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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做什麼。」勝利號說，「工作交接完成，以後辦公室就交給你們了。」

「摔了。」空想說。

蘇夏走來走去，黎塞留的房間相當大，有一個開放式的衣帽間，透過衣櫃玻璃門可以看到掛得滿滿的衣服。

「這是客廳……這幅撲克是空想她們玩了放在這裏的……這件衣服好像是聖女貞德的衣服吧……達令好像不喜歡喝酒的樣子，但是我強烈推薦這個——Chateau Petru，或許今天晚上可以小酌一杯？」

蘇夏倒是知道聖女貞德現在鎮守府從事什麼工作，在學校裏面當老師，另外管理著法系一眾孩子。正如第一代老式裝甲巡洋艦聖女貞德，一度承擔訓練任務直至新一代貞德服役，而後一代聖女貞德號也是一艘專門為訓練海軍軍官建造的訓練巡洋艦。

「還沒有設計好。」黎塞留說，「一直沒有思路……我在想是不是就這樣先做一套出來看看效果。」

可怖看著蘇夏溫柔地撫摸空想的頭，說道：「我也摔倒了。」

黎塞留坐在床邊，拿起手機看了看，說道：「好快啊，已經十二點鐘了。」

「等等。」黎塞留走在前面突然停下來腳步，「現在只有兩個人，我想提督應該換一個稱呼叫黎塞留了。」

「不過我眼光不好。」

改造之後解鎖開幕雷擊能力，實用性大幅提升，但依然無法享受U47的技能加成依然是個硬傷，實戰價值永遠比已改造的潛艇要差一點。

「達令。」黎塞留提醒。

「人也重要，衣服也重要不是嗎。」

黎塞留拉起他的手。

眼看著蘇夏換好拖鞋，黎塞留也脫了長靴換成拖鞋，那是一雙漂亮的白拖鞋，說道：「我帶提督看看參觀一下黎塞留的房子吧。」

「黎塞留……達令的衣服真多。」

「嗯……達令。」蘇夏說，「這是達令準備設計的服裝嗎。」

蘇夏還是第一次進入黎塞留的房間。黎塞留沒有ｍ.ｈetｕｂｏｏk.ｃｏｍ.ｃｏm姐姐妹妹，她是一個人住的，住在一套相當大的房間里。進門是玄關，鞋櫃放在玄關里，鞋柜上面擺著精美的擺件，有藝術造型的鹿，放著漂亮的手提包，經過玄關是客廳，從走廊看進去，足足有好幾個房間的樣子。

蘇夏點點頭，不置可否，這時發現桌子上麵攤開的試卷，彎下腰看看：「這是行測、申論試卷？」

「我看看。」蘇夏朝著可怖伸手。

「摔哪裡了。」蘇夏問。

「這是陽台……然後這裡是我的工作室和畫室……有些亂，忘記收拾了，達令不要介意。」

勝利號低頭看了看，一身制服，早知道穿昨天買的那些衣服了，頭髮也放下來，現在這樣怎麼開口？

「紅茶泡好了嗎。」蘇夏問，他是真喜歡勝利號泡的紅茶。

「只要是達令送的衣服就好了。」

「空想早上好。」蘇夏說，他一把接住撲過來的小公主空想，發現可怖走在後面，然後是金色波浪發及腰的年輕女子，還有一個褐色波浪發的少女，少女的胸前偉岸。

空想雙手叉腰，說道：「我們六點半就起床了，然後去跑步了……」

「怎麼從來沒有見你穿的樣子？」

陪著黎塞留吃完早餐，慢悠悠前往辦公室，只見企業號站在檔案櫃前面，勝利號正在泡紅茶，一身制服，白髮綰起來，蘇夏驚訝問道：「勝利號你怎麼又穿上這一身了，昨天晚上不是買了好幾套衣服不|穿嗎。」

蘇夏總算反應過來。

「但是作為秘書艦可以陪著達令。」黎塞留站在桌子旁邊，低著頭看著那些試卷，三天準備時間遠不夠做完那些試卷，還有一大堆試卷沒有寫，「只要能夠陪在達令的身邊，只要能夠時時刻刻看著達令，那點累又算得了什麼呢。」

