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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血裔

作者:更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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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第二章

卷五

第二章

素鳴衍等不及掩上房門,就從衣衫里探進去,握住阿黛豐腴的雙乳,青菱尖叫著逃了出去,采兒欲走,卻讓阿黛拉住,心裏也想得到殿下的恩寵,猶豫之下,卻沒有掙扎。阿黛說道:「我們念著殿下的人,殿下卻念著我們的身子。」張開柔軟紅艷的嘴唇,就要咬素鳴衍。
素鳴衍覺得自己這個郡王當得實在丟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望野城才會有迦南王城與帝都十分之一的繁榮。
納吉天仕從悠遠的神思中收回不定的眼神,目光落在女兒的臉上,嘆了一聲,對納吉涅騎說道:「既然若蘭不想嫁給六殿下,強致反生禍事,我親自去望野謝罪,我想六殿下不會太為難我吧。」
「沒什麼,我想到長照氏派人過來約定婚事時,我無心的問了婚使一句話……」納吉天仕若有所思的說。
當素鳴衍為財政上的缺額頭疼時,財力、人力都很富足的巫氏、摩揭氏卻可以趁其便,大肆的將勢力滲透進來,這一切都還不容素鳴衍拒絕。
盧青葉與青菱一母同胞,模樣周正,但是膚色黝黑,異常的粗糙,素鳴衍估計青葉粗糙的皮膚就頂得上一重鱗甲功。
盧扈見青菱嬌艷更勝往昔,天然魅惑也隨著年紀的增加發揮了極致,就是穿著男裝,也散發著常人難以抗拒的容光,難得的是保持著處|子之身,暗中詢問,才知素鳴衍對盧氏的尊重之意,戒心去了一半,加上這些天與素鳴衍相處的感觸,知道他是一個能成大事、能託大事之人。
聽到死去情人的姓名,納吉若蘭臉色微微一變,眸子里的寒意更甚。
青菱進屋眼圈就紅了,晶瑩的淚水落到衣衫上,問道:「我娘親在黑礫原還好?」
望野城剛剛建成,城裡除了苦役,就是剛剛脫離苦役身份的平民,總數將近六千人,望野城附近雖然一馬平川,但是沒有足夠的水源可供耕作,平民主要還是到城中各處工地上的攬活。
巫彌生倒沒有想到這種可能,黑礫原里的瀆神之民對外界有極強的戒心,雖然迫於形勢要跟外界交易,換取生活必需品,但從沒聽說過瀆神之民會為哪家勢力暗中效力。
采兒、阿黛屬於未聘則亂,只能是侍妾的名分,但是她們本就是平民身份,在素鳴衍身邊無法獲得什麼名分,只是真心實意的享受素鳴衍的寵愛,也擔心哪天會突然失寵。那對於她們來說,才變得一無所有。
青菱收住悲聲,才發覺素鳴衍的臉貼著她的胸口,臉一紅,罵道:「落在你的手裡又有什麼好,還不是整天想著輕薄人家。」卻沒有將素鳴衍的頭推開,反而雙臂纏住他的脖子,將他緊緊摟在懷裡,柔聲說道,「青菱也想讓殿下輕薄啊。」好不容易說出這句話,再沒有繼續下去的勇氣,閉上眼睛,感覺素鳴衍的鼻息越來越近,嬌艷的雙唇微微張開,感覺殿下的溫濕的舌鑽進她的口腔里靈動不休,銷魂眩暈,好希望殿下的手再往下遊動。
「在一旁助威?偏偏明河能說這般無賴的話來。」波旬苦笑道,「龍獸是眾獸之王,九階的天獸,只怕惟有神祗降臨,或有可能降服龍獸。單是明河的紫狻獸、雷雲獸就叫人眼饞,明河是如何降服兩獸的?」
