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章 當面嘲笑
那自己手裡的股份算什麼？現在不是尷尬了？哦對了，Mimi也買了一點，一點點。
「APLUS，你……」
「為……What？」宋亞意外得差點中文都給說出來了，「你怎麼做到的？你不能賣，這樣寶麗金在Def Jam唱片的股權就超過了百分之五十，擁有絕對控制權，這不符合我們之前簽的收購協議。」
「Fuck You！」宋亞罵他，然後扭頭看向吹牛老爹。
那該死的萊爾科恩！他利用自己和丹尼爾擠掉了眼前的羅素西蒙斯，然後又轉頭和羅素西蒙斯結盟從寶麗金手裡一次性拿到了五千多萬刀！
皮埃爾薩頓才是真的在狀況外，「昆西瓊斯先生，你們在利用我？」
宋亞恍然大悟，看著他和昆西瓊斯，「你們今天是故意來當面嘲笑我的吧？」
他的臉黑了下來，越想越氣。
「我現在已經被降格為BET晚間新聞的嘉賓主持了，到八月份，約翰遜就不會給我任何露臉機會……」
管漫威去死，接下來宋亞在好萊塢陪妻子，偶爾去她的星夢淚痕片場探班或者到貓鼠遊戲片場轉轉，等到舞出我人生續集的粗剪版本出來，他馬上開始指導A＋唱片負擔起電影原聲帶的製作。
宋亞心說我得多賤還跟你繼續，站起來瞪著他說道：「也許你剛利用寶麗金對我和丹尼爾的厭惡賺了筆大的，也把我的投資置於了非常尷尬的境地，但……那又怎麼樣？我都快不記得我在Def Jam還有筆小錢了，而你成功地令我更加厭惡，羅素西蒙斯，還有你，死老頭……」
皮埃爾薩頓說道：「瓊斯先生，羅素先生，還有吹牛老爹和LL Cool J，以及他們在紐約一些朋友組成了一個新公司，我管理下的內城廣播公司不久前收到了他們的注資報價，和你的報價一樣，仍與我的心裏價位有差距。我和我父親商量過後，覺得不如你們再結合到一起？內城廣播公司無意在倆家的出價之間搖擺，現實也不允許我這麼做，我必須儘快弄到三千萬以上的注資以避免公司破產……」
「Fuck！」
皮埃爾薩頓遲疑地也站起來，「我不知道他們……」
「哈哈，以前你和丹尼爾和_圖_書靠萊爾科恩的配合逼我低價轉讓了Def Jam的股權，現在他也可以和我配合開門把寶麗金放進來，記得嗎？你只有百分之17.6的股份，而我加萊爾科恩手裡的股份超過了百分之二十。」
「你終於長大了APLUS。」
「Fuck，什麼意思？復讎者聯盟？」宋亞失笑。
「抱歉，我和西蒙斯先生有多年交情。」LL Cool J聳肩。
「他們可能就是內城廣播公司的新競爭者，薩頓家族要跟我們攤牌了。」琳達提醒。
羅素西蒙斯卻笑得有點詭異，「我喜歡現在的你，哦對了，為了證明我的誠意，我已經把我在Def Jam的百分之9.8股份出清給了寶麗金，價格很不錯。」
「噢，APLUS，APLUS，我的小APLUS……」
「誰？」
約翰遜把矛頭又對準了戈登，「我說你以前怎麼一遇到APLUS的訪問機會就搶著親自去，多遠多累都去……你真他媽是個吃裡扒外的……」
「筷子？」
羅素西蒙斯得意地笑道：「寶麗金為這百分之二十多的股份出價一億，那可是一億刀啊APLUS，我和萊爾科恩完全無法拒絕，抱歉，事先沒有通知你，不過現在寶麗金應該不會再願意為剩下的股份多花錢了，他們討厭你，以及丹尼爾。」
「我明白了。」
「哈哈哈，你剛才的表情很有趣，非常有趣。」昆西瓊斯大笑。
然後與LL Cool J以及吹牛老爹碰拳，並給了LL Cool J一個擁抱，「都坐吧，請坐，艾麗西亞，你也坐。」
約翰遜停筆，抬起眼皮看了看他，又把目光移向他身邊的宋亞，「你以為他為什麼總能撈到最好的新聞切入點？是因為我。不是我，他根本無法做出洛杉磯騷亂事件的那篇精彩報道，沒有我，他採訪不到大統領、MJ、還有獄中的辛普森，然後呢？你很快會發現這位被譽為最好的Nger新聞主播只是個無用的繡花枕頭。」
「你背叛了我，戈登。」
未來水世界這部屢次追加投資，製片成本已經高達一億七千萬的宏偉巨制實在牽動了太多人的利益，辛伯格每天都和那部電影wｗw•hｅtｕｂook.coｍ•ｃｏｍ的宣發部門以及主創開會，聽說總裁辦公室的燈每天都要亮到凌晨。
