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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漢升突然問道，這是說深通的周磊了。

「好的。」

說完他就來到樓上換衣服，服務生還貼心地問道：「先生，您要走嗎？」

「昂。」

女技|師又拋個媚眼，誘惑著陳漢升。

「舒服就好，舒服就好。」

「嘟嘟嘟。」

陳漢升擺擺手：「我出去辦點事，一會回來，包廂號碼牌我就不退了。」

沒想到「噗」的一下，靠了個空。

「放寬心，火箭101以後就是你的家。」

孔靜掛了電話后，陳漢升問道：「周總的電話嗎，你好像很生氣，怎麼回事？」

沒多久，女技|師就問道：「老闆，小腿按好了，下面按背需要脫掉衣服。」

陳漢升突然坐直了身體，掏出一根煙點燃，紅紅的火星在幽暗包廂里晃來晃去，時不時的「滋滋」作響。

女技|師嬌聲說道，她以為陳漢升要吹噓幾千萬上下的業務。

「老闆～」

……

「另外。」

女技|師給陳漢升一頓調戲，她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這就相當於拍馬屁，結果「咣」的一聲拍到馬腿上去了。

「這種做法挺噁心的。」

「孔靜，我和你說男人都是好色的，陳漢升現在沒準正在舒服呢，你跟著這樣的人和圖書遲早……」

「你是我那個同伴安排過來的嗎？」

女技|師以為陳漢升要和自己聊天，有些顧客一開始假裝聖人，或者說只是陪朋友來的，自己並不熟悉。

女技|師經歷得多，這些都是稀疏平常的套路，不過陳漢升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倒是比那些滿嘴酒味的矮胖中年人要好伺候。