素鳴衍笑道:「波兄手下也有部眾,會不會讓部眾看穿自己的底細?統御之道,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素鳴衍撇下眾人,轉身鑽進內宅,此時不同往昔,郡王府要有大量的僕役供使喚,不過內宅都是熟悉面孔,阿黛、采兒、青菱翹首企盼,看素鳴衍從門洞里鑽進來,眼圈都紅了。阿黛嗔道:「怎麼說走說走,進荒原也不帶著個人,這次小尾怎麼沒跟著回來?」
「摩揭氏會容忍六殿下割據羽嘉,就算六殿下割據羽嘉,在這窮鄉僻壤之地,對我們納吉家又有什麼好處,難道要我們納吉家放棄東部的肥沃土地?」納吉涅騎激動的說,「父親可是擔心我族與蘇顏氏的矛盾?我以為,局勢如此緊張,蘇顏士吉不會節外生枝,我族與蘇顏氏比鄰而居,蘇顏士吉也怕被我族牽制住,蘇顏士吉若真是梟雄之流,一定會主動化解與我族的矛盾,畢竟是六殿下殺了蘇顏澹。」
納吉涅騎點點頭,說道:「我確實存有輕視之心,所以才和-圖-書認為若蘭嫁給六殿下還不壞。六殿下若無異心,做他的平安郡王,一生榮華富貴自然少不了他,若蘭也有好結局。但看羽嘉的情形,六殿下可不是甘居他人之下的人物,他會將所有可能的人都拉上他的戰車,覆巢之下將無完卵!」
素鳴衍撇撇嘴,搖搖頭說道:「龍獸才是光明星辰之神的侍獸,傳說峻衡山深處有龍獸出沒,波兄何時想進峻衡山捉龍獸,我倒可以在一旁為波兄助威。」
「哦,」青菱興奮中藏有一絲幽怨,青春韶華有幾個三年,但是感受到素鳴衍對她的尊重,收拾混亂的情緒,說道,「讓青菱侍候殿下洗浴。」
藏金在追隨素鳴衍之前,就有很好的武技底子,修鍊家傳的普通武技,在二十歲之前就達到三階戰士的水準,說明他有著過人的資質,後來師從尤溪,武技得以突飛猛進,現在與慕昭雲同為素鳴衍的侍從官。
這樣的美足以讓素鳴衍心裏的火焰重燃,素鳴衍深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慾念壓下去,在青菱柔軟的唇輕輕啄了一口,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我要給你名分啊,不會辱沒你的家族。」
素鳴衍這幾年收刮來的錢財,看上去數目龐大,但也經不住兩年的消耗,特別這兩年正是急劇擴張、支出遠遠大於收入的時候。就算與盧氏打通天都山峽口便道,那時將從黑礫原源源不斷的汲取財富,但是便道一開,那時就要沿便道向兩翼擴張,財政上的缺額更大。
素鳴衍對采兒的家人十分照顧,授采兒之父袁護勛爵之銜,賞賜莊園、土地,還將采兒的幼弟、年僅十三歲的袁輕頤到聶魯達門下隨侍,跟隨聶魯達學習武技、用兵之道。
「樞府左卿摩揭伯岑?」納吉涅騎驚訝的問,他可從來都不知道有這樣的細節,眉頭皺起,陷入沉思之中。
在素鳴衍抵達上唐的前一天,納吉天仕也秘密抵達上唐,納吉家此時想脫身而出,已經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他必須親眼看一看涅騎所看到的事,才能做出最後的決定。
「不,既使無法立你為正妃,也要給你側妃的名分,辦法總會有的。」
阿黛說道:「青菱怕被殿下輕賤了,明明比我們迫不及待,聽到殿下進了府,還偏偏不讓我們出內宅,真叫人奇怪了,莫不是殿下跟青菱在羽嘉城裡做下什麼事。」
