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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說明白，湯米。」

必然的，關於錄音帶，宋亞要簽個保密協議。

不多時，舒夫霍爾等人重新出現在會議室里，「評估有結果了嗎？」宋亞故意問他。

「你又在把我和你的前僱主做對比……」

「好吧，摩圖拉不再就任總裁，他和丹尼爾將平行管理旗下藝人，互相之間不會有交集。」舒夫霍爾回來說道。

其間又有兩位高管有事離開，會議室里人越來越少了。

「是他們乾的嗎？」哈姆林悄悄問。

宋亞繼續面無表情坐著，心跌到了谷底，感覺對方應該不準備就範了。

這個電話打了十幾分鐘，宋亞接完后晃晃悠悠回到會議室，「真他媽的。」直接罵了句髒話。

「這不是氣話，這也不是做生意，而是明確的原則問題，你們現在的表現分明在試圖保護歧視者。」宋亞說道：「對歧視行為零容忍是我們非裔必盡的義務。」

「兩敗俱傷永遠該是最後的選項APLUS。」法務副總裁說道。

「這個混蛋，硬的不行來軟的。」瑪利亞凱莉畢竟是摩圖拉一手捧起來的，宋亞知道她還念著對方的一些好，「我相信Mimi，她這種時候不會出問題的，我已經把利害關係反覆跟她交待過了。」

「他這完全是把私人恩怨置於公司的利益之上，他總這麼干，91年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我的首專會更早上市，賣得也更好，所有這些都給唱片公司的收入造成了損失，直觀意義上的……」

「不，是個好消息，應該吧……」海登回答。

「不，你記得嗎？你第一次看到我時也在那裡，當時我一看到她，就突然在她化妝間門口完全難以自控地大笑。」

「加個班？把這些變成白紙黑字？」宋亞問道。

這份草案里，摩圖拉將成為新的北米索尼娛樂公司的總裁，並且保留索尼哥倫比亞唱片董事長和總裁職務，只是他讓出了自己的管理人職位，以及瑪利亞凱莉一半的管理人權力，索尼給丹尼爾留了個執行總裁的缺，他將成為自己的新管理人，另一位摩圖拉親信成為瑪麗亞凱莉的新聯合管理人。

宋亞把盤子朝琳達等人推過去，琳達婉拒，哈姆林也搖搖頭，只有古德曼跟著一起吃了起來。

「高樹先生。」一位女性文員進來，走到高樹身邊，附耳說話。

面前的男人神情萎靡，鬍鬚雜亂，好像喝了不少酒，眼皮直往下耷拉，站都有點站不穩。

「我會向盛田昭夫先生彙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真實目地！」

「哼哼……」女孩在電話那頭以冷哼開場，「你找到新女朋友了？她也願意陪你玩多人遊戲嗎？」

下午一點，舒夫霍爾的秘書進來把盤子收走，又做了些清潔工作，又對他耳語了一句。

「抱歉，下午你們繼續，我有點急事。」舒夫霍爾也走人了。

「趕巧了，他們是為了偵辦喬沃維奇先生一案，跟著我經紀人去取米拉當年送給我的禮物，還有FBI探員同行，那兩個小偷被逮個正著……」

「抱歉。」他再度出去接電話，「又是壞消息嗎？」

「這是我來到這就提出過的條件一部分，如果你們把那個位置換成摩圖拉的親信，對我和瑪利亞凱莉又有何意義呢？」

「他和你完全無關了，你也不必擔心再遭到他的打壓和-圖-書。」舒夫霍爾說道。

「只要我在這個位置一天，這裏就是我說了算OK？」舒爾霍夫把他頂了回去。

對方拿起紙看了眼，立刻舉起大拇指連連讚歎，不過馬上就起身，一路鞠躬道歉著離開了房間。

「不要胡亂暗示。」法務副總裁又抬起了報紙。

「我再也不會了。」

「摩圖拉又去了普羅科特劇院，他再次試圖挽回凱莉小姐，但仍舊被凱莉小姐拒絕了，但她好像有點心軟，她說摩圖拉在她面前聲淚俱下，看起來很可憐和無助……」琳達低聲說，「原話。」

