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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錯，對你們都好。」古德曼和哈姆林對視一眼，同時點頭。

迪昂威爾遜有點沒聽懂，「這歌你不打算走常規渠道發行？」

「不，我等她先宣布，我是個男人，要有風度。」宋亞指指錄音棚，「但我會在她宣布之後馬上通過互聯網釋出這首歌。」

昆西瓊斯他早就不想再多糾纏了，那老東西給傳奇白人歌手法蘭克辛納屈製作過專輯，是『摩城之聲』輝煌年代的重要功臣，還是MJ和R凱利等一堆當紅歌手的伯樂，和芝加哥政壇與驢黨關係也不錯，資歷太足，如果不是嘴巴大人品爛成就會比現在大很多，根本無法完全踩到腳底，宋亞不想做沒意義的事。

「不是吧，我們其實早就簽好協議了。」

琳達擔心地看向年輕的自家老闆：「你打算怎麼報復里克魯賓？」

「嗯，我會找機會去查看進展的。」要繼續製造和老巴恩的見面機會，自己不是遭遇一次挫敗就放棄的人。

不過她和她姐姐，也就是LL Cool J前女友和2PAC的現女友基達達瓊斯患有同款不學無術和公主病，才剛滿二十歲，聽說就仗著老闆兼父親的權勢把VIBE雜誌編輯部搞得雞飛狗跳了。

「去了，按你的要求，我找了一位年輕交響樂指揮家，還有一位當聲樂教練的朋友。」迪昂威爾遜回答：「都是白人，水平絕對沒問題。」

「替我把深海錄音室準備好，我要錄一首歌，這是旋律和其他要求。」

這下拉希達瓊斯也意外了，「呃，我爸爸還說……」

現在擺在和-圖-書自己面前有更急迫的三件大事，處理好離婚事宜，想辦法搞定老巴恩，順利拿到芝加哥大學的本科文憑畢業。

「他那種咋咋呼呼的性格是想把集體的偉力歸於自身來對我報復和炫耀，憑他一個人還辦不到讓我和Mimi九提零中。這樣好了，我出一筆錢，把他在阿美利加音樂雜誌的股份買回來，這樣也算我把他從雜誌社掃地出門，然後我們就可以單方面對外宣稱勝利。」

「沒什麼說法，去準備吧。」

「我不打算把他怎麼樣……」

他撥通雪琳芬的電話，「芬恩小姐，你們還在愛爾蘭？儘快帶小羅柏回洛杉磯吧，時機正好。」

她被激怒，「看來大家說得沒錯，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APLUS。」站起來一甩長發：「莊園不錯，但陳設很沒有品位，再見！」然後踩著高跟鞋踢踢踏踏地就這麼走了。

兩人自己則謝絕了大部分採訪，瑪麗亞凱莉當晚就乘坐灣流4SP回老家紐約舔傷口去了，而宋亞也在第二天搭乘航班重返芝加哥的校園。

「哇喔，就像寶麗金所謂的把你『趕出』Def Jam？那個雜誌社還在賠錢，他還能拿筆現金走人根本不虧，和你當初一樣，丟掉面子卻得到了實利……」

宋亞解釋：「其實現在我和她面臨的首要問題跟MJ與貓王女兒一樣，誰先宣布這個消息就佔據了主動，這關乎于誰把誰給甩了，按照博弈論，我和她互不溝通的最後結果就是宣布這個消息的日期無限趨近於現在，今天。」

宋ｈｔｔps://wwｗ.ｈetuboｏk•cｏｍ.cｏm亞啞然失笑，「我的敵人們現在都在怕我發瘋是嗎？」

「一首很憂傷的歌曲，我明白了，你想營造自己的苦情人設對嗎APLUS。」斯隆反應很快。

「算是吧，我現在心情確實很難受，不然我也寫不出這首歌。」宋亞隨口瞎扯。

琳達欣慰地笑了，「這應對成熟得有些不像你了，里克魯賓確實不太好動，華納不說，光和他交好的搖滾音樂圈，那些白人……有時候我都覺得我們快把六大唱片公司開罪光了。」

「我知道，我在讓琳達挑選合適的媒體，你那邊暫時先替我全回絕掉。」

「那就這樣吧，斯隆女士你替我準備離婚公關，哈姆林繼續充當我的發言人。」宋亞說：「古德曼你留一下，我們再討論討論再次去找老巴恩的事。」

「好的。」

「OK。」

「你是指……就這麼放過他？」琳達很詫異睚眥必報的老闆突然轉性了。

「我爸爸說這次不怎麼關他的事，隨你信不信，APLUS。」

結束會議，哈姆林推開錄音室的門，和斯隆女士道別後步履匆匆走向自己的車，「蒂姆，芬恩小姐在嗎？嗯，讓她聽……」

「是的，大概算是通過網路渠道的地下發行模式吧。」宋亞解釋道：「其實和電台渠道的地下發行差不多，媒介不同。」

「明白。呃……昨晚的格萊美……」迪昂威爾遜遲疑地報告道：「A＋唱片已經接到了無數訪問邀約，他們都想讓你聊聊對格萊美評委的看法。」

舞出我人生續集依然沒什麼大ｈttｐs://ｗｗw.hetubook•ｃoｍ•cｏm起色，三千萬北米票房的預測不變，貓鼠遊戲已經進入了不到百家院線的長線放映期，就等著奧斯卡獎上有所斬獲再搏一把了，「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等奧斯卡獎的好消息。」宋亞點頭。