盧扈看見素鳴衍領著青菱進來,忙將其他人打發掉,雙眸注視著青菱的臉龐,輕輕嘆了一聲,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當年畢竟是他親手將青菱送進羽嘉總督府的。就算青菱沒什麼怨言,盧扈內心也不好受。
「羲人的戰場?」素鳴衍敏感的抓住波旬的字眼,「難道羲人之間還存在戰場嗎?」
目前,巫氏勢力已經大舉進入望野城,開闢望野城到天都山峽口的便道,對巫氏也有好處,巫彌生有信心說服家主放棄跟黑礫原的接觸。
素鳴衍看著阿黛酡紅的臉頰,笑道:「誰想誰的身子?」
長照妃闕氏之所以選擇納吉家為自己的妃族,素鳴衍猜摩揭伯岑在其中起了關鍵作用,但是摩揭伯岑絕不會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納吉天仕,素鳴衍甚至相信,就算摩揭氏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素鳴衍笑道:「望野城剛剛建成,冷清得很,過幾日我要去上唐城,波兄願不願意同行?」
素鳴衍將他此行的見聞粗略的說了一遍,青菱聽了垂淚不已,抱怨自己當時太自私,連累到族人。素鳴衍攬過青菱小巧的頭顱,安慰道:「我可捨不得任蘇蓋文這個老傢伙糟蹋你,有我在羽嘉,你族人總有翻身的一天。」
素鳴衍利用流寇大營截斷羽嘉山北坡這條道,此計可謂毒辣,在邊防軍司加強對黑礫原的封鎖之後,還繼續跟黑礫原接觸的都是對蘇蓋文有些一定影響的勢力,他們不甘心羽嘉山北坡這條道被封,就會向蘇蓋文施加壓力,加深蘇蓋文與流寇大營的矛盾。巫彌生若有所思的看了素鳴衍一眼,心想此人將會越來越難控制。
「什麼話?」納吉涅騎奇怪的看著父親,不曉得父親突然想起什麼事來。
素鳴衍暗自安慰自己,一切都很好轉,說不定明天就能發現幾座金礦、銀礦,千年之前,燕雲邊緣有好和_圖_書幾座城池,都有「秘銀之都」、「精銅之都」、「金山」之類的別稱。
納吉涅騎點點頭,若蘭性子烈,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婚後搞出人命,反而引來大禍,難道父親想得明白,說道:「我隨父親一直去望野城,當然我族也要做出些表示……」
江采離、尤溪、白朮、方鏡川等人卻為此計興高采烈,他們隨素鳴衍來羽嘉的用意很明確,就是助素鳴衍割據羽嘉,向燕雲荒原擴張,以後只要控制住天都山峽口便道,望野城的財政就不會有大問題,蘇蓋文將兩萬流寇編入邊防軍司,只是引火燒身之舉,才沒有能力來節制他們這邊的動靜,他們甚至希望流寇大營鬧出的亂子越大越好。
素鳴衍給予盧扈他們最大的信任與自由,驛館前後的哨崗,都由盧扈派人守值。為了掩人耳目,青菱換了一身男裝,守衛見素鳴衍過來,直接領他們進了宅子。
青嵐帝室哪一個王族府上是寵妾成群,惟有殿下幾年來一直寵受她們三人,並且忍住沒將青菱收進房裡,阿黛也沒什麼不滿意的,嘴裏雖然抱怨著,雙手卻上來纏住素鳴衍有肩膀,要藉助這些微的接觸,來慰籍內心的思念與渴望。
「哼!」納吉若蘭絕美的臉如罩一層寒霜,一雙美眸定睛看著深碧色的湖水,自言自語似的說道:「大哥何時希望我能有好結局?你們焉知檀那明河不會是最會的勝利者?」
巫彌生說道:「我抽時間回一趟下資。」
波旬說道:「明河似乎不想讓部眾知道天獸的存在,還特意吩咐盧扈他們守密,所為何事?」
「殿下是教唆流寇大營幹老本行啊。」江采離等人笑了起來,巫彌生卻未必笑得起來,巫氏的商隊以後要走羽嘉山北坡這條路也會更加困難。
