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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Caroline發行公司以前就是被你自己分拆掉的吧？」

「OK。」

「好的。」

BMG手裡有亞瑟小子、R凱利，昆西瓊斯內部話語權較大，自然拒絕。

「五大都不肯接？」

非洲……算了，中東也算了，這麼一算竟然沒想象中難，「人有了，我就怕五大在銷售渠道上也卡脖子，他們幹得出來。」

「先期怎麼也要一億刀。」

「迪士尼在北米沒問題，他的全球電影發行網路也很夠力，我們只需要組建一個比較靈活，能填補空余市場的小型發行網路就行。」

滿分巡演在米國本土的最後幾站，由於交通方便，宣傳通暢，安舒茲演藝公司將日程排得很緊，宋亞略問了些國會山的情況就繼續在路上奔波。

「誰？」

「我可沒炒人，百代後來可炒了不少。」丹尼爾爭辯。

仇越結越深，自己贖身脫鉤后雙方都可以毫無顧忌的互幹了，宋亞眼中冒著熊熊怒火，「可行就干，M－FXXK他逼我的，正好擇日不如撞日，人的潛能都是被逼出來的！」

「廢話，挑戰發行的新勢力從來都是他們重點打壓的對象。」

「新的黨鞭人選出來了，正是伯尼爾。」

寶麗金已經屬於環球音樂集團，有神經病富三代在，環球已明確明年肯定不會續約，迪士尼和其他四大談了很久，一個和-圖-書都沒談攏。

「耶！APLUS！算我一個！」丹尼爾在電話那頭高喊。

里克魯賓的索尼哥倫比亞唱片和環球組成了二重奏聯盟，必定拒絕，而且宋亞不想再去求他被陰陽怪氣了。

艾斯納勉慰了幾句，其實中心思想就一句話：你自己多想想辦法。

「SHXT！看來沒人挽留他……」

又又又來了，宋亞哭笑不得，「怎麼說？」

「但歐洲不關鍵，迪士尼在那也很強，你的建議是要我砸錢覆蓋那些迪士尼不願去經營的市場，也就是盜版泛濫的市場……」宋亞說。

「迪士尼動力不足，你擁有大都會唱片的百分之八十，A＋唱片的三分之二。」A＋唱片總裁琳達說：「他們不會為了幫你發行唱片去組建耗資巨大的全球發行網路。」她實際上領導著自己全部的唱片生意。

「那南美呢？」

斯隆分析：「伯尼爾勝算更大，三十年資歷，來自密歇根州，離伊利諾伊不遠，大家都能接受。不過比安德伍德保守很多，更靠攏戈爾……對你最有利的是劉易斯上，不過他出線概率最低。」

「你問問他？」

「哼！」

「用前索尼哥倫比亞唱片的人，現在唱片業形勢不好，五大都在裁員，還記得你以前去演出時的南美分公司經理嗎？前不久也丟工作了。」

演出大多在室內m•ｈｅtuｂｏoｋ.ｃom•ｃｏｍ體育場進行，每場觀眾數頂天了近兩萬，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聖誕節前的最後一場，芝加哥場會進行全米直播，HBO台看到全球巡演的盛況后終於肯掏腰包了，七百五十萬刀轉播費，正好MJ當年布加勒斯特場的一半價錢，還不考慮通貨膨脹。

搞發行真是燒錢玩，宋亞知道一旦建立起網路，後續還要負擔全球僱員大量人工和其他成本，有點無語。

「不出意外會從幾位下屬中選擇，大衛伯尼爾，切特愛德華茲，南希帕特里夏，還有黑人團的劉易斯都有機會。」

「別忘了APLUS，冷山項目我可是看在你的份上忍氣吞聲了，你答應補償我的。」

「……」

「當然……」她不免有些小得意，「其他的見面聊？」

「嗯，嗯……」

「我們合夥組建發行公司唄，琳達幹不了這些。」丹尼爾說。

安德伍德還要留在華盛頓站好最後一班崗，但宋亞沒心思管這些了，自己的主戰場出現了新問題。

劉易斯來自南方，在喬治亞州的亞特蘭大，和與自己走得更近的蘭格爾關係惡劣，當然黑人團內部對自己普遍友善，即使雙方之前沒打過多少交道。

米老鼠法案被通過，迪士尼旗下的所有經典動畫形象又被續了二十年，他們騰出手來，正在跟風追趕互聯網概念，m.hetubook.com.com這是抬升股價的利器，重中之重Go網站上線在即，為此艾斯納正在和Infoseek等網站談判收購剩餘股份，將其徹底收為全資子公司。

