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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麥克翻了個白眼，「我們做到了我們承諾做到的，可不負責幫你們衝鋒隊擦屁股。」

「死老頭你給我放尊重點！」

「嘿！你什麼意思？把APLUS叫出來，我和他親自談！」維克怒了。

「我和林頓已經與雷德利斯科特簽了導演合同，二加三，二百萬片酬，以及百分之三的分賬，不是大衛芬奇要求的那種票房分賬，是那種所有成本都結算后的利潤分賬。」

八年級白人男孩和女孩的校園愛情，在舞出我人生第一部后越來越火的街舞元素，讓學校霸王吃癟，還有比第一部時間更多，場面更大也更精彩的斗舞段落，環球把他們認為第一部里所有的瑕疵都補足了。

葉列莫夫又遞過來一些財務文件：「好像阿巴格內爾和那個退休的FBI探員約瑟夫謝依也到了，林頓給他倆安排了顧問職位，阿巴格內爾還能拿到一筆幫助宣發的宣傳費用。那個傳奇騙子高興極了，等以後電影上映，他的書和演講又會有人買賬了，通告也能多接不少。」

維克點頭，「我保證我這不會出問題，但是你們的眼睛也要擦亮點！」

電影項目正式展開，貓鼠遊戲也開始燒錢了，「這下沒法回頭了對嗎？」

「有點老套，但看著還可以。」宋亞評價。

「不方便，維克，你當了那麼多年黑警，應該懂規矩的。」老麥克拒絕。

小兒子自閉症嚴重很多，不說話，也不給反應，只和圖書盯著牛奶里泡著的燕麥圈發獃。

葉列莫夫向他彙報各個項目的進度，「舞出我人生續集劇本也已經定稿了……」

「放著吧，我今天有假，會幫你好好修修。」

葉列莫夫笑道：「現在終於可以將那筆支出也算進位作成本里。」

「麥克！」他縮在緊急出口吹了個口哨。

宋亞直覺他的反應不太正常，「我們就這麼突然失去了一個六大總裁朋友，或者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內情？」

維克撓著光頭原地轉了幾圈，再次確認沒人能聽到兩人的對話，「但你要替我轉告那小子，除了FBI，最近負責過小洛瑞和錫那羅亞案子的阿格斯檢察官也突然辭職了，聽說他辭職前被FBI叫去談過話。」

最後肯定是兩人經過一些戲劇衝突終於相愛的圓滿結局。

維克麥基這邊，回到家后一晚上睜著眼睛翻來覆去想事，弄得枕邊的老婆嘟囔著抗議，「維克，睡不著就吃片安眠藥。都五點了。」

宋亞撥通丹尼爾的電話，詢問這件事。

「不要讓劇本超出我的控制，增加可以，但絕對不能減少。」宋亞為以後揮舞大剪刀埋下伏筆。

「好的，我會轉告給他。」老麥克點頭。

卡茜蒂拿上東西坐進他的車，「那晚上你也來接我？」

「OK，OK，他不和你一起上課我就放心了。」

「算了，你睡吧。」

「那是看在丹尼爾的份上，我問丹尼爾吧。和圖書」

「我去看看。」

「導演片酬……編劇、攝影師、顧問……」

「好的，到時候見，謝謝你丹尼爾。」

維克擦擦嘴走到車庫，「卡茜蒂，怎麼了？」

維克發動汽車，一路上開始旁敲側擊套她的話，等把人送到，就留在芝加哥大學里等著，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下車直奔宋亞上課的教學樓。

「凱莉小姐剛剛和二十世紀福克斯簽了一份製片合同，她新開的Glitter電影工作室投資一千萬，二十世紀福克斯投資兩百萬，開拍她拿象徵性一米刀片酬主演的電影星夢淚痕，福克斯影業動作很快，凱莉小姐的錢到位后立刻進入組建主創團隊的階段。」

早餐時間，全家都起來了，老婆對乖乖坐在飯桌前的一對兒女說道。

「貓鼠遊戲那邊呢？」宋亞又問。

他被老麥克的反應氣到了，但沒有多糾結，將肖恩被FBI糾纏的事低聲通知，「我了解FBI，這時候來調查同時牽連我們和你老闆的竊聽舊案，而且把目標放在做事比較馬虎的肖恩身上……你仔細想想，肯定有問題。」

卡茜蒂不停擰著車鑰匙，汽車嗚咽低吼，就是發動不起來。

「他最近好像有點疑神疑鬼。」老麥克說。

「標準的好萊塢商業化套路，滿分答卷。」葉列莫夫笑道。

「問題也是你的問題。」

「阿格斯？我知道，他確實受到了一些來自FBI的壓力，彼得跟我htｔｐs://m.hｅｔuｂooｋ.ｃoｍ•ｃom說，前州檢察官查爾茲在卸任前提交了一份報告，裏面特別註釋了阿格斯在小洛瑞和錫那羅亞案中扮演的角色。」