沒有人要開動，宋亞直接拿了一塊，丟進嘴裏補充能量，一上午說得口有些干，他拿起桌上的小礦泉水瓶，擰開蓋子就喝。

「咳咳。」宋亞咳嗽了兩聲，指指男洗手間裏面。

高樹起身，跟在她身後往門外走，「APLUS，務必冷靜思考，我有事先離開一下。」經過宋亞身邊的時候他微微歉身，丟下句話就離開了。

宋亞反問：「你相信人有前世嗎？」

「紐曼來電說……」哈姆林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道：「索尼哥倫比亞唱片的人事主管正在找所有高管一個個面談，很直白地問摩圖拉與你之間的二選一。摩圖拉的親信也開始聯絡所有旗下廠牌的老闆和總裁，估計同樣在尋求支持，這個消息是史詩唱片透露的。」

古德曼在他耳邊提醒道：「可以了，APLUS，他們都沒在聽。」舒夫霍爾正悶頭研究著不知道什麼文件，手指在桌上無意識敲擊著……

「呵呵呵。」

「原來如此……」

「你們談吧。」舒夫霍爾不耐煩地走人。

法務副總裁搖搖頭，「我們還得和丹尼爾以及紐曼等人談合同。」

「呃，咳咳，菲姬，有什麼正事嗎？我現在很忙。」宋亞剛走出會議室門口，趕緊制止她就這一話題聊下去。

「我在為非裔群體的尊嚴而戰。」宋亞義正辭嚴地回答。

「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你會祝福我們嗎？湯米。」

「他推出了一個小經紀人頂罪，同樣是義大利裔，這正說明他開始慌了，竊聽可是聯邦重罪，你們繼續保他，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們也會惹上一身麻煩。而且，你們有沒有想過，或許他是此道老手呢？或許他竊聽的不止瑪利亞凱莉一個，或許他還會利用竊聽手段，在母公司人事層面獲取利益……」

舒爾霍夫從手裡的文件上移開目光，把老花鏡拉下來點，就這麼低著頭看向宋亞，「你會被我們告破產，孩子。」

「起碼先把摩圖拉的那部分落實。」宋亞催促。

另一位聯合管理人還是摩圖拉，但他只能保留相關權益而不被允許參与任何具體事務。這點宋亞特意問過瑪利亞凱莉，她對摩圖拉上午的哀求還是心軟了，也不意外，畢竟是摩圖拉一手捧紅了她。

「但是他不能再留在唱片公司。」宋亞說道：「而且必須在下班之前解決這件事。」

「好的。」

「所以你們有在認真對待我么？」宋亞張開雙臂抱怨。

「可能不行，我們正在評估。」對方回答。

「呵呵，Def Jam已經連續好幾年慘賠了，羅素西蒙斯還想趁機幫摩圖拉撬我的人？」宋亞看又換了個人跟了出來，乾脆不壓低聲音了，用正常語和圖書調說道：「他恐怕連菲姬的解約金都出不起。」

「紐曼來電說……」哈姆林也跟了出來。

對方朝這邊瞥了眼，沒搭理，繼續洗他的手，在宋亞想發飆之前走進了男洗手間。

「別說氣話了APLUS。」法務副總裁也說道。

「副總裁先生，你們的所謂評估有結果了嗎？」宋亞耐住性子，主動開啟下半場。

「Fuck！放手！你馬上放手。」手下們趕緊連掰帶拽把他雙手弄開。

「我們沒給他們機會聊到解約金的問題。」吉米說。

「你們別笑，更別懷疑我的能力，之前預測我首專之後才氣耗盡的樂評人都被一首London Bridge狠狠打了臉，那首歌拿到了B榜周冠，還捧出了第一位白人女性嘻哈歌手菲姬。」

「我們拒絕了。」吉米回道：「Def Jam的人一直在吹噓自己的嘻哈音樂傳統，他們說菲姬去他們那裡在嘻哈音樂圈的影響力將會倍增，如此之類。」

「我說到哪了？哦對，T恤，呃……先不聊T恤，我就說我，僅僅是我，和摩圖拉之間的二選一你們也要好好考慮。」他繼續吹噓：「我馬上有部青春歌舞片明年上映，絕對會大賣，整部電影的原聲大碟由我一人獨立作詞作詞，大約十六首歌，會交由索尼哥倫比亞唱片發行。」

