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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讀書人

作者:七月未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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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京都風雲 第一百一十章 出大事了,許清宵要叛國?女帝宣許清宵入宮!

第三卷 京都風雲

第一百一十章 出大事了,許清宵要叛國?女帝宣許清宵入宮!

許清宵便讓楊虎等人取來好茶。
女帝微微詫異。
「婉兒姑娘客氣了。」
女帝開口,如此問道。
最終女帝搖了搖頭,算了,不多想了,先回去休息吧,只能希望許清宵自己好好想想。
陳星河開口,他好不容易寫了一首詩,結果許清宵被放出來了,有些難受,自己沒有發揮的空間啊。
趙婉兒開口回答。
殿下,探子十分嚴肅道。
茶杯放下后,許清宵的聲音響起了。
「婉兒姑娘,這是許某特意為你帶的點心,叫做米豆糕,用細米製作而成,口感極好,而且灑了不少白糖和芝麻。」
同文館來來往往人太多了,十分密集,辦事之人也有不少。
許清宵是什麼人?怒起來,刑部尚書都打,他們是什麼人?同人館的公務人員,也就是館主是七品,其他連品級都沒有。
「愛卿,喜歡戲曲嗎?」
大魏皇宮。
顯然怨氣不小。
對方反應過來了,語氣有些不耐煩道,而後轉身就要走。
一直等到了午時。
滿腦子都是,許清宵想要說什麼。
許清宵自然不會覺得大魏女帝會向自己道歉,但自己裝傻也不是不行啊,讓你難受難受。
如若那天沒有陳心大儒在,估計自己要跪在地上,如果是那樣,那就算懷平郡王死十次,許清宵也不爽。
紫紗內。
「陛下,您去哪裡?奴婢陪您。」
看戲亭中。
然而後者沒有理會他,只是揮了揮手,讓陳星河去別處問。
想到這裏,陳星河忍不住攥緊拳頭道。
又是小半個時辰,總算輪到陳星河時,幾道人影直接插隊過來了。
要是得罪了陳星河,喊來許清宵,這他娘的整個同人館誰能逃過?
女帝其實對許清宵看重,安國策就足以證明許清宵有治理國家的才能。
而此時,幾個番人卻聽不懂眾人再說什麼,拉著辦事之人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東西,而辦事人也嘰里呱啦跟他說了幾句話,後者臉色一變,但也沒敢繼續說什麼了。
不能深交!
「明白明白!」
許清宵在牢中想通了是想通了,可脾氣還是有的,真惹急了,直接叛國走人,管你後面是什麼洪水滔天。
「恩恩,勞煩了。」
她是女帝,大魏的女帝,若是向許清宵道歉,豈不是有些……不好?
他純粹就是跟陳星河說著玩,不可能有這個意圖,自己修鍊異術,眼下是壓制的住,往後就不見得,所以待在大魏肯定好,最起碼混好了以後,真沒辦法,再讓丹神古經幫忙。
是番邦之人,綠髮紅眼,進來以後根本不排隊,嘰里呱啦不知道說一大堆什麼東西。
女帝坐在龍輦上沉默不語,身旁的趙婉兒也微微皺著秀眉。
只是半刻鐘后。
京城之中,能有這種探子,只有一個人能做到,那就是女帝的探子。
許清宵開口,不過比之前一個字要好一點,兩個字回答。
來到京都,陳星河有些震撼,對於京都的一切,都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震撼。
一旁的趙婉兒沒有看到信紙內容,有些好奇道。
好像……也就那樣吧。
【算了,還是不說吧】
京都安寧下來了。
而有一位臣子,卻時時刻刻勸阻周君,可周君身為皇帝,自然不聽意見,甚至罷其官職,冷落對方,而國家最終因為急於心切,從而忽略根本之處。
這一刻,許清宵明白了。
來到同文館辦事之處,陳星河壓著聲音道。
