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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為開口：「準確說是兩個，當然也可以是二合一。就是你高估了公眾對娛樂圈的正面看法，低估了公眾的辨識能力。」

宋洪示意：「那肯定要契合我們戀愛類綜藝的主題。」

宋洪開口：「之前你和白凌薇傳緋聞就是因為她收歌。既然這樣，你留不留下我們回去討論。你先寫首歌給節目組，這個我可以敲定，如果好一定收。」

韓為明白，人家咖位高，形象好，對節目組重要性溢於言表。

來到東方衛視，跟著宋洪秘書一起進來。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中年人。煙不離手的感覺，還遞給韓為一支很隨和。

宋洪開口：「陳楓介紹你來的。我還沒有敲定，不過要找你談談。」

宋洪看著韓為：「那就把想說的都說出來吧。至少這個機會我絕對給你。今天一天你支配。」

韓為探身：「男女關係亂搞，賺錢多，愛玩。潛規則，陪睡，等等這一切。越年輕漂亮的越有可能如此，當然哪怕沒有實錘。」

韓為也就很有好感，而宋洪看韓為好像也沒其他年輕藝人那麼假客氣，第一印象還不錯。

宋洪沉思：「你什麼意思？」

說白了就是舔唄？

宋洪皺眉：「何解？」

韓為點頭開口：「不是早就想好，靈機瞎動算是。你能用上最好，就當我的見面禮結個善緣。」

韓為搖頭：「不重要。所以我的意思是戀愛改成結婚之後，有一舉三得的功效。第一就是公眾反而覺得有誠意。第二，結婚是真的不可能在公眾面前曝光。所以男女偶像固定嘉賓組CP從戀愛變成結婚也是時刻提醒他們這是假的。那麼就不用偶像包袱那麼重一邊拍攝一邊防備保持距離注意分寸。大家都可以放和-圖-書得開了。」

