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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醫女

作者: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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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真兇

第一百章 真兇

他看著那幾張紙片念道,同時一拍桌子。
齊悅邁進門的時候被這句話喊的愣住了。看著跪在地上撫胸大哭的周姨娘。
「那要大哥你這麼說,這值得懷疑的人多了去了。」常雲起冷笑道。
「有什麼事嗎?」齊悅問道。
這家裡周姨娘和老夫人的關係是親戚。而齊月娘是老夫人一手帶進來又百般呵護的,要說齊月娘的親人的話,那自然除了老夫人就是周姨娘了。
「少夫人,世子爺請你到夫人那裡去一下。」兩個丫頭忙說道。
「姑娘?」後來胡三聽到劉普成說句話時,注意的是這個稱呼,很是驚訝,「師父,我師父……」
「心想事成,沒想的事也成了。」齊悅笑道。
「那是自然,少夫人是有福之人。自然心想事成。」她笑道,「我按少夫人說的,將阿好姑娘叫回來了。」
阿如和鵲枝亦是如此,下意識的轉頭向屋子這邊看。
等她梳洗好走出來,這邊阿如已經帶著小丫頭擺了飯。
定西侯只覺得頭疼欲裂,正要說什麼,外邊傳來倉皇的丫頭的聲音。
劉普成笑了,連說不敢。
對不起,以為是對你好。
屋子裡,定西侯謝氏坐著,常雲成以及眾多兄弟姐妹都挨著牆角站著,地下跪著的是周姨娘。
穿著素凈小襖站在一旁的阿好有些羞怯的低下頭。
剛看了沒兩眼,就聽院子里有人說話。
齊悅一怔,常雲成已經拉著她快步而行。
「這有什麼?樹枝都可以寫字啊。」齊悅頭也沒抬。認真的m•hetubook•com.com勾畫器具圖。
上一次內臟出血。齊悅用的紗布棉花吸取,比起虹吸自然要慢很多。
定西侯自然不信,但實在是無法說服自己信。
丈夫請你去,還需要問為什麼?兩個丫頭愣了下。
「阿好,對不起。」齊悅說道。鼻頭髮酸。
胡三點點頭。
劉普成等人認真的聽。
眾人不知道她要這個做什麼,但只要她說,就照做總是沒錯的,於是胡三張同都跑出去,不多時就各自抓了一把鵝毛鴨毛進來,看著齊悅找刀子修剪一番,沾著墨跡在紙上寫寫畫畫起來,都瞪大眼了。
當下興奮幾人立刻開始動手,取來紙筆,齊悅卻用不慣。
「越不可能的事,才越沒人懷疑,不是嗎?」常雲成看著他們兩個說道。
此言一出,滿屋子人驚愕。
「不好不好了……」一個丫頭衝進來,跪下叩頭,「阿金死了……」
「給我找根鵝毛鴨毛來。」她說道,用毛筆她實在畫不出來。
「今天真高興。」她對阿如說道,一面看著得知她回來親自帶著小丫頭接過來的鵲枝。
不過這不是他探究的事,劉普成很快丟開了。
「好。現在可以安靜的學習了。」她說道。
「東西是死,人是活的,難道不能有人故意將這些東西放到阿金那裡嗎?」常雲起冷聲說道。
「那丫頭屋子裡搜出的東西怎麼說?」定西侯陰沉著臉看著桌上擺著的幾片火燒過後殘餘的紙片,「……照顧你家人……無憂和-圖-書……」
對不起,嚇到你了。
阿好被她說的更加惶恐,要哭不敢大聲哭,眼淚流的止不住。
阿好看著她,終於放聲大哭起來。
「在哪?」齊悅看著常雲成越過自己而去,忙喊道。
「我想學中醫。所以來拜師。」齊悅笑道。
「要害月娘?我要害月娘……」周姨娘拍著胸口,似哭似笑道。她看向走進來的齊悅。「月娘,我要害你?在這家裡竟然是我要害你?」
聽她說這樣的話,對劉普成來說已經沒什麼驚訝了,也不在意。
劉普成咳了聲,含糊說自己說錯了揭了過去。
「這樣啊。」劉普成又沉思一下。「那就先從理法開始吧。」
「奴婢們不知道,只是,裏面好像鬧起來了……」一個丫頭反應快些,答道。
齊悅帶著劉普成送的書回到家時天已經快要黑了,面對門上侍從恭敬的問好,她一一回以微笑。
當然她現在畫的這個只是對照現代醫院用的原理勾勒的最簡單手工的虹吸。
齊悅聽了劉普成的猜測,苦笑一下。
「就是說如此有了這個,上一次做手術時候。就可以節省很多時間了?」他問道。
「雲成,你是不是弄錯了?」定西侯自然明白這一點,看了眼常雲成問道。
「害你們?你可真抬舉你自己。」謝氏冷笑一聲,「我還怕髒了我的手。」
「少夫人學的如何地步了?」他捻須問道。
