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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只曾為你留

作者:蘇格蘭折耳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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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她張口想反駁,然而那人真的稍稍鬆了下手,她的腿立馬就軟了三分,嚇得她趕緊抓住了他的手臂。溫行之就勢將她抱到了流理台上,趁她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分開了她的雙腿,自己站立當中。
「是老太太的託夢。」遞給她個酒杯,他繼續說道,「夢裡老太太一頭白髮,對著我抱怨說我沒良心,讓她孤孤單單過了二十多個年。」
「很無聊?」
溫遠想哭了,埋頭在他懷裡頂了頂他:「你故意的吧。」
他俯身,親了親她小巧挺直的鼻樑:「喜歡這樣也不是不可以。」
溫先生揚了揚眉,看她一眼,把她要的東西一一都拿了下來。溫遠同學圓滿了:「好了,可以去買別的了。」
額頭被彈了一下,溫遠抗議地張了張嘴,結果直接被他吮住了下唇。他一手撐起她的腦袋一手扣住她的兩隻手,貼入她柔軟的小口,勾住了她靈活的小舌。溫遠的理智所剩無比,淡淡的煙草香讓她渾身酥軟不已,兩隻手下意識的攀上他的肩膀,任由他吻著。
「不管老爺子聽不聽,小姨都搞得定。」
看著那張略微得意的小臉,溫行之微哂道:「等會兒,還有個東西忘了拿。」
溫行之沒出聲,她便自己往床上蹭,卻不想腿一動就有東西往外流。溫遠臉騰地一紅,扭頭掐某人的手臂:「要洗澡。」
總之溫遠同學只暈了一會兒就醒了,醒來之後溫行之已漸漸平復了呼吸。她人還被鉗制著,只能撒嬌般地蹭蹭他的胳膊,有力無氣道:「不要了,我要睡覺。」
這回溫行之倒是答了:「因為老太太嫌兩個人不夠熱鬧,她說你要來也可以,可只你一人那就算了,怎麼說,也得讓我瞧一回兒媳婦。」
她的雙唇顫抖著,幾乎要哭了:「不,不是要停了?」
「你,你買這個幹什麼?」
很不幸,那人聽到了。
溫行之似是感知到了她心中所想,一邊慢慢地自她體內退出一邊纏住她柔軟的小舌肆意地吻著,溫遠格外主動地吻回去。卻不成想,待他鬆開她之後,下一個動作就是將她調個個兒,讓她雙膝跪在了床位。
溫行之右手提著一個食盒,左手牽著溫遠走到李若秋的墓前。
「老太太才多大歲數啊,都一頭白頭髮了?」
昏君溫先生將她的抗議照單全收,面不改色地攬著她去結賬:「這也是年貨,而且——」他頓了下,說出讓溫遠想就地殺人滅口的話,「是必需品。」
溫先生那雙幽暗深邃的雙眼亮了一亮,便抱起她去了浴室。溫遠腦袋無力的枕在溫行之的肩膀上,見他要往浴缸去,就連忙出聲,「去那裡洗。」
輸了兩三天的液,溫遠的病好的差不多了。
側過頭看她一眼,慢悠悠地將煙放到嘴邊吸了一口,然後用乾脆利落的動作將煙掐滅,向她走來。
溫先生不受干擾,嘴角凝著極淺的笑,繼續說道:「所以我帶你過來了。」
「答應什麼?」某人繼續天真。
出乎意料地他只是笑了下,端起手中的酒杯跟她碰了碰,隨即,一飲和*圖*書而盡。