或者有幾個辦事之人比較細心,但前面排了幾十人,大家依次排隊,陳星河也只能憋屈的排隊了。
探子沒有廢話,下一刻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隨著婉兒解釋,女帝面容依舊平靜,可餘光卻一直在許清宵身上。
過了一會,她的聲音響起。
許清宵淡然開口。
女帝沉默了。
而趙婉兒看到許清宵帶來此物,美眸不由露出一抹驚訝之色。
「如此一來,文臣你最大,儒官我最大,再把這幾個朋友一起喊上,去兵部熬煉熬煉,說不定就混個將軍。」
讓女帝道歉?這可能嗎?決然不可能啊。
「陛下,許清宵親口說,讓他師兄去聯繫一番他國之臣,若有人看中他們師兄二人,許清宵願意投靠。」
自己真可以深交一番。
很快,陳星河繼續其他地方詢問,接二連三幾個辦事之人都很敷衍,要麼不給回答,要麼說已經休息了,你推我我推了,讓陳星河硬是在小小一個同文館浪費了半個時辰。
女帝也回殿休息了。
「臣,不喜歡。」
陳星河謾罵道,說完這話,端起茶喝了一口,有點燙嘴,還是先等等。
「不重視那是他們眼瞎,大不了去海上天國,有那麼多國家,總有一個會欣賞咱們師兄二人的。」
有這號人物嗎?沒有吧。
【陛下,臣其實……】
這下子陳星河覺得有些古怪了,大魏子民來同文館想要問點東西,左推右推,幹什麼都要老老實實排隊,這些不是大魏的子民,卻能https://www.hetubook•com•com這麼囂張跋扈?
女帝問道。
「懷平郡王,狼子野心,作惡多端,我輩讀書人,應當懲惡,大魏文宮那麼多儒者,一個個都學到狗身上去了。」
許清宵開口了。
「婉兒,你覺得許清宵這番話,是真,還是假?」
你大爺的。
楊虎楊豹兩兄弟特意買了不少爆竹,來慶祝許清宵劫後餘生。
聲音響起,許清宵不由從思索中睜開眸子。
此話一說,女帝那一絲絲笑容有些僵硬住了,不過還好,許清宵不知道,她反而鬆了口氣,要許清宵知道,還一直不回答,豈不是對自己怨念深重。
女帝長長嘆了口氣,一個人來到殿外閑散了幾步。
她的確沒有想到許清宵真會給自己帶來一些小食,雖然禮物不貴重,可許清宵這心意,讓她莫名好感倍增。
後者一聽,美眸中閃過一絲喜色。
至於這次開口有些牽強,她自己也明白,可總不能不說話吧?鬧得不歡而散?
到最後,女帝深吸一口氣,若是仔細看去,會發現她秀美的手掌微微輕顫。
自己的確是第一次來京城,可要裝成自己已經來過很多次了,只是隔了幾年沒來罷了。
賞賜一些珍果?打一棒再給一顆糖嗎?
說陳星河,他們不認識。
也就在許清宵思索武道之時,一道熟悉之聲忽然響起。
「喝茶喝茶,等師兄以後找找。」
「不知。」
信紙上,赫然寫著兩行字。
她發現,許清宵根本沒有任何一絲變化。
「你是?」
但如何平復許清宵的心情呢?
可暗中,卻有探子將這些話全部記下來了。
趙婉兒給予回答。
一瞬間女帝沉默了。
「愛卿,你博學多識,知道這是什麼戲曲嗎?」
說來說去。
緩緩展開。
女帝搖了搖頭。
陳星河來脾氣了,他的性格不喜爭,也不喜吵,但如果真惱火了,可就不管那麼多了。
氣勢很足。
最起碼換做是別人,估計只會讓自己忍一忍,退一步,甚至還會覺得自己無理取鬧,然而陳星河卻無條件支持自己,並且還為自己打抱不平,光是這一點,許清宵就認定陳星河這個師兄了。
對方諂媚著說道。
略帶憤怒的聲音響起。
「閣下,您怎麼不早說啊,您有什麼事?我先幫您辦。」
陳星河有點來氣,但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有求於人,還是忍一手吧。
楊虎楊豹準備好柚子葉,許清宵一回來,非要喊著許清宵洗個澡,去去晦氣。
而許清宵一如既往的隨意。
「但依照奴婢的看法,許清宵絕對沒有叛國之心,陛下莫要想錯。」
按照許清宵的才華,不可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啊?
