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某科學的霍格沃茨
第1295章 糖果
畢竟，不管怎麼說盧娜、赫敏她們也僅僅是最大不超過十三歲的女孩，這種連許多成人都無法看清的世紀變革對於她們實在太宏大了，不過幸運的是，她們還有足夠多的時間可以一點點地去學習、成長。
在那小小的盒子精緻的黑天鵝絨上。
「我們是不是應該暫時斷開魔網的鏈接？」赫敏用擔憂的語氣說，她現在正小心翼翼地點著魔杖，竭盡全力想讓自己的魔法變得不那麼危險，那種感覺巨人捏著縫衣針穿線，「這魔網我們真的可以負責嗎？我總覺得是不是應該讓成年巫師……至少是其他正式大阿卡那成員來負責。或者我們至少告訴麥格教授，讓她有些心理……」
盒子輕輕地打開了。
「嗯，這些就涉及到大阿卡納全體的一階段目標……」
「我想回家，莊重正式地娶一個女人，然後生好多孩子。」
「可是她實在太優秀了，我必須做點什麼，證明自己有資格站在她前邊。」
啪。
除了盧娜之外，另外兩名小女巫似乎很難發散到什麼魔法女神的綽號。
赫敏對此的體會極為深刻，在星期二的魔咒課堂上，她一道普通的驅逐咒，差點把魔咒教室變成了廢墟。
「噢？關於我入獄的理由嗎——」
正如同在休伯利安上的許可權鏈接，艾琳娜甚至不用刻意連入霍格沃茨魔網。
「這些僅僅是你入獄的理由……」
斯克林傑正在指揮「魔網巫師」一點點修建住宅區，韋斯萊先生則在旁邊審核各種必要物資採購清單。
不僅僅是施法能力的大幅度提升，從國際巫師聯合和魔法政府這些年的資料看，還會增加巫師誕生的可能。
高塔頂端的木門發出牙酸的聲音。
緊接著，他端著那些餐碟走到監牢邊，看向不遠處的迷霧深處。
不遠處的床邊多了個書架，牆壁的窟窿多了層淺淺的魔法屏障。
「可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湧現出那麼多啞炮——」
啪嗒。
可是他現在暫時不想看那讓人頭疼的電路圖形。
而理所當然的，魔法操縱能力和魔力適應性也成為了她們這段時間不停練習的方向。
更多的人大多吃不了太多，就會懨懨地重新躺回床上，在絕望中等待著死亡降臨。
魔網最大的便利在於大幅度降低了和-圖-書施法難度，以及施法門檻——假如此前的巫師更像是要自主覺醒的術士，那麼從現在開始，大部分巫師都可以選擇通過學習、記憶來釋放魔法了，巫師人數將會出現史無前例的暴漲。
艾琳娜輕輕點了點頭，右手揮動了一下在火光中召喚出朦朧的地球模型。
緩慢的腳步聲在長滿青苔的石壁間回蕩。
「戰爭？！」
噢，「施法修正」是弗立維教授這段時間新提出的概念，意思是在高魔力環境中，「魔網」、「魔法城堡」等環境會幫助巫師穩定其施法效果和施法準確度，就好似鍛造鋼鐵時的磨具槽，讓巫師可以儘可能精準地調用自身魔力去施展魔法。這個理論一方面也解釋了為什麼在校學生的魔法控制，普遍會比畢業幾年後的巫師強。
——在這個名為【霍格沃茨學院都市】的超大型巫師聚居區。
「這個啊……」
更重要的是，這邊還有這樣一個安靜、舒適的居所。
作為預備役大阿卡納，她們提前掌握、經歷了很多東西，但在更宏觀的視角還是格外稚嫩。
「襲擊他人、矇騙社會、竊取他人事迹、違反保密法……」
她和盧娜正在嘗試著分解、裝備她們各自的「瓦爾基麗婭」魔法裝甲。
鄧布利多離開城堡后，尼可·勒梅成為了艾琳娜的專屬顧問，這位幾百歲的大鍊金術師破天荒的重新對魔法研究產生了濃厚興趣：艾琳娜呈現出了僅存於傳說中升華，如果用通俗說法來說，就是她的魔力正推動她進化。
「不同於對角巷、伯利茅斯魔法商業街，這裏的街道、房屋樣式更接近於非魔法城鎮的布局。」
在艾琳娜曾經生活過的世界，有一種叫做魔網的奇幻設定。
鄧布利多愣了愣，啞然失笑地搖了搖頭。
鄧布利多看了一眼床頭，那裡放著他昨天還沒看完的麻瓜書籍。
洛哈特揉了揉頭髮，認認真真地思考了幾秒。
不同於幾個世紀前的血脈論調，魔法土地這個概念以一種瘟疫般的速度迅速在社會傳播。
緊接著，不斷躍動橙紅色的火焰中忽然出現了城堡外圍的鳥瞰光影。
「然後，我們可以試著一點點地讓魔法，真正的、完整的降臨到人類文明中，一起拆開這份禮物……」
更奇妙的和圖書是，作為魔網管轄者，她們還可以在魔網覆蓋範圍內調動一部分額外魔力。
「文明樣本？」