溫先生挑挑眉,走過來將她往裡面帶了下,一輛購物車恰好此時在她身後經過。溫遠瞥了眼,回過頭指著貨架最頂層對他說:「我要牛奶,香蕉口味兒的!」
這個年,溫遠覺得來的真是太慢太不容易了。所幸它終於到了,她終於可以將那麼不愉快的事情丟掉,迎接新的開始。
她在這兒快樂了幾天,可終歸還是要想起這個問題的。
他想起之前在家老太太說的話,說每年買年貨都要帶著溫遠去,怪不得現在這麼有模有樣。
他彎腰,用手撥凈了她墓碑落的雪花,將那種年輕的,帶著些許憂愁的臉露了出來。默默地凝視了一會兒,直起身,將帶來的食盒打開,取出一瓶酒,和三個酒杯。
溫遠囧了,捏了他肩膀一下,問道:「棠姨真的可以搞定嗎?爺爺會聽她的?」
溫遠看著,忍不住笑道:「這個跟煙花沒法比好不好,而且鞭炮不是要到凌晨十二點才放的嗎?」
「喝酒可以!」溫遠吸了口氣,看著他說道,「但關於你能不能按期轉正這個問題,我還得考慮考慮。」
溫遠鼓嘴:「就去那裡!」
吃過餃子后,溫遠坐在沙發上蹭到溫行之身邊開始看春晚。看了有半個小時候忽然有一朵禮花一閃而過。
「什麼夢?」縮在厚厚的大衣里,溫遠好奇地問道。
「怎麼?」
「我瞧著老太太的表情實在可憐,就說您老別生氣,我明天就去看你。沒成想老太太還是不滿意。」
「怎麼個特別法?」
她害羞地□著拒絕,手卻被那人牢牢地控住。他半強制地讓她的手握住皮帶,又帶著她將它解了開來。溫遠簡直要羞死了,縮回手就把腦袋撇過一旁不去看他。溫先生側頭吻了吻她耳邊的小軟發,伸手從床頭櫃的抽屜里取出來一個套子,一切準備就緒后,他一手勒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分開她折彎起的兩條腿,將她最隱秘的地方一覽無餘地展露在他面前,用手探了探,濡濕的手感頗讓溫先生滿意。
疑問越來越多,卻不見溫先生吭聲,溫遠好奇地搖搖他的肩膀,卻只得到四個字:「不許亂動。」
她揪緊他的發,沙啞地哭著喊停。出乎意料的,那人停了下來。她感覺到了,睜開迷濛的大眼睛看他,濕漉漉的一對大眼睛格外的迷人。溫遠幾乎欣喜地要哭了,他、他這是要放過自己?
到最後他的動作已接近蠻橫了,無止境的快樂讓溫遠受不住的偏頭,抓住床單的手骨節已泛白。
吻了一會兒,他放她躺到床上。溫遠閉著眼睛一邊平息著呼吸一邊感覺著衣服扣子被利索地解開,A鎮這兩天有些冷,她換掉了毛衣穿上了棉襖,都是扣子,倒方便這人了。
買了必需品的當晚溫先生倒沒把她怎麼樣,這讓溫遠鬆一口氣的同時又略微感覺有點兒奇怪。殊不知溫行之是擔心她的身體,發燒又加發炎,等到調養地差不多的時候已經快要過年了。
「應該是這樣沒錯!這兩年爺爺每年過年前都要www.hetubook.com.com來A鎮看棠姨呢。對了,為什麼不叫徐叔姨夫?難道兩人沒結婚?怎麼不結婚?」
上方的人哼哼了兩聲,他傾身,吻住她的雙唇。用小軟枕墊高她的腰,一手貼入她的凹處擴張著方便他進入。
「不要了……」
「特別到——」在溫遠看不到的地方,溫行之的眼睛眯了眯,神色也凝重起來,「老爺子對她的愛,或許比對老太太還要多。」
「所以——」他伸手抱住她的腰,她酒杯里的酒差點兒灑了出來,「可以答應了?」
A鎮東的山勢略高,越往上走雪下得越大,墓園的積雪要比山麓厚個一倆厘米。
入夜。
但俗話說的好啊,不操心就得出問題。溫先生瞧著一排排擺滿商品的貨架,思忖著到底應該準備些什麼才算不辜負這個大年夜。
終於結束了吧……?