眼看著眾人眼神之中略帶鄙夷,以及對方的敷衍,陳星河有些難受了。
女帝突然間將自己宣入宮中。
但不管如何,她沒那麼多想法,老老實實傳旨就好。
陳星河開口,掩飾尷尬。
腦海當中依舊在想這件事情。
一旁的女帝,餘光看去,只是一眼,而後收回目光,望著戲台沉默不語。
畢竟這種小事算不上什麼,只要能解決問題就好。
女帝絕美的面容,此時此刻露出了一抹憂慮。
所以許清宵沒有多想,戌時一到,就去了皇宮。
丑時。
的確。
聽到趙婉兒的聲音,女帝沒有回答,而是將信紙藏入袖中,沉默不語地走了。
這許清宵當真是有大本事啊。
原來是道歉啊。
「哼,清宵師弟,你就是太過於圓滑了,若是師兄遇到這種事情,這件事情絕對沒完。」
所以她希望好好引導許清宵,換一個思路,不過她需要布局。
面對許清宵的熱情,趙婉兒還好,回應了一聲。
「師兄,要是你的話,你怎麼處理?」
女帝問道,語氣十分溫和。
大傢伙都明白,女帝還是很看重許清宵的。
何必藏來藏去?
算是讓許清宵受了些委屈。
那豈不是更加不好?
「那行,那師兄幫我聯繫聯繫,若真有人看中咱們師兄的才華,大不了就走。」
「那還有假?」
而許清宵喝了口茶后,不由感慨,星河師兄真厲害,這畫餅的本領不錯。
「行行行!」
很快,一刻鐘后,宮中宣旨,宣許清宵入宮,陪陛下去御花園聽曲。
隨後接過信紙。
只是多看了陳星河兩眼。
待探子離開后,大殿陷入了安靜。
「閣……閣下,您方才說,許清宵是您師弟?」
書信當中許清宵說過在守仁學堂,可問題是京都這麼大,守仁學堂在哪裡?
這位可是當今皇上眼中的紅人啊,也是大魏首號狠人,大鬧刑部,怒斬郡王,每一件事都足矣在史記中留名,這種簡直是絕世猛人。
只是安國策主推的是『大魏錢莊』,放在盛世決然是利國神器,可放在當下,就有些不穩妥。
很快,女帝回到殿內,也就在此時,趙婉兒走上前來。
所以只能先來同文館和-圖-書找人帶路了。
大魏女帝其實知道,那就是自己道個歉,一切都好說。
來到學堂口,許清宵大喜,隨後行禮。
總不可能說,朕知道錯了,愛卿就原諒朕吧?
當看到許清宵時,陳星河也不由露出喜色,不過他骨子裡還是略顯清傲。
直到來到看戲的庭院中,許清宵的聲音響起。
當下隨著趙婉兒拍了拍手,一些戲子便走上戲台之中,各種奏樂之聲也隨之響起。
她徹底睡不著了。
可若說知道,許清宵還這般模樣,難不成對朕,當真有天大的怨氣嗎?
