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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無論身高還是智商依舊保留在五歲的年紀。

何四海跟她說，身體是靈魂的載體，當靈魂脫離身體以後，缺少了載體，靈魂將不會成長，新生的記憶也不會持久，都很短暫，但是對生前的事情，卻巨細無遺。

「哇，那我是姐姐嗎？」桃子聞言開心地道。

「姐姐，蛋糕是不是很好吃呢？」

桃子聞言，歪著小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其實跟詭聊天，有時候很有意思的，很長知識。

何四海有點哭笑不得，果然孩子還是孩子，剛才哭得稀里嘩啦，現在又關心是不是小姐姐生日，蛋糕好不好吃。

看著埋頭繼續吃蛋糕的妹妹，劉晚照轉過頭去，裝作若無其事的輕輕抹了抹眼角。

實際上九根是多少，她們不一定搞得清，只要答應就對了。

「那就吹蠟燭吧，你們兩個一起吹。」

劉中牟手中拿著報紙，卻心不在焉地一點也沒看進去，注意力全都在小女兒身上。

高興地道：「我也有生日。」

「我說謝謝，太甜了，我不吃了和-圖-書。」何四海微笑道。

準備切蛋糕。

「當然啦，生日就吃生日蛋糕。」萱萱在旁邊大聲道。

桃子聞言，看向何四海。

「想。」

然後她彷彿想起來什麼。

好實在的願望，立刻就實現了。

然後又對桃子道：「等你過生日的時候，奶奶也給你買一個，買一個大大的蛋糕。」

「喜歡吃，就多吃一點。」孫樂瑤默默地又給萱萱切了一塊，放在她的旁邊。

她也悄悄問過何四海。

吃過蛋糕，了卻萱萱一樁心愿。

「你想吹嗎？」

萱萱聞言，立刻乖乖地閉上眼睛，桃子有點茫然不知所措。

「對，很好吃。」劉晚照微笑地點了點頭。

「還剩許多，你還要吃嗎？」

等解釋完才察覺好像也不對，要按照真實年齡來算，萱萱何止是早一年。

「……」

因為她放大招。

「對不起，以後姐姐過生日的時候，把最大的一塊蛋糕留給你，好不好？」劉晚照強笑一聲，心裏無比的難過。

然後兩個孩子，乖巧地坐m.hetubook.com.com在孫樂瑤的腳下，聽她給她們讀故事。

「當然，人人都有生日，你生日是哪一天？」孫樂瑤聞言，有些好笑地道。

「對，很好吃的呢。」萱萱滿臉的笑容，這塊蛋糕，她已經等待得太久，太久……

「謝謝奶奶。」

看女兒小臉上吃的滿臉都是，孫樂瑤心裏卻說不出的心酸。

說著端著蛋糕走向劉中牟。

因為外面嘩嘩下著大雨，天空陰沉沉的，燈一關，家裡就比較昏暗。

「你們一個五歲，一個四歲，我們就插九根蠟燭好不好？」

「你過生日的時候，媽媽有給買蛋糕嗎？」萱萱問道。

「那好吧，給我爸吃去。」

小孩子才不會掩飾自己的想法呢。

萱萱故事也不聽了，兩個小傢伙跟個小狗子一樣，扒在桌沿旁邊，眼巴巴地等待著。

孫樂瑤點上蠟燭，然後對劉中牟喊道。

「好。」

然後閉上眼睛，大聲地道：「我想吃蛋糕。」

桃子表示我保證會完成任務。

「對，吃面也行，長壽麵。」孫樂瑤笑著摸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摸她的頭。

「當然不是，雖然你月份比萱萱早，但是萱萱比你早生一年。」孫樂瑤笑著解釋道。

「咦，跟萱萱一個月份的啊，比萱萱還大個十幾天。」孫樂瑤有些驚訝。

何四海走到旁邊，蹲下身子小聲教她。

萱萱聞言轉頭看向旁邊的劉晚照。

「今天不是小姐姐生日，蛋糕好不好吃，奶奶也不知道，等會你嘗嘗，告訴奶奶好不好吃，好不好？」

「什麼？」劉晚照沒聽清，有些疑惑問。

也不知道她是忘記了劉晚照生日的事，還是劉晚照生日的時候她不在。

桃子很快就明白了。

跟個小倉鼠一樣，把嘴裏塞滿蛋糕的桃子，還沒忘記之前孫樂瑤說的話。

「好噠。」

看著她乖巧地坐在妻子腳下，讓他很久以前，以為已經遺忘的記憶，全都浮現上來……

現在一聽要切蛋糕，桃子也不哭了。

幾根蠟燭灼灼和萱萱背後燈籠發出的橘紅色光芒相互輝映，還挺有氣氛。

然後趕忙岔開話題，怕她又想起奶奶。

當然何和*圖*書四海知道這些，也是聽林化龍跟他說的。

所以她們兩個一直耐心地等待著在。

可是大人說，吃過飯，要等肚肚空一點點再來吃。

桃子最終還是被孫樂瑤給哄好了。

「來閉上眼睛，許個願。」

「奶奶，蛋糕很好吃呢。」

「桃子，謝謝奶奶。」

「老劉，把燈關上。」

萱萱忽然伸頭在劉晚照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桃子聞言，看向何四海。

雖然是問，但是眼睛里滿是期待。

坐在椅子上，小腿懸空的桃子聞言快活地把小腳直踢踢。

「還有我，還有我。」萱萱在旁邊急得直跳腳。

何四海怔怔地看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八月十六。」何四海說。

「有買，媽媽給我買了好大一個蛋糕。」劉晚照抽了一張紙巾，彎下腰，仔細幫她把小臉擦了擦。

「過生日都要吃蛋糕嗎？」桃子有些好奇地問。

萱萱有些不滿地嘟囔著：「那你有給我留嗎？我好像沒吃到呀？」

「好噠，謝謝姐姐，姐姐最好，我最喜歡姐姐了，嗯么。」

萱萱看到坐在旁邊和圖書，默默看她吃蛋糕的孫樂瑤，伸手把自己的托盤上的蛋糕高高舉起到她的面前。

桃子聞言撓撓頭，「可是奶奶說我生日，給我吃面面，還有雞蛋，可好吃了。」

何四海抬頭，看到劉晚照精緻的臉龐和溫柔的眼神。

「對，還有你，你也要告訴媽媽。」孫樂瑤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兩個小傢伙快活地應了一聲。

蹭得劉晚照一臉的蛋糕。

「要吹蠟燭嗎？」萱萱仰著脖子問媽媽。

「生日？」

輕輕地說了一聲：「對不起。」

「媽媽不吃，你吃吧，多吃一點。」

「媽媽，你吃，可好吃了。」

眾人聞言都樂了。

「可是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呀。」萱萱有些疑惑。

「不是生日也沒關係，等你生日的時候，媽媽再給你買一個蛋糕。」孫樂瑤笑著說。

溫熱的觸感告訴她，女兒還活著，真好……

兩個小傢伙早對家裡漂亮的大蛋糕垂涎欲滴。

「今天是小姐姐的生日嗎？大蛋糕好不好吃呀？」還哽咽著的桃子，滿臉好奇地問孫樂瑤。

劉晚照端著一塊蛋糕走過來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