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某科學的霍格沃茨
第0827章 發動翅膀斗翅膀
關於自己被關禁閉的事情，艾琳娜倒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觸。
正如同韋斯萊雙胞胎兄弟的那句名言一樣——沒有被關過禁閉的霍格沃茨生涯，是不完整的霍格沃茨生涯。由於此前太過於高調，她差點還以為自己永遠要留下遺憾了。
「你是不是在編故事？艾琳娜你的呆毛又在來回晃了！」
漢娜和盧娜對視了一眼，耷拉著小臉，悶悶不樂地說道。
「烏姆里奇教授，唔……她笑得很虛偽，與別的教授不大一樣。她似乎不太喜歡學校。」
在她的幾番逼問之下，這隻狡猾的白毛糰子終於還是說出了實話，就在上學期審判小矮星彼得的事件后，為了維護魔法界的經濟穩定，霍格沃茨不得已暫時入主古靈閣。
漫不經心地掃了眼不遠處指指點點的小鷹們，艾琳娜收回視線看向B班的正副班長。
「果然還是赫敏這樣講道理的孩子好溝通，換成盧娜那種一根筋的小傢伙，都不知道從哪裡去抓一隻彎角鼾獸來賠罪……也就只能指望海格那獨特的神奇動物雜交技術了。」
盧娜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膀，偏著腦袋思索了幾秒，輕聲地評價道。
小翅膀們想偷偷拉幫結派，翅膀打結，和她玩窩裡斗——太年輕、太稚嫩了。
「不許說謊！我可不是漢娜那樣的憨憨，你說謊的話，我遲早會知道的……你知道，按照我們剛才約定好的事情，倘若被我直接戳穿謊言……二十次哦，二十次！」
「沒、沒有……這是風……」
不過通常來說，這也符合西餐之中的常見上菜邏輯。
這個「運氣」小迷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滑溜精靈了，類似於這種話說到一半就直接跑路的情況，這幾天已經發生了好幾次了，每一次都讓她有種說不出來的胸悶。
畢竟，按照約定謝諾菲留斯此時應該是悠閑的雜誌社老闆，而非卑微的打工人。
眼看著赫敏豎起眉毛，努力吞咽著口中的菜肴，似乎準備和她爭執一番。
回到格蘭芬多餐桌的小海狸瞬間結束了交談，迅速投入到了狼吞虎咽之中。
「好吧，看樣子我已經被標記成鐵內鬼了啊……」
有了艾琳娜這個小富婆之後，她至少可以把此前忍痛劃掉的那些書籍，重新加入自
和*圖*書己的購物清單之中了，這對於赫敏·格蘭傑而言，可比什麼福靈劑、課堂第一實際多了。
況且，在艾琳娜看來，密閉、獨處的禁閉環境，反而是一個絕佳的入職宣誓場所。
由於上學期獎勵分數的繼承關係，如今拉文克勞學院的分數處於絕對領先的位置，相比起另外幾個空蕩蕩的沙漏，那個水藍色的寶石小堆看起來格外顯眼。
赫敏伸出手指撥弄了兩下那根瑟瑟發抖的小呆毛，眯起眼睛輕聲說道。
哪怕是艾琳娜在對角巷「刷卡」買東西，也會在古靈閣的賬簿上登記——這就好比前世那些商業帝國的總裁在自家平台買東西，同樣也會促進實際出現在市場的資金鏈。
只要提前說出結論，並且不給赫敏組織語言反駁的機會，那麼她就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盧娜吐了吐舌頭，拉了拉漢娜的袖子，說了一句：「晚飯見！」就撒腿跑掉了。
反正她早上的時候已經得罪了大半個拉文克勞學院，多背一些黑鍋也沒什麼，畢竟作為迫使人們團結起來討伐的反派大魔王，仇恨吸引得越深越牢，效果也就越好。
「你們本來就是小孩子……」
「好吧，這麼說吧，全部……不止是麗痕書店，整個對角巷，也就是古靈閣巫師銀行總部所在的那條商業街幾乎都算我的產業——對於我來說，金加隆在那裡沒有意義。」
赫敏說，嘴裏鼓鼓囊囊地塞滿了豆芽，但她還是盡量保證自己說話的清晰。
為了促進食慾，頭盤一般數量少、質量高，味道以咸、鮮、酸為主的清淡開胃品。
「是嗎，那怎麼沒有人說，第一次加分也是我？」艾琳娜有些不滿地輕哼了一聲。
半個小時之後，她們在前往大禮堂吃午飯的時候，赫敏說道。
艾琳娜聳了聳肩膀，一邊吃著餐盤裡面的美味多汁的后切牛舌，不為所動地說道。
合縱連橫，遠交近攻……
艾琳娜耷拉著小臉，攤開手苦兮兮地小聲抱怨道。