他走到外面，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問琳達：「怎麼了？」

在辦理文書工作時，宋亞獨自走進了洗手間，「YES！」他握拳壓抑地怒吼。

「如果你們讓他走人，我甚至願意在索尼哥倫比亞唱片多發一專，把五年兩專的合同改成二加一專，最後一專是新歌加精選，我人生中創造力最旺盛的時間段都將奉獻給這家公司。」

「幾點了？」宋亞問琳達。

「你的意志力很堅韌，男孩。」舒夫霍爾目光從老花鏡片上方投過來。

「我的耐心不多。」

「你竟然真的做到了，雖然結果不如預期，但你確實做到了APLUS。」琳達聲音從隔斷外傳來。

「你來一下。」這時候舒夫霍爾出現在門口，把法務副總裁叫出去了。

法務副總裁抖了下報紙，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繼續說，我們在聽。」法務副總裁回應。

「具體細節？」哈姆林問。

宋亞點頭許可，「你們能在午飯之前給我答覆嗎？」他對法務副總裁問道。

「你們知道的，我旗下有家廉價服飾公司，如果你們選擇繼續死保摩圖拉，說不定我會在五刀一件的T恤後背印上索尼的Logo，然後在上面像那種反戰標誌一樣打個叉什麼的，再標行種族歧視罪犯之類的小字……」

對方搖搖頭，「給我拿一份報紙來。」叫手下拿來報紙，竟然就這麼當面舉著看了起來，完全隔絕了交流。

「你會對Mimi好嗎？」他問。

三人往回走的時候，裏面傳來了沖水的聲音，那位高管面帶微笑擦著手出來，緊跟著宋亞前後腳回到辦公室。

「怎麼了？」古德曼和哈姆林看過來。

「一天的時間總要給的吧？」對方笑道。

宋亞和手下們對視一眼，面對他們徵詢的眼神，微微點了點頭。

「有新進展嗎？」舒夫霍爾問。

不過在門口，他被趕回來的高樹攔住了，「所以你把我們運營最良好的唱片公司又弄成和*圖*書了內鬥的名利場？」這位本子高管急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始終彬彬有禮。

「祝福？我會的……」他低下頭，又緩緩挪了幾步，「Bullshit！」突然大罵著回身撲上來掐住宋亞的脖子，「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APLUS！」

從下午開始，他嘗試做出一定的讓步並開一些空頭支票。

「那就好……那就好……」似乎他來見自己只為問這一句，看來對瑪利亞凱莉確實是動真情的，問完就喃喃自語轉身，走了一步又回頭問道：「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愛上她嗎？我們假設你真的愛她。」

「為什麼問這個？」

「當然會的。」

「有了。」沒想到終於獲得了正面的回答，「我們不能放棄摩圖拉，抱歉，APLUS。」舒夫霍爾回道。

「這裡是男洗手間琳達……」宋亞害怕對方像塔拉吉那樣撲進來，這位新助理可是黑人水桶大媽。

「菲姬的電話。」

「所以你現在還想插手摩圖拉的繼任者咯？」對方反問。

「這是完全沒有保證的承諾，我不接受。」宋亞把文件給古德曼他們傳閱。

只有法務副總裁在凝神傾聽，於是宋亞把談話對象改成了他，沒有退路，不能認輸，甚至不能被看出底氣不足，他不停地說不停地說，試圖用某一句話打動面前的這些人。隨手抹了把額頭上浮現的的細汗，「你們不能拖了，你們知道摩圖拉這幾天在幹什麼嗎？他在製造針對我的負面消息，並且把我的唱片變相下架，他甚至還想對付我唱片公司的其他旗下歌手，比如菲姬……」