畫完了,給胡三講了具體怎麼用需要達到什麼樣的效果。
大銅鏡里照出那雲堆霧繞的和圖書高鬢,金燦燦明晃晃的八寶簪。
「我不知道。」常雲成說道,「我只看東西,不看人。」
分不清血型,輸血那可不是救命,是要命的。
這一次她先畫了管子袋子以及虹吸,看看做出來的效果怎麼樣吧。
這邊鵲枝不敢再閑說話,取過毛巾和阿好一起給齊悅洗臉。
「……出事了……」
「那也要巧匠才能打造好玉嘛。」齊悅笑道,一面撿起一隻石榴紅水晶耳環戴上。
齊悅打開劉普成送的書,深吸一口氣打開來。
對不起,輕易的趕走你。
鵲枝高興的舒了口氣,還好,少夫人待她和以前一樣。
齊悅不由嘆口氣,抬眼向外看去,見是兩個丫頭。面帶驚慌跟攔住她們的鵲枝阿如說話。
「那個啊光有管子不行,還有最重要的東西。」她說道。
齊悅扯扯嘴角,沒地步……
齊悅幾步上前拉起她。
看到齊悅進來。她噗通就跪下了。
「是少夫人長得好。」她低低說道。
「世子爺,你查不來,也不能就將這髒水砸我們頭上。」周姨娘用帕子掩嘴看向常雲成。
鵲枝不知道她說的什麼,但知道跟著笑就成了。
「放心吧師父,我知道的。」他神情鄭重如同肩負多大的重任一般。
「這麼多人,別人那裡不放,就偏偏放到周姨娘的丫頭那裡。」常雲宏也跟著說道,一面看向常雲成,「誰都知道姨娘和大嫂的關係,這也太……太牽強了吧?」
胡三小心的將圖紙放好。
「先做著這些試試吧。」她說道和_圖_書,眼中帶著幾分興奮,如果這個可行的話,那麼是不是更多的器材可以製造出來呢?
在屋子裡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時,齊悅第一個沖了出去,常雲成緊跟著出來了。
「自己養的狗沒主子的指使敢做這些事?」她淡淡說道,看了眼定西侯,「侯爺。你信嗎?」
吃過飯,外邊沒有管事娘子們等候,看來侯夫人已經接過管家的事了。
「……還有那燒火當晚牆角撿到的墜子,她都已經認了,你還替她說什麼。」他喝問道。
「……你們沖她來,不如直接沖我來……」
「能省一點時間就省一點。」齊悅點點頭說道。
死了……
常雲成一停頓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抓住之後想到什麼順勢向下一滑,改握住了她的手。
不過就這樣的,也總比棉花要強些。
「少夫人有什麼好事?」鵲枝笑問道,一面試探著接她手裡的包袱。
齊悅到門口時就聽到裏面傳來的哭聲。
榮安院門外站了一眾婆子丫頭,一個個垂手噤聲。
齊悅沒有絲毫的遲疑遞給她。
「……是我乾的……是我放的火……是我要殺了月娘……」
劉普成點點頭,又看向齊悅。
「這……這……也可以寫字?」胡三結結巴巴問道。
一個女子是姑娘還是婦人,當大夫的還是很容易就看得出來的。
「怎麼了?」齊悅推開窗問道。
這個齊娘子,怎麼會……
常雲成看也沒看她。
「還沒問少夫人今日來有什麼事?」他問道。
暖暖的日光投在臨窗的大炕上和_圖_書,屋子擺著兩個炭爐,雖然比不上現代暖氣空調的環境,但也很舒服了。
晨光灑遍進來,鵲枝端著熱水進來時,齊悅已經梳好頭了。
「阿金去那裡,是我讓她去的,我只不過擔心月娘,怕月娘在那裡害怕,做出什麼想不開的事,怎麼就咬定是她見了那害月娘的賊奴了?」周姨娘流淚拍著胸口哭道,「這好啊,這真是好啊,害死了月娘,還能順便害死我們,可真是乾乾淨淨了!」
齊悅邁進門便看到怯怯站在牆角的阿好,短短日子不見,這個姑娘整個人都變了個樣。原先那樣小喜鵲一般的姑娘已經變成了受驚的小兔子一般。
「驗血的試紙。」齊悅說道,搖頭,「這個,只怕造不出來的。」
看著自己畫好的圖,難掩激動吐了口氣。
她說到這裏,狠狠的看向謝氏。
麻|醉|葯這姑娘不是也說造不出來嘛,不是照樣弄出來了。
屋子裡的氣氛頓時又變得劍拔弩張。
「沒有,你沒有惹麻煩。」齊悅幫她擦淚說道,「想哭就大聲的哭,這次哭完了,以後我不會讓你們再哭了。」
「奴婢,奴婢,給少夫人惹麻煩……」她邊哭邊說道。
在阿如的示意下。她們說話的聲音小下去,但神情越來越驚慌。
「阿好姐姐果然梳的好頭啊。」鵲枝驚嘆道,一面過來左看右看,「怪不得少夫人定要叫你回來呢。」
謝氏轉折佛珠冷笑一聲。
齊悅吐了口氣,真是不省心啊。她啪的合上書。
劉普成等人都看著她。
「收好了。」劉普成囑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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