「提督好。」絮庫夫打招呼。

若是聲望，只要願意的話沒有難得倒她的事情，但是企業，從來沒有聽和-圖-書過企業會繪畫，蘇夏肯定企業在繪畫方面不是黎塞留的對手。

「絮庫夫好。」蘇夏笑容滿面。

蘇夏環顧四周，高大的書櫃靠在牆邊，旁邊的牆壁上面安裝有置物架，擺放著亂七八糟的東西，畫架放在角落裡，畫架上是畫了一半的油畫，一張大方桌放在房間正中間，桌面上放著熱水壺、茶杯、抽紙、筆記本電腦等等，散亂的白紙鋪滿了半張桌子……

蘇夏看向可怖，只見少女面無表情，一時間搞不懂她說那句話為什麼，想要他也摸摸她的頭，還是單純地講述她也摔倒的事情。

勝利號聽到蘇夏的話，動作一頓，緩緩抬起望向蘇夏。

蘇夏離開衣帽間，站到梳妝台邊，即便那麼長時間，他還是不認識那些瓶瓶罐罐有什麼用處。

蘇夏尷尬一笑，望向那個褐色波浪發的少女，他當然認得她。

「提督、提督，你昨天晚上在黎塞留姐姐房間里留宿的嗎？」空想掙扎著從蘇夏的懷抱中離開，眨巴著大眼睛。

「聖女貞德啊。」蘇夏說，「你們那麼早就吃完了嗎。」

「好啊。」蘇夏滿口答應。

「就算這樣，」黎塞留說，「她是秘書艦，我什麼都不是。」

空想還沒有說話，蘇夏插嘴說：「然後摔了一跤是不是？」

「真的早嗎。」聖女貞德瞥了蘇夏一眼說。

「提督你怎麼知道的？」空想說，「你跟蹤我們？」

「差不多。」黎塞留回答。

「秘書艦又怎麼樣，秘書艦也不容易……你不知道，我今天和企業跟著勝利號在鎮守府裏面走一天，一直忙到晚上八點多鍾。」蘇夏想不到別的安慰方法，「怎麼說，我這個提督只要管大方向就好了，秘書艦必須把所有事情處理起來。總是就是不容易，工作很累的。」

「可以的。」蘇夏笑，他心想遊戲里的黎塞留沒有那麼大胆吧，不過遊戲歸遊戲了，「不過黎塞留想要我換一個稱呼，黎塞留是不是應ｍ•ｈｅｔuｂｏｏｋ•ｃoｍ.ｃoｍ該以身作則，先換一個稱呼叫我……我記得從剛剛開始，你就一直叫我提督吧，不應該換一個稱呼嗎。」

「那麼達令。」黎塞留說，「我也想要達令叫我達令。」

「是啊。」黎塞留說，「學了好幾天，誰知道連筆試都沒有過，面試沒有進，比不了大家。」

「已經休息得夠久了。」勝利號說。

「那麼……」黎塞留頓了頓，深情地看著蘇夏，「親愛的、達令、摯愛……提督喜歡哪一個。」

黎塞留看著蘇夏摟著空想和可怖，小聲安慰著兩個少女，樂不思蜀的樣子，實在忍不住咳嗽。

絮庫夫，一艘無番號的潛艇。

「是。」蘇夏沒有否認，也沒有必要否認，現在鎮守府誰不知道他平時在大家房間留宿？

遊戲里的聖女貞德號本身屬性不夠優秀，沒有改造也沒有技能，可以說強度相當低了。強度低是低，立繪相當可愛，一個帥氣的執旗持劍的騎士。

「一起洗怎麼樣？」黎塞留提議，「我的達令。」

蘇夏愣了愣，他不是笨蛋，再想想坐在床上那個黎塞留所作所為，當初正是她把他逼得退無可退，然後是樹咚和強吻，就算有人打斷也沒關係，那是一個平砍連擊帶暴擊的黎塞，說道：「確實，有點累了……我先去洗個澡。」

