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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世家

作者: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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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7章 自暴缺陷的別號,那得多少年的腦卒中才能夠想得到

第2487章 自暴缺陷的別號,那得多少年的腦卒中才能夠想得到

而許侍郎也同樣看到了許敬宗,這位許侍郎兩眼幾欲噴火,陰惻惻地道。
怕是自己除了找程三郎哭訴之外,還真找不到另外一條報復對方的路。
「……許侍郎,下官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吧?」
許敬宗坐在馬車裡邊,享用著午餐,雖然沒有什麼食慾,但是許敬宗還是努力地逼著自己將食物吃干抹盡。
「說不定,他又想到了什麼餿主意,不然,這位許侍郎,為何殺氣騰騰的將老夫與那李義府小兒名字並列?」
吃罷了中午飯,許敬宗端起了跟前的茶水開始慢慢地呷著茶水,眉頭緊皺。
維持逼格,這是一位已經失去了一條腿,與遠大前途的官場老油子最後地倔強。
就在許敬宗呆在車內憂心忡忡地當口,就聽到了馬車外面傳來了一聲囂張地吆喝聲。
……
總不能自己堂堂許縣丞去跟對方的車夫或者親隨互噴口水,互罵垃圾話吧?
許敬宗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昔日的所作所為,m.hetubook.com.com以致於現如今,遇上了此等事情,也只能擔驚受怕。
自己可是要努力傳宗接代,開枝散葉的花甲老人,一定不能虛了。
「哪來的混帳東西,居然敢這麼向我家縣丞老爺如此說話,信不信一會就將爾等拘拿進大牢。」
說到了這,許敬宗真可謂是氣不打一出來。
而許敬宗的馬車,甚至還被對方的親隨發泄似地掀到了街角。
「什麼人,安敢如此羞辱老夫!」許敬宗厲喝出聲,然後抬手一掀車簾,探出了頭來。
只能說是那種自暴缺陷的別號,那得多少年的腦卒中才能夠想得到。
過去的自己,好歹也是陛下麾下的老人,雖然沒能如同房玄齡等人登高於顯位。
那些昔日的仇家想要報復自己,莫說往自家府門潑污,就算是往自己身上潑污。
「不對,走,立刻回官衙,老夫要親自向程洛陽陳情,務必要讓程洛陽知曉那李義府小兒的卑鄙m.hetubook•com.com手段。」
「縣丞?喲,可是那位別號天殘老人的許縣丞啊?」
扔下了這麼一句話之後,許侍郎不再多言,直接垂下了車簾,在一眾親隨的簇擁之下,揚長而去。
不然,這種卑劣的手段,隔三岔五給自己來上一下,自己除了忍氣吞聲又能咋辦?
「好狗不擋道,爾等還不速速移開車馬,我家老爺的車駕要過去。」
許敬宗眼珠子轉了半天,突然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
「老夫也不清楚,難不成……難不成是李義府那個狗賊,意圖要害我?」
畢竟年紀大了,飲食必須要控制好,不然很容易身體變得虛弱。
「呵呵,許縣丞,看在你我雖不同宗,可好歹同姓的份上。」
說到了這,許侍郎忍不住並指如劍,虛指向丈許外,一臉無辜的許敬宗。
許敬宗站在陡峭的寒風之中,整個人此刻腦子仍舊是懵的,到底是怎麼了?
可偏偏隨著自己編修國史之事暴露,m.hetubook.com.com惹得陛下震怒,現如今又成了個殘疾。
「哈,敢做而不敢認,呵呵,你當我等是傻子不成,還天殘老人,地缺居士……」
哦不,雖然上了年紀,可還成日想著傳宗接代,開枝散葉的許某人可從來覺得自己短。
這讓許敬宗不禁概然長嘆,看起來,十有八九,報復自己的,應該是過去的仇人。
聽到了這句威脅意味極其濃烈的話語,許敬宗整個人都懵逼一。
「???」許敬宗的臉色瞬間一黑,咋?居然敢把許某人當狗,哪來的混帳東西,居然敢如此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心腹親隨不某示弱的吼叫聲。
「我?許侍郎你等會,下官什麼時候跟李義府同流合污毀壞你的名節了?」
……
「本官就直說了,爾與李義府同流合污,毀壞本官等人之名節,此事,絕難善了。」
親隨已經稟報了,那李義府家宅昨天沒有出什麼妖蛾子。
然後,許敬宗就聽到了一個矜持中偏偏www•hetubook•com•com透著濃濃鄙夷的嗓音在車外響了起來。
「李主薄要加害老爺?這,這可能嗎?」
「唉……」許敬宗不禁悠然地長嘆了一口氣,只希望對方報復一下,發泄過就完事。
目光怨毒地看向那輛攔在道路正中的馬車,而此刻,面對的馬車也已經撩起了車簾。
「老爺,這,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咱們明明沒有得罪過那位許侍郎。」
總之,每天的膳食營養葷素搭配,都既能夠保證充足的營養而且還要夠全面均衡。
「都還愣著做甚,趕緊收拾好馬車,去李義府主持的工地那邊。老夫要當面好好問一問那小子……」
聽到了這話,許敬宗嘴角微揚,這才對嘛,心腹親隨,就是需要在該站出來的時候,替主人家站出來狂吠。
「???」許敬宗整個人腦子一亂。神特么的天殘老人,老夫什麼時候有這麼個破別號了。這不就相當於是自暴其短嗎?
許敬宗心念電轉,自己過去好像沒有得罪過這位吧?
這才轉和-圖-書過了頭來,朝著面色鐵青,眉頭深鎖的許敬宗小聲地道。
「怎麼不可能,那個卑鄙小兒,早就覬覦老夫這縣丞之位久矣,一直未能得逞罷了。」
許敬宗的飲食十分的規律,特別是自打從程三郎那裡虛心地請教過關於養生的問題后。
「老夫怎麼就辱你了?敢做,就要敢認。」
顯露出了那位安坐在馬車之中,帶著一臉陰惻惻笑意的許侍郎的身形。
自己跟對方也算是打過交道,好歹是同姓,雖不同宗,卻沒有交惡的理由。
但是掌握著編修國史的任務,一樣也代表著受到陛下的信重,再加上那個時候,自己暗戳戳的手段,很難有人發現。
許敬宗的心腹親隨,打量著那隻殺氣騰騰地隊伍漸行漸遠。
「本官今日就把話撂在這兒。你與李義府,以後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每天早上一個肉餅一碗雞蛋羹,一杯羊奶,外加一個水果,或者是蔬菜。
但是自己過去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點,那幫子傢伙,無一不是達官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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