看著他的眼睛,溫遠忽然有了一種足以讓她渾身顫慄的預感。她捂著耳朵,往後躲了躲,直到抵住門,無路可退。
現在輪到自己了,溫遠也簡直要瘋了。她渾身無力地反抗著,結果卻換來身後那人更為激烈的動作,她感覺自己要就此死掉了,卻不想那人抱住她的小肚子,大掌控住她的腦袋,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吸走了她全部的理智。彷彿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被他肆虐佔有的地方,她的手胡亂的抓著他的背,不知碰到了什麼敏感的地方,溫行之渾身驟然繃緊,而溫遠,也暈了過去。
溫遠是又往購物車裡丟了幾件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溫行之走到她後面去了,她扭頭,鼓著嘴巴看他:「你怎麼在我後面?」
「不要。」
溫遠一愣,泄氣地趴在他的肩膀上。
她不指望這人能在求婚的時候浪漫一把,可大爺你也別搞得這麼莊嚴肅穆好咩?在這兒,未來婆婆面前,早已作古的未來婆婆面前。她拒絕他任何一個小要求都會心虛地好咩?更別提還是求婚!
「躲什麼,嗯?」
溫遠睜圓眼睛看著他:「這是——」
溫行之沒說話,推著車子越過人群徑直走到了倒數第二排的貨架。溫遠好奇地跟在他身後,等到了一看他準備放進購物車裡的東西,臉騰地紅了。
「唔!」
說完,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我才沒有內疚!」她狠狠地踩他腳一下,抬頭,觸到他眼中極淺的笑意,忍不住扁嘴,「你這是赤|裸裸的當眾調戲!我們買的是年貨,你個昏君!」
某個抓不住重點的人天真地問道,自然被溫先生無視掉。
小年一過,春節就快到了。由於李小棠和徐莫修走的有些匆忙,家裡沒有置辦多少年貨,所以要想在這裏過年,還得去趟市裡買東西。
溫遠睜開迷濛的雙眼,有些茫然地看著突然溫柔下來的他。反正夜還長,她正巧也沒事做嫌無聊,溫行之便放緩了動作決定慢慢來。他鬆開她的一隻手,帶著向下走去。
他瞧她一眼,溫遠頓感脖子涼颼颼的,只好尷尬無比地放回去。溫行之勾一勾唇,自己選了一些。溫遠看著,特m.hetubook.com.com別想給自己挖個坑好把自己埋進去再也不見人了。
嗚嗚!
「你幹嘛?」
「若我鬆手,你怕是站不穩了。」
感覺腦袋後頭有什麼東西咯得慌,溫遠推了推溫行之:「手錶——你的手——嗚!」
聽到這兩字,溫遠囧的險些從這山上骨碌下去。
是,是去看李若秋?
「我要娶的不是老爺子。」
「你不是嫌累?」他瞧她一眼。
溫遠精確地捕捉到了,貼著玻璃窗向外看去,發現原來是從鎮中心的石拱橋那裡升起來的。她一直喜歡這個,頓時就興奮地要跑出去。結果被溫先生一手拎著后衣領子給牽了回來。
溫遠羞赧地瞪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
她羞惱地睜眼,在這黑不見五指的房間里,伸手不解氣地用力掐了溫行之的手臂一把。他不妨,頓了一下,忽而低低一笑。
「為什麼呀?」天真的溫同學繼續問。
那人一寸寸地埋入她體內,她□著偏過頭,卻不想在從掛在一側的大鏡子里看到了那樣一幕。昏暗的燈光下那人挺拔的身子將她全然籠住,她的皮膚白皙得緊,而那人的卻是接近古銅的健康色,胸前那對小乳被握住,明顯的對比讓她覺得分為刺|激。更別提那人一下快過一下的佔有,次次頂入她最柔軟的那一窩,溫遠只覺得眼前一陣白光閃過,滅頂的快|感湧入四肢百骸。
暈過去前溫遠這麼想,然而老天爺今天似乎格外地偏向溫先生。難道是他前期準備實在太充分了,還是——安慰他今天墓地求婚沒成功?