艾琳娜聳了聳肩，看了一眼旁邊還在努力和自己的魔法裝甲較勁的漢娜，認真解釋道。
隨著鄧布利多離開學校，魔網範圍越來越廣，艾琳娜確信最多十年魔網就可以在歐洲大陸完成覆蓋。
在他背後，那些簡陋的壁畫變得擁擠了許多，比起他來時多了好幾倍。
長久以來，人們隱約知道這些地方會讓巫師的能力得到提升，但一直缺少理論基礎。
這位前魔法部高級官員平靜地說道，放下手中的石片。
「噢——」
雖說魔法部和國際巫師聯合會打算在各個城市開始推行魔網，但在短時間之內，這還僅僅是停留在羊皮紙上的待定事項而已，況且霍格沃茨周圍除了魔網「信號」更好，同時也是最適合人們學習熟練魔法的地方。
面對日益強大、擴張的麻瓜世界，魔網的出現對於魔法世界而言無疑是一劑極有力的強心針。
蓋勒特有次提到過，他和艾琳娜之間的「魔王」契約，就藏在這個小小的盒子中。
「魔王契約……」
「洛哈特先生，在我告訴你魔法法律司的瑣碎事務時，您或許應該先回答我那個問題？」
「讓她和我的孩子，可以生活在一個真正的魔法時代。」
她一邊說著站起身走到壁爐邊，手指在火光中漫不經心地輕輕點動了一下。
鄧布利多長舒了口氣，活動了一下筋骨。
這種文明世界的變革不可能一帆風順、沒有任何流血就能完成的，新秩序的誕生必然伴隨著戰爭。
至於艾琳娜倒是省略了這個步驟……她體內的魔法血脈濃度實在是太高了。
「事實上，他們一直在那裡的，不過此前從來沒有人注意過他們。」
……
克勞奇搖搖頭，他掃了眼膝蓋上過期的報紙。
洛哈特輕鬆地說道，大咧咧地盤坐在地面，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
鄧布利多走進房間，摘下禮帽，將大衣掛在門后。
「當然，還有罪大惡極的那條——競選魔法部部長。」
「今天輪到你了——」
伴隨著艾琳娜的講解和手勢，以霍格沃茨為中心，無數銀色細線蛛網般朝著四面八方蔓延開來。
別說是巫師，哪怕是成年媚和*圖*書娃也無法做到如臂所指地利用每一寸肌膚來施展、指揮自己的魔力。
老人的目光停留在了更遠處的鐵盒子上。
魔法部和國際巫師聯合會已經開始討論，首先應當在哪些城市設立長期魔網節點。
城堡破碎的石門回到原處，不過多了幾道張牙舞爪的裂痕。
而這也是霍格沃茨魔網概念的雛形來源，不過在那些故事中，世界是存在神明的，不同神明執掌不同能力，譬如說魔網是由魔法女神來執掌——可是在霍格沃茨的世界，魔法女神暫時變成了四名未成年小女巫。
「我們昨天說到哪裡了？克勞奇先生？」
「譬如說……」
不過，在這世界上，暫時也找不到比這裏更適合了解麻瓜和魔法界的地方。
幾枚糖果靜靜地躺在那裡。
除此以外，由於這種改變僅僅是在現行情況下增幅巫師的實力，國際巫師聯合會方面也沒有任何反對聲音。
「類似費爾奇先生那樣的幸運兒僅僅是少數，絕大部分啞炮在沒有收到錄取通知書後都會遠離魔法界，前往非魔法世界尋求一份糊口的工作，哪怕重返魔法界也會保留大部分生活習慣——而這座全新的城市，將會成為未來幾十年、乃至上百年，魔法界和非魔法界文明融合的樣本……當然，同時也是霍格沃茨抵禦戰爭的重要依仗。」
因此絕大部分暫時摘去啞炮稱呼的「魔網巫師」都選在在這裏定居：
正如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所說的那樣，新的時代只能由年輕的火種去點燃。
按照那種設定，巫師們釋放魔法並非基於自身，而是基於魔法網路的流動。
看不見的魔法網路如同曙光從蘇格蘭高地逐漸綻放開來，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朝著遠方灑落。
要等到半個多小時后，攝魂怪們才會成群結隊地回來，享用它們的盛宴。
「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不是嗎？」漢娜用輕鬆的語氣說道。
在那皺巴巴的封面上，對面那個年輕男巫笑容燦爛得彷彿參加婚禮的新郎。
「我們計劃用十年時間普及魔網，讓巫師可以在任何地方上網，讓魔咒和思維同步。」
「千百萬年來，巫師誕生於人類社會，生活在人類社會……保密法不可能完全隔絕世界。」
「呼……」
取而代之的是悠揚的古典音樂。
薩爾茨堡市區對於他這個上了年紀的老傢伙是有些吵鬧。