作為古靈閣的隱形掌控者，她自然不會在自己稚嫩的商業雛形中添加什麼特權。
這還是艾琳娜悄悄傳授給她的「克制赫敏手冊」，而作為交換，盧娜也保證了她以後不會幫助另外兩名小翅膀，在艾琳hetubook.com.com娜施展幻象魔法的時候，直接提供「看破」服務。
「或許吧，反正我覺得她不是什麼好人……」
「不是，我猜可能就是胃口比較好，外加餓了吧？」
艾琳娜輕輕拍了拍赫敏的背，一邊好心地把重新滿上的冰鎮橙汁遞到赫敏手邊。
哪怕嚴格意義來說，無論是基金會「塔羅」身份，亦或者是擴編的《新唱唱反調》的稿件核定，又或者是涉及古靈閣、霍格沃茨、天命集團的輿情把控……這些工作全都是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自己選擇的，沒有任何人逼迫這位老父親。
「那麼我們就說好了哦，我每個月的書單你包了，此前騙我的事一筆勾銷。」
赫敏接著說道，一邊輕輕揉了揉太陽穴，努力消化著剛才得知的信息。
但在某個心疼父親的小女巫眼中，可就不會管那麼多的邏輯和大道理了。
由於河豚自身的獨特鮮美，以及不依賴別的調料進行輔佐的特點，與它相關的菜肴在西餐的正餐之中，大多是安排在頭盤、湯品這一環節，大多起到一個開胃潤腸的作用。
「那麼龐大的一個商業帝國，怎們可能全權由我做主。實際上，我不過就是偶爾提出一點點小建議，然後供那些真正睿智、富有經驗的專業人士們參考。也就零花錢稍微多點，想買點什麼東西的話，比起以前在孤兒院時寬裕些。」
「作為來自魔法部的高級官員，我認為烏姆里奇教授的方式一定是有一定道理的，至少在我看來，在我們這個年齡段，增加知識儲備比單純的施法練習更為重要。」
「嗯嗯嗯，我知道的，我又不是沒有分寸的笨蛋……」
唯一幸運的是，至少這一次的玄學對抗暫時還屬於父女內戰，而老洛夫古德在直覺和敏感度方面，就目前而言還是略微領先於稚嫩的「小月亮」同學的。
西餐的第一道菜是頭盤，也稱為開胃品。
「其實我最開始是拒絕的，我一個霍格沃茨的一年級學生，唔，現在是二年級了，怎麼忽然一下子就成了古靈閣巫師銀行的妖精女皇，但是鄧布利多教授和妖精長老會說他們已經決定了……所以……所以，我就……」
終於戳到了這隻黑心小糰子的痛處，開hetubook.com.com心心（*^▽^*）~
赫敏瞪大了眼睛，努力咽下嘴裏的食物，伸出手朝著盧娜的背影撈了撈。
漢娜好奇地問道，「據說艾琳娜還因此關了禁閉，難道斯拉格霍恩教授還用掏腸咒清空了你們的肚子？還是說白毛糰子你偷偷給赫敏下了什麼開胃的魔葯嗎？」
「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反正你們下午的魔葯課應該也是斯拉格霍恩教授代課。相比起斯內普教授而言，斯拉格霍恩教授其實要好相處一些——我只是稍微出格了點。」
不僅僅只是因為這份約定的關係，更重要的是，盧娜·洛夫古德那個小妮子，這一次終於沒辦法如同此前那樣，神神秘秘地獨自掌握著艾琳娜的隱藏身份了。
「不說這些，剛才還忘記問了……兩位班長今天上午過得怎麼樣？」
「所以，卡斯蘭娜小姐就成為了第一任妖精女皇，整個魔法界最富有的巫師？」
格蘭傑醫生雖然勉強也算是中高收入人群，但是每學期給女兒的零花錢也不會太多，哪怕加上去年「黑魔防副本」的通關獎勵，在魔法界琳琅滿目的商品前，也遠遠不夠。
她當然知道赫敏說的那些道理，但是相比起客觀的邏輯分析，盧娜還是更相信自己的感覺——況且她爸爸很早就評價過，但凡到了部長、副部長級的官員，沒有幾個乾淨的人。
「你先專心吃午飯，別噎著了……晚上有機會，慢慢說唄。」
赫敏忍不住白了一眼艾琳娜，有些開心地在心中盤算著自己的那些書單。
盧娜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禮堂後方的沙漏。
「第一次加分……唔，是我啊……」
「唔——我聽說你們不是在魔葯課上吃了點東西的嗎？」
艾琳娜猛地一驚，飛快的抬起手保護住自己的叛徒小呆毛，無奈地嘆了口氣。
況且，後來艾琳娜也解釋了服用福靈劑可能付出的代價。
她正準備估算著赫敏的經濟觀上限，隨口應付幾句，她的小呆毛忽然發出警報。
……
「不過大多是加盟入股，不少商鋪其實算租賃，去買東西還是要給錢的。」