溫先生挑挑眉,走到噴頭下面,打開花灑。溫熱的水灑下來,溫遠舒服地慨嘆了一聲,察覺到自己還被人控著腰,她紅著臉扭頭瞪:「你幹嘛?」
溫遠睜圓眼:「什麼?」
「行了,溫遠。」他拍拍她的腦袋,「我不會怪你。」
溫遠撅嘴想抗議,結果下巴忽然被他抬了起來。那人不輕不重地咬了她下巴一下,接著便沿著向下留下濕熱的吻,年輕的她本就敏感,被這麼一逗渾身都開始打顫,兩隻大眼睛里迅速覆上了一層水汽。
「那你快點!」溫遠紅著臉催促道,買這東西還需要研究那麼老半天嗎?「就這個了!」
溫遠同學不知怎麼的,聽到最後忽然就悟了:「你,你打住——」
親媽面前,她哪兒還敢「欺負」他。一個老男人耍起賴來最可恨了。
「自然是有用。」他長臂一伸將她帶到身邊來,溫遠看著從旁經過的人,簡直要囧死了。這以D打頭的五個字母的東西是她專屬的超市剋星嗎?為什麼每回來都得栽到這上面?!
也罷。
「十二點我會沒空。」
過了好久,久到通往山麓的路漸漸明晰,那人才開口說:「小姨對老爺子是個很特別的人。」
溫行之稍一思忖,站起身,丟下一句你等我會兒就上了樓。再下來時,手裡多了長長的一掛鞭炮。
某個經不住刺|激的人弓腰挺胸地抗議,卻被某個昏君用更有力度的吻悉數收入腹中。下半身牢牢的被他掌控住,直和*圖*書至她被完全佔有。這下,饒是嘴巴被吻住也堵不住那尖細的驚叫聲了。她不受控制地收縮自己的身體,原本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滑入他的發間,胡亂地抓著。只聽得那人悶哼一聲,抓住她的腰靠近自己,開始律動。一下比一下要用力,一次比一次要深入。快|感沖刷過她整個身體,直逼靈魂深處。溫遠想讓他停下來,可剛說出一個字,就被他撞的語不成聲了。
什麼才叫飽啊!她已經吃撐了好嗎?溫遠感覺著下身的腫脹充實感,真心覺得,等他飽了,她估計已經要犧牲掉了吧。
溫遠讓他背著自己下車,表面上是因為喝酒了暈乎乎,實際上是因為趴在這人背上的感覺真是太好了。看病那幾天下來,溫遠簡直上癮了。
溫行之抬頭看了一會兒,這個頂層設置的很高,他伸直了手臂還要踮腳才能取下來。溫遠滿意地把牛奶塞回到購物車裡,又指了好幾個東西要他拿,都是在最高層的。
「你不是知道了?」他說,「我在求婚。」
之前在A鎮過年,他都是除夕夜頭兩天過來的,那個時候李小棠和徐莫修已經將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連包大年夜的餃子都不需要他動手的,因此他甚少操這方面的心。
大年夜這一天一大早起來溫遠就開始鼓搗餃子,雖然跟成奶奶做的味道還差一些,但總歸是能吃的。某位昏君可是一點手都沒沾,她弄好了樂滋滋地讓他來看,那人只瞧了一眼,就把外套給她套上,帶她出去了。
溫遠紅著臉,當她是傻子啊!瞧她多聰明,一開始就聽出來不對了。老太太的歲數,怎麼能一頭白頭髮嘛。所以他肯定是騙自己的。
這還能不是故意的嗎?那杯倒給未來婆婆的酒是一定會被撒在她墳前的,這未來婆婆都喝了,她還敢不喝嗎?
對於一個老男人而言,浴缸也是個極其危險的這一點。溫遠表示:我不會告訴你我是怎麼知道這點的!然後溫遠同學不知道的是,對於一個——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男人而言,任何一個場所都可以非常有效的利用起來。
撂下這麼一句話,溫行之走到院子里。他挽了挽袖子,取出一根煙點燃咬在嘴中。而後將鞭炮懸空掛在了院子中心。溫遠站在一旁看著他的動作,腦子裡卻一直在想他剛剛說的那句話?
