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氣氣氣
「OK！你說的！」宋亞掃了眼房間里的人，「哈姆林，你替我打給CAA的奧維茨先生，把海登剛才的話轉告給他，那也是我的意思。奧維茨不是曾經撮合過索尼對哥倫比亞唱片的收購嗎？他的影響力一定不低！」
「三千萬收購A＋唱片，A＋唱片的版權庫併入索尼音樂版權公司，你要簽約A＋唱片七年，三加一專，第三專是兩首新歌加精選，最後一專按第三專的成績決定是否發行，其他還有一些規定，但都不重要了。」
「呃……」宋亞心說我是穿越者還你MJ是穿越者，「那我們能不能找MJ幫忙？大家都是黑人……」
「你對唱片業很了解嘛，葉列莫夫。」宋亞咬牙。
迪萊興奮地跑到門口喊道：「塔拉吉，把電話轉到書房！」
「奧維茨先生說他會先打給摩圖拉問問情況，之後再給你答覆。」哈姆林回來了。
所有人專註地前傾身子，就連宋亞也停止了走動。
「我在娛樂圈都打滾多少年了……」葉列莫夫得意地回道。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海登突然也爆發了，「那好啊，你現在就打給邁克爾奧維茨，只要他能幫你搞定摩圖拉和*圖*書，你盡可以轉投過去！」中年男人漲紅了臉，面容扭曲，「當時我建議你繼續與丹尼爾合作你又不聽，我有什麼辦法！」
昆西瓊斯大笑，「那你被摩圖拉吃定了孩子……」他半句話都不接宋亞的，哼哼哈哈含混過去完事。
宋亞手下濟濟一堂，在房間里或坐或站，所有人面色凝重，葉列莫夫還拿出了煙抽，熏得裏面煙霧繚繞，他彈了彈煙灰，小聲抗議道：「你生起氣來怪嚇人的。」
「對比一下，這個條件其實不壞。」古德曼第一個發言：「上半年珍妮傑克遜轉投維京唱片，大約四千萬刀左右，五年兩專，按這份合同類比，摩圖拉對你的評價很高，大概比A－list稍高一點，七年後，你也不過才二十四歲。」
「APLUS！丹尼爾！他要親自和你聊！」
「放那吧，我不想喝。」
古德曼說完，又對宋亞說道：「抱歉，當時那份合同……」
「那就由你去聯繫MJ吧，不試試怎麼知道，帶著煙缸，煙灰別掉在我的波斯地毯上。」宋亞把他打發出去打電話，又把迪萊打發去給丹尼爾打電話，「對了，還有昆西www.hetubook.com.com瓊斯。」宋亞想起來昆西瓊斯也打過自己A＋唱片的主意，他抄起手機，親自打給了對方。
「吃的到了，還有咖啡喲。」塔拉吉托著一大疊披薩推門進來，擱在桌上，然後又出去把咖啡拿過來，從包裝里拆出一杯，遞給宋亞。
古德曼和他擦肩而過，進門放下皮包，「我跟索尼哥倫比亞唱片的律師談過了，他們的條件大概是這樣的……」
「抽你的吧！」宋亞像雄獅一樣，抱著雙手大步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除了剛加入不久的葉列莫夫，其他人都沒啥說話的慾望。
「估計要等很久。」他抬頭，「塔拉吉，幫我轉到二線，我出去等。」
宋亞怎麼喝得下，剛從弗蘭克失蹤案中擺脫沒多久，就遭摩圖拉當頭一棒，特別還是丹尼爾老早就警告過自己的情況下，七首歌，丹尼爾連七首歌的時間點都預計到了！自己怎麼就沒有提起足夠的警惕呢？哦，對了，當時自己認為丹尼爾在挑撥，確實，丹尼爾的確在挑撥，但他原來是用真話在挑撥。氣氣氣！
