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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劍仙娘子

作者:陽小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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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我欲與君相知 第五百零七章 封禪大禮(四)

第二卷 我欲與君相知

第五百零七章 封禪大禮(四)

古板的禮藝女先生眼眸一眯。
特別是離女。
獨孤氏和李明義等:「……??」
「娘娘,你沒事吧?」
孟正君默然端手,走在隊伍側後方。
顧抑武還在帶著正義堂學子們,一起「激|情」熱舞著。
離地經常祭祀先民與神邸,有一套完整的祭祀體系,而「以舞通神」這種禮儀性的舞蹈,儀式亦是十分的發達完善。
此時。
其中。
而太古離族崇拜明月于高山,祭月山作為離族聖地,出現在離地一個個神話傳說之中,從不缺席。
嗯參考了這些日子在大離宮廷看過的離女舞樂。
然後他沒有馬上進行宣讀頌文的環節,而是……平靜的看了顧抑武一眼。
例如最普遍的離女們都會的腰鈴舞。
而眼下,大離幼帝要秉承先帝遺志,在祭月山舉行盛大祭祀典禮,封禪天地。
不過慢慢的,面面相覷的眾人,卻也反應過來了一些,抬頭,愣愣看著台上那一幕。
她面色微肅,某個還前進了一步,避開擋視線的人群。
暗示他們趕緊跟上。
孟正君、獨孤氏等清楚具體流程之人亦是微微皺眉。
各執青銅禮器,捧頌德公文。
地壇前方,一眾儒生左扭扭,右扭扭,中途還用力的踏起了腳,同時手裡又虎虎生風的舞著那棍狀禮器。
而是眼下顧抑武他們用力踏腳的動作。
這是一座神話之山。
她一眨不眨的盯著台上那個笑容晴朗的趙姓學子,還有那些跳『扭秧歌踏地舞』的眾學子們。
眼下,伴隨著趙戎清朗的嗓音與眾儒生賣力的踩踏聲交融,震徹全場。
他直接轉身,面朝眾人,徑直打開手中的頌德聖旨,配合著地壇頂部大離幼帝躬身拜地的大禮。
雖然不是太懂為什麼要在封禪大典上跳這祭祀舞蹈,還是你們儒生親自下場跳,但是能不能跳的陽間一點?
他正專註著這個連夜新設計的封禪大禮,嚴格執行……
第二件事是,這個奇葩的祭祀之舞的核心,不是扭腰,甚至不是跳舞。www.hetubook•com.com
「額是不是跳的難看了點,不過這可不怪咱們,咱們是全部按照子瑜吩咐的跳的……算了怕個球,子瑜說過,只要我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不過話說子瑜給的這舞怎麼有點熟悉,在哪裡見過……」
有大離的文武百官,地方顯貴。
行至地壇處,此地壇奇特,呈方形。
此刻,他們是全場所有人的焦點。
因為眼下,顧抑武等學子們跳的這個……踏腳舞?還是什麼東西?竟還摻和著扭腰的動作,頗為近似離女的腰鈴舞。
朗聲宣讀起了向大地之靈歌功頌德的言語。
「趙子瑜……」
宛若一鍋沸騰的熱水。
趙戎與顧抑武等禮儀儒生停步,轉身,面朝山下方,跟來的萬千百姓,與孟正君、獨孤氏、李明義等人。
場上氣氛有片刻寧靜。
年輕儒生一襲白衣靜立,正微微閉目,傾聽了會兒這『天搖地動』似的踏地聲。
再看下去,夭壽啊。
趙戎耳畔全是震天響的腳步聲。
而大離各地也罕見的放開了通關文牒,讓大量離地百姓過關。
全場鴉雀無聲。
太古的離女先民們,在祭月山頂詠明月之歌,感化月宮神靈,收月輝接引,扶搖而起,九天奔月的浪漫,是每個離人幼時最憧憬的神話。
顧抑武等正義堂學子們,都在暗暗心道,鼓舞打氣著。
路上,她也聳拉著眼皮,偶爾掃一眼東山地壇與山頂天壇的方向。
獨孤氏還有包括豆蔻、雪蠶在內的不少弦樂離女,此時滿頭黑線。
灰色儒衫,步伐一板一眼。
有攝政王李明義。
人群最後方,某個原先面色淡然隨意的古板女先生,此時眼睛像是被某物粘住了一樣。
此時,趙戎也感覺到了下方一道道投來的視線,包括某女子要吃人的那道。
不過他們這「砰砰砰」的,踏腳踏的這麼重,這麼賣力……不對這到底是什麼鬼玩意兒,簡直就是舞蹈界的異端!