呃……自己也就是忍不住說幾句,哪裡真有這種想法,可看許清宵這樣子,他有些尷尬了。
然而女帝緩緩開口,沒有任何波瀾,只是讓探子離開,同時也讓探子不要再彙報什麼消息了,以保護許清宵安全為首要任務。
讓許清宵先入戶部,明白大魏王朝需要什麼,大魏王朝現在遇到了什麼問題,否則的話,安國策在當世沒有作用。
搞了半天還以為是什麼嘛。
消息傳出,一時之間,引來許多猜疑。
「再者,你我都是師兄弟,你在京都無依無靠,師父讓我來幫幫你。」
許清宵聽后,倒也沒說什麼,自己師兄為自己打抱不平也正常,雖然很多事情,陳星河不懂,可許清宵心頭還是一暖。
想到這裏,陳星河越來越氣了,在這裏浪費一個時辰是小,最主要的是,心有莫名有口氣。
許清宵給陳星河先倒了一杯,不過陳星河沒有喝,而是直接開口道。
戲亭中,許清宵神色平靜,可心裏卻莫名有些舒服了,最起碼這個女帝還是有點良心的,知道認錯,雖然表達的方式古里古怪,可最起碼是有心。
女帝沉默。
「陛下,許大人說什麼了?」
「你覺得,如何能平許清宵之心氣?」
守仁學堂內。
但……這不行。
辦事人臉都白了,說話都顫顫巍巍。
過了一會,女帝出聲了。
可她的確擔心許清宵被他國蠱惑。
可更多的是氣憤。
趙婉兒這般回答。
不過對方態度有些不怎麼好,一看陳星河就知道是外鄉人,所以不太願意搭理。
「這等學問,師兄不學也罷。」
女帝這回是真正的吃虧了,她繼帝位以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進入同文館,陳星河有些昂首挺胸,雖然自己震撼京城之大,但陳星河知道自己必須要保持一種高傲的姿態。
剎那間,整個同文館靜住了。
可說到許清宵,整個京都誰不認識啊?
當然這隻是一個小鬱悶,許清宵被釋放出來,他自然是最開心的。
百姓們忙著自己的事情。
真當朕喜歡猜嗎?
「這懷平郡王,害死百萬無辜百姓,犯下滔天大錯,你要斬他,陛下卻不讓,還將你囚于天牢之中。」
什麼時候我陳星河能如此啊。
一切都安靜下來了。
但這個典故卻流傳下來了。
「軍,政,儒,三者合一,好好發展國家,指不定某一天,也能成為王朝。」
大殿之內,趙婉兒驚訝。
見到許清宵,陳星河心情愉快了不少,也就沒計較方才的事情,道謝一聲后,便與許清宵一同走進學堂之中。
他知道女帝的想法,可他就裝糊塗,倒也不是想聽道歉,就是讓你難受難受。
其實她內心想法很簡單,就是道個歉就好了,但這話她不敢說。
「不過有一點,師兄還是為你憤憤不平啊。」
當下,女帝呼吸略顯急促了,但很快便控制好了。
兩人進入學堂。
又不是真請許清宵來看戲的。
而此時,京都內,同文館中。
「見過閣下,在下陳星河,想打聽些事。」
這要是真的……那豈不是得罪了一尊巨無霸?
陳星河說話開始沒譜了。
許清宵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想法。
她知曉女帝是為了安撫許清宵,但還是有點……反常啊。
「憑什麼?」
女帝心思極多,可戲曲都快結束了,許清宵依舊是一直不說話,全程冷漠臉。
陛下請自己來聽曲看戲?
架不住眾人熱情,許清宵也只好去洗了個柚子葉泡澡。
當下,婉兒開口,將此戲曲比較簡單的說出,不過有些隱晦,不能說的太直接,不然這不就是變相承認陛下道歉嗎?