陳漢升瞅了瞅女技|師，微光下她也就20出頭的樣子，臉上塗著厚重的化妝品，長相也還是蠻漂亮的，身材尤其的好，中式旗袍完全被撐起來了。

孔靜無奈地說道。

周磊冷著一張臉：「大學生還是少來這種地方，畢竟不太合適。」

陳漢升換衣服來到樓下，退牌后打個電話給周磊：「周哥，你什麼時候結束啊，我剛才好了。」

孔靜看了一眼正在無聊看電視廣告的陳漢升：「我覺得不可能吧。」

陳漢升搖搖頭：「我是說啊，做生意有很多陷阱的，陰差陽錯說不定就掉進別人的坑裡，所以我在外面的時候，既謹慎又放蕩，一般人害不到我。」

陳漢升拍拍她的肩膀：「謝謝你的精彩演出。」

周磊忍不住怒罵一聲，悶悶的走出去結賬。

「今天狀態不好，和-圖-書下次再說吧。」

「孔靜，陳漢升真的在會所啊，他就在我身邊，不信你過來看看，地址就在……」

「不可能？！」

女技|師還等在包廂呢，看到陳漢升還很高興，她以為節目終於開始了。

「老闆，我坐下來了。」

「沒了。」

「應酬完了？」

女技|師故意挨著陳漢升身邊，她預感到下面要發生什麼，還是裝作這幅嬌滴滴的樣子，欲擒故縱引起顧客更大的興趣。

陳漢升來到會所外面，打個計程車回到酒店，「咚咚咚」的敲響孔靜的房間。

孔靜剛洗完澡，頭髮還是濕漉漉的，臉上還貼著面膜。

「周哥。」

「呵呵。」

「你知道什麼叫生意嗎？」

陳漢升無所謂地說道。

陳漢升點點頭：「我來聊聊明天怎麼和深通談判。」

女技|師懵懵懂懂地說道，她都不知道什麼情況。

「不走。」

女技|師笑著說道：「今晚我都是您的人。」

聽著忙音，周磊怔怔的都沒反應過來。

「好的，我剛泡了茶，你帶點回去。」

電話是周磊打來的，要不是正和深通談合作，孔靜都不想接了。

陳漢升愉快的比個心：「那你等我喲，記得不要出去。https://www.hetubook.com.com」

陳漢升拍拍屁股站起來：「靜姐，我今晚喝的有點多，先回休息了。」

沒一會，孔靜手機「叮鈴鈴」想起來。

女技|師有點尷尬，陳漢升舒舒服服的躺在軟沙發上，想想明天怎麼和深通對線。

女技|師解釋的時候，順便還誇了自己一句。

「孔靜，我告訴你個事。」

陳漢升問道。

「周磊說你去娛樂會所了，這種當面撒謊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不，不客氣。」

陳漢升在旁邊小聲說道：「這裏挺好玩的，明天能再帶弟弟我來見識一次嗎？」

周磊其實沒回包廂，來到一個拐角馬上又給孔靜打了電話。

這次孔靜都懶得再回應，直接掛了電話。

「是嗎？」

不過在聊天時就暴露了本性，他們一邊問著「你是哪裡人啊、今年多大啊、結婚了嗎……」，一邊動手動腳。

陳漢升嘆一口氣：「其實剛才應酬后，周總的確要拉著我去會所的，不過我說KTV唱歌可以，但是這些亂七八糟的場所我從來不去的，當時他還有些生氣，沒想到轉身就誣陷我了。」

「好的。」

女技|師沒什麼真情實感的誇獎，做她們這一行的，總之就和圖書是演戲。

「不是。」

明明是個至少腳踏兩隻船的鐵渣男，自己還誇他是好男人。

周磊默默的說著，突然一拍腦袋：「我煙掉在包廂里了，你再等一下。」

「這樣啊。」

陳漢升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指著旁邊的沙發說道：「你坐。」

陳漢升把煙頭熄滅，順手摟住女技|師香滑的肩膀，她還以為這一刻終於要來了，正要順勢依靠在陳漢升懷裡。

「老闆要講講自己做的大買賣嗎？」

「嘟嘟嘟。」

周磊沒說完，孔靜就直接說道：「我要休息了，周總，有空再聊。」

「老闆年紀輕輕，沒想到經驗這麼豐富。」

「嗯，那位老闆和我們經理說了，您是貴客，必須安排最漂亮的服務。」

房間里有一股清香，這是獨屬輕熟|婦的味道。

孔靜堅定地說道：「所以我對離開深通一點都不後悔。」

周磊好像很興奮的樣子：「你那個火箭101的年輕老總啊，他正在會所里呢，是不是沒想到啊，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這麼說的。」

「沒事。」

陳漢升拿起手機說道：「我有點事要談，你在這裏坐一會，不過這個電話時間比較久，你要是擅自離開，我就和你們部長投訴m.hetubook.com.com。」

過了一會周磊走出來了，他還裝作沒事人地問道：「怎麼樣，老弟？」

周磊笑的跟更開心了，他剛才特意問過了，陳漢升的號碼牌都沒退，肯定還在包廂里啊。

「不好意思。」

孔靜對陳漢升很信任，打開門說道：「那你進來吧。」

孔靜道個歉，拿起手機時眉頭不經意的皺了一下：「周總，晚上好。」

「喔，那我先抽支煙。」

「操！」

陳漢升笑嘻嘻的：「必須很舒服啊。」

「你知道就好。」

「老闆真會說笑。」

「哎呦，您放心吧，我以前還等過兩個小時的。」

陳漢升穩重的回自己房間后，放下茶壺馬上出門了，打個計程車又來到剛才的會所。

孔靜掛電話之前，忍不住吐槽道：「你也是一個大公司的副總，不要再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了，就好像小孩子一樣幼稚。」

兩人商量著明天深通可能會提出哪些要求，1.6元/件提成不行的話，火箭101的底線價格是什麼，不過孔靜發覺陳漢升注意力似乎不是很集中，她以為是喝酒的原因。

孔靜送著陳漢升出去。

服務生也不以為意，這種情況也很常見，說不定是他們的老婆突然查崗了。

「那還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