納吉涅騎見父親猶豫不決,問道:「父親在猶豫什麼?」
阿黛神情間略帶差澀,感覺素鳴衍的手指在兩層唇皮間蠕動,從心裏湧出的快|感控制她的身子在緩緩的扭動,兩腿忍不住夾緊,卻聽素鳴衍在她耳邊說:「夾緊了我就動不了。」恍然回過神來,發覺采兒在一旁抿著嘴笑,笑罵道:「騷蹄子現在敢笑我了。」伸手要去抓采兒的雙乳,卻讓采兒笑著躲開了。
「檀那明河就不會割據羽嘉?終身不奉詔,想必檀那隆城也沒辦法。」納吉若蘭譏諷道。
青菱雙手捧起素鳴衍的臉頰,凝視著他淺褐色的眸子,動情的說:「青菱等不及了,青菱現在就想殿下呢。」
「這是當然,肅清流寇畢竟不是殿下的本份之事。」江采離對答道,「帝都也沒有下詔申斥,可見帝都也有人希望殿下在羽嘉做出點事情來。流寇大營遷入駐地已有三個月的時間,蘇蓋文在流寇大營駐地與羽嘉城之間又新修的一處據點,駐軍主力是五百名精銳劍士。除了必要的糧草,蘇蓋文事前向流寇大營承諾的換裝等事,一概沒有履行。德羅巴多次請辭鎮守將軍一職,都被蘇蓋文封駁,流寇大營目前還算平靜,只是平靜不太久了。」
「真的,青葉也過來了!」青菱欣喜的說道,「族人在黑礫原過得還好?」
素鳴衍鬆開手,將阿黛、采兒攬到懷裡,說道:「那我們就坐下來說說話。」手卻從阿黛的黛的衣裙里伸出去,摸著她挺翹的豐臀,入手無比的柔滑,心魂欲盪,又往下探到兩腿之間,手還沒有捻,就讓湧出來的一股熱泉噴濕。
納吉涅騎臉微微一紅,說道:「六殿下怎麼可能會是最後的勝利者,青嵐帝君不能有瀆神的污點。我承認,六殿下的雄才偉略,是我平生所未見,但是這改變不了六殿下的結局。我以為,六殿下在秦山的那段時間里,跟二殿下結下秘盟,六殿下最終的目的是要將二殿下推上帝位,但是二殿下登上帝位之後,會不會容忍一個對他有足夠威脅的六殿下?父親在帝都應該看得更明白,六殿下只有兩個結局,要麼登上帝位,要麼身敗名裂,卻不可能有第三種可能。」
素鳴衍聞聞身上,確實有長期不洗澡的異葉,笑道:「剛剛怎麼沒聽你抱怨?」
新鋪的石板路異樣的冷清,兩麵店鋪模樣的建築,都大門緊閉,只有偶爾的一兩家開門營業,遠比不上郡王府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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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守府、稅司、商會行館、王府採買都在這條街上,驛館在街的盡頭,是一座三進大小的院子,只有帝都驛館的一角大,盧扈領人住進去,便安頓不了其他人。
粗粗議定,巫彌生、方鏡川等人相繼離去,江采離、尤溪、白朮、藏金、慕昭雲、岐伯、千賀長琴等人屬於素鳴衍的家臣,此時也住進郡王府中。
「你怎麼了?」素鳴衍好奇的回過頭來問青菱。
嘴唇分,素鳴衍凝視著閉上雙眸的青菱,青菱換了一身嫩黃色的裙裳,燈光下顯得分外的柔和,膚色如雪,沒有一點瑕疵,此時絕美的臉龐羞澀中更添一層嬌媚,僅僅是凝視,就讓人心魂欲醉,芬芳如蘭的吐息已經亂了,桃紅的抹胸掩住高聳的胸口正微微顫動。
「說說而已,」波旬顧左右而言他,「惟有紫狻獸、雷雲獸才天生是我羲人的戰獸,可惜明河不會割愛。」
波旬的身份,素鳴衍只跟青菱一人說過,連江采離、尤溪都不知道波旬的真正身份,青菱微側著腦袋,實在無法將眼前這個壯碩冷俊的青年跟圖鑑上的羲人聯繫起來。