為大離幼帝撐起盛大華https://www.hetubook•com.com蓋。
雖然大禮之前的一個時辰里,他們已經偷偷排練了很多遍,頗為熟練了,但是這事,有人和沒人旁觀,真的是兩碼事……
默然仔細的注視了上方一會兒。
「哀家……哀家……」
越看越沉默。
這位大離最尊貴的未亡人,嘴裏一連幾個自稱,胸脯一陣起伏。
都有點地動山搖的感覺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道普通卻讓人難以忽視的女子身影。
扭起了老蠻腰……不對……是跳起了舞來?
仿若是真的被這「地動山搖」打了個措手不及,獨孤蟬衣有點站不住了,玉腿似是軟了軟,欲摔。
俏臉表情會十分真誠。
於是,來自大離四面八方的百姓,一齊湧向了祭月山。
擅舞的她們越看越尷尬,不忍猝看。
台下所有離地之人的眼角都狠狠抽搐了下。
對於曾經祖先的崇拜,與榮光的回憶,根植于離地代代百姓們心底。
是用以表示對先祖的懷念,或是希望先祖與神邸們保佑和賜福。
不過怕顧抑武他們知道后,不好意思跳,他便道明,只說是從某本古書上看來的某個古老的祭祀禮儀。
眾女也艱難的把目光從那些靈魂舞者身上挪開,朝獨孤蟬衣關心道。
此山滿是祥瑞奇珍,眾人踏著紅毯,登山而上。
萬千百姓們:「……」
隊伍前方,年幼的大離皇帝獨自登上地壇。
一言不合就尬舞?
幸好被旁邊眼疾手快的豆蔻和雪蠶攙扶住。
等待四周靜下來后,年輕儒生朝一側伸手,接過了旁邊學子遞來的一份頌德文書。
特別是前者獨孤氏,她還是大離第一舞|女兼美人。
他保持著莊重正經的容態。
身處人群的孟正君沒有和周圍其他人一樣,有絲毫被逗笑的跡象。
「……沒事,哀家沒事。」
有蒙紗白服的太后獨孤氏,豆蔻與雪蠶攙扶她,同時被一群弦樂離女們包簇擁著。
最前方,有少年身著綉龍朝服,華貴冠冕,一身明黃,面色沉穩,www.hetubook•com•com昂首前進。
趙戎直視前方,沒有去看某個全程給考核打分的古板女子的平淡表情。
獨孤蟬衣在緩過了氣來之後,銀牙丸咬碎。
大離百姓,不管是富賈,還是貧民,抑或說深山中的獵戶,只要聽聞此事,大多千里迢迢趕來祭月山,只為一睹盛況。
也不知道面紗下是何精彩表情。
五色土鑄。
猶豫片刻,最後還是點點頭。
而在他們這支主角隊伍之後,保持著距離,跟隨這另一支盛大隊伍。
硬著頭皮徑直向前,同時朝周圍正義堂學子們做了個小手勢。
所以這是……那小子新設計的報地之禮!
不過前者眉頭很快鬆開,端著手,不急不緩的看著好戲,也不操心去提示,任由某個年輕儒生。
忘詞了?
宏偉高大的祭月山,及其方圓數十里卻被某種熱烈的情緒所點燃。
此時,約莫清晨六點整。
此刻人群最前方,趙戎並不知道這些,就算看見了,估計也會笑而不語。
然而他確實不為所動,仔細盯著抑武兄和正義堂學子們一會兒。
魁梧儒生帶著一眾學子們準備了起來。
她隨後趕緊閉上美眸,暫時保住了條『命』。
這條道路的起點,是荒原上的中央大帳,終點是祭月山腳的一座小山,山頂有地壇。
約莫一刻鐘后,他們行至祭月山腳東側的小山。
執拗的讓外人難以理解。
她努力睜開杏目,嗔瞪了一眼台上那個平靜的年輕儒生。
離地百姓都很熟悉,場上的弦月離女們更是萬分擅長。
這位古板女先生目光從某年輕儒生背影上平淡掃過,隨後若無其事的看了眼天色。
但又似是……提不起太大興趣。
他們先是取出一些棍狀,類似拂塵外觀的禮器,再站好了位置,魁梧儒生站在最前面,面朝眾人,然後……
他們遵循著某人事先的安排,舞著手中禮器,左踏踏,右踏踏,腳步聲越來越重了……
不會可以不跳。
有兩件事,眾人不知。
要來了……
都是內行專業的。hetubook.com•com
整個大離,在此之前估計也只有她這個禮儀先生清楚,在禮藝之中,大地的語言是『地震』。
……
不過,台下雖然氣氛無比古怪,眾人面色精彩,但是在台上,伴隨著盛大恢宏的皇家禮樂。
她與獨孤氏等人一起,目不轉睛的看著遠處那隻正在封禪的隊伍。
大離禁軍們裝備森嚴,在人群之中維持秩序,站成兩面人牆,開闢出了一條寬廣道路。
實在不行,一定要跳,那也可以來找她,她可以派舞藝精湛的弦月離女來跳。
踏地聲響徹全場,甚至蓋過了樂器生,還有回聲在內外回蕩……
嗯,反正有顧學長頂著,他是趙先生嘴裏的什麼c位出道,應該很好笑不對……很厲害!
