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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我這個縝密的計劃中也有不盡完善的地方。」鄧布利多說，「就在那時，我突然意識到有一個明顯的破綻可能會導致整個計劃的破滅。但是，我很清楚這個計劃必須成功的重要性，我跟自己說絕不能讓這個破綻毀了全盤計劃。我要一個人來制止它，因此我自己必須是強大的。所以，當你跟伏地魔較量之後、虛弱地躺在學校醫院里的時候，我的第一個試驗開始了。」

艾文記得自己從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走出來時，背後全都是冷汗，深深地感覺到鄧布利多的可怕。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哈利說。

「接著，我想，你會跟我一樣清楚地記得你在霍格沃茨第一年裡所發生的事情。哦，那時候艾文還沒入學，歷史還沒有被改變，但伏地魔已經開始試圖恢復他的力量，哈利，你發現自己正與他進行著面對面的較量，你和你的朋友們奮起抵抗，你表現得相當出色，這比起我對你的預期要快得多。你再一次從生死關走了出和-圖-書來，不僅如此，你還拖延了他恢復魔力的時間。你打了一場真正男子漢的戰鬥，我為你而驕傲，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艾文，你還記得我那一次和你的談話嗎？就在這間辦公室裏面，我當時剛剛聽完你告訴我的故事，大體上是準確的，但毋庸置疑，你隱瞞了一些信息。」鄧布利多說，「請原諒我，我當時對你本人和你說的故事保持懷疑，對於有天賦的巫師，我們必須要小心謹慎，過去無數歷史和過往經歷證明，缺少控制的力量帶來的只有災難。從那時起，我對你的所作所為格外的關注。無疑，你是一個不在我最初計劃之內的變數，我甚至認真考慮過是否要將這個變數抹掉。」

他對這個問題，自己的回答、當時的場景印象太深了。

「等等，我明白了！」哈利說，「等一下。」

「你還沒有看出這個計劃的破綻在哪裡？是的，正如你了解的那樣，我決定不給你答案。我對自己說，十一和-圖-書歲，年齡太小，不能知道這些。我從來沒有打算過在你十一歲的時候就對你說出全部的事情，因為那些對於像你這樣大小的孩子來說是無法接受的。」

「接著，我們進入了你在霍格沃茨的第二個年頭。」鄧布利多說，「這一年，我的計劃又出現了一些變故，艾文來到霍格沃茨，他是一個麻瓜家庭出身的孩子，但比我想象的要優秀得多，很有天賦，說實話，就像是當年的里德爾。他的出現帶來了一些改變，比如將你從你的姨夫姨媽家裡帶走之類的事情，但整體沒有太大的變化，事情還在按照計劃進行。」

「我那時本應該意識到那些危險的徵兆，我應該問一下自己，對於那個我知道總有一天要給你一個可怕答案的問題，為什麼在你問我的時候，我卻並沒有感到有太多的不安？我應該意識到，在那個特殊的日子里，我不能把所有的話都講給你聽。因為你太小了，真的是太小了，而且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後來的事實和-圖-書證明，我的這種想法是過於樂觀了。」

「你們兩個，當然了，還有赫敏和羅恩，你們在學校內再一次面臨了挑戰，而這個挑戰甚至連成年巫師都沒有面對過，你們最後成功脫險，而且我做夢都沒有想到，艾文會找到拉文克勞的遺物，那個威力強大的時間轉換器，他回到了千年之前的霍格沃茨，整個計劃開始發生第一次大幅度的偏差。」

幸虧艾文當時足夠地低調，對鄧布利多也足夠的小心謹慎，沒有太過格的行為，一直在努力幫助哈利和小天狼星，如果稍微鬆懈一些，現在的情況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他直起身子端坐在椅子上，注視著鄧布利多。

確實沒有人能夠想到，千百年來，艾文大概是第一個跟著蛇怪在學校管道裏面轉來轉去的人。

艾文也看著鄧布利多，時機已經成熟，他顯然準備把所有事情都說清楚，關於他整個計劃。

那是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沒有絲毫秘密可言，這也是他為什麼一定學會大腦封閉術的和圖書主要原因。

「哈利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會幫助他的。」艾文回憶了一下，繼續說道，「不管是面對伏地魔還是其它什麼危險，我都會站在他這面。」

「你當時是這麼回答的，你和里德爾一樣擁有超乎常人的魔法天賦，但是你又和他不同，你有家人朋友，知道愛是什麼，和哈利的關係等等讓我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直到我認為你足夠代替我，在整個計劃出現變故時將它帶回到原先的軌跡。你現在的實力還不足夠強大，但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就可以取代我，何況，整個計劃已經出現相當大的變化……」

「是的，你要留在那裡。在你母親的姐姐收留你之後，你在那個家裡面度過了一個安全的童年。」鄧布利多繼續說，「五年前，你來到霍格沃茨，沒有像我希望的那樣快樂和茁壯，但還算得上健康有活力。你不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小王子，而是一個在那種環境下我能夠想象得出的普通孩子，直到那個時候，我的計劃進行得還算不錯。」

「那和*圖*書封信確實起作用了。」哈利喃喃地說，「是的，我的姨父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想把我趕出去，但收到吼叫信后，她說我得留下來。」

鄧布利多還真是，這麼平靜地說著可怕的話……

「暑假那次，是你送去了那封吼叫信，你告訴佩蒂姨媽要記得，那是你的聲音……」

「你難道忘記了，你躺在醫院里問我，為什麼你還是個嬰兒的時候伏地魔就試圖要殺掉你？我是否那時就應該把全部事情告訴你呢？」

「嗯，我想……」鄧布利多稍微歪了一下頭說，「她也許需要被提醒一下，她曾經做出過的收留你的承諾，我懷疑攝魂怪的襲擊可能會提醒她意識到收養你是件危險的事情。」

接下來，自己就應該登場了吧。

「在那次談話最後，我問你，無論在什麼情況之下，無論發生什麼意外，你都一定會站在哈利這面的，是不是？艾文，你還記得你當時是怎麼回答的嗎？」

哈利直勾勾地望著那雙藍色的眼睛，什麼話也沒有說，但是他的心跳又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