在納吉家莊園的西北面,是裔天護衛營駐守的莊園,雖說是莊園,但在納吉涅騎眼裡,不亞於一座堡壘,上唐人也多稱之為黛湖城。入冬以來,羽嘉境內局勢穩定,為了掩藏旗下私軍的實力,白朮率領裔天護衛營精銳與侍衛營一起北上,只留下三百人駐守黛湖。
阿黛笑道:「早知道殿下惦記著青菱,青菱剛剛會不會在外面偷聽我們的事?」
素鳴衍點點頭:「兩頭讓蘇蓋文掐著,流寇大營的日子不好過,德羅巴請辭越頻繁,說明流寇大營的局勢越惡劣。好了,讓人傳出消息去,我只要求下資到羽嘉這條商道通暢無堵即可,其他地方,我就力所不及了。」
素鳴衍輕輕咬開採兒的嘴唇,吮吸她的香舌,將她送上雲端,又將阿黛拉到身子,將她推倒在床上,打開她的雙腿,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
不管巫氏答不答應,素鳴衍都要想盡辦法掐斷巫氏與黑礫原之間的聯絡,明裡是為瞭望野城的利益,實際上不想摩揭伯岑知道黑礫原里的局勢,這樣一來,他將有可能將黑礫原的勢力完全拉攏自己的旗下。
「呸!」采兒在被子里輕罵了一聲,「就知道教唆殿下做壞事。」
阿黛嬌笑道:「思念殿下心切,還以為殿下有男人味了呢,哪知道殿下幾個月都沒洗澡?」披衫立起,只覺身子酥軟,又坐回床上,嗔道,「本想侍候殿下洗漱,只是阿黛一動都不想動了。」推了推了用錦被蓋住臉的采兒,「你可有力氣侍候殿下洗漱。」
「嗯,嗯……」采兒在被子里答應著,身子卻不動彈。
阿黛鑽進被子,將采兒摟住,笑道:「剛剛我可沒用力的拉你啊。」
素鳴衍看了巫彌生一眼,說道:「巫氏能不能暫停跟黑礫原的接觸?」
等到第四日,素鳴衍隨意找了一個借口,單獨帶著青菱出了郡王府,望野城剛剛建成,城裡除了苦役,就是剛剛脫離苦役身份的平民,總數約六千人左右。望野一馬平川,但水源有限,無法提供大規模的耕種用水。素鳴衍只將少量靠近水源的土地賞賜給部眾修建莊園,如尤溪、白朮、方鏡川、江采離、葉明琛都開始僱工人在平湖西岸修建大小不一的莊園。
望野城的糧食以及生活必需品都要從下資運來,上唐城也是如此,不過上唐城位於下資到羽嘉的隘口上,羽嘉郡的商稅,上唐城要分掉四成,商旅雖然剛剛繁榮,每日過境商旅過境上繳的商稅也有上萬銀幣。但是維持兩城的日常開銷,加上侍衛營、千賀武士營、裔天護衛營、龍騎營、望野衛戍營等龐大的軍備,每日都要往外撥出十萬銀幣不止。
素鳴衍帶著青菱離開驛館之時,波旬正由盧氏武士陪同著從外面進來,波旬看見男裝的青菱,雙眼一睜,露出奇異的光芒,哈哈笑道:「明河怎麼帶著小娘子到處跑?」
車轍轔轔,修築上唐至望野的道路,只花費半年的時間,但是無數苦役卻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www•hetubook.com•com參与修築此路的苦役最後都被敕免奴隸身份,也洗脫流寇的身份,成為望野、上唐的平民,對於還活著的苦役來說,似乎辛苦也有所值。
僅僅是扶植忠於自己的勢力,其滲透速度遠遠比不上根基深厚的巫氏、摩揭氏,素鳴衍有必要引進更多可以制衡巫氏、摩揭氏的勢力。
既然如此,納吉氏就可以拿來制衡摩揭氏與巫氏。
還好現在也沒人到望野城來,商旅幾乎看不到望野有利可逐。江采離從休屠雇來幾名勘測士到處勘察地形,將望野城兩百里以內的地下都摸得一清二楚,只發現幾處開採價值不大的礦脈,開了一處礦場,冶鍊黑鐵。
「又不是沒侍候過我洗浴,怎麼這時候擔心起來?」素鳴衍坐進熱水,笑吟吟的看著青菱,要不是剛將欲|火泄去,看了青菱這般嬌羞的模樣,只怕會忍不住將她就地處置了。