當然，這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非常浩大的工程，但是霍格沃茨城堡主動邁出了新世界的第一步。
「啞炮的產生其實很簡單，你想想就知道：凡是父母一方是巫師，甚至於往上兩三代有巫師的，其實都有可能是沒有魔法能力的啞炮。而從廣義來說，那些知曉魔法世界、同時沒有魔力的人，其實統統可以看做是啞炮。」
迷霧另一邊，巴蒂·克勞奇嘶啞的聲音響起。
不過，這並不影響她們正實際上執掌魔網的事實：她們可以隨時剝奪魔網巫師的施法能力。
說起來……
現在是進餐時間——關押在阿茲卡班的囚徒們的進餐時間。
「這座魔法城市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快擴張。」
隨著弗立維教授率先提出了這個理念，魔法世界各個魔咒大師很快在此基礎上發展、深處開來。
不過，在此之前……
「國際巫師聯合會一直告訴我們，魔法世界的存在是個秘密，但這其實是一個有些自欺欺人的說法。」
紐蒙迦德城堡，高塔。
絕大部分囚徒狼吞虎咽地、咒罵著地吞咽食物，好似瘋顛的野狗——在這裏，這種人其實算正常的。
自從魔網許可權向她們開放后，她們終於達到了可以操縱瓦爾基麗婭魔法裝甲的基本標準。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或者說，到底是什麼支撐著你的理智——」
鄧布利多手指在盒子上輕輕撫摸，有些猶豫。
漢娜轉過頭看向艾琳娜，她的瓦爾基麗婭裝甲正磕磕絆絆地在互相打架，似乎正在決鬥的金屬甲蟲。
狼人血清研發成功，意味著麻瓜可以穩定地、輕微副作用地轉化到「類魔法生物」狀態。
攝魂怪那腐爛、潮濕的氣息逐漸遠去。
魔法部、魔法醫院、魔法學校、魔法家族的宅邸……
吱嘎——
洛哈特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溫柔地輕聲道。
……
艾琳娜的自由意志就可以輕鬆調動那些漂浮在空氣中的魔力，霍格沃茨城堡會主動幫她完成施法修正。
當然，除此以外，還有第三類人……
可是「魔網」和「施法修正」的理論誕生，完善了這和-圖-書個模糊的魔法常識，並且為所有巫師推開了一扇通往此前從未設想過的新世界的大門：假如，僅僅是一種假設，有一天魔網可以出現在人類社會可以觸及的每個地方。
「歡迎收聽英國國家廣播電台……」
或者說，與眾不同的兩個人。
牆角的留聲機轉動了起來，黑膠唱片、留聲機，這是鄧布利多新學會的內容。
盧娜和赫敏不約而同地開口問道，有些不解地望著火光中正在成型的城鎮。
「你們看……」
艾琳娜微眯著眼睛，指著火焰中躍動的光影輕聲說道。
首先自然是每個魔法政府所在的城市，霍格沃茨可以成為原始節點，而同樣每個魔法部、魔法醫院、甚至於每個「天生巫師」也可以成為鏈接魔網的中轉基站，按照霍格沃茨方面提供的魔網概念，併入「魔網」的巫師在享受魔網便利同時，也起到了增幅魔網，穩定魔網範圍的作用，這是一種真正的、降臨在現實中的魔法社會。
洛哈特掰開手中的硬麵包，在渾濁的胡蘿蔔、捲心菜鹹肉湯中浸了浸。
可是在艾琳娜這裏，她顯然突破了這一層限制，她現在簡直宛若自如行走的魔法本身。
在過去幾周中，他檢查了好多次這上邊沒有任何魔法防護。
阿茲卡班巫師監獄，深處。
「當然不用，你很快就會適應魔網強化后的魔力。」艾琳娜漫不經心地說。
現在，她們分別都有了一套屬於自己的魔法戰衣。盧娜的瓦爾基麗婭被取名為「月下幻影」，而她的那套瓦爾基麗婭的名字則是「地爆天星」，在霍格沃茨魔網覆蓋範圍內，她們的破壞力不亞於全力施法的格林德沃。
從感知、狀態來說由麻瓜轉化為的狼人和啞炮其實是一致的，而當「狂狼症」治療方式達到低成本的普及魔法醫療之後，麻瓜——狼人——啞炮——巫師，這條轉化線條就徹底打通了，到時候還會出現更大的魔法浪潮。
果然還是讓人放心不下啊——
「這才一個月不到，英國就湧現出了近萬名啞炮……我媽媽說，破釜酒館幾個世紀接待的啞炮客人加起來都沒有這麼多。而當他們陸續抵達霍格沃茨，連入魔網之後，魔法世界很快會多出近萬名巫師，是這樣吧？」
桌子上的收音機響起，不過還沒等它念完，它就被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