，「難道我是你第一個喜歡的人？」
她喜歡繪畫，他通過校方給她最好的紙張和繪畫工具，她在省會學習時，各大畫展從沒落下過的給她送票。
「我沒有逗你。」席子鉞很認真的說。
「不用。」席子鉞開口阻止，目光膠黏在她身上，「你怎麼樣都好看。」
「我教你……」懷念踉蹌著起身，身體軟軟的靠在席子鉞懷裡。
他冷不丁一顫，發出沙啞的聲音。
午餐時間，席子鉞調出一個顧問團隊，關於情人節禮物問題進行研討。
席子鉞想了想，送禮物還是要投其所好。
懷念快要坐不穩時，被席子鉞及時扶住。懷念攀上他的脖頸說：「我們來跳舞……」
「下午三點。」席子鉞抓住她亂摸的手。
不過這種調侃，撕掉了席子鉞身上工作機器的標籤，使他的形象變得更有真實感也更接地氣了。
她在個人空間寫了一篇關於普羅斯旺的浪漫散文，流露出憧憬之情，他出資送他們小組到法國普羅斯旺去寫生。
「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送我最想送的。」席子鉞正要去開禮盒，懷念湊上前，朝他臉頰啄了下。
懷念一愣，低笑道：「我最喜歡你呀。」
太敷衍了。就是拿錢砸。沒有一點心思。
不知道是酒醉人，還是吻醉人，懷念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飄，身體越來越軟。
「董事長，要不你給夫人打個電話？旁敲側擊的問問她現在喜歡什麼，想要什麼。」
「別……唔……啊……」
席子鉞額頭青筋直跳，呼吸越來越沉……浪漫個p，這女人就是欠艹！
懷念纏著席子鉞翻個身，壓在他上方，捧著他的臉盡情索取。
「嗨。」席子鉞看到懷念頭上的貓耳朵，嘴角抽了抽，沒忍住笑了。
「謝謝。」懷念抱過鮮花，臉上漾起幸福的笑。
懷念笑道：「你也把衣服換上，我們來拍照。」
「欸，等等……我包沒拿……哎呀，不行呀，我頭髮亂糟糟的，我還沒化妝……這太急了……這樣拍登記照不好看啊……」
懷念顧不上羞澀，好奇的走上前，將盒蓋揭開。
懷念這才想起來，她昨天準備了大戲。
「可以。但是要適量，你胃不好。」
席子鉞醒了后沒有叫醒她，坐在她身邊辦公。
她仰頭看他，他低頭看她，視線完全對接，眼裡除了彼此再也看不到其他。
「嗯。」
席子鉞定定的看著她，點下頭，喉嚨突然有點堵，喉結上下滾動著，沒有說話。
說完，她就想把自己舌頭咬掉。
席子鉞走下跑步機時，助理及時給他遞上吸汗毛巾。
這是他們倆的第一個情人節，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過情人節。她很期待，但不知道送什麼，想來想去，席子鉞什麼都不缺。而他感興趣的ｗｗw.ｈetuｂｏｏk.cｏｍ.ｃoｍ東西……
懷念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他們奮戰到天明，她又喝了酒，休戰後睡了一整天。
「還要不要？」
於是，為了他這樣那樣的更嗨，她在網上搜索了幾個科普教程，認真鑽研了一些老司機的技術乾貨，然後腦子一熱，下單買了這些……
席子鉞喜歡運動，也注重鍛煉，以過硬的身體素質迎接高強度的工作是東耀的一個企業氛圍。東耀每個地區的分部都建有運動館給員工鍛煉。集團每年舉辦各種球賽和大型運動會，優勝者還有不菲的獎勵。更快、更高、更強的進取精神，深刻烙印在東耀的企業文化中。
如今兩人在一起，情人節送禮物，他反倒不知道送什麼好。她不是過去那個小女孩了，她想要的自己能實現，距離遙遠的她並不想要。
「可是……欸……」席子鉞將她打橫抱起，往房外走。
懷念：「我去換件禮服吧，不然跟你不配。」
「很可愛。」席子鉞壓著笑，將鮮花遞給懷念。
那兒就在他眼前直流水……
他靠近她，在她額頭落下輕輕一吻。