「我問長照妃派來的婚使,小女若蘭無才無德,長居深閨,帝妃怎麼知道小女的名字;婚使說,左卿大人在帝妃前說納吉家有良女……」納吉天仕的眉頭緊緊的蹙著,事情的複雜程度已經脫離他的把握,他也起了退卻的心思。
素鳴衍攬過采兒的腰,她的臀部不及阿黛豐|滿,不過臀肉極軟,摸上去十分舒服,素鳴衍解開她的衣衫,細細撫弄她嬌軟的身子,下身相貼,怒張的分身刺進采兒的兩腿之間,采兒忍不住身子微仰,好讓殿下進入她的身子。
「我都跟你說過了,我這點伎倆,如何能降服天獸?天獸之智不在人下,自然也會選擇人親近。」素鳴衍自然不會將詳細告訴波旬,避重就輕的推搪了幾句。
阿黛絕美的臉龐豐腴迷人,含情脈脈的雙眸閃耀著懾人心魂的光芒。采兒也洗脫清澀,身上煥發出迷人的風韻,臉龐清瘦,下頷略尖,說道:「我與阿黛姐本要跟江采離他們一同出城去接你,青菱卻死活不同意,說是免得讓殿下看輕了。我們日夜想著殿下,可不管殿下對我們有什麼看法。」
采兒侍寢多年,床事卻一直放不開,遠不及阿黛這般熱情如火。素鳴衍卻享受各自的滋味,感覺阿黛手在跨下溫柔的撫摸著,刺|激得忍不住咬緊下唇,下身卻動得愈加頻繁,只片刻工夫,采兒就覺吃不消,手撐著素鳴衍的胸口,讓他動作緩一緩,低聲呻|吟著,卻不說話。
「不,我要嫁給檀那明河!」納吉若蘭斬釘截鐵的說道,不顧父兄倆人臉上的驚詫神情,留下這麼一句話,轉身出了涼亭,往內宅走去。
與盧氏合作之事,素鳴衍當然不能假手他人,從侍衛營、裔天護衛營、千賀武士營嚴格挑選四百名人手,加上兩千名苦役,由藏金代為統領,負責修築便宜、建造據點,與盧氏互市等事。
素鳴衍在羽嘉郡的強勢,讓納吉涅騎猶豫了,內心有所畏懼,他甚至想勸說父親解除若蘭與六殿下之間的婚約,通常捲入帝位之爭的家族,只有勝利者才有好下場。
侍衛營作為精銳武力存在,其重要作用就是培養忠於素鳴衍的精銳劍士,裔天護衛營的中低級武官大多出身侍衛營,這樣也能保證麾下私軍的忠誠。
青菱保持著少女纖細的身材,秀美無暇的容顏加上天然魅惑的威力,迷人心魂,還好她此時沒有阿黛的媚態,不然可真要人命了。
波旬微微一愣,隨即露出理解的一笑。
素鳴衍決定到上唐看看長照妃闕氏為他選定的正妃,為了增進與羲族世子波旬之間的關係,他特意邀波旬也一同到上唐去,同時可以探聽更多奔雷原的事情;盧扈讓盧青葉跟六殿下多親近親近,讓他跟著去上唐城。
「沒什麼,」青菱嬌笑著,「殿下到現在還沒跟青菱說去黑礫原的事情呢。」
「哦,你二叔與二哥領著人過來了,哪天找個借口,你跟我出去見他們。」
青菱自家知道自家事,只怕殿下輕薄她,她就忍不住順從了,這才拿話先將殿下套住,也讓自己多些抵抗力。青菱含羞的走過來,站在大浴桶的後面,替素鳴衍搓洗身子,又止不住想起剛剛裡屋傳出的銷魂呻|吟,解摸著殿下的身子,手指尖禁不住的微微顫抖。
阿黛、采兒、青菱三人共同操持內務,以阿黛為長,沒有嚴格的區分,只是阿黛精於治下,和*圖*書又是女侍長的身份,所以內務諸事多由她決定。阿黛、采兒現在都是侍妾身份,惟有青菱還是處|子之身,素鳴衍授意由青菱出任郡王府內宅女官,只是諸事仍以阿黛為主。
納吉氏在黛湖東畔修建了一座莊園,在黛湖沿岸的莊園群落里,不是很起眼,規模也只是中等,比起納吉氏在其他地方的莊園,也沒有特殊之處。
