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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世家

作者: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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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陛下,臣實在是心裏苦啊……

第339章 陛下,臣實在是心裏苦啊……

但凡是稍稍有些許瑕疵,寧可毀壞掉,也絕對不樂意留下,更不消說還要塗塊墨痕那樣猙獰的瘡疤。
更看到了他眼中包含的熱淚,瞬間似乎反應了過來,為何李靖和程老三都會消失。
程處弼接過程吉遞來的馬韁,既然現在時間尚早,罷,倒不如直接竄去那劉弘基劉伯伯家一趟。
或許只有那樣,心中窩火,卻又哭笑不得的大唐皇帝陛下方才能夠念頭通達。
「那行,臣這就吩咐他們加快進度。」閻立德恭敬地答道。
竄出了皇宮,程處弼便看到了程吉和程利正好打馬回來。
「居然趁臣不備,把剩下的那幅資料也給捲走……臣,臣實在是心裏苦啊……」
李世民的表情真可謂是精彩之極,一會紅一會綠一會黑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在這的變故。
卻看到李世民沖自己伸來了手。閻立德的第一反應是想要將資料給保護起來。
兩人已然護送著閻藝術家的書法大作回府,而管家富叔更是狠狠地誇了一頓三公子英明神武。
可惜親爹不在府中,不https://m•hetubook•com•com然,指不定親爹又會很開心的大開家宴,宴請一干糙老爺們。
「這,咦……不對吧,閻卿,這可不像是你一向對書法追求極為嚴苛的風格喲。」
聽到了李世民提及這兩個令他咬牙切齒的名字。
不過接下來刷了漆之後,怕是還得等上幾日才能使用。
李世民揉著快要抽筋的肚皮,哭笑不得。這兩個混帳,簡直……你們特么到底還要不要臉?
可意識到伸手的不再是那兩個厚臉皮,而是大唐皇帝陛下后,閻立德這才輕嘆了一口氣,雙手奉上。
只是這兩個傳話人太訥于言,說的結結巴巴,聽得很不爽利。
然後,李世民就看到了閻立德伸手入懷中,取出了一張上面居然塗著幾塊黑斑的紙。
更何況,閻立德與其弟閻立本一般,都是對待藝術極為慎重,甚至是要求到變態的藝術家。
一路賞境而行,李世民的心情相當的不錯,很快便抵達了那位於延嘉殿旁邊的院落。
「臣參見陛下。」
說到了這,閻立德簡直m.hetubook•com•com悲憤的快要不能自己。
出了小院,走到了金水河邊之後,李世民愣愣地看著這蜿蜒流淌的河水。
「程太常先是誑臣,給他抄錄了一幅,當時臣尚未醒悟,結果沒想到,李兵部他居然……」
全踹進金水河中,看著他們在河水中嘰啦鬼叫的時浮時沉。
可是今天,怎麼看都覺得字裡行間,充溢著一股子強烈的憤忿之感,特別是撇捺如刀劍一般。
便決定親自到金水河畔的延嘉殿那裡去巡視巡視,看看兵棋推演和沙盤的製作進度到底如何。
「李兵部說兵部有要務,他去忙了。
給李世民耐心地稟報了進度,最多明天下午就能夠製作好。
一想到程老三在閻立德跟前化裝老實憨厚扮可憐,蹭了閻立德的一幅書法作品。
聽到了皇帝陛下的評價,閻立德的眼眶瞬間就濕潤了。
只是,李世民大步進入了院落之中后,看到了那些在辛勞忙碌的工匠們,整個院子裡邊幾乎都變成了熱鬧的工棚。
此時,閻立德也看到了李世民的身影,趕緊快步朝著hetubook.com.com這邊行來,向著這位大唐皇帝陛下恭敬地一禮。
只是,李世民掃了幾眼之後,終於查覺到了不對勁。他看到了工匠,看到了閻立德。
閻立德咬著牙根,生生從牙縫縫裡邊擠出了一句話來。
一旁的趙昆早早的就已經竄得老遠,拿拳頭砸了一旁的大樹好幾下,才維持住英武偉烈的保鏢頭子忠勇形象。
李世民打量了眼閻立德,總覺得這位將作大匠似乎情緒顯得有些低落。
就在程處弼策馬揚鞭,朝著劉弘基的府邸打馬而去之時。
讓那些大唐名將們,集體來到老程家那聚義廳風格的前廳里,接受文藝作品的熏陶。
「那就先不用上漆了,軍情緊急,先用著,待試過其功效,日後再上漆也不遲。」
他能夠感受得到,閻立德說話時那股子咬牙切齒的情緒。
「???」李世民一臉懵逼地扭頭朝著閻立德看過去,看到了閻立德臉龐上掛著的悲傷。
那兩個傢伙幹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了?何以若得向來清高冷傲的閻卿會變得如此。
一副恨不得想要抄刀子捅人的www.hetubook.com.com恨意躍然于紙上。
李世民抄到了手中,只掃了一眼,便查覺到了不對頭。
……
之後,李績這個老陰貨居然半搶半陰的擄走了另外一幅,難怪,難怪能把清高冷傲的閻卿都快氣哭了。
掃了幾眼之後,告訴了那名將作監官員,由著他離開之後,閻立德正想要將這份資料收起來。
為老程家的文化藝術珍藏的暴增而開心,想必日後老爺和夫人也肯定會十分欣慰云云。
「陛下明鑒,這是今日,臣抄錄的第三份,臣實在是沒心思繼續落筆,這才暫且留著,以免耽誤了正事。」
已然散了朝會的李世民,回到了甘露殿,換上了常服之後,思來想去閑著無事。
至於程太常,是臣覺得他留在此地無甚益處,所以讓他離開。」
李世民打量著閻立德,越發地覺得不對勁。
「對了閻卿,李績與程三郎他們人呢?」
一想到閻氏雙壁都有作品落到了老程家手上,程處弼心裏邊越發的得意。
都是顯得很孤高冷傲,一筆一劃,都透著一股子高冷與遺世獨立。
出了院落,程處弼洋洋得意地哼和圖書著小調,朝著那宮外浪去。
「閻卿不必多禮,辛苦你了。」
李世民挺起他那不是很大的啤酒肚,邁著四方步,晃晃悠悠地來到了金水河畔。
一面說,一面審視,總覺得閻立德的書法今天似乎變了個味道,往日里,他的書法作品與他這個人的性格一般。
要是程老三那個愣貨和李績那個老陰貨站在自己跟前,李世民覺得自己應該會一腳尖一個。
已然是春天,金水河的河水顯得那些清徹,兩岸的綠柳倒映在河水裡,份外令人賞心悅目。
「莫非,他們倆……」李世民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問了句,之所以如此,是有點擔心揭了閻藝術家的瘡疤。
李世民又勉勵了閻立德兩句,這才離開這間小院。
李世民強忍住笑意,對那閻立德好一頓安撫,閻立德那顆受傷的心靈總算是恢復了些許。
李世民正想要詢問,就看到旁邊走過來一名將作監官員。
恭敬地朝著自己一禮后,這才朝著閻立德詢問起某個構件的尺寸。
卻沒能看到李靖這位深受自己信重的兵部尚書,同樣也沒有看到那位被自己委以重任的小年輕程處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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