片刻后，她們在格蘭芬多的餐桌旁坐下，開始吃起了第二頓午餐。
「唔、你等等……唔、嗯……呃……」
倘若不是為了等艾琳娜和赫敏，她們兩人其實早就可以和別的學生們一樣，回到各自學院的公共休息室中，稍微休息片刻，養精蓄銳，準備迎接下午的那兩節魔葯課了。
在艾琳娜的印象中，後世有好幾家米其林三星就喜歡把河豚料理安排在頭盤。
而出於避嫌，以及一些艾琳娜表示「不能說」的保密協議。
艾琳娜說，隨手給赫敏遞了一杯果汁，以免她被噎住，隨即看向另外兩隻小翅膀。
或許對於那些相對平庸的人來說，犧牲那些本來就多餘的靈光一閃來換取美好的一天是一個比較划算的交易，但對於赫敏·格蘭傑這樣的小女巫來說，那確實是一劑毒藥。
「好吧，好吧……」艾琳娜苦著臉答應著，「赫敏你悠著點買啊，鄧布利多教授每個月的容忍度我估計不會超過100金加隆，霍格沃茨正式教授的工資也就這麼多……」
「真是好騙啊，這隻心思單純的小海狸……」
看了一眼目光瞬間亮起的赫敏·計算姬·格蘭傑，艾琳娜飛快地又補充了一句。
那種幾乎左右互搏的刀叉齊動景象，一時間讓艾琳娜懷疑自己剛才的那鍋「蕁麻肝腰魚片湯」是不是有什麼開胃的奇效，而不遠處過來的盧娜和漢娜也有些吃驚。
艾琳娜抱著自己的書包，餘光偷瞄了一眼赫敏臉上的得意神情。
以至於艾琳娜不得不特意叮囑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一定不要暴露他的行蹤，如果沒有必要最好直接用書信溝通，以免讓小盧娜覺察出什麼不對的地方。
「稍微多一點？譬如說，實際一點的話……如果在麗痕書店買書，你能買多少？」
「你心裏想必也清楚，真正做抉擇的還是鄧布利多教授和長老團。」
艾琳娜眼睛轉動了一下，頭頂上的呆毛嗖嗖地晃了一下。
或許是自身口味太過於挑剔，以及受中式菜肴影響太多的緣故，她當時對於這樣的安排還有些不太感冒，但是赫敏的反應非常準確的說明，那不過是因為飲食文化的問題。
這一次，智慧與推理，總算是戰勝了虛無縹緲的運氣和直覺。
這位與她們同齡的小女巫，在鄧布利多與古靈閣妖精們商www.hetubook.com.com量之後，搖身一變反而成為了古靈閣巫師銀行的女皇，作為妖精與巫師的中間橋樑，起到溝通和雙向監督的作用。
二年級B班的課比A班要結束得早一些，因此盧娜和漢娜早在半小時前就到了禮堂。
「這是古靈閣妖精們的稱呼，你不用這麼叫我的……」
「烏姆里奇教授的規矩太多了，就好像是把我們當小孩子一樣，課後作業也是背誦和寫讀書筆記，幾乎沒有什麼可以用到魔咒和魔杖的地方。」
要知道，光是為了購買一整套吉德羅·洛哈特的作品，赫敏的小金庫就去了大半。
艾琳娜有些不自在撩了撩耳邊的頭髮，語氣真誠地小聲嘀咕著。
「除非是戰略級的投資項目，否則資金流管控還是相當嚴格的……」
尤其是如今盧娜還擔任了二年級B班的班長的情況下，精力更是難以分散。
「好啦，好啦，盧娜她們也是要趕著去上課的……」
自從在霍格沃茨系統地開始學習魔法后，盧娜的直覺越來越強大了。
魔葯課教室里的河豚分量並不多，而且考慮到口感和肉質，艾琳娜最終片出來的河豚刺身其實也就稍微解一下饞，她和赫敏兩人你一口我一口沒幾下就吃得乾乾淨淨的了。
「唔……大概……」
「唔……不是很好——」
拉攏一派，分化一派，打壓一派……
這些可是古老東方文明千年的智慧傳承。
「這麼說，現在應該叫你女皇陛下了？」
「知道啦，我也看不完那麼多書啊——我可不想某天猝死在圖書館。」
頭盤的內容一般有冷盤和熱盤之分，常見的品種有魚子醬、鵝肝醬、熏鮭魚、雞尾杯、奶油雞酥盒、焗蝸牛等，其後才是湯品、輔菜、主菜這些相對分量多一些的菜肴。
赫敏沒好氣地回答道，掃了一眼滿臉肉痛神色的艾琳娜，瞬間又變得開心了幾分。
經過了一年多地朝夕相處，她可不會被艾琳娜那些含糊不清的量詞糊弄過去了，這個黑了心的小魔女在各種描述之中模稜兩可、概念偷換的技巧，實在是太高了。
「稍微出格？」盧娜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艾琳娜——拉文克勞學院的新學期第一次扣分就在你身上誕生了啊！學院里不少人都在議論，說你是蓄意報復和抹黑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