琳達回來在門口打暗號，宋亞也沒辦法，點點頭，「就一天，以你們的下班時間為準。抱歉，我出去一下。」

「所以我鬧這麼一下的結果竟然是摩圖拉升職？」

「你從那時候就開始打她的主意了？那時候你才十六歲？」

「凱莉小姐說……」琳達警惕地在四周轉了圈，不遠的轉角處，一位女性文員正在擺弄咖啡機。

「所以呢？對方開了什麼條件，你們又怎麼看待這件事。」宋亞問。

「沒什麼，高地公園家裡抓到了兩個小偷。」他回答。

「相信我，我能為索尼哥倫比亞唱片創造的價值比一個高級經理人要多得多，管理人才米國一抓一大把，而能創造大賣專輯的歌手則可遇而不可求……」

兩人換到了洗手間旁邊，會議室里走出一位男性高管，站在洗手台那慢悠悠地洗手，「嘿，給一點私人空間好嗎？」

「是的，但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可能前生或者來世她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快樂吧。」宋亞把穿越換了種說法，「之後，每一次和她在一起我都很開心，我在其他女人身邊從沒有過如此感覺，你可以認為這是一種超自然現象，一種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

消費電子業是非常忙的，會議開了段時間，就有一位旁聽的高管被手下秘書叫走，不停有人拿文件來讓舒爾霍夫簽署，場內也陷入了膠著，或者說無意義階段。

宋亞和手下們同時站起身，「你們的MD做得真爛……」他把憋在心裏的吐槽說了出來，反正要離開后就開戰，已經沒有顧忌了。

「摩圖拉也在？」古德曼立刻領悟了過來。

舒夫霍爾做了個手勢，他的秘書起身出去，很快托著和_圖_書一個盤子回來，上面的三文治切成了漂亮的小三角形，一口一個的那種。

「等等BOY。」舒夫霍爾叫住了他，「這有一份折衷的草案，你先看看再做決定。」

「好吧。」這次對方給予了肯定答覆。

兩人的爭吵聲漸行漸遠。

這話不好接，舒夫霍爾又看起了文件。

「Fuck，能說嗎？直接說吧。」宋亞感覺在這裏別想有什麼私人空間了，對方明顯不會輕易給機會。

「你等等。」舒夫霍爾立刻又出去了。

「裏面的人說得沒錯，他們確實正在評估。」宋亞點點頭，「當然，他們偏向摩圖拉，故意在幫摩圖拉拖時間，這不出我所料。」

宋亞嘴上說得輕鬆，但心裏也是暗自后怕，如果被小偷找到主卧床底下牆內收藏的和一眾森林的藝術作品，那自己把柄就真被對方掌握了。他自認準備萬全，但包括經驗豐富的老麥克在內，根本沒考慮到會有人對遠在芝加哥的家裡動手，「他們肯定是摩圖拉派去的，為了抓到我的把柄……等等，難道這也是評估程序的一種？」

「似乎還可以講講價？」哈姆林指指舒爾霍夫，低聲道。

「十一點半了，不太對勁APLUS。」琳達在桌子下面把手機亮給宋亞看，上面瑪利亞凱莉的電話號碼正亮著。「我出去接。」她說道。

「你還記得奧本山宮殿嗎？90年，我第一次看到她，她在活塞主場獻唱，那時候她剛出道……」

法務副總裁不置可否，「你根本不知道你達成的是什麼樣的成就APLUS，懂的見好就收對你比較有利。」

「你確實比MC Hammer要強得多。」

「我要保護好自己和女朋友，這個底線並不過分。」宋亞回答。

「剛才索尼哥倫比亞唱片的人來找我，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

「三文治就可以，有嗎？」宋亞發現會議室里的人更少了，法務副總裁正在閉目養神。

「不太可能，更像是摩圖拉會用的手段，不過那也沒差了。」宋亞回答。

「讓摩圖拉去當什麼索尼娛樂的總裁，我沒意見。」按文件中所說，摩圖拉將負責整合電影與音樂部門的聯合管理者，哥倫比亞影業的古貝爾和彼得斯可不是善茬，讓他們去斗正好，但索尼哥倫比亞唱片內部的權力不能再讓他染指了，他已經在那裡經營數年了，成績很好，親信眾多，丹尼爾一個外來者根本無法與之相爭。

