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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是劫數愛上是註定

作者:紅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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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獲釋

第六十五章 獲釋

許瞳點點頭。這一刻開始,她真心微笑起來。
許瞳眼波流轉,皺緊眉心,「難道……又是她們?」
一直陪在旁邊的女警員這時說:「許瞳,那幾個真正疑犯已經捉拿歸案,等把他們的審完、真相得以大白,你就可以出去了!警方要開始整頓不正之風,這是最後一次網開一面,以後他和你那些親人朋友,可就不能再這樣隨隨便便的進來看你了!」
對方點頭,「是!瞬息間天崩地裂,垮得一塌糊塗!他做過的許多壞事敗露出來,企圖逃跑,被警方下了通緝令全程通緝,他很狡猾,幾次都被他逃脫;最後在……咳,在英勇市民的幫助下,警方終於把他抓獲歸案!這個嚴昌石一直作惡多端,A城無數老百姓一提他就恨得幾乎牙根發癢,以前是無奈他根基深厚,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氣數盡去,從前凡是從他那裡受過冤得過屈的,現在全都主動站出來指正他,他這次再也逃避不了法律制裁了,想想真是覺得大快人心!」
龐蒙再來時,許瞳難掩心頭喜悅地對他問:「是不是嚴昌石真的垮台了?」
楊陽依然覺得奇怪,「我還是有問題想問!真兇他不是也握過了刀子,怎麼他的指紋沒有留在刀柄上?」
許瞳破涕為笑,和唐興邦含淚相擁。
他到底扮陽剛還是不夠純熟,此刻終於露出破綻來了。
楊陽感慨長嘆,「那要這麼說起來,還真是得謝謝章真瞳母女倆心存貪念呢!要不是她們砸錢要了那人的命,許瞳這嫌疑還真是不好洗脫!她們苦心經營的局,最後敗在自己手上,自己把自己送到警察眼前,哈!這可真是叫活該報應呀!」
大家聽過,全都驚愕不已。原來人蠢不蠢,並不耽誤她生有滿腹魔鬼一樣的心腸。
見大家笑自己,二花不禁有些急:「喂你們夠了啦!都給老子停住!快告訴我過程、過程啦!到底怎樣的,艱難不艱難嘛!」
許瞳看著父和_圖_書親一樣的老人,這一月來,他為她一定日日擔憂夜夜少眠,短短時間,他竟蒼老許多。
二花叫起來:「可是曉曉說,這樣可以鍛煉我的男人氣質耶!」
唐壯敲敲她的頭,罵一聲笨蛋,「用透明膠帶粘住自己手心,自然什麼紋也留不下了!」
這無疑是一場整風運動。許瞳覺得眼前身邊清凈許多。
許瞳不動聲色看著她。
龐蒙繼續說下去:「俗話說得真是對,有錢能使鬼推磨,雖然平時稱兄道弟,但是那真兇手最後卻到底沒能抵擋得住金錢誘惑,鬼迷心竅地收了錢、答應下了錢如雲章真瞳母女二人的要求,到了動手時,他果然是心狠手辣用足了勁的刺出去,真的一捅就捅死了平日里稱兄道弟的自己人。」
龐蒙笑一笑,「你們還是放過他吧,他只是迎來自己的春天了!」
她被大家接回家裡去。
她感到無限欣慰。人間果然是正義長存的,並不是每一位警員都似錢如海身邊那些渣滓一樣,他們只是警隊中極少一部分,正值有愛的好警察們才是真正的中堅力量,他們會永久守護人民,不畏艱辛,義無反顧。
大家怕她乏累,想讓她休息,她卻說:「都先別走!好久沒和大家好好說過話了,今天我好不容易出來,你們陪我聊聊天吧!」
龐蒙笑一笑,解釋給她聽:「這其實是一場苦肉計,為達到目的嚴昌石到也可謂用足心機。他先派小途混進來,找機會騙走許瞳的指紋在他那把刀上,再在之後導演一場自己人捅傷自己人的苦肉計,把它嫁禍給許瞳——那天一直跟在許瞳身旁不住嚷嚷『殺人了』的那人,才是真正兇手,受他一刀那人其實是他同夥,兩人從頭到尾互相配合用身形遮住其他人視線,兇手趁亂用帶著許瞳指紋那把刀捅向自己人,然後大聲誣陷是許瞳做的,這樣許瞳就可以被判蓄意傷人而入獄了。」