但許清宵不是什麼大氣的人,這種道歉沒用,所以他一句話不說,就坐在這裏。
「行了,行了,別吵了,這裡是京都,很多東西你這種外鄉人不知道,得罪了這幫番人,有你好果子吃了。」
「我師弟是許清宵!」
「罪臣許清宵,見過陛下。」
呃……
若是武道實力一直不提升的話,往後再遇到這種事情,死不死是一回事,被人以勢壓制,這點就很不爽。
道歉就道歉唄,何必弄的這麼複雜。
不,不是自己,是同文館要惹上大麻煩,真招惹到了許清宵,砸了同文館也沒人敢說什麼。
「最近笸籮國送來了一些上等珍果,可以養https://www.hetubook.com.com氣蘊身,愛卿這幾日也受苦了,朕,讓人為你準備了一些,待會離宮時帶上吧。」
她沉默不語,看著戲台。
女帝沒有看向許清宵,而是看著戲台問道。
趙婉兒聽到女帝開口,不由立刻道。
導致出現了大問題,此時此刻,周君十分後悔,想要去請這位老臣回來,可實在是拉不下顏面,但知道對方喜歡看戲,所以精心編了一個戲,以求對方原諒。
「陛下,許清宵自然是氣話罷了,他如此大才,怎可能不知陛下用心良苦。」
時機也差不多成熟了,他打算一鼓作氣,武道先踏入八品再說。
「不過……這件事上,陛下事先沒有與許清宵談過,故此許清宵有些氣憤也實屬正常。」
「大魏新朝第一屆府試科考,南豫府第十九名,陳星河是也。」
看著眾人態度的轉變,陳星河並不覺得很開心,不過與自己師弟碰頭為緊,沒心思在這裏浪費時間。
「師兄。」
可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出現在同文館內。
難不成自己就不能不爽?
百姓們在外面祝詞,趙大趙二兄弟兩人也懂事,準備了一些東西,也算是慶祝一番。
陳星河真的有點來火了,自己等了快一個時辰,好不容易就輪到自己了,結果你走人?帶著一群異國人走?
女帝還是忍不住開口,甚至這一次略帶著一絲絲笑容,畢竟她今日找許清宵來,是希望許清宵明白自己的心意。
茶泡好了。
許清宵心中不由感慨,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啊,想要揣摩皇帝的心意很難,想要揣摩女皇帝的心意更難。
辦事者陪著笑臉,隨後看向陳星河道:「你有什麼事等會處理,我先幫他解決一些事情。」
這就有些古怪了。
「好。」
「不過師兄不喜名利,朝政上還是得你來,我就當個讀書人,爭取早日成為大儒,到時候儒道一脈,師兄支持你。」
許清宵依舊是面無表情。
也從來不會這般猜別人心思。
沒想到眼前這位竟然是許清宵的師兄?
「繼續看著許清宵,不過他說什麼,也不用與朕彙報,主要還是保護他安全為主。」
「下去吧。」
「陳大人,您可別往心裏去。」
本來是想通過其他方式去彌補許清宵,但沒想到的是,許清宵竟然萌生這種想法。
探子極其嚴肅,將許清宵與陳星河的對話一一說出。
很多時候就是這樣,再熱鬧的事情,也持續不了多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
「好了,時辰不早了,朕看愛卿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婉兒,送送許愛卿。」
陳星河如此說道。
一時之間,女帝倒成了孤家寡人。
「許師弟。」
「陳師兄。」
許清宵隨意問道。
但無論如何,都無法否認許清宵的才華與能力。
為的是什麼?
聽到陳星河的聲音,後者有些皺眉,而那番人見陳星河開口,不由繼續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似乎情緒很激動。
「我勸你不要鬧事,你知道他是誰嗎?」
「其實朕,也不是很懂,婉兒,你說說看,這曲是什麼曲。」
「不。」
陳星河忍不住說道。
庭院中,周圍都是太監婢女,梨花木的凳子,擺放了兩張,一張被女帝坐下,另外一張,女帝讓許清宵落座。
一直到子時,她還是難以入睡。
許清宵很坦然,目光落在戲台上,可腦海當中卻在想一些其他事情。
「簡單,既大魏容不得我這般大才,那就去其他地方,難不成就一定待在這裏?」
若說不知道,可趙婉兒已經說的如此直接了。
對方諂笑道。
她不生氣許清宵萌生這種想法,受了委屈心裏有氣很正常。
這一刻,許清宵露出喜色,朝著陳星河的方向走去。
大魏京都,守仁學堂。
「守仁學堂在何處?我要去找我師弟,麻煩帶帶路。」
「臣,多謝陛下。」
第一時間許清宵便猜想到女帝是不是再監視自己。
然而最屬疑惑的則是許清宵了。
畢竟被打入天牢,再加上各地藩王上奏,本以為許清宵至少要脫一層皮,卻沒想到的是,只是削了品級罷了。
這怎麼直說?
