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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最佳年度單曲。」

「剛才我建議把你買下阿美利加音樂雜誌的故事升華一下……」

「哦？」

「芝加哥論壇報就不錯，我這就給佐伊巴恩斯打電話商量。」海登抄起桌上的話筒。

「還有，你為什麼不和羅素西蒙斯合作呢？」葉列莫夫又有了個主意，「你既然放棄了與他家旗下歌手爭奪RAP類獎項，你們彼此間就沒了重大利益衝突，也許可以進行一次資源交換。」

宋亞趕緊接起來，「巴倫博伊先生。」

「我不會主動去求他們合作，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得罪他們。」宋亞在腦子裡推演了一下，「以後羅素西蒙斯或者昆西瓊斯把這件事對外一宣揚，我不就成了個毫無原則的孬種？他們幹得出來，昆西瓊斯的嘴巴一向很損，不行，絕對不行。」

拿到第一個AMA獎項，奉獻了生涯最佳的Empire State of Mind現場表演后，無下限的好萊塢狗仔再次出現在車子後面，宋亞不想在洛杉磯停留了，打完電話直接帶人回到了芝加哥。

宋亞趕緊打住他的長篇大論，「我最近得罪的人有點多，絕不能再去招惹利特曼，而且里克魯賓與他的私交不錯，別這麼一搞把里克魯賓手裡的票也hetubook.com.com丟了。還有，以後跟我說話千萬別帶這種莎士比亞腔了……。」

葉列莫夫自我陶醉地開始比劃起來，「是這樣，我打算把利特曼描繪成反面人物，一個暴發戶，一個強盜，一個沒文化的大老粗，一個門口的野蠻人，就是他！邪惡地搶走了阿美利加音樂雜誌這個高貴的、優雅的老錢家的公主。隨後，英俊的白馬騎士出現，也就是你APLUS，你這人最喜歡匡扶正義，扶助弱小，你無比欣賞這位公主美麗和善良，你曾與她談論晦澀美妙的古典音樂，彼此相知，你毫不畏懼大亨利特曼的殘酷和強大，翻身上馬，提起支票，哦不，提起騎槍……」

「呃，那你方便……」

「是這樣的，過幾天芝加哥樂團有個籌款演出，我想讓樂隊把你的這首小品放在開頭部分，那些捐款人總在提要聽些新鮮的東西。」巴倫博伊說道。

掛掉電話，「海登，讓古德曼準備授權文件。」他興奮地命令道。又問：「給芝加哥樂團捐款，什麼數額合適？」

「哈莉，抱歉沒去派對，我提前回芝加哥了，對……我還有一個獎要拿，你的電影怎麼樣了？」

「這個菲爾比……」宋亞看完搖頭苦笑，這傢和-圖-書伙三大絕技，替摩圖拉寫軟文，吹捧瑪利亞凱莉，對自己陰陽怪氣。

「電話。」塔拉吉進來把手機塞在他手裡，「是巴倫博伊。」

好萊塢巨星雖然片酬高，但扛票房的壓力也非常大，如果被證明扛不起票房，那估計沒多久就要跟巨星的地位道別了。

「噢，方便，沒問題，我這就親自把曲譜和授權文件給您送過去。」

「你嗎？」海登想了想，「第一次最好不要超過那些常年持續捐款的當地名流，先捐五千就可以，如果你打算以後持續資助的話，回頭我想辦法查查你的捐款額適合排在什麼位置再做調整就好。」

海登笑道：「布魯斯威利算機靈的了，如果他沒在第三周砸錢進去穩住排片，最終票房估計還得少一千萬。」

北美六千萬票房，幸好終極尖兵在第四周之後票房才開始斷崖式下降，發行方華納影業能靠前四周的高分成撈回約四千萬，這筆錢還得和製片方分成。而製片方除了製片成本還有負擔的部分宣傳公關費用、拷貝沖印費用等各類支出，加總在一起絕對遠超七千五百萬。而北美之外票房的分成比例更低，靠錄像帶出售和租賃又是細水長流的買賣，警匪動作片也無甚周邊可賺，不和*圖*書知道兩邊是什麼樣的分成協議，但製片方大賠絕對是板上釘釘的了。