「請你先離開我的房間，我現在不想聊天了。」宋亞不耐煩地轉過身看向窗外，雙目中許久沒出現過的鬥志重新燃起。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吹牛老爹舉起雙手撇清，「嘿，羅素，我們不是來談合作的嗎？LL Cool J，你呢？」就是不知道真心還是假意了。
「你一直在怨恨我把發展方向放在娛樂內容上，我知道，但未來會證明我是對的，總是。」
「呃，請等等弗洛克夫人。」
「你變得有禮貌許多，APLUS。」羅素西蒙斯還特意提防了一下，見宋亞無意再用大力握手那一招，有些意外。
該死的寶麗金！他們在唱片業反壟斷官司當了內鬼，現在又財大氣粗的為拿下Def Jam的完全控制權出了一億，整整一億啊，沒這筆錢把萊爾科恩砸暈他肯定也不會就範。
他指向昆西瓊斯，「相信我，我會擊敗你，擊敗你們，所有人……」
之所以說『快成為』，是因為按這次來華盛頓和約翰遜妥協出的正式協議，戈登在十月初辛普森案宣判日這個大新聞爆點之後才能在自己的A＋CN出鏡，那也會是A＋CN開台的日子，在康卡斯特的頻道資源里播出四十五分鐘的晚間新聞節目。
「那在這裏見吧，哦對了，琳達，把未來的州長夫人叫過來。」
宋亞收斂起笑容，決定嚴陣以待。
「昆西瓊斯、羅素西蒙斯、LL Cool J、吹牛老爹……」
「當然，這方面沒有討論的餘地。」皮埃爾薩頓說。
「不浪費大家的時間，我直說了。」
「APLUS，你是個非常優秀的年輕人，我希望未來某一天我們不會成為敵人。」約翰遜沒理他的示好，「我會一直盯著你。」
「別這樣，約翰遜先生，不如一起為我和戈登的新電視台祝福吧。」
戈登在多年老闆面前表現得比較局促，「我無比敬仰你約翰遜先生，但……我需要更專註于嚴肅新聞領域的平台，我的個人事業也到該再往上走一步的時間了……」
吹牛老爹倒是給了正面反饋，「M－Fuck和*圖*書，以後別拉我大老遠來玩這麼幼稚的破事……」他罵罵咧咧地拉開門，「我們走！」叫上跟班們離開。
「噢Come on！」
「我們聯手，玩一把？」
「擊敗我？怎麼做？無論你打算怎麼做我都等著。」
當然，原聲帶質量就遠非直接天啟的第一部可比了，環球主導的續集拍得中規中矩，比他和艾米的第一部主演面孔更年輕更中學化，然後畫面表現還可以，舞指安妮弗萊徹的水平仍是舞蹈段落的保證，場面更盛大，更精良，只有剪輯比第一部拖沓，劇情也空洞得多。
剛回到下榻酒店，琳達報告說皮埃爾薩頓從紐約專程找來了，「他還帶著幾位你不一定願意見的人。」琳達說。
戈登被約翰遜懟得有些精神恍惚。
「沒有，我們想合作，好了，不聊題外話了，繼續？」羅素西蒙斯含笑看向宋亞。
「聽起來還不錯？不過你們該先給我打個招呼的，不必親自來。」宋亞和艾麗西亞對視一眼，她知機把話頭接過去，「所以內城廣播公司仍舊保持原來的條件不變？三千萬注資……」
「你願意和我與羅素合作？」昆西瓊斯很意外。
「應該是，我很想念你這張老臉，瓊斯先生。」宋亞擠出笑容和他隨意握握，「皮埃爾，西蒙斯先生……」
昆西瓊斯得意洋洋地起身，和羅素西蒙斯與LL Cool J往外走，「哈哈，你剛才看到那小子的表情了嗎？很好笑對吧？我很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好了好了，都冷靜一下，昆西，你今天的做法我很有意見。」皮埃爾薩頓對昆西瓊斯說道。
「Yo，LL Cool J兄弟。」
「然後管理者還是你。」宋亞問。
宋亞感覺這傢伙又回到多年前那個令人憎厭的模樣了，「我沒想成為你的敵人，戈登也是，我的電視台內容和BET沒衝突，除了戈登也不從你這挖人，我們連有線電視服務提供商都和BET完全沒交集，我以後每年還會在你這投大筆廣告費！我是朋友，不是敵人！」
但，這些都和自己無關，在六月份快結束的時候，宋亞又去了趟華盛頓。
他眼神冰冷的一個個指過去，「LL Cool J，你也不再是我的朋友了。和_圖_書」
BET總部，約翰遜在文件上一邊簽字一邊向坐在對面的戈登說道：「離開BET的大舞台你什麼也不是，記住我這句話。」