可一直神色不變,這到底是為何?難道是故意想要讓朕難堪?
「愛卿……明白了嗎?」
「陛下,這是許清宵許大人讓奴婢交給您的,他說一切言語,都在紙上。」
但同文館中,許多人微微皺眉,饒是後者也下意識顯得很驚訝,不過細細一想,南豫府第十九名?很厲害嗎?
他壓根就不知道啊。
見到趙婉兒,許清宵熱情地打了個招呼。
儒道七品。
是陳星河。
想來想去,女帝還是開口了。
但下一刻,女帝的聲音又響起了。
「婉兒姑娘。」
陳星河沒好氣道,他過來是救許清宵的,不過到了京城才知道,陛下已經釋放了自己師弟,也讓陳星河有些鬱悶,畢竟自己好不容易寫了一首詩,看來又沒用了。
這臣https://www.hetubook.com.com子明白陛下的心意,最終冰釋前嫌,從此君臣一心,為周國努力,後來周國的確越來越好,只是後代人不行,還是被滅國了。
不過震撼歸震撼,陳星河知道自己此行來的目的,所以立刻來到同文館,查詢一番許清宵的位置。
是大才。
有什麼話就不能直接說嗎?
女帝直接否決了這個。
話比平日多了不少,而且語氣也溫和了不少,平日都比較冷漠,對誰都一樣,可對許清宵卻……十分反常。
「許大人,有心了。」
再者,她說不出口。
「坐。」
陳星河開口,微微壓了壓嗓子,因為京城人都這樣說話。
「好。」陳星河也沒那麼多講究,再者守仁學堂的確好,最起碼比客棧要好很多。
但還是目送著許清宵離開,趙婉兒跟在後面。
這個許清宵!
腦海當中一直想著一件事情。
許清宵依舊是平淡開口,嘴上說著感謝,但面容上還是十分嚴肅的。
最終,女帝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趙婉兒為許清宵說起好話。
女帝開口,再一次一個人去閑步了。
一直到來御花園后,趙婉兒神色變得嚴肅起來,畢竟馬上就要見到女帝了。
許清宵頓時明白了。
「先生,在下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能否幫在下解惑,只需半刻鐘即可。」
許清宵笑了笑。
大魏皇宮內。
而且本身也不大,就是個七品,對比許清宵所做的事,這壓根就不算什麼懲罰。
許清宵邀請道。
陳星河沒好氣道。
但來火歸來火,陳星河的脾氣很好,不想要鬧事。
對方皺著眉頭,提醒了一句。
所有目光全部落在陳星河身上。
來見陛下,許清宵自然不忘給趙婉兒許諾的東西。
按理說許清宵應該明白自己的心意啊?
許清宵開口,在京都沒有一個真正的熟人,說實話偶爾也挺無聊的,可陳星河來了,讓許清宵十分愉悅。
女帝心中皺眉,但想了想,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許清宵才入學兩個月左右,看書看的多,又不代表什麼都懂。
也就在此時,辦事之人起身,顯得有些諂媚地開口,要帶這幾個番人去找人,一瞬間陳星河開口了。
此話一說,整個同人館所有人臉色都變了,尤其是之前幾個敷衍陳星河的辦事之人,更是立刻起身圍了過來,臉上帶著諂媚之色。
怎麼還干坐在這裏啊?