「好的，我也會提供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好的，那謝謝了。對了，昨天弗萊明女士說你有意格萊美通項大獎？」

「emmmm……」宋亞考慮了會兒，「行吧，但文案一定不能牽涉到利特曼，還得找一家靠得住的大媒體。」

「基本上就這些了。」

至於另一位主角達蒙威亞斯，估計再想主演這類大製作已幾乎不可能了，於是大家失去了談論他的興趣。

感情這老頭回去又把自己的錄像帶給忘了，宋亞翻個白眼，「就是一個小品，我當時是以做單曲的心態寫出來的。」天啟就給兩分多鍾他有什麼辦法。

「可以，沒有問題。」宋亞當然同意。

「其實這個主意不賴。」

「哇喔，這可比政客便宜多了。」

「滾石雜誌。」塔拉吉進來，雜誌已被翻開，上面是樂評人菲爾比的長篇格萊美獎預測，涉及到自己的地方被塔拉吉標註了出來，『眾所周知，我一直是Empire State of Mind這首歌的忠實擁躉，這次瑪利亞凱莉和APLUS在AMA頒獎典禮上的表演比去年BMA（公告牌音樂獎）時還要完美，APLUS維持住了和*圖*書水準，瑪利亞凱莉的歌喉更加收放自如而且舞蹈也有大幅進步，由於AMA一貫被認為是格萊美的風向標之一，這場驚艷AMA的表演打動格萊美評委，幫助兩人拿到年度單曲獎的概率很高……』

扯了一會兒閑篇，「我們繼續，剛才聊到哪了？」宋亞把話題拉回來。

「生意就是生意，APLUS。」

「那太謝謝了巴倫博伊先生。」

「就這麼辦吧。」宋亞點頭。

他簡單和電話里的哈莉貝瑞聊了幾句，掛斷電話，「終極尖兵北美票房六千萬。」對書房裡的人說道。

海登摸摸下巴，「我們把利特曼的部分隱去，就留你和阿美利加音樂雜誌的部分，你救了它，你讓它重獲新生這總沒錯吧，這本雜誌的受眾群體會對你有個好印象的。雪莉弗萊明不可能給所有人打招呼，這種頗有戲劇性的好事你自己不吹噓，又會有誰為你說話呢？」

電影公司和院線施行階梯分賬，如華納這種七大之一發行的強片首周能分去票房近百分之九十，然後比例逐周下落，第四周的時候大概能到對半分，接下來院線的分成比例會超過電影公司。

「唔，APLUS，抱歉，昨天弗萊明女士打電話給我，我才想起來看你的錄像帶，非常不錯，我很喜歡。這m.ｈｅｔubｏok.ｃoｍ.ｃoｍ是部分選段嗎？還是說就是個小品？」

「停停停……」

「製片成本七千五百萬的電影，哇喔，布魯斯威利有得受了。」過來人葉列莫夫毫無同理心地開始幸災樂禍。

好片能吸引更多人來影院，院線靠爆米花汽水之類的零食飲料收入就能賺不少，然後排片時間越長分成比例越高，所以院線也願意延長放映時間。如果是爛片，製片公司頭兩周能利用高分成回一點血，對院線的縮減排片也沒啥好怨的，誰叫電影拍得爛呢，一起認倒霉吧。這種模式基本能保證發行方和院線處在合理博弈的狀態，當然院線要吃虧一些，但沒辦法，很多院線背後都有電影公司或者電影公司大股東的資本，並不能完全依自身利益行事。

海登搞定芝加哥論壇報那邊，傍晚，爭獎的公關方案也大略定下，「瑪利亞凱莉那邊自有索尼哥倫比亞唱片造輿論，我們盡量配合就可以，咱們這邊做好你阿美利加音樂雜誌拯救者的人設，再儘可能的拉票。」海登總結道：「由於你展開爭獎的動作很晚，我想你的對手們都沒有充足的時間反應，唯一有能力在短期內造你負面輿論的是布萊恩亞當斯，到時候我們見招拆招就好。」

「得了吧，我就是被羅素西蒙斯言語刺|激才決心爭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