青菱她們這種天然魅惑的體質更經不住黑礫原的惡劣氣候,青菱早料到如此,但得青葉證實,卻是另一種難抑的悲痛,幾乎要哭暈過去。素鳴衍自幼不知道父母之恩,見青菱如此,黯然神傷,也曉得此時沒有機會將素鳴苦修接到身邊。
素鳴衍問及流寇大營,江采離便知道他心裏的打算,說道:「兩萬流寇整編加入邊防軍司,使得羽嘉境內的流寇基本肅清,帝都還特意下詔嘉獎,蘇蓋文進授侯爵,是十三個邊郡總督中爵位最高的一位,想來帝都對殿下在羽嘉的作為也很清楚,有人希望蘇蓋文晉官加爵之後,可以進一步的節制殿下呢。」
青菱看著女侍們退出屋外,驚羞的依著門戶,看著素鳴衍赤條條的身子,不敢走過去,嘴裏說道:「我是想知道族人的消息,殿下可不要輕薄我。」
望野城比奔雷原熱鬧不了多少,但是波旬幾天也看到世俗勢力的實力,無論是飛翔在天空的千賀武士,還是裝備精良的侍衛營武士,在個體上根本無法與羲人武士對敵,但是經過嚴密的組織,加上精良的武器與弓箭,就有了不容他人小視的實力。如果青嵐的數百座城池都有這樣的武士,波旬寧可族人老老實實的呆在賀蘭山裡,所以他也極希望到其他的城池看一看。
納吉天仕站在湖堤之上,望著北面的塔樓,長時間的一動不動。暮色漸濃,湖面上水煙飄渺,納吉天仕轉過身,將腳下的殘雪踢掉,輕嘆一聲,說道:「六殿下十六歲就到迦南為質,前年借赤肌鬼之災得以提前歸國,在帝都的人的眼裡,六殿下是一個對政局無足輕重的人物,你或許在到羽嘉之前,也是這麼想的吧?」
青菱知道族人隨殿下進瞭望野城,偏偏要按捺下來,此時看著素鳴衍,眼神尤其的動人,藏著無數的言語,阿黛看了都忍不住吃醋:「算了,算了,將殿下讓給青菱好了,我們也不跟你爭了。」
阿黛推了推素鳴衍,說道:「殿下先侍候采兒去。」站起來過來捉采兒,將她送入素鳴衍的懷抱。雖說是第二次一同侍寢,但采兒還是不勝羞澀,嬌羞的慾望漲開的面容有如滲血的紅艷,愈加增添了幾分美態。
素鳴衍特意邀波旬坐進他專有的精銅戰車,羲人哪有這麼奢侈的物品,素鳴衍見波旬一臉羡慕的樣子,說道:「波兄恢復真身能有多高,我讓手下工匠為波兄定製一乘戰車?」
要將盧氏攏絡到麾下,必須給足夠的尊重,素鳴衍將青菱精緻的螓首攬在胸口,說道:「給我三年的時間,教禁並非牽不可破,我要讓你盧氏成為燕雲最重要的家族。」
波旬搖了搖頭,說道:「這乘戰車相當寬敞,但還容不下我羲人的軀體,真正要定製這麼一乘戰車,哪裡去找戰獸,外面的四匹銀角風馬獸神駿雖然神駿,但還上不上羲人的戰場。」
素鳴衍手探進被子里,抓住采兒柔軟的臀部,捏了捏,說道:「你們都不理我,那我就找青菱去了。」
「哦,蘇蓋文是侯爵,離王爵還差得遠呢。」素鳴衍笑起來,「想必帝都的嘉獎沒有我的份?」
青菱驚醒的睜開眼,疑惑的看著素鳴衍:「青菱可是黑礫原的瀆神之民,一輩子都見不得光的,青菱只要留在殿下身邊就可以了。」
青葉搖了搖頭,在黑礫原的惡劣環境下,除了修鍊武技,常人很難活過四十歲。然而在黑礫原暴風之中修鍊武技,就無法保持嬌媚的容顏。
情慾大漲,熱泉潮湧,素鳴衍下身微微一動,采兒的身子就軟了下來,雙臂纏住素鳴衍的脖子,身子跌進他的懷裡,有節奏的顫動著。阿黛哪按得住內心的情慾,自行解下衣衫,熱泉已從兩層唇皮間流下來,掛到大腿上,阿黛從後面摟住素鳴衍的身子,卻兩腿間的墳起貼著素鳴衍的跨部廝磨起,手卻伸到素鳴衍與采兒的交合,輕柔的撫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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