陳星河本來不想搬出自己師弟的名頭出來,可這幫人太欺負人了,他真的很難受。
「見過許大人。」
許清宵正在院子中打坐,蘊養氣血。
許清宵不覺得什麼,這幾日待在牢中,倒也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事,的確是自己有些過了。
這裡是京都外地文人聚集的地方,因為京都過於大,而且剛來京都,很多東西都不知道,也不認識路,所以同文館就是專門為大家準備的地方,有人會帶路,或者是在這裏聯繫京都的朋友家屬。
「反正也沒什麼官職品級的。」
但一切的一切,自己都有苦衷,許清宵應當明白。
「婉兒,傳朕旨意,宣許清宵三日後,來御花園陪朕看曲。」
陳星河這下忍不住了,攔住對方,插隊也就算了,還要優先處理?這是什麼人啊?大魏的貴族?
「若真派人過去,反而會讓許清宵誤以為朕在安插人手。」
「遵旨。」
「唉。」
「陳大人,既然您已經到了守仁學堂,那小的就告辭了。」
女帝開口,她不可能親自為許清宵解釋,只能通過身邊的婢女來傳話了。
「我帶你們去,幫你們解決。」
無論是建築,還是形形色|色的人,有一種大開眼界的感覺,甚至陳星河還看到了金髮碧眼的女人,當真是震撼人心啊。
可為什麼許清宵還是這般呢?
用餘光看了看女帝的面容,絕世容顏顯得十分平靜,好像沒這這個意思吧?
「陳大人,這同人館有時候就是忙,您千萬不要介意啊,方才是我等有些眼拙,實實在在抱歉。」
但讓陳星河沒想到的是,自己師弟在京都還是有一定威望的啊,只是喊出他的名字,就能解決這麼多麻煩。
此時此刻。
陳星河說出自己的來頭,振振有詞。
「那既如此,愛卿回去查查典故,沒事也聽聽戲曲,莫要著累。」
此話一說,趙婉兒眉頭皺的更緊了,這番話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許清宵懶得多想,將目光放在戲台上,認真看起來了。
對方這般說道。
就這般,半個時辰后。
不可能吧?許清宵博學多識,不可能看不懂這個啊。
許清宵笑道,聽聽師兄的意見。
她坐在龍鑾上,沉默不語。
她從未見過女帝這般模樣,似乎有些……鬱悶啊。
後者聽陳星河這樣開口,還的確有些不敢說什麼了,畢竟這裡是京都,萬一來頭真大呢。
趙婉兒將一封信交給女帝。
過了良久,見許清宵依舊沉默,女帝再次開口。
許清宵開口,朝著女帝一拜。
師兄?
「恩,再www.hetubook•com•com有半年左右,科舉就要開始了,打算在京都待一段時間,準備科舉。」
還有……陳星河?
大魏京都。
趙婉兒在身後開口道。
然而武道才九品。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養心殿內。
「大魏江山,還是需要愛卿這種賢才。」
這女帝真是的,當真傲嬌啊。
「我帶您去,我帶您去。」
一時之間,女帝也有些頭疼,但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著戲台。
噼里啪啦的爆竹聲響起,引來了不少百姓圍觀。
「是嗎?」
陳星河不在乎他們說什麼,他在乎的是,這幫番人插自己隊,連問都不問一句,更絕了的是,同文館的辦事之人,還要顯得客客氣氣,哪裡敢有半點敷衍?
只是此話一說,陳星河沉默了。
與大魏女帝同座,這是何等榮幸,換做常人只怕已經笑瘋了,同時也會客氣幾句,可許清宵卻顯得平靜,直接落坐下來,倒也沒有什麼客氣。
許清宵睜開眼睛,他順著聲音看去,守仁學堂之外,一道熟悉的人影,正靜靜地站在外面。
想幹嘛?鴻門宴?
