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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卷？」

唰！

「……你這是？在幹嘛。」

「不沾油怎麼做的好吃？這可是最鮮美的魚啊，喵嗷！」

指了指魚，她說：

楚子姐是【別人恐懼時我貪婪，別人貪婪時我更貪婪！】。

她打了個哈欠，注意著長眠魔女們的舉動。

……喵嗷！

「她做過什麼不缺德的事情嗎？喵嗷，在以前她發行過一種叫做公司卷的東西。」

……

難道這條魚也像是那種虛靈油一樣，是巨貓們之間流通的珍惜貨？

江涵情不自禁發問。

「喵哈哈哈哈！」

沙沙——

「可問題是，變態女孩的思維層級能夠比得上安哥拉兔嗎？」

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吊籃旁邊掛著的裝著奇羽龍目魚的密封袋上面，還有圍繞著它漂浮的四位長眠魔女的爭論。

對於長眠魔女這大概是最快活的時候了！

「……」

「你吃魚不先用麻油腌一會嗎？」

「無法拒絕！喵嗷！」

江涵覺得艾琳如果被弔死在路燈上面也一點都不奇怪……她尾巴立起：

……

「這是你的了，奧維，你說的沒ｗｗw.ｈｅｔｕｂook•com•coｍ錯……你確實開出了一個我無法拒絕的價格。恩惠的話……」

「她做了什麼缺德事嗎？」

她長舒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蛋，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以為長眠貓貓很好騙的魔女，一般來說反而會被長眠貓貓騙到。

四位老大貓瞪著小貓。

說道艾琳的黑料，江涵一下子看見了四隻長眠魔女眼睛都亮了起來！

奧維驕傲的抬了抬下巴，晃動尾巴：

「應該可以……如果她狀態好的話。」

卡拉幫腔：

奧維發出很大的聲音，反問道：

江涵覺得自己果然無法拒絕，不過在接受之前，她還想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喵嗷~變態女孩估計現在應該已經琢磨到味了，因為這種事態連只安哥拉兔都能理解。」

「這魚不能沾油！」

「更簡單的說明就是，她的員工幫她生產了商品，然後她的員工不但只能拿到75%的薪水，有25%被換成了她生產的商品。喵嗷，她都不需要去尋找市場！她本身就是市場！」

過了幾秒又和*圖*書拿著一個大盒子回來。

「但也不一定，喵嗷！」

江涵沒反應過來，吊籃就發生了劇烈地搖晃，四隻長眠魔女一塊塞了進來。幸好這是按照巨貓體型做的吊籃，不然指定塞不下，不像是現在這樣，塞下了還能夠給中間留個小桌子感覺的空間。

……

奧維利亞帶著一頂黑色的高廚師帽，手持三升麻油，咕嚕咕嚕的往盒子裏面倒。

奧維瞥了她一眼，一臉奇怪：

「這點，貓們都相信你。」

做好了交易后，江涵才有點好奇為什麼長眠魔女這麼看重這條魚。

「笨蛋貓貓，我會給你這愚貓開出一個無法拒絕的價格。」

總之為這條魚的歸屬都快要打起來了。

卡拉在旁邊幫腔道：

卡拉評價道：

這在其他魔女看來絕對算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對於長眠魔女來說就是『最好吃的魚』。

「不能是傳奇恩惠，喵嗷！貓給恩惠，貓已經虧了！」

「所以，這條魚嘛，我可以用一個恩惠，以及一個同價值甚至更高一點價值的奇遇物品來交換，並且都是『可交易和_圖_書』的物品……你可以把我給的東西賣給別人的那種，不是強制『你在我這裏立馬消費』的物品，貓不做艾琳做的缺德事！喵嗷。」

「喵嗷！」

「沒錯，喵嗷！更離譜的是，她後面還發行了公司債券，並且公司債券的債務後面全部甩到了安潔身上。估計安潔現在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艾琳和她決鬥之前要求『假如我不幸身亡或無法理事，我的公司由你繼承』。」

「我從來不白拿小貓東西，哪怕是她們獻祭給我寶物，我也會酌情給予回禮。」

江涵所了解的奧維利亞，對於理財方面就像是『楚虞君的反面』。

她舔了舔唇，伸爪子抓了抓臉。

「我決定交換了！」

莎爾燈直接嗤笑了聲：

咕嚕咕嚕咕嚕嚕……

沙沙——

「想當年，我們可是一年能吃上一回這種魚的，整整十幾條，全部用麻油腌好，再調好蒜粉、麻醬、辣椒油還有一點點茴香與羅勒葉，喵嗷喵嗷！」

這TM已經不是缺德可以形容的了。

沉默了大概五六秒，江涵都快有點撐不住想往窩裡一鑽的時候，才hetubook.com.com聽見奧維利亞那矜持與驕傲地聲音：

首先，四隻長眠魔女也顧不得爭吵所有權，直接嘩啦一下的四散而開，全部去了廚房。

她縮在裏面，看著今天剛帶回來的錄像帶播放的《臨時追逃》，但心思一點都沒有放在那上面。

「超大優惠，無法拒絕，喵嗷！」

「就是這樣發音的，簡單來說就是，艾琳給她的員工開出了1.5倍的工資，但工資的一半以公司捲來支付，公司卷就是只流通於她公司企業的『貨幣』，只可以用來購買她的工廠生產的商品，也有一點折扣，當時許多魔女就上了當。」

奧維點點頭：

奧維精著呢。

奧維則是【別人恐懼時貓要龜，別人貪婪時貓還在龜！】，堪稱龜王之王的理財手段，讓長眠貓貓積累了大量奇遇、奇物、寶物，甚至某種程度來說，她只是『不如艾琳有錢』罷了，但你說她收藏的寶物價值么？難以計數。

「喵嗷。」

江涵抱著膝蓋，窩在吊籃沙發裏面：

維拉眨眨眼，和莎爾燈異口同聲道：

用好奇的語氣請教道：

「喵嗷，最多給你分一碗www.ｈｅｔubｏｏｋ.cｏm.ｃｏm，最多了！」

嘶！等價交換附贈個恩惠？

「這太離譜了！」

「是貓的，該是貓的了！」

奧維利亞做了個開場白。

江涵坐在吊在溫泉上放一點的吊椅沙發上面，這玩意兒像是個搖籃或者說吊籃，裏面塞著枕頭與被子，可以輕而易舉容納一隻巨貓燈。

江涵瞪大眼：

……

江涵在長眠魔女們聊完了開心的事之後，做下了決定。

江涵特別喜歡她用的【回禮】二字，一下子把長眠貓燈和普通貓燈之間的距離拉近到『贈禮與還禮』的階段，沒有距離感。不像是某些文學作品中，明明收到了非常多的『獻禮』，還別彆扭扭說自己給出的不等值交換物是『饋贈』的偽神壞文明！

她們彼此尾巴戳來戳去，貓山脈碰撞，還有抓捏臉與發出喵嗷弓腰與使用【老大貓的凝視】。

見江涵一副驚呆的表情，奧維還有點捨不得的哼了聲：

莎爾甩動尾巴：

「貓的！貓的！」

不單單能夠黑屁艾琳！還能夠順便口嗨安潔！

她眼睛亮亮的，點點頭：

「可這魚是貓的啊。」

江涵聽到這個詞，就感覺到有點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