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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世家

作者: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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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3章 大概率跟那兩隻惡名遠揚的妖蛾子有關

第2493章 大概率跟那兩隻惡名遠揚的妖蛾子有關

一位普通商賈裝扮,容貌平平無奇的中年人打量著那上面的字句,眼皮一陣狂跳。
當然,這也僅僅是這位繡衣密探自己的猜測而已,這種想法,打死也不會暴露。
然後默默地記這句話記在了心底,到目光為止,他這位優秀的繡衣密探,已經收集了三家院牆上的字句。
李恪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晃晃悠悠地出了府門,下意識地扭頭看了自家府門左右。
許敬宗的府邸,也同樣是在上林坊裡邊,昨天晚上,家丁仍舊三分倒地巡夜。
這才與妻女道別之後,帶著比過去多出一倍多的隨從,離開了府邸。
好在又是一夜無事,這讓許敬宗終於鬆了口氣,繼續跟家人無比溫馨地渡過了早餐時光。
還有那蕭舍人府門口那句話很簡單明了:來啊,互相傷害啊。
「老爺,天大的冤枉,小人怎麼可能胡言亂語,是外面,外面的院牆上寫著一句話。」
「罷罷罷……老夫要去上朝,你且好生安慰夫人,告訴夫人,m.hetubook.com.com這肯定是有人在陷害老夫。」
「許郎,你可還記得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么?」
……
吩咐完畢,許侍郎摸了摸自己那依舊火辣辣的臉,無可奈何地長嘆了一聲。快步朝著府外行去,唉,誰沒有年少輕狂過……
哪怕是親爹知曉,呵呵,處弼兄這位主謀在前面扛刀,自己躲在後邊瑟瑟發抖就成,怕啥?
畢竟那兩個惡名遠揚的傢伙,可不是自己這麼一位小小的密探惹得起的,萬一自己把猜想也給寫在密奏裡邊。呵呵……
總覺得大概率跟這兩隻惡名遠揚的妖蛾子有很大的關係。
不得不說,各有各的特色,這許侍郎家牆上這句,就彷彿讓人讀到了一個愛恨情仇糾葛的生動故事。
一思及此,李恪頓時嘿嘿一樂,翻身躍上了馬背,洋洋得意地打馬而去,直奔那洛陽官衙。
這位繡衣密據的腦海裡邊,高大英武的程三郎與那位面如冠玉的吳王殿下一臉賤兮兮https://m•hetubook•com.com笑容的模樣,怎麼都揮之不去。
聽到了這話,許侍郎臉色一變,滿臉狐疑不定,開始飛速地回溯自己的記憶。
忍不住又小聲提醒了一句。「老爺,還有一件事情,那句話,用的是……是污物寫的。」
論及騷操作,天下底,就沒有人能夠比得上處弼兄。
「怎麼回事,是不是你跟夫人胡扯什麼了?」
蕭舍人家出事了?蕭舍人,那不就是《洛陽旬報》署名文章的作者之一嗎?
拉開之後,取出了裡邊的一個瓷瓶,拔開瓶塞往掌心一倒,掉落出兩個模樣跟腰子一模一樣的中成藥。
「寫的什麼,說!」許侍郎惡狠狠地瞪圓了雙眼喝道。
好像那天李義府在官衙裡邊哭訴的時候,這位就在酒樓裡邊興災樂禍來著。
「老爺,外面院牆上的話就是這句……」
看著管家那膽怯的眼神,還有那糙老爺們的嗓音,偏偏又說出這樣含情脈脈的話。
「老五,老夫先去官衙,你和圖書趕緊過去看看,到底怎麼一回事。」
看到自家老爺全力回憶的當口,管家看了一眼正躺在那裡,由著侍女手忙腳亂地擰毛巾覆額的夫人。
「好的老爺,小人明白。」親隨朝著許敬宗一禮之後,撒開腳丫子就朝著那邊狂奔而去。
「趕緊讓大公子過來安撫夫人,知道嗎?」
管家看到自家老爺那副怒氣衝天的模樣,抿了抿嘴,艱難而又略顯得尷尬地從嘴裏邊了一個形容詞,啊不,是名詞。
但問題是,這三句特點完全不同的放在,全都是用人類排泄物寫在院牆上,直接將逼格拉垮到了陰溝裡邊。
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憋笑憋得肚皮都硬到生疼,李恪下意識地揉了揉肚子,搖了搖頭。
讓這位繡衣密探,用自己的頭髮絲來思考,都很明白,哪怕是字跡不同,書寫工作也不同。
指不定那哥倆就會提著大棒棒來找自己談心,自己還過不過日子了?
而且,自家被人潑了污物,指不定就跟這幫子署名文章的作者有著脫和*圖*書不開的關係。
「……屎。」
但這絕對是同一夥犯罪份子乾的,雖然目前為止,沒有什麼證據,可不知為何。
至於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呵呵……李恪當然不怕,畢竟這種行為,雖然污辱性極強,但是傷害性真不大。
還好還好,自家的院牆上,既沒有污物,也沒有那些神奇的語句。
「污物?給老夫說明白,什麼污物。」
轉過身來,將那管家扯到了一旁,鐵青著臉低吼道。
而孔祭酒家門口的那行字句,就如同一位粗鄙武夫,直接一個大耳括子啪的一下子扇在孔讓梨臉上,惡狠狠地大吼:還錢!
管家戰戰兢兢地看著這位自家老爺,嘴皮子有些哆嗦地道。
正好將那些各家各府出現的亂相早點跟處弼兄共享。
讓人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肯定是蕭舍人得罪了誰,對方十分地憤恨,所以決定要讓蕭舍人付出代價。
「好像也沒有叫雨荷的,只有一個叫荷娘的有過交集……」
可拿那種污物來寫這樣的情話,哪怕是用作m.hetubook•com•com報復手段,似乎也有點過份了吧?
「啊,這……不對啊,當年,老夫就沒有跟姓夏的女子有過牽扯。」
趕緊上前扶住,吆喝著下人過來幫忙,好半天才把加量不加價的娘子送回了屋子裡。
下了台階,剛要上馬車,耳朵裡邊傳來的議論聲,讓許敬宗頓時一愣。
年輕的時候自命風流倜儻的許郎,哦不……許侍郎整個人都遭不住,臉色大變,差點就想一腳尖把這個自幼追隨自己的書僮,如今的管家給踹飛三丈。
莫非自己當年背負的情債,讓某位女子刻骨銘心,尋到了洛陽。然後伺機報復自己?
許敬宗則坐進了馬車裡邊,馬車行動起來之後,他就打開了位於胳膊下方的一個小柜子。
許敬宗把葯撂進了口中,抄起了一旁的水灌了一大口,這才躺在了馬車裡邊,安祥地閉目養神。
下意識地扭頭看去,就看到了幾個一臉興緻勃勃的百姓,正在朝著街道的一頭快步趕去。
……
「!!!」許侍郎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大變。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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