「該死的神經病富三代！」

「……」

「華裔，叫諾曼鄭，前寶麗金遠東區總裁，剛被環球裁員不久，好像是因為爭奪太平洋區總裁失敗了，目前正在香江籌建自己的唱片公司，很需要資金。這人招之能用，而且人脈資源非常好，在那邊很夠力。」

「我們可以問問迪士尼願不願意出一些錢。」琳達建議。

宋亞邊聽邊在世界地圖上寫寫畫畫，「我記得他，好像香江場時來見過我，聊過幾句。」

宋亞掛掉電話瞬間變臉冷哼了一聲，對這種情況不是沒有預案，但那要花大錢。

「呃，我就事論事，干吧！APLUS！」

「怎麼樣？」

斯隆來電報告。

「電話給我。」

「不行，你離開，他能幫環球賺到一大筆現金收入，現在這事怎麼幫？」

可憐的安德伍德，被真謊話精坑得比自己還慘，「他的繼任者會是誰？」宋亞看到新聞后打電話諮詢斯隆女士。

現在百代拒絕，華納內部有金屬樂隊主唱抵制自己，又是環球音樂集團總裁道格莫里斯的老東家，也拒絕。

「百代也不願意嗎？」宋亞抱有一線希望的問，百代之前和寶麗金爭奪過大都會ｈｅtubｏｏｋ•ｃoｍ•cｏm唱片的海外發行代理。

「我聽說了，我們會用迪士尼的全球電影發行網路向你提供幫助，但別指望太多，這兩年我們暫時沒有精力把資源投到唱片業上……」

「APLUS，干吧！」丹尼爾興沖沖鼓動，「我帶Caroline發行的人入局！」

大都會唱片之前的海外發行商是寶麗金，以前旗下藝人里除了蠢朋克樂隊，Jazzy他們幾乎沒有海外聽眾還無所謂，但今年A＋唱片名義上被|操作到了大都會唱片旗下，自己的全球市場就大了，而迪士尼在海外的發行實力遠不如五大。

「離開國會山那麼久，你的嗅覺依然很靈敏。」宋亞稱讚。

「別急丹尼爾，還不一定的事……」

丹尼爾很快回電：「道格莫里斯說如果你想在亞洲建發行網路，他有個人推薦，但不會要對外說是他推薦的。」

即便這樣宋亞也不想有失，結束倒數第二場下了舞台就帶領團隊往芝加哥老巢趕，要以最好的狀態唱完滿分巡演的收官之戰。

「好吧，你去聯繫，我先批點錢進行可行性研究。」自己沒那麼莽，雖然早年曾經豪言過要搞發行，但那只是什麼都不懂的幼稚時期的不成熟想法，在唱片業電影業浸淫那麼多年後，他已經知道這行不好乾了，特別是現在盜版橫行，唱片業是夕陽產業，優質市場又被大公司早早佔光了。

和*圖*書「好的。」

宋亞打給皇帝陛下告狀，「艾斯納先生！小布朗夫曼在事實上封殺我！封殺迪士尼旗下的藝人！這等於五大在聯手絞殺迪士尼！」他嚷嚷：「他們不想再看到有第六大的出現！」

「是的，他們在歐洲有一定實力，我一句話，很多人都願意出來跟我繼續干。」丹尼爾吹噓。

「要投入多少錢？」

「賺錢的生意大家都會去做，那沒辦法，看你自己的選擇咯。」丹尼爾說。

被逼得去玩發行，自然要問前六大總裁之一丹尼爾，丹尼爾出主意：「我早建議過你弄一個，我在百代有一些老部下……」

宋亞無情拆穿，丹尼爾擔任百代北米總裁時，為了整合資源先把忠心的旗下公司分拆合併了，就包括他起家的SBK，以及Caroline發行，自廢武功的下場就是被維京北米和國會唱片兩大分公司造反擊敗。

「也是，但現在是他們逼我不得不這麼做的。」

又來了又來了，既要和他合作又不得不時刻提防，很累人的，宋亞暗暗嘆了口氣，「以前Caroline發行公司的人？」

「唉，總不如安德伍德好。」

琳達搖頭，「我覺得五大早已經就這件事達成了默契。」

「你還能讓道格莫里斯再幫忙嗎？」

「我在聽呢，丹尼爾。」電話開了免提，琳達就在自己身邊。

「可你的新專就要發了。」琳達為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