盛況空前。
後者們見狀無奈,不能裝作沒看見了,只好低著頭跟上前去。
此時,接到好友目光提示的魁梧儒生,忍住了握拳咳嗽的動作。
而無數人的目光,如這淡金色的晨曦一樣,順著它,一起鎖定在了中央大道地毯上,正在前進的一行人身上。
某剎那,年輕儒生展顏一笑。
女子沒好氣的切齒,咬著這幾個字。
此時台上那幅畫面簡直不要太美。
山上的每一粒灰塵,都有壓在離人心頭,沉重的喘不過息的歷史。
所以小腰扭的這麼『婀娜』有離地的風俗,適合離女。
這是……在跳祭祀舞蹈?
遵守天圓地方原則建立的地壇下。
第一件事是,其實眼下顧抑武等人跳的這個像扭秧歌的舞,是趙戎現場編的。
……
眾人頓時噤聲。
緊隨其後的,是一群雲紋禮服的書院儒生。
下方百姓不猶面上升起些疑惑,那雪白禮服的年輕儒生不說開始了嗎,還在等什麼?
這不比你們這些大男人在上面瞎跳的好?
一切宛若對曾經先民榮光的『昨日再現』。
將一切盡收眼底。
所以趙戎沒有去找獨孤氏借弦樂離女們來跳,因為這些女兒家們哪裡踏腳踏的出眼下台上大男子們的氣勢?
魁梧儒生牙一咬。
顧抑武心裏暗道……hetubook.com.com算了,社死就社死吧,以後要有人笑話,就說……就說是子瑜教的……
並且,趙戎還貼心的給抑武兄加了根棍子,讓他放開舞……
獨孤蟬衣玉手掐著蘭花纖纖指,用力揉按了會兒她光潔的眉心。
相反。
人人面帶虔誠狂熱。
朗聲宣布『禪地之禮』開始。
趙戎移目,平靜的掃了眼想裝傻的正義堂學子們。
所以她們此刻心裏的「卧槽」程度會這麼高。
大離幼帝與趙戎等書院儒生,筆直前進,目不斜視。
往日里空曠的山腳荒原,此刻人山人海,擠滿了來自各地的大離百姓。
他暗暗點頭。
砰砰砰——!!!
為首的那個年輕儒生,如雪白衣,面色平靜,亦步亦趨,跟在大離幼帝身側。
在下方或疑惑,或好奇,或平淡的目光中。
派多少弦樂離女來跳舞都行。
而與壓制著疑惑的眾人、還有皺眉氣惱的獨孤氏等弦樂離女們不同。
祭月山對於離地與離地百姓的意義難以表述。
似是沒看見台下眾人的尷尬反應,亦或說是在身後趙戎的注視下,他們只好硬寫頭皮上了。
獨孤蟬衣此時很想對某人說。
疑惑非議的人群也漸漸安靜下來,不再喧嘩,觀摩傾聽這場地壇祭祀。
「……呵抑武兄還謙虛他不行,棍子都舞的飛起,踏地的效果更是出奇的好,就是這種氣勢,踏出一個虎虎生風,踏出一個一日千里,踏出一個恍如隔世……把土地爺全給本公子震醒,若真存在的話,那就好好瞧一瞧本公子的禮……」
他略微側頭,看了見龍袍少年已經登上方形地壇頂部后,回過頭來。
然後又會淡淡的移開目光。
眾學子想起今晨被趙戎臨時安排的夥計,就暗暗叫苦。
而大道上鋪有一條赤紅的綢毯。
此時正值朝陽從祭月山頂探頭,晨曦鋪蓋而下,點亮了人山人海的荒原。
嗯,子瑜要誦讀頌文,不一起來就算了,但可不能只有他一人丟臉咳咳。
此刻看看台上,某年輕儒生安排出的這一幕,蒙紗白服的獨孤氏杏目微微睜了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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