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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那我當初遇見的是哪個他？」

端美三菩提前去辦事，李鴻儒應邀入座到宮殿中時，亦是有著發問。

「這好是好在哪裡，那不好又是不好在何處？」女王問道。

待得片刻，女官持著公文前來。

凡人難有多少個十年。

「女王陛下既是如此挂念舊人，何不讓我等車隊行進，到時將那陳禕帶過來便是！」

「這不好之處便是他褪去了凡軀，我也不清楚他此時的狀態，那大唐的僧人究竟是叫陳禕，還是該叫金蟬子，又或是有著兩者的性格！」

至於兩者共存的思想和經歷，又有三魂七魄歸屬則是難言。

「那就有點遠，還得騎上十天半月！」

在靈魂取代、替換、融合等方面，即便儒家的大儒都難於說清楚這中間的聯繫與區別。

……

來時三十來人，待得回歸時有著近三萬的人和車隊，還有數萬牛馬。

這是李鴻儒都難於確定的問題。

「不知貴使者是否見過一位大唐的僧人……」

「香袋兒？」李鴻儒頗有興趣道。

他選擇性的敘說了一番，這讓女王微微頷首。

「靈山和圖書之地呢？」

她嘴中的話語轉了個彎。

女王啟口，向李鴻儒打探了一道信息。

「此處離那邊關之處兩百里有餘，不如您放下通關報文，也讓各地女子恪守規矩，待得他到此地，您必然能見到」李鴻儒建議道。

「您這皇宮似乎有東土的陣法，通曉修鍊之道者或許應該聽聞過一些仙神佛下凡之事」李鴻儒道：「那金蟬子下凡之後，便是居於陳禕的身體之中，待得褪去凡軀，也很可能回到了原本的自我！」

女王只清楚是個大唐僧人，又不曾確切得知僧人名諱，只是提及對方是大唐出行，曾經經過西梁女國前往靈山取經。

待得他說上一句時，明顯讓女王臉上浮現了驚喜。

西梁女國往昔還有一些男人，但在這種國度中長久生存是一件頗為壓抑的事情。

他還不知陳禕在外欠了這種分流債。

李鴻儒攤攤手。

此前多次難於成功，待得這次開口，女王的精神頓時一振。

女王的神情微微有著迷茫，一時難於清楚這其中的關聯。

「端美三菩提，女王陛下似乎有些不太放和_圖_書心我等，你拿這關文去通行，待得車馬通過附近時，將我馬車牽到這兒來！」

女王沒有回答，旁邊亦個年長的女官則是操縱著半生不熟的話語插了一句。

「那不好之處呢？」女王急道。

「貴使能清楚知曉距離，看來是去過靈山佛家聖地！」

他哪能知道陳禕何時才是真正的自己，又何時被金蟬子佔據主導地位。

這讓李鴻儒立馬撇下了端美三菩提，轉而有著直接的交談。

但有一點毫無疑問之處是邁入靈山之際，對方似乎完成了某種修行，褪去了陳禕這層殼，回歸到了金蟬子。

「那聖僧當年答應嫁給我們陛下，只是半路跑了哩，枉我們陛下對他一往情深，那聖僧著實辜負了陛下的一片痴心！」

看女王容顏之色，對方對諸多事並不了解。

西梁女國少有涉及妖魔鬼怪，這是陳禕往昔不曾向他們提及的經歷，只是做了經過國度的標記。

「陳禕……您是說聖僧在您的車隊之中？」女王問道。

李鴻儒行禮時，女王亦是有著微微的回禮，態度極為端正，對方甚至還有一口和_圖_書極為流利的大唐語。

這讓李鴻儒啞然。

鳩摩羅西提及佩戴陰陽寶石的陳禕或許具備修鍊的可能，李鴻儒也難知這其中的門道。

「他還好嗎？」

待得現在，這處國度很難看到活著的男人。

「使者能看出這皇宮之處有陣法構建，定然是對陣法有著研究了！」

「原來您是遭了大雪封路，原來的通道難於通行，才不得不輾轉走遠！」

不過李鴻儒敏銳覺察了一些內容。

這讓女王一臉熏紅。

「這好就好在他登上靈山見過了佛祖，取經回了大唐，還成就了佛陀之身」李鴻儒道。

「對，沒錯！」

「你說的聖僧莫非是陳禕？」

女王環視左右，她臉上迷茫之色愈顯。

這或許是一些人曾經夢想的天堂，但等到精力掏空，也便成了地獄之處。

「也不算太遠，縱馬一月肯定能到。」

「只是我等一些民間的惡俗而已，使者不必放在心上！」

聽得女王一聲聲的嘆聲，李鴻儒頓時擺了擺手。

也便是說，在長安城的是金蟬子，而在他車隊中的軀體則是陳禕。

「這事情說來就有些話長了！」和圖書

年長女官嘀咕，頓時讓女王不悅的掃了一眼，也讓對方閉嘴了下來。

只是女王並不太過於在乎這其中的原理，心中只是念著往昔相遇的是誰。

「陛下何故對一位僧人念念不忘？」

雖是身居高位，但國度缺乏足夠的大修鍊者攜手齊心向上，即便最高的帝王也會陷入認知的障礙中。

李鴻儒覺得自己出使的情況有些複雜，並不符合一個正常的使者行為。

作為一國之主，西梁女王對男人的接觸並不算多。

女王點點頭，隨即讓女官前去印章通行關文。

她容貌極美，但歲月過去，眼角不免也多了几絲細紋。

聽得李鴻儒的聲音，女王搖搖頭，顯然很不想開啟這種話題。

李鴻儒吩咐下去，讓久候的端美三菩提鬆了一口氣，他呼了大鳥落下，隨即踏鳥不斷飛縱遠去。

「那天竺之國離這兒遠嗎？」

李鴻儒看著一臉追憶的女王，發聲時亦是維持試探。

「他的俗家名字是叫陳禕嗎？」

「我這兒……」

報關通行的文書還未下來，李鴻儒也只能應付對方的詢問。

在等待陳禕到來時，女王也不得不敘和-圖-書說一些事情來打發時間。

「曾經登過靈山！」

以西梁女國少男子的情況，若是陳禕十年前碰上豆蔻年華的女王，或許發生過一些事情。

過了許久，女王才開口問李鴻儒問題。

女王的神情有些惘然。

「若是使者從這兒回，往昔怎的不見使者從這兒過呢？」女王問道。

「如此也好！」

隨著開口敘說，女王似乎有陷入到某種回憶中。

「就是如此！」

想象中『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左右麾下，將這兩個男人拿下』此類的事情並未發生。

李鴻儒點點頭，這讓女王的神色微微一急，就想著欲要出宮前去。

待得女王提及對方三個妖物徒弟，這讓李鴻儒頓時察覺了過來。

女王屢屢開腔，但言辭少有容許通關報文之事，李鴻儒也只得時不時將話題往上面引。

「要我說，男人都是負心種，當年就應該將聖僧那寶貝兒切下來，如此也能做得一份好香袋兒！」

李鴻儒打量對方時，女王亦是興趣不淺，打量著忽如其來的兩個男人。

「金蟬子，陳禕？」

「我也不知是說好還是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