宋洪看著他：「是嗎？那又怎麼樣？」

宋洪仔細看著韓為，許久之後不解：「人聰明有想法，而且口才也好。怎麼之前那麼能作之後又被封殺？」

只不過這是節目組去舔，他就是借過去的舌頭……

韓為笑：「還有最後不得不提到我的創作能力。」

宋洪點頭：「不貴無所謂，放得開要具體拍攝再看，屬於綜藝感範疇。至於人氣熱度，也可以。」

居然是一首MV？

宋洪聽了一遍，嘴角露出笑意。

「爽快。」

韓為彎起嘴角：「戀愛改成結婚。」

韓為搖頭：「倒是用不著一天。也快了。」

點開視頻，先是很短的吉他前奏，之後進入主題。

韓為嘆息：「宋導演，你確定不看的觀眾是因為覺得明星戀愛根本不可能放在電視上播出，所以才不看的？」

韓為補了一句。

那不就是我結嗎？

韓為都懶得辯解什麼失憶什麼第二人格，直接開口：「性情難變但不是不能變。經歷過大事性格就會大便……變。」

讓他和林妃嵐搭配的心思如同種子一般開始在他內心生根發芽。

宋洪觀察韓為的表情不像作偽，也就沒回應。只是反而內心根據他今天的表現扭轉他對韓為的固有印象。

對著韓為：「說不定還讓她唱。你懂我意思吧？」

韓為也不多說，因為知道宋洪在想。

宋洪看著他，就這麼看著，許久沒說話。

好半天之後，宋洪面容認真了一些：「你的意思是，第一公眾知道明星私下肯定沒那麼純情，但為了吃飯，為了營業，為了更高咖位，即便私下不純情節目也要裝純。」

宋洪笑：「當然不是。非誠勿擾是相親類節目，不和-圖-書是一回事。」

「給我點時間。」

韓為攤手：「去聽聽關於娛樂圈的風評，不用太久兩年內的就好。凡是談起娛樂圈，當然首當其衝的是談論娛樂圈男女藝人。公眾什麼印象，哪怕是口碑最好的。」

有時候投緣就這麼玄學。

宋洪答應著，突然想起：「最好是可以用林妃嵐做假象女主，不用拍MV，弄個簡單的幻燈片之類的就行。」

「韓為是吧？」

韓為附和：「代入感來了。他們怎麼和對方互動一起迎接夫妻生活中的瑣碎事。到時候一點點接觸，哪怕只是一個老公老婆的稱呼……」

詢問宋洪：「是戀愛類綜藝？類似非誠勿擾？」

宋洪讚歎：「期待感瞬間爆棚。如果固定嘉賓挑得好，都會想知道兩個陌生夫妻怎麼面對接下來的夫妻生活。」

宋洪指著韓為：「好好提意見別罵人。」

宋洪不解：「你這意思和你表達的不矛盾嗎？」

「呵。」

「甚至乾脆為了事業，私下戀愛也可以馬上分手。」

「什麼？！」

附件就一個視頻AVI格式。他不知道韓為這麼這麼喜歡這個格式，MKV不好嗎？比AVI差哪呢？

宋洪點頭：「倒是打開了局面。」

宋洪琢磨裏面的道理，不難懂。但是說實話他的考慮肯定更全面。這方面曾經也想過，當做捨棄。

宋洪沒往心裏去，以為他想隨便說幾句表達對節目重視的誠意：「有什麼弊端？」

只是隨後不滿：「你開玩笑呢？如果戀愛都不信，變結婚不是更假？看的人肯定也更少吧。」

宋洪好奇：「你怎麼說了兩個變？」

韓為詢問：「我正在上嗨拍戲，餘生導演監製，董晴柔女一。不知道檔期……https://www.hetubook.com.com」

擦。比喻有點噁心。不過……分舔哪是吧？

「那這樣吧。」

韓為開口：「那不對。肯定有願意當真的，比如CP粉。隨著節目播出綜藝里的CP演出感情升溫的情節，CP粉會更死忠。」

「恩？」

韓為茫然：「林妃嵐也參加了嗎？誰說我要配她了？」

韓為開口：「宋導演，找我做這個節目……」

打斷要說話的宋洪：「宋導演，你要非得杠就當我沒說。我肯定順著你說話不會和你頂。你自己想想是不是存在這兩個問題，如果存在，解決的話是不是收視群體會擴大？！」

宋洪皺眉：「所以明星戀愛公眾都不會當真。第一印象就會假。」

韓為開口：「不矛盾。就好像拔河，你何必非得寄託自己的情節夠精彩將一些可信可不信的拉進來，而乾脆放棄那些因為根本就不信直接不看的群體？就不能都拉進來大家一起看多熱鬧？」

韓為不解：「以她做女主創作……」

「你有什麼想法？」

韓為挑挑眉毛：「都讓觀眾尖叫期待心動。」

宋洪被韓為這個拋出來的解決辦法整懵了。

「所以結婚……」

「這個沒什麼。」

正是他寫的歌，沒來電話，不過郵件表明寫好。歌名歌詞都在。其他的點擊視頻就能觀看。

宋洪思索著，詢問韓為：「就是逆向而行。開始就告訴所有觀眾這是假的，不騙大家。至於是不是還吸引你，就看節目了。」

別說，這小子的確有才，而且說不定說服林妃嵐……還真能可以。

宋洪其實就是禮貌問一句。製作節目是節目組的事。綜藝和影視劇一樣，演員幾乎不參与策劃。

宋洪開口：「要拍也是明年年初。我hetubook.com.com說農曆。」

看著韓為：「沒了嗎？」

「宋導演。」

宋洪想了很久，開口道：「我當你說的都有道理，但是我最多給你放在考慮邀請的嘉賓序列。沒有一定需要配對林妃嵐的理由。」

示意宋洪：「其他不說。《小薇》你是知道的。我臨時給白凌薇創作最後她粉絲眾籌買下來。這也是熱搜，就是昨天前天你肯定清楚。」

掐滅煙頭：「就是找幾對明星組CP假想談戀愛，滿足粉絲和觀眾對明星戀愛的幻想。畢竟明星即便談戀愛也不公開，公開也不知道過程。最多通過照片和媒體能管中窺豹。」

韓為點頭：「那就好。」

指著自己：「你不用我我就回去拍戲，你要是用我那我好處多多。第一我不貴，第二我放得開。第三宋導演你別說我口碑不好人氣不高，口碑不好是圈內的，公眾又不知道我的事。而人氣不高也是相對的，看看我在短視頻的熱度和話題度，最近我可是天天熱搜。」

他只是開個頭，順勢往下談。可沒想到韓為還真有自己一些想法：「宋導演，如果設定戀愛的話，有一個弊端不知道你是不是發現了。」

韓為點頭：「明白，盡量甜是吧？」

韓為不啰嗦，起身告別。宋洪親切送他走，回頭思索著韓為之前給出的意見。越琢磨越有味道，等待韓為送歌的時間他也沒閑著，著手改策劃。

兩天之後，宋洪受到韓為郵箱上傳的視頻。

韓為搖頭：「不是沒有這種觀眾，但那是少數。我就說你低估了公眾辨識能力。人家明明知道是假的，可你還努力營造一種真實的氛圍逼著人家相信真的？你這才叫直接和觀眾對立。你營造氛圍越真實人家越抵觸，覺得你是致力於拉低和圖書人家觀眾智商。」

韓為也笑。

可是被韓為一針見血非得扎透了，他想含糊過去都難了。

韓為不拒絕，蚊子小也是肉：「什麼要求？」

宋洪無奈：「就當幫忙。我也要打動她趕緊敲定進節目組。」

韓為張開雙臂：「敞開懷抱，迎接觀眾。而不是一邊要吃人家觀眾給的飯，又一邊還要防備。說白了就是一個怎麼面對公眾的心態問題。當做唯一的消費者上帝，還是當做一個我是藝術家，我給你什麼看什麼不許廢話愛看不看……」

不過這一世好像沒有。

韓為開口：「這就說到公眾的辨識能力被你低估的問題。結合我說的這個負面印象前提，那麼你做個明星情侶戀愛節目。是，一定會有人看，可能還不少。可你希不希望出圈？希不希望更多人看？」

思索片刻，宋洪點頭開口：「你說的這些是早就想到的嗎？我回頭可以考慮。」

似笑非笑看著韓為：「不過你要知道你今天說的這些沒有版權。我可以不選你卻把你的提議都吸取。」

韓為拍手：「第三就是一旦戀愛變結婚，情節設定空間就會大很多。戀愛能做什麼？約會，喝咖啡看電影，開房你都不敢展露在觀眾面前。但結婚呢？夫妻可以做的事兩人都能做。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兩個之前明明不認識的男女，突然直接是結婚那就是確定關係甚至邁入人生新階段。觀眾是不是好奇心一下被吸引起來。不認識的男女還是他們喜歡的明星，變成了夫妻關係之後很多事不能做也得做。比如牽手還要試探著，但結婚的話牽手很正常。」

宋洪揉揉頭髮，看著韓為笑：「好，給節目提建議，性價比又高，最後還能寫歌……」

宋洪點頭：「好啊。怎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