哈姆林看了眼蔫回去的海登，點點頭，取出電話本，找到奧維茨辦公和_圖_書室電話，用書房裡的座機撥通，「我找邁克爾奧維茨先生，我是APLUS先生的律師，哈姆林，哈姆林霍華德……好的……」
「說到MJ，MJ是怎麼做到的？他在索尼哥倫比亞唱片的地位那麼超然。」塔拉吉問道。
宋亞冷靜下來，現在威廉莫里斯拿百分之七點五（工作機會得到的收入，不含其他收入），奧維茨以前的底線是百分之九，如果這次真幫到了忙，說不定會漲價到百分之十，一來二去自己以後就要少百分之二點五的相關收入……
「MJ在新專發行期間不想管這些事。」葉列莫夫回來報告，「不過我沒聯繫上他本人，是他的律師亞倫格魯布曼轉告的。」
「原來你跟摩圖拉簽了那種合同？」
宋亞可沒笑，「我可不想被綁約七年，作為穿……十五歲就寫出二手店的創作型歌手，我更不想放棄A＋唱片擁有的那部分版權，最後落得和保羅麥卡特尼一樣的下場，那位披頭士樂隊的天才歌手和創作人，現在唱自己的歌還得向MJ付錢（MJ早年收購的ATV版權庫擁有披頭士樂隊的歌曲版權）。」
「可以，你去安排吧，我也該去見見和圖書這位世界最紅的人了。」宋亞點頭。
「你確定？」葉列莫夫笑了起來，「MJ和昆西瓊斯鬧翻了，和保羅麥卡特尼鬧翻了，和迪里奧（原經紀人）鬧翻了，現在他的幾個律師互相之間還跟仇人一樣，全都是因為錢。相信我，論嗜血，論手段，論控制欲，MJ絕對不輸摩圖拉。」
「原因很複雜……」葉列莫夫回答：「MJ簽約索尼哥倫比亞時正好趕上本子資金進來，本子那時候花錢很不理性，很多合同都簽得有問題，被MJ抓住了機會。而且傑克遜家族在米國音樂圈打滾都多少年了？早把唱片公司的種種把戲看穿了。」
「不關你事，確實，從我決定要簽一個無時間限制的發專合同開始，今天的隱患就被種下了。」宋亞擺擺手，這點上確實自己的責任更大，當時如SBK和大西洋唱片那些不同意這個要求的唱片公司，回想起來其實反而更厚道一些，起碼SBK的唱片收入結算不會像索尼哥倫比亞唱片這樣拖那麼久。
塔拉吉跑出去，「OK！」她在外面喊道。
「你現在這樣著急找人幫手，只會從一個坑裡跳到另一個坑裡，說不定更大。」古德曼提醒。
「www.hetubook.com.com還是去親自拜訪一下MJ吧，他的律師經常自作主張。」海登建議。
「都發表下意見吧，針對對方提出的條件。」宋亞對眾人說道。
哈姆林對屋子裡的人點點頭，走了出去。
「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我不想靠女人來解決！」
「APLUS，你能別走來走去的么？晃得我頭暈。」
宋亞幾步衝到海登面前，「我有沒有和你說過，盯著摩圖拉盯著摩圖拉，結果你們威廉莫里斯還是搞砸了！」
翠貝卡，頂層公寓，書房。
迪萊補充：「MJ雖然簽了索尼哥倫比亞，但他的ATV版權庫曲目管理權給了MCA，他自己歌曲的版權庫曲目管理權歸另一家公司，傑克遜家族還有個版權庫，加上正當紅的珍妮傑克遜在維京唱片，所有相關公司在這套複雜的體系下都有利可圖，又互相覬覦牽制，誰也不敢單獨承受傑克遜家族的怒火……」
唉！氣氣氣！
「A＋，ah？」艾爾笑道。
「我們怎麼盯住摩圖拉？誰能盯住摩圖拉！？CAA？」
「呃……咳咳，也許我們可以走凱莉小姐的路子？摩圖拉不是很怕瑪利亞凱莉和他爭吵……」坐在角落瑟瑟發抖的海登壯起膽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