「你要演習了，我們做什麼呢。」蘇夏問。

聖女貞德，聖女貞德級輕巡洋艦一號艦，以法國著名歷史人物貞德命名。

勝利號又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事後越想越氣，所以說為什麼不想穿那些衣服了。

理所當然，一如往常，等到第二天醒過來，蘇夏只需要洗漱，黎塞留還需要打扮，一切準備就緒已經是九點以後的事情，出門準備前往食堂吃早餐時，大家已經吃完了往回走。

「那就這麼說定了。」

企業翻看著文件夾，冷眼旁觀一切，推推眼鏡。

「沒問題。」蘇夏喊，「達令。」

「嗯？」蘇夏問，「換www.hetubook.com.com什麼稱呼。」

「還好。我喜歡多了，襯衣、背心、針織毛衣……重點不是衣服，而是人。」

他們來到黎塞留的房間。

「快點，提督摸摸，不痛、不痛。」蘇夏說，有機會摸摸空想的腦袋了，那麼驅逐艦裏面老喜歡假摔小公主了。

蘇夏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可怖摔到哪裡了？」

「衣服是拿來穿的，收藏什麼啊……以後還會送更多衣服給達令的。」

蘇夏看了勝利號好久，勝利號既然不願意說，他也沒有問，說道：「工作交接已經結束了，勝利號今天準備開始演習了？」

「呃……」蘇夏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很顯然，他還有許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那麼快？」蘇夏應著掏出手機看了看，沒有多想。

「什麼那套衣服……對，就是那套，達令送給我的衣服，我很喜歡。」

「是啊。」黎塞留說著從鞋櫃里拿出一雙拖鞋放到蘇夏的前面，「這是提督回到鎮守府以後，早就幫提督準備好的拖鞋。我以後很快就能夠用上，想不到一直等到今天。我一直期待著提督來黎塞留這裏。」

真就假摔小公主咯？

「比如說親愛的。」黎塞留說，「比如說達令。」

「十二點鐘了。」黎塞留說，「達令不想睡覺嗎。」

「是嗎？」蘇夏說，他脫了鞋子，猶豫了一下脫掉襪子，穿好拖鞋。

蘇夏看著那些白紙，問道：「這是黎塞留作為服裝設計師設計的服裝吧？」

「現在才起床去吃早餐嗎。」空想說，「提督大懶蟲，黎塞留姐姐大懶蟲。」

「或許吧……這套衣服就是那套衣服吧。」

「還不夠……缺少襯衣……我看提督好像很喜歡襯衣的樣子。」

「提督早上好。」空想蹦蹦跳跳。

不管強度如何，絮庫夫原來那個立繪是個土妹子，換裝立繪把麻花辮放下來，再換上一身可愛的泳裝，恐怕沒有任何一個玩家能夠拒絕。雄厚的資本就算射水魚恐怕也不是對手，和_圖_書真的小學生叛徒。

「我猜的。」蘇夏說，「真摔了啊？」

吃完晚餐前往酒吧時已經是九點以後的事情了，酒吧里小坐一下，接著前往美髮店已經超過十點了……總而言之，當蘇夏和黎塞留、里昂離開商業樓前往法系住宅區，最後來到黎塞留的房間已經是接近十二點的事情了。

空想回答：「額頭。」

「這就是黎塞留住的地方嗎。」

黎塞留笑顏如花，說道：「那麼我們走吧，達令。」

「你問我也不知道。」蘇夏聳聳肩膀，他只能作為外行看看熱鬧，壓根看不出什麼名堂，隨後轉向放在角落的畫架，「我聽說你是我們鎮守府的大畫家的樣子……我看客廳里掛了好多壁畫，那些都是你畫的嗎。」

由於遊戲立繪髮型是麻花辮，不知道捏他是不是歷史上的聖女貞德本來是一個村姑，總而言之現在麻花辮拆開變成波浪發，真的讓人一下子認不出來。

蘇夏打量著那個金色波浪發及腰的年輕女子，短時間認不出那是誰，直到那個年輕女子向他打招呼，總算反應過來。

蘇夏看著黎塞留，黎塞留望著他，說道：「達令吧。」

遊戲里的絮庫夫屬於特殊的炮潛，擁有炮擊，但即使裝上三門重巡炮，輸出依然不夠看。然後只是作為炮潛，不是潛艇也就代表著無法享受U47的技能加成，低閃避，極易被擊中導致中破、大破，高血量導致修理時間更長，再加上高消耗的原因，導致其無法進入日常或者周常隊伍。

「各有所長。」蘇夏說，「好像企業比繪畫絕對不是黎塞留的對手。」

蘇夏呆了呆。

「我記得我早就說過了吧。」蘇夏說，「勝利號你是我永遠的助手。」

「後腦勺。」可怖回答。

玩不過你啊，黎塞留。

「上班還是要有一點上班的樣子。」勝利號說。

「差不多了。」勝利號垂著頭。

「因為達令送給我的衣服，所以我想好好收藏起來。」

「那我要再買兩個大衣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