「當然，他可幹了件大事……」

「這種好事福克斯當然動作快了，生怕到手的錢飛了唄！你多幫幫她，多找點靠譜的導演和演員。」

「是的，那小夥子負責過小洛瑞代理律師巴倫和警方的證人交易。」

「沒問題，嘿嘿嘿，你還和那個NGer一起上課？」

「What？為什麼？辭去六大總裁？他才沒當多久吧？」宋亞詫異地問道。

宋亞得到老麥克的轉告，「阿格斯是個很善於見風轉舵的人，在彼得競選成功后就背叛查爾茲投靠了他，所以查爾茲在離開前要搞他這麼一下。彼得已經讓艾麗西亞招攬了阿格斯，讓他當新律所的冠名合伙人，現在弗洛克律所已經改名為弗洛克和阿格斯律所，他也順勢成為了代理我部分業務的律師。根據律師委託人保密義務，他現在可以拒絕執法單位任何涉及我的作證要求，維克的擔心是多餘的。」

「今天是爸爸做的早飯噢。」

「你感覺到什麼了嗎？」

「明白，那我先預祝你獲獎咯。哦，對了……」

宋亞現在和老麥克都默契地不談維克殺FBI探長的事，本來這事就是那傢伙獨走的，「暫時別管了，讓維克擔心受怕去吧，我們現在和彼得保持聯絡就行。」

「好，很好……和*圖*書」

他乾脆起床，去冰箱里拿了瓶啤酒，邊喝邊走到車庫，在大女兒的車前猶豫了會，終於下定決心，打開發動機艙，悄悄擰松一個零件，然後去廚房忙活了起來。

「謝謝爹地。」只有輕微癥狀的小女兒則拿著勺子吃得很歡。

「不要糾結那些小錢，這可是兩千萬的大項目，你也催催強尼卡森那老頭，他的錢和人際資源也該進場了。」

對學校保安出示了下警徽，就暢通無阻地找到了正在某層走廊晃悠的老麥克。

「早就沒法回頭了，我們為了拿到劇本就給了好萊塢影業一筆錢，項目黃了那筆錢就白花了。」

宋亞一邊翻閱舞出我人生續集的劇本，一邊吐槽。

「我明白，你要去好萊塢影業和他們見面嗎？」

「不知道了，他本來就是在華納音樂內部鬥爭中幸運上位的，也許現在失去了存在的價值？」

「呃……」丹尼爾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的，「可能是他受不了華納內部的混亂吧，也可能盯上了環球換手的MCA總裁位置，我……也不太清楚。」

「好吧……」

維克走向自己的車，「來，我送你去學校。」

「那個臉上經常掛著微笑的年輕人？」老麥克問。

葉列莫夫回答：「我們雙方的首批各五百萬資金已經打進了專用賬戶，現在雷德利斯科特已經開始組導演團隊，我把扎克施耐德也安插了進去，他們正在和編劇開會討論分鏡頭劇本……」

「總之……道格莫和圖書里斯有他自己的考慮。」

葉列莫夫說完想起了件事，「剛剛，就是今天下午三點，道格莫里斯突然宣布辭去了華納音樂總裁的職務，直接離開了華納……」

維克下樓回到車裡，想了想還是開去肖恩的住處外，繼續盯梢。

「這該死的破車！」

丹尼爾敷衍了幾句，「等格萊美慶功晚宴上見面再聊吧，這次我可為你爭獎很下了一番功夫哈，APLUS。」

二月底，他又飛去洛杉磯，和已經在那的未婚妻匯合。

「車子好像又壞了。」卡茜蒂對方向盤上捶了一把，「我快要遲到……」

續集講了個米式校園青春劇的老套故事，在學校里比較窩囊的男主是個街舞高手，暗戀的校花女主本來都不拿正眼敲他，但一次兩人在舞蹈教室碰面，她發現了男主一開始跳舞就充滿了魅力，正好這時她和四分衛男友在鬧矛盾……

宋亞沒找出什麼問題，把文件還給他，「我就不去了，我要準備三月一號的格萊美頒獎典禮，今年應該能拿到獎盃。」

葉列莫夫沒太關注唱片業的事，「或許在為新的機會做準備？不如你自己去問他？我記得他和你關係不錯。」

「你不該找到這裏來。」老麥克看到他，板著臉過來說道。

「麥克，過來。」

維克擠出笑容捏捏小女兒的臉蛋，耳朵支起來，聽車庫那邊的動靜。

「沒有，我進度早超過他了。」卡茜蒂不滿地回應：「能不能別再用這種稱呼了嗎？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