陳星河點了點頭,但沒有搭理對方,只是讓其帶路。
「陛下,若有什麼事就直說吧,臣……當真不知道。」
戌時一刻。
「算了,今晚,不要拖到三日後。」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陳星河?
「師弟,這幾日師兄一直擔心你會被處罰,沒想到剛來京都,就聽聞你已經被釋放了。」
然而許清宵回答的很乾脆,而且略顯冷漠。
「怎麼沒有?」
有話直說?
女帝平靜問道。
送人過去,要是許清宵誤以為是派人監視他呢?
「小的見過許大人。」
又是一刻鐘,女帝再次開口了。
聽到女帝的聲音,許清宵依舊十分平靜。
「去哪裡?突邪?初元?可萬一他們也不重視師弟呢?」
這不應該啊。
半炷香后,女帝回到殿中。
身為帝王,她邀請許清宵入宮,上來便是賞座賜珍果,按理說也算是給許清宵一個台階下了,卻沒想到許清宵還是如此。
陳星河心中感慨。
大魏女帝微微嘆了口氣,實際上趙婉兒說的沒錯,這件事情上,自己的確有些過錯,主要是事先沒有說好。
而一旁的趙婉兒卻有些驚訝,今日的女帝好像……有點不一樣啊。
「愛卿免禮。」
一路上趙婉兒的心情都不錯,至少偶爾也有些笑容。
而後者想了想,繼續補充道。
一句話讓女帝略微尷尬,原本準備的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難不成是沒看懂?
「愛卿,縱公務繁忙,有時也要休息休息,莫傷了身子。」
「是!」
「沒什麼憤憤不平的,其實也還好。」
若許清宵當真對自己心生芥蒂,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可很快,許清宵搖了搖頭,不管監視不監視,自己也不怕什麼,當真自己與師兄說的話傳入女帝耳中又能如何?
女帝開口,說了一句。
「這一點,師兄就不平!」
懷平郡王這件事情,最讓許清宵覺得有問題的地方,就是自己的武道境界。
「師弟。」
「不了,朕,想靜靜。」
許清宵笑著點了點頭。
一旁引路的同文館之人,看到這一幕後,更是不由咽了口唾沫,這他娘的,還好自己關鍵時刻反應過來了,不然的話,真要晾著陳星河,只怕自己要惹上大麻煩。
然而許清宵依舊是比較冷漠的回了一句。
許清宵剛剛走進皇宮,趙婉兒的身影便在不遠處等著自己。
隨著許清宵剛剛坐下,女帝直接開口,賜許清宵一些珍果。
戲台上的戲曲,名為『周君請錯』,這是一個典故,幾百年前,有一個周國,皇帝稱之為周君,他做事剛愎自用,為了讓國家快速發展,不惜一切代價。
反正親口道歉是!不!可!能!的!
隨著許清宵這番話說出。
該說的都說了!
算了,不想,看戲聽曲。
大魏女帝看著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許清宵,心中也有些異樣。
半個時辰后。
女帝說到這裏,打算起身回去了。
這一刻,大魏女帝想到了辦法,不由這般開口。
這話女帝說不出來。
「師兄,您是打算這段時間長住對吧?」
許清宵依舊是這般態度,隨後起身離開,當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
待許清宵離開后。
原來陛下喊自己過來,是想通過這場戲表達自己的心意啊。
「那好,師兄若是不嫌棄,就在這裏住下吧,我已經讓人給你打掃好了上房。」
只是兩人的對話,看似比較隱蔽。
這一刻,許清宵開口了。
「多謝陛下。」
女帝的聲音響起,趙婉兒有些好奇,平日里女帝做事都不急,可今日莫名感覺有些……急了。
隨後兩人邊走邊說,許清宵說話也很有分寸,一言一句,既得體也說的趙婉兒比較開心。
「算了,算了,事情已經過去了。」
「額……奴婢覺得,不如賞賜許清宵一些婢女奴才,再賞點金銀珠寶,其實也算是一種緩解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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