迪昂威爾遜隨手翻了翻，「旋律太簡單了吧？還要故意增加底噪和失真？你想玩低保真（Low－Fidelity，和高保真High－Fidelity對應）的復古音效？有什麼說法嗎？你認為這會是新的潮流？」

宋亞對她笑笑，然後向迪昂威爾遜交待：「壓製成……那個什麼MP3的格式，派能信任的人帶去給迪萊，他知道什麼時機可以在阿美利加音樂網站上釋出的。然後把母帶保存好。」

古德曼和哈姆林自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斯隆女士還被蒙在鼓裡，「什麼！？這太令人意外了，因為格萊美的失敗？」

格萊美之夜后輿論迅速兩極化，有冷嘲熱諷瞧夫妻倆笑話的，也有打抱不平攻擊格萊美故意耍人、不透明的，說他們既要當紅組合來捧場、賣力表演，又要顯示出自己高人一等的品味。

宋亞對里克魯賓還真有點愧疚感，按今年的大牛市特別是網路股的大牛市來算，如果明年迪萊成功將阿美利加音樂網站上市，就算市值一億估算好了，這個網站的名稱使用權價值絕對不菲。

之後，宋亞在客廳見到了拉希達瓊斯，這位昆西瓊斯和猶太裔女演員佩吉利普頓生出的女兒有點令人意外地算漂亮，皮膚在混血里算白的，應該沒遺傳到昆西瓊斯太多ｈｔtｐs://ｗww.hｅtｕｂｏｏk.ｃｏm.cｏm基因，難怪當初會為保護白人母親的名譽和2PAC在媒體上隔空打筆仗。

「三百萬，我記得他當初陸續買下那些雜誌社股份也差不多是這個價錢。」

宋亞說：「我覺得這就夠了。」

不，還有一件事，大亨皮考爾在做完網景股權交易后似乎把替自己引薦進麥道夫基金那茬給忘了，到現在還沒找自己，自己也不好太顯得急色去打電話問，該不會是反悔了吧媽的。

「鑒於你以往的行事作風，是的。」

「什麼意思？」

宋亞沒心情解釋太多，「哦對了，我讓你給北郊那座教堂準備的合唱指揮和聲樂教練已經去工作了嗎？」

周末，他在A＋唱片開錄I know you so well。

「那老東西還挺啰嗦的。」宋亞被她給逗笑了。

宋亞搖搖頭不想多聊這件事，「最多三百五十萬，告訴他，如果不接受就開戰，他應該清楚我狠下心腸后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們都出去吧。」打發走迪昂威爾遜和錄音室里的其他人，宋亞關上錄音室隔音等級很高的門，對自己最信任的律師和公關說道：「我預計近期Mimi會宣布和我離婚的消息，不超過一周。」

而里克魯賓擁有阿美利加音樂雜誌的百分之四十九股份，再按主編雪莉弗萊明一年差不多賠一百萬刀來算，自己賠五十一萬，他也要跟著賠四十九萬，已經一賠好幾年了，現在最大的一塊肥肉，這個雜誌的名稱使用權被自己和迪萊利用信息不對稱從他手裡偷走了，百年雜誌的往期內容網路化也為網站帶去了第一hetubook.com.com波也是很高端的一波古典音樂家和專業愛好者的流量，據迪萊說，他們發的很多長帖現在還被新用戶們津津樂道。

「你！」

很簡單的詞曲，吉他是他自己彈的，半天搞定，錄完之後他推開錄音棚的門，古德曼、哈姆林、斯隆等人都到了，「翻來覆去就這兩句歌詞嗎？簡單、粗糙，但能明確傳遞出一種很哀傷的情緒。」斯隆評價。

放學后，他把A＋唱片的製作總監迪昂威爾遜叫到高地公園家中，給了他I know you so well的曲稿，「以最快的速度。」

「嗯。」

「是的。」

「好的。」

剛打發掉迪昂威爾遜，琳達又走進了書房，「昆西瓊斯的小女兒，在VIBE雜誌任職的拉希達瓊斯就在山莊外，她自己開車來的，求你務必見她一面。」

「你打算搶在她之前宣布？」斯隆問。

但和醉心和嘻哈明星交往享受媒體關注的基達達瓊斯不同，她的著裝打扮和舉止審美都更偏向主流高端時尚圈，看來沒白在與歐洲聯繫更緊密的曼哈頓的音樂和時尚圈混，「他說這次格萊美對待你和你妻子確實有點過分，如果你願意接受，他會在奧斯卡獎上有所表示，你知道，我爸爸今年也是奧斯卡頒獎典禮的製片人噢，你在為貓鼠遊戲爭獎對吧？」她問。

再說他也要防備摩圖拉在金錢列車上映前對自己使的那一招，利用男主韋斯利斯奈普斯設計自己，刺|激自己，利用自己喜歡快速報復的心理，惡化與那部電影資方和發行方索尼的關係，摩圖拉太了解自己了，他的陰謀套路是義大利式的，不止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