「女孩子的心思變幻莫測，愛好也時刻在變，掌握最新信息很重要。」
後來她喜歡鋼琴，他幫她聯繫名師，開授課程，並在一次鋼琴比賽中，以贊助商的名義給第一名的她發獎——一架大師用過的名貴鋼琴。
「gan我……」
懷念尷尬的不行，胳膊撞了他一下，抗議他的叫法。
「我想要你呀。」她甜甜應聲，笑容有點壞。
他拿著盒子走過來，放到床上，將懷念扶起來。懷念勾住他的脖子，吃吃的笑。這張臉真好看……
可是，她剛走出浴室，就聽到一聲輕響，房門被打開，席子鉞推門而入。
她在他懷中顫抖，他啞聲道：「嫁給我……懷念……快嫁給我……做我的新娘，把一輩子都給我……」
渾身痛，尤其是那裡特別痛，她痛的蹙起眉，瞪眼看他，「老流氓……你想弄死我啊……痛死了……」
他翻個身，將懷念壓在下面，懷念蹭的鬆鬆散散的浴袍被他扯開。
兩人的瞳孔里倒映著彼此的笑靨，他們看著對方笑。曖昧的，緊張的，雀躍的，笨拙的，各種感覺都化為絲絲縷縷的甜蜜，沁入心肺。
她學的那些乾貨，都還沒發揮，怎麼就斷片了……她後來幹嘛了……表現的怎麼樣……
助理心中暗自唏噓，幸好他不是女人，也不是基佬。
「時間就是生命。不要拖延。」
極致誘惑的黑絲黑帶，靡麗的畫面呈現在眼前，席子鉞胸膛劇烈起伏，眼裡快要噴出火來。
懷念像是看活化石一般看著席子鉞，他今年可是36歲高齡啊！他活到現在才初戀？？
他忍不住低下頭，緩緩靠近她，她閉上眼，迎接他的吻。
老大這種穿上衣服玉樹臨風，脫了衣服渾身肌肉的完美型男，看久了他都怕自己會彎。
著一身筆挺西裝的助理站在
和-圖-書一旁，嚴謹的進行工作彙報。她的成長之路喜歡過很多東西，只要他知道，都送給她了。
席子鉞扶上懷念的肩膀，正要把她推開，她一口咬上小豆子。
他的初戀，他的初次，他第一次愛的人，他這輩子唯一愛的人，都是她。從稚真女孩到青澀少女到嫵媚的女人，他的歲月被她填滿，他的心裏被她裝滿，從來只有她，再也沒有其他人。
「為什麼？」她太驚訝了。
「可是……」
「我也在很認真的回答啊。你是要我不喜歡你，不想要你？」懷念輕哼。
「身體被掏空也認了。狐狸精。」
懷念再次倒酒時，被席子鉞攔住，「別喝太多了。」
「好看好看，你怎麼樣都好看。」席子鉞道，「東西回來再拿。」
她看著沙發上的衣服，開始緊張了。
懷念美美的穿上婚紗，在席子鉞眼前轉了一圈，「好看嗎？」
「沒有前女友。」席子鉞說，「只有你。」
晚餐結束時，她感覺自己腦子也暈乎了。
「你爸才過世不久，不好吧……」
她快慰的哭出來，不依不饒的與他糾纏。
懷念驚愕：「這麼雷厲風行……」
席子鉞一本正經回她，「節日快樂。」
兩人坐在落地窗邊的餐桌，月光與燭光交相輝映，食物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懷念見對面的席子鉞衣冠楚楚，再看自己，畫風太不搭了，辜負良辰美景。
「那……你喜歡嗎？」懷念紅著臉，硬著頭皮問。
沒有具體訴求，太過刻意的送禮物，他倒是犯難。諸如什麼房子車子珠寶鑽石之類的提議，他都不滿意。
席子鉞走到她身後，雙臂環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聲道：「想要我，就快嫁給我。」
席子鉞：「……」
席子鉞穿著一絲不苟的西裝三件套，脖子上戴著暗紅色領結，頭髮濕硬的根根分明，一隻手拿著鮮花禮盒，一隻手提著一個大禮品袋。
以前工作不分時間地點，飲食更是毫無所謂，空了想起來了就吃一點，沒空就不吃，熬夜加班在辦公室睡覺是常事。現在生活規律，注重養身，不僅沒有在辦公室的休息間過夜，連出差頻率都減少了。最近幾個大項目，都是安排幾位副總去往世界各地。曾經的空中飛人，如今過起了深居簡出的日子。
「我怎麼知道……」她嘟囔。
「沒有可是。」他整理好她身上的婚紗，「就現在，就這樣，去結婚。」
