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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世家

作者: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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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1章 這兩個筆名像不像是文人的別號?

第2481章 這兩個筆名像不像是文人的別號?

一干人等步入了屋子,又回頭掃了一眼躺在榻上沒有半點動靜的孔穎達。
蕭舍人撫著自己那花白的長須,滿臉地感慨,想不到,自己也會與孔穎達一般,走到了人生的暮年之時,腳下一滑,名節盡毀……
蕭舍人磨著牙根,心裏邊恨不得耍起橫刀,闖進盧國公府,殺個血流成河,再抹脖子圖個酣暢淋漓。
聽得此言,咬牙切齒的許侍郎不禁仰天長嘆。
聽得此問,一干好友都齊齊止步,看向這位在場官職最高,頭腦十分機靈的許侍郎。
「老夫年逾古稀,原本就已經因上了年紀,老眼昏花,精神不濟。
「倘若老夫能夠早一步知曉程三郎如此卑鄙無恥,讓人將老夫的文章篡改成那個樣子就好了。只可惜……」
……
急脾氣的蕭舍人再度氣極敗壞地咆哮起來。
「許侍郎,那天殘老人,與那地缺居士,你可有什麼線索?」
「之前的程三郎與那吳王殿下所用之筆名,咱們也曾經和圖書猜測,山東宋玉,有可能是出身山東東阿的程三郎。」
「可是老爺,若不解釋清楚,你數十年清名,可就要毀於一旦了。」
「老夫真恨不得宰了那個狗東西,以消心頭之恨。」一位大臣氣得肝膽俱裂,面色紫黑。
「你們都已經來到了老夫這裏興師問罪,然後,老夫再出面解釋,爾等覺得,那些人,就算是聽了我等的解釋,又會如何想?」
這個時候,孔穎達緩緩開口言道。
「小人第一時間就趕緊將老爺送去救治,醫者說我家老爺情況相當不好,需要靜養。」
「老夫當時一無所知,便承認確有此事,直到他們離開之後,這才得見《洛陽旬報》上的內容。」
聽得此言,孔穎達還沒說話,身邊的心腹親隨心疼自家老爺受冤枉。
思量間,就看到了身邊緩緩踱步而行的許侍郎眉頭深鎖,撫著長須若有所思,忍不住問道。
聽到了這些人的瘋狂吐槽,躺在榻上的孔hetubook.com.com穎達緩緩地坐起了身來。
「難道我等就只能生生地受了這等屈辱,許某不甘心。」
而孔穎達根本就沒有理會這幫子人有沒有坐下來,有沒有茶水待客。
結果在這個時候,一幫子國子監的同僚就氣勢洶洶地登門而來,責問他是不是在那報紙上發表了署名文章。
「許侍郎的意思是,這兩個別號,很有可能就是如今在那洛陽官衙裡邊的那兩個殘疾人的?」
主動地站了出來開口道。「好教諸位官人知曉,我家老爺當時反應過來之後,生生就給氣得吐血昏迷。」
「老夫年老體弱,已然準備上書陛下致仕,這些事情,是管不了了……」
「程三郎那個卑鄙無恥的狗賊,蕭某與他誓不兩立!」
可惜,就自己這老胳膊老腿,提著刀,能不能掐得過盧國公府守門的那些膘肥體壯的家丁還得兩說。
重要的是,那《洛陽旬報》遍佈於洛陽以及周邊地區,說不定就連m.hetubook.com.com關中都會有銷售。
怕是難以再專註于朝廷託付的諸務,意欲致仕還鄉著書研學。」
許侍郎迎著這些好友齊刷刷投來的期盼目光,抿了抿嘴,這才斟酌著道。
而是徑直講述起了自己今日回到了國子監后,正要休息一會,根本就不知道《洛陽旬報》上所刊載的文章是何等內容。
「諸位,老夫在這裏,想要奉勸諸位一句……」
「小人便將老爺送回了府中,根本就沒有解釋的機會。」
那位心腹親隨趕緊給孔穎達蓋上了薄被,走到了許侍郎等人跟前一禮,示意送客。
「那既然如此,孔老何不召諸同僚過來當面解釋清楚?」
「而今,因《洛陽旬報》一事,為天下人所誤解,身邊知交也皆冷面相對……」
從今往後,自己等人在文官圈子裡的名聲,也將會變得人憎狗嫌。
「孔老你的意思是,天殘老人,還有那位地缺居士。」
……
「諸位,程三郎雖是主謀,可是諸和_圖_書位也該知曉,倘若沒有文學過人的幫手,他焉能偽造出這些文章?」
「諸位,老夫睏乏,還請諸位自便。」
孔穎達滿臉凄惶與憔悴地再度躺回了榻上,軟綿綿地抬了抬手道。
看到孔穎達主僕如此情真意切,一干人等不禁面面相覷。難不成自己等人真的錯怪了?
其餘諸人,也都好不到哪裡,一個二個的表情都難看到了極點。
在這樣的情況下,三人成虎,何況那《洛陽旬報》的銷量,哪怕是照比《長安旬報》。
聽到了這話,孔穎達苦澀地一笑。「先入為主,就算是老夫現在做解釋,又有何益?」
這下好了,被程三郎那個壞得流濃的混帳小兒給狠狠地坑了一把。
也得有一二十萬份的架勢,自己等人,面對著那一二十萬讀書怎麼解釋?
心腹親隨看到自家老爺奄奄一息的模樣,不禁跺足哽咽道。
「程三郎乃陛下寵臣,又是晉陽公主殿下的夫婿。想要動他,呵呵……」
「……」
「許某和-圖-書已經有了些許猜測,諸位想一想,這兩個筆名像不像是文人的別號?」
「……」一干人等,全都瞠目結舌,啞口無言。
「許某猜測,十有八九就是他們。」
聽到了孔穎達那顯得有些氣吁的聲息,一干前來興師問罪的知己好友,此刻都不禁有些尷尬。
「至於那長安潘安,想必是那位吳王殿下的自謂。」
此刻,所有人都在後悔,後悔當時自己等人為什麼偏要在那西苑裡邊,當著天子的面挑釁程家人。
「……行了,解釋那麼多做甚?」孔穎達癱在榻上,一臉的心灰意冷開口喝斥道。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也能夠推斷得出來,現如今不論再解釋多少,怕是效果也不大。
不禁也有些唏噓地朝著孔穎達一禮。「孔老保重,好生養病,我等就行告辭了……」
孔穎達看到這幫子摯友那一張張狂怒無能的絕望臉龐,陰惻惻地一笑。
許侍郎打量著那臉色蒼白,躺在榻上,雪白的鬚髮,與那屋外的皚皚白雪相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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