我為什麼不願意，我只需要對內城廣播公司的影響力，反正薩頓家族絕不肯讓出經營權，那麼出越少的錢保證住影響力就是好事，而且總和昆西瓊斯他們隔空罵來罵去也很煩，他們的VIBE雜誌經營得不好，但在嘻哈圈已經有了一定影響力，少個敵人總是好的。
如果寶麗金願意和我談，也許我便宜一點也願意賣了，17.6賣個七千萬不過分吧？當時多少錢買的來著？才七百多萬刀，沒想到唱片業也有這種冤大頭？寶麗金背後的飛利浦就是DTS和松下對面DVD陣營的，在收購Def Jam過程中還找過自己，但當時自己配合丹尼爾拿捏了對方一下，加上反壟斷案……
續集項目進展得很順利，現在離明年情人節檔期還早，他不急，而且他感覺現在的環球影業內部氣氛有點詭異，就像綳得過緊的吉他弦，大家甚至比去年年底買家未定的時候還緊張，一邊是和樂融融每天都像在過節一樣的阿波羅13項目關聯人員，一邊是步履匆匆，時刻提心弔膽的未來水世界項目關聯人員，據葉列莫夫說，現在兩撥人斗得非常厲害。
「好的，我同意，那繼續往下談吧。」宋亞點頭，「生意就是生意，我理解。」
宋亞拿起桌上的酒杯，對約翰遜示意。
昆西瓊斯笑著接道：「APLUS，該到修復關係的時候了，你的新電視台在芝加哥對嗎？我可以幫忙噢。」
「我明白，我明白。」戈登殷勤把他和隨行人員送出BET總部。
LL Cool J撇撇嘴，「我手裡的那點Def Jam股份也跟著賣給寶麗金了。」
哼哼……
昆西瓊斯一進門就陰陽怪氣的伸出手，「我們有陣子沒見了吧？」
羅素西蒙斯對他的反應終於滿意了，繼續加大刺|激強度，「聽說丹尼爾似乎最近也自身難保了？」
「別扯這些沒用的了APLUS，如果不是因為我很清楚，你的這個台是戈登唆使你開的，我這次絕不會保持如此程度的克制。」
宋亞被他搞得心裏有點煩，「我為了趕進度，hetubook.com.com花大錢請晨星公司幫你建好了公司骨架和管理制度，在芝加哥租了整整一層寫字樓，定了輛全新的轉播車，還把總裁辦公室打掃乾淨虛位以待！你現在的思維也該向管理者轉變了，我把飯做好端到你手上，難道你還要我再遞雙筷子？」
宋亞懶得再忍受這老頭骨子裡的傲慢，直接領著快成為自己手下的戈登離開對方的辦公室。
「你懂我意思就行！」
除了貼合高中生活，會出現在自己二專里的young dumb，他還選用了布倫達與菲姬新專里的幾首新歌，加上外面邀的一些歌，盡量讓風格統一併能配合上劇情。
「看情況咯。」宋亞自己也坐下，「好吧，這麼多人突然來華盛頓，我猜有很重要的事？」
「我為什麼不願意？」宋亞聳聳肩，「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衝動的小男孩了。」
「吹牛老爹，你紐約的案子解決了嗎？」
「別詫異，如果不是我想籌錢參与收購內城廣播公司和寶麗金提了一下，也許寶麗金還不會起這個念頭呢。他們很討厭你和丹尼爾。」
「WTF……」
「別看我，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會重新考慮合作的，抱歉，我先走了。」
正兒八經的功夫不會，另一種功夫要不要見識一下？
「正常操作，戈登，打起精神來，約翰遜有句話沒說錯，是你唆使我搞這家電視台的，你本來就要承擔起最重的責任，總像現在這樣可不行……」
宋亞明白了，百分之五十一和百分之百的股份一樣都擁有絕對控制權，寶麗金再多買毫無意義，等於他們在五千萬從索尼哥倫比亞唱片手裡買下Def Jam的百分之五十后，現在又加碼一億買下了羅素西蒙斯和萊爾科恩的約百分之二十一股份，成為最大單一股東，自己手裡的那百分之17.6空享受……八千多萬估值但已經無關緊要，寶麗金也不會傻到再按這個估值收購了！
皮埃爾薩頓制止她把具體條件吐露給其他人，「內城廣播公司願意接受更高的注資和出讓更多的董事席，但你們雙方得平攤出資，還有董事會席位。」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戈登。」
戈登年紀也不小了，被約翰遜的毫不留情面弄得臉色非常難看，偏偏還不能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