「我會跟他說清楚……」

「是的，海登轉述司法部的人說那兩個人設備精良，他們竟然是從密歇根湖上開船過來的，大白天，從我的碼頭上岸……」

「中午要吃點東西嗎？我老了，中午一般不吃。」舒夫霍爾繼續把目光移回面前的文件。

「為什麼司法部的人會幫你抓小偷？」法務副總裁終於放下了報紙。

願意交流就是好事，宋亞說道：「我想你們已經透過某個渠道知道了我的打算，前SBK總裁丹尼爾格拉斯先生不會比摩圖拉差到哪去。」

「我了解了。」

「APLUS先生，Def Jam唱片的人來找菲姬，他們開出了很好的條件，讓菲姬更換管理人，離開紐曼，並且跳槽到Def Jam唱片。」吉米報告道。

宋亞咬咬牙，「我們回去，繼續。」

那麼剩下的路只有一條，打媒hｔtｐs://ｗｗｗ.ｈetｕｂｏｏｋ.com.ｃom體戰。

「嗯，我讓吉米和你說。」

辦妥一切已經過了十二點，晚飯沒吃，緊張了一天的大家都感覺餓了，正邊聊著去哪家餐廳邊走到電梯門口，「APLUS，聊聊？」摩圖拉突然出現在身後，他果然在。

「反正有司法部的人幫忙移交，當地警方會嚴肅對待這樁案子的，那可是芝加哥，嘿嘿……」宋亞冷笑。

「那就好，告訴菲姬，她現在的支持對我很重要。」宋亞掛掉電話，冷笑著回到會議室，當著法務副總裁的面看看表，「你們只剩最後的幾個小時了。」

宋亞也沒招了，終於閉上了嘴，兩點，他接到了菲姬的電話。

宋亞深吸一口氣，「紙筆。」讓琳達撕了張紙，把自己意思寫了些漢字推過去。

大部分時間都是宋亞在說，他盡自己所能地施壓。

「他還和義大利裔幫派糾纏不清，以前我只以為是傳言，這次竊聽旗下歌手，DIVA，前女友瑪麗亞凱莉就動用了義大利裔人脈，被抓的三個裡有兩個是義大利裔。」

「蘇以馬賽……」對方笑著在座位上頻頻欠身，又指指自己的耳朵，好像在道歉，示意他根本聽不懂英語。

快到下班時間，總算談出了個令宋亞滿意的方案，摩圖拉升職成為新索尼娛樂的掌門人以及保留索尼哥倫比亞唱片董事長職務，保留其他歌手包括MJ的管理人，丹尼爾就任唱片公司總裁，也成為宋亞的管理人，紐曼成為瑪利亞凱莉的聯合管理人，他們有權撤換掉一切這兩條線上的唱片公司職員，丹尼爾也不會是跛腳總裁。

「我要殺了你！」他在古德曼和哈姆林的聯合控制下瘋狂掙扎，怒吼。

宋亞不甘心，在會議室里掃了一圈，和位本子高管眼神交流上了，立刻對他笑笑，繼續滔滔不絕，「我雖然年輕，但我沒在開玩笑，等事情鬧大以後對你們公司的聲譽絕對會是重大打擊，就像羅德尼金案，非裔群體絕對不會容忍摩圖拉那種人……」

作為勝利者，宋亞很大度地點點頭，「你想聊什麼？」

「莫名其妙？」

「很沒有禮貌……」

「應該快了。」對方回答。

「沒有，我的立場不會變。」宋亞坐回到自己的位子。

「相信我，我們的確正在評估。」

宋亞接過他遞來的文件，又坐下仔細看了起來。

「像摩圖拉那樣的高級經理人？」對方聽到這話笑了，「本子資本在米國可很難遇到這麼一個，而你卻要我們炒了他。」

「這裏面有很多我的獨唱曲目，也會被放進我的二專中，除此之外，我還準備了很多好歌，首首精品，到時候我弄出一張比『A＋』首專還大賣的二專毫無問題，甚至可以搞個定價很高的雙碟版本來，索尼哥倫比亞唱片會跟著我賺大錢的，相信我。」

「海登。」手機剛交回琳達的手上又被遞了回來。

「如果我一個下午都不敢等，他們會更傾向摩圖拉。」

「還要等到下午嗎？也許我們中午就可以離開了，一個下午他們能做很多事。」哈姆林嘆了口氣。

「小偷？」

「你猜怎麼著？今天我還沒怎麼用力，你就倒下了，湯米摩圖拉。」宋亞冷笑著摸摸被勒得很疼的脖子，不留情面地開始打擊他。

「我沒看到你們的實際行動，你們只是在這坐著，聽我一個人說。」宋亞繼續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