「等了這麼多年，你說我急不急！」
懷念如墜雲端，整個人輕飄飄的，每一個毛孔都吸收著甜蜜的味道，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幸福的感覺。以前從沒有過這種體驗，跟鍾奕沒有，跟席鄴也沒有，只有眼前這個男人……愛情真美好啊……她雙眼亮晶晶的看他，臉上帶著少女的嬌羞，他就是她的全世界。
席子鉞去拿禮盒，懷念倒在床上，睜著迷濛的眼看他。
他能說什麼？
席子鉞一聲輕咳，說：「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什麼很喜歡很想要的和-圖-書東西？」
懷念臉色微紅。
層層疊疊的蕾絲和晶瑩璀璨的鑽石映入眼中。
節目開始前，得保持神秘。她在外面裹了件白色浴袍，藏得很嚴實。
「你怎麼這麼急啊……」
房內亮著淡暖色燈光，令她分不清今夕何夕。她挪了下腦袋，枕到他腿上，手掌在他光滑緊繃的皮膚上隨意的摩挲，呢喃道：「什麼時候了啊……」
「沒有了。」
裏面是她前兩天在網上訂購的服裝和道具……嗯，情qu服。
「你說呢？」席子鉞反問她。
席子鉞穿好西裝后，懷念拿著手機自|拍。
「不多，就今晚，小小貪杯。」懷念沖他眨眼一笑。
助理覺得，老大跟以前不太一樣。對，他比以前更愛惜身體了。
席子鉞摟著她的腰，她環著他的脖子，兩人貼在一起，在悠揚的大提琴聲中，前進幾步，後退幾步，步伐輕柔緩慢。
「嗚……要……」
她能想到的，他最喜歡的情人節之夜，應該就是……這樣那樣這樣那樣……
懷念噗嗤一聲笑了，看來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給懷念打了個電話。
懷念嗅著撲面而來的清冽氣息，笑容更深。
「我們得回去了，又不能一直穿著……唔……」她的嘴巴被他堵住。
她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喜歡金色長發的波比娃娃，他找國外廠家定製了幾款，放到她每天放學路過都要盯著看幾眼的小店裡，店主以抽獎為由送給了她。
「給我……我要……」
「很好看，不要脫。」穿著婚紗，就是他的新娘。
專註的眼神，低沉的聲音，就像是由衷的感慨，沒有一絲刻意吹捧的感覺。
東耀的熱門段子，從老大沒有性生活變成了老大沉迷於性生活不可自拔。
「乖，先看我給你的禮物……」
誰會相信這麼一個出眾的男人，活到36歲才開始初戀。怎麼可能，男孩子十幾歲就知道喜歡女孩了，他二十多年空白怎麼可能。
席子鉞被女人甜美又狡黠的笑顏晃花了眼，有那麼幾秒鐘，大腦一片空白，痴痴看她。
她去浴室換衣服，黑色捆綁式開檔內衣，外面套著一層黑色紗衣，懷念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紅的都不需要化妝了。今天她特地把直發燙成了大|波浪卷，更顯性感。腦袋戴上貓耳朵，賣個萌。
「沒有。」
「那……晚上見。」懷念掛掉電話。
席子鉞紅了眼，解放出亟不可待，顧不上任何鋪墊，直擊要害。
從他把她當未來妻子看待，他就期待著她穿上婚紗的一刻。可他一直在忍耐，一直在等待，一直在煎熬……
她沒想到他穿的這麼正式……
席子鉞跟著懷念笑。
渾身放鬆后，大汗淋漓的席子鉞去泡澡，前方的大熒幕正在播放信息部剪輯整理的世界新聞，主要是財經、軍事、科技幾大板塊。
拍了一個多小時，懷念終於心滿意足。她正要換下婚紗，席子鉞抓住了她的胳膊。
「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成家。我結了婚，他才能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