和-圖-書
她只顧扯沒邊際的,許瞳卻抓到重點。她問二花,「尹嘉華,誰是曉曉?」
龐蒙笑,「馬上說給你聽,但是先答應我,不要再稱自己是老子了好嗎?」
楊陽嗟嘆不已,「二花,我最近沒來得及關懷你,怎麼一不小心你就脫胎換骨了!不僅不再嗲了,甚至堪稱爺們呢!」
大家一下轟然而笑。
漸漸她知道了許多事情。
這妖女高興時候喜歡亂用成語的毛病居然又犯了。
龐蒙點點頭,「你猜的不錯;再猜猜,這是誰的主意?」
房子已經被重新修葺過,此刻煥然一新。
他簡單陳述過程給他聽,「這出陷害的確是由嚴昌石和章真瞳策劃導演,目的想把許瞳送進牢房。本來計劃倒也堪稱完美,幾乎萬無一失,可是因為被捅那人竟意外死掉,竟使整件事情暴露出轉機來。說得簡單點,就是許瞳因為那個人死掉反而得救。」
唐興邦轉過頭抹去一把老淚,直拍著她肩膀叫她不要再說下去,「傻孩子,誰叫你跟自己父親還這麼客氣見外的!」
「我們自己人都知道,許瞳她是左撇子,左手力氣比右手大得多。靠她左手也許還將將有可能達到這樣一種傷人的程度,可是右手根本沒可能有這力氣;當初小途以為許瞳和一般人一樣,是右撇子,所以當時遞刀子也是遞向她的右手,因此許瞳在那把刀上留下的指紋是她右手的。所以說,這完美計劃最終有了破綻!那一刀壓根就不會是許瞳捅得出來的!根據這個疑點,加上許瞳把事情經過仔細一說,警方立刻逮捕了小途和那個真兇回來調查。在經過細細審問以後,最終一切真相就此大白天下了!」
許瞳終於等來她被釋放的一天。
許瞳望向她,一臉不解;鄭秘書立刻為她解惑,「你害人家的姘頭、人家女兒的親爹一坐就是十年牢,她們不會恨你才怪!」