溫遠鬱悶了,這又是大年夜又是大雪天的他帶她去哪兒?可一看他的車子是往A鎮東開的,就瞬間明白了過來。
「我一個人在這邊過年的時候是從不在這一天來看老太太的。」他說著,將酒杯依次倒滿,「這一次過來,是因為昨兒晚上忽然做了個夢。」
於是乎,溫先生就放慢腳步,跟在了溫遠的身後。
溫遠瞪他。
這天一大早,溫行之開著車帶著溫遠去了w市市中心的一家商場。一路上溫先生的表現都是從容淡定的,直到推著購物車進了購物區,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他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此刻她唯有一個念頭:這夜,也太長了……
「傻姑娘,」他吻吻她,「還沒飽,怎麼能停。https://m.hetubook.com.com
她枕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有條不紊的步伐,忽然嘆了一口氣,「我答應你求婚有什麼用,爺爺還沒答應呢。」
「……」
反應過來,溫遠開始劇烈地反抗。但她沒有力氣,而且溫行之也不肯。他放軟她的上半身,軟軟的凹處經過剛才那一役,很方便就進去了。他稍稍一頂,便感覺到身下這姑娘敏感的收縮,緊緻所帶來的快|感讓他眯了眯眼,勒住她的小細腰,用不減剛才的力度肆意撞擊著。
溫行之垂眼注視了她紅彤彤的臉蛋,而後忽然勒住她的腰將她打橫抱起,震耳的鞭炮聲遮住了彼此加速的心跳聲,他抱著她,向二樓房間走去。房間里沒有開燈,溫遠直接被壓進了鋪了厚實被子的床上。她直覺著要躲,卻被溫行之鉗制住了。
他會沒空?他要做什麼?溫遠想了一會兒,耳邊忽然想起了噼啪的鞭炮聲,她尖叫一聲捂住耳朵,大著膽子沖他喊了一聲:「流氓,昏君!」
但鑒於溫先生的「不坦誠」,所以單方面的cold war還是沒有結束。現如今溫行之到不著急了,還頗有點兒樂在其中的意思。
溫遠條件反射般地蜷起雙腿往中間攏,嬌聲嬌氣地推拒似地哼哼兩聲。溫行之瞧著她這副遮掩的模樣,倒忽然笑了。
「有點兒。」她鼓嘴,「所以我要出去看煙花!」
「當然不會。老太太若是在,定是會向著你的。」他抬起她的下巴,「要是答應,就喝了這杯酒。」
胸前的一對小乳忽然被含住,突來的愛撫刺|激太大,溫遠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只覺得一陣陣的濕熱從下身湧出。溫遠臉燥極了,想收緊雙腿遮住那個讓她羞赧不已的地方,可偏偏那人動作太快,把住她的一條小細腿就將她下身的衣服全褪了下來。
A鎮逐漸熱鬧了起來,此起彼伏的笑語聲和鞭炮聲從窗外傳來。
下山的時候,對溫先生的考察就正式開始了。
溫遠氣喘吁吁地在墓園門口站定,看著裏面一個一個被積雪覆蓋住的墳塋,發現真有大年三十還來的人,因為那墓碑前擺放的鮮花分明是新鮮的,尚未被雪蓋透的。
她隨便往購物車裡塞了一個,溫先生拿起來一看,別有意味地說出三個字:「小號的?」
「幫我把衣服解開。」
聞言,溫遠冷吸一口氣,差點兒從他的背上摔下去。溫行之穩了穩她,沒再說什麼,到了山麓取了車子,慢慢地開回了家。
如果此刻能說出整句話的話,溫遠一定要大讚周垚曾經說過的一句話。那時她們大三,周垚跟男友的感情在那時也已經非常穩定了,具體表現就是第一次已經給對方了。春喜猥瑣地問感受,她羞澀地旁聽,只聽周垚憤慨地感嘆一句:男人都是沙文豬!只顧自己舒服!他,他竟然用屈辱的后入式!
溫遠就非常悠閑地跟著他溜達,時不時地順手從貨架上取下來一些東西放進購物車,溫行之打量了下她放進來的東西,突然笑了下。
「這麼厲害?」溫遠感嘆,「難道是爺爺非常愛奶奶,所以連帶著棠姨也很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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