女警員安慰她和圖書:「別受蛇咬一次,以後一輩子見繩就怕;我們警隊中絕大部分警員都是正值的好人,像與嚴昌石狼狽為奸那幾個混蛋實在是少數,許瞳同志,你得對我們警員重拾信心啊!」
女警員告訴她:「我是被新調派到這的,以前那些毒瘤已經被掃清查辦。你大可放心,如果你真的做錯事,那麼理所應當受到法律制裁;但假如你真的是無辜,我們也會竭力幫你洗脫罪名。許瞳同志,從現在開始,你要積極配合,不能再對我和我的隊友們消極抵抗了!」
聽她這樣說,許瞳一下驚得呆住。
龐蒙微笑頷首,笑容里含著無盡諷刺,「你又猜中了!就是她們!」他停一停,詳細解釋給其他人聽,「本來那計劃非常完美,持刀那人只需輕輕捅一捅,許瞳就逃避不開傷人罪名。可是偏偏章真瞳覺得這樣判許瞳短短几年傷人罪太難解自己心頭之恨,於是便私下和她母親研究一番,說起來她們母女兩人倒也真是不一般,什麼心黑手狠的事情都幹得出來——她們暗中又砸了不少錢竟買通了負責捅人那人。她們用無數鈔票同那人換來這樣一個要求:在他出手去捅自己同夥時,不許手下留情,要狠狠的直接一刀捅死那人!這樣許瞳頭上就頂上一條殺人罪名了,她所要受到的刑罰就會大大加重。」
楊陽不禁嘩然,「哇!那這麼說,這個兇手真是好大好大的力氣啊!貼了膠布以後那麼滑,他都能一刀紮下去,直把人扎得肋骨兩斷、腸穿肚爛、七竅生煙、一命歸天、嗚呼哀哉,太大力士了!他一定是吃菠菜長大的!一定是!」
他最後感嘆:「其實除去混在警方里的那幾個渣滓,人民警察還是很維護公正的,如果不是他們深加調查,許瞳也許真的要蒙冤受屈了!這次能把這群惡人一網打盡,實在是大快人心!」
女警搖搖頭,「你把我們人民警察想得太過不堪了吧!難道警員都是被收買hetubook•com•com過的?人民警察自然是為人民的,你遇到那幾個,是警隊渣滓,已經被肅清了。真是被那幾條魚腥了一鍋湯!」
過幾天,有位面生女警笑眯眯告訴許瞳:「你應該就快能出去了!」
楊陽在一旁皺眉問:「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有點聽不懂?為什麼那人死掉,許瞳反而得救?」
許瞳有些遲疑,試探地問她:「是……他讓你來找我的嗎?」
闊別近月,許瞳看著家中每一景每一物,只覺得內心激蕩不已,恍如隔世一樣。
許瞳怔一怔,有些不得要領。
許瞳聽後半晌沉默。許久后嘆一口氣,幽幽地說:「她們何必非要這樣,我和她們,大家互不干涉,就像陌生人一樣,誰也別去煩誰,一輩子井水不犯河水地過下去,難道不行嗎?為什麼她們一定要置我于死地才覺得過癮?難道我真有那麼令人厭惡嗎?說到底我也算是她章真瞳的姐姐吧!她就這麼恨我嗎!」
二花對他投來無盡感激的一瞥。
楊陽有些驚奇,「二花,你說話怎麼不嗲了?!」
嚴昌石徹底垮台了,他與許多警員私下的不法勾結被徹底曝光,相關部門對此大為震怒,下令停職徹查與嚴某有關的一切人員,勢必要肅清警務系統內部毒瘤,重正警界之風。
許瞳看著女警員,面色依然透著遲疑防備。
許瞳嘴角抽了抽。
唐興邦走過來,拍拍她頭頂,一臉慈愛,有些快要老淚縱橫的樣子,「孩子,我們倒是都樂意陪你說說話,就是怕你會覺得累!」
說到這裏,龐蒙嘆口氣,無限唏噓,「不過也多虧是這樣,才能為許瞳找到翻案的契機;那真兇因為將要害兄弟性命,所以下手時心裏異常緊張,結果刀子竟偏了位置扎錯地方,一下捅到那人肋骨間。刀子在肋間齊根插入,報告顯示,傷者被這一捅之下的力道,竟硬生生撞斷上下兩根肋骨,可見這一下需要的力氣非同小可。
之後問:「你們還沒有www.hetubook.com.com回答老子的問題呢!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過程啊?老子到現在還暈暈的!」
二花的一副白皙面孔,竟然一瞬間紅得盡透,簡直快要滴出血來一樣。
二花帥氣一揚頭,「老子是個男人,怎麼可以總是嗲兮兮的呢!你也看到了,那天揍那個小途的時候,老子多有范兒!老子那時是真想一腳踢爆他傳宗接代的他家兄弟了!不過曉曉告訴我,人賤自有天來收,才不要老子因為這個人渣給自己攢下惡行!」
似乎短短几天功夫,A市整個鬧騰了個天翻地覆。
由一個好看到幾乎有些陰綿的白凈小子說出這兩個字,他只覺渾身的不自在。
女警員卻對她溫婉可親地笑一笑,「我跟那伙人不是一路,你不用這麼緊張。」
龐蒙對她身邊唐壯指一指,「這個事情,你問他就可以,他做古惑仔這麼多年,這種經驗最豐富,一定知道怎麼回事!」
許瞳眼底酸澀,強忍哽咽,搖搖頭,「我不累!唐叔,害您跟著擔心了,我真是不叫人省心!」
這時鄭秘書終於忍不住嗤地笑了一下,「許小姐,您可沒有那個福氣與章真瞳做姐妹!」
誤傷怎會力氣大到一下就撞斷人家兩根肋骨?分明是想一刀就叫他斃命,所以下手才那樣狠絕。
龐蒙含著笑意回答他,「還可以!」
許瞳對她報以充滿感激的微笑,她真誠道謝:「謝謝你警官!」
他頓一頓,看許瞳一眼,「你還不知道為什麼受傷那人會死吧?」
許瞳不知怎地,覺得眼前這人很溫暖,她被她說得笑起來。
許瞳挑眉問:「難道不是錯手誤傷?」忽然雙眼一瞪,「不!不會是誤傷!是蓄意的謀殺!」
大家都坐下來。二花迫不及待率先發問:「我可不可以知道事情經過究竟是怎樣?」
視線逡巡一圈,默默數過,大家都在,只除卻他。
女警笑問:「他是誰?嚴昌石還是顧辰?不,我不受任何人委託,我只是一名普通警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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