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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你回不回去？」宋文慧問道。

「知道是誰出的餿主意嗎？」

沈淮剛要伸手去按住她的肩膀享受，孫亞琳的手卻縮了回去，說道：「我是真感覺不舒服，不然就忍忍便宜你了；我跟你又不是沒有這個交情……」

沈淮本來就想著這次到徐城來能跟陳丹好好纏綿一番，不意陳丹比他想象中要鬼，先一步躲開梅溪去了。好幾天積累下來的心思落了空，心裏就特別沒有著落，就特別容易給勾起興頭來，何況喝得微酣的孫亞琳，臉蛋美得像泛了一層分紅的瓷光，眼眸里也是流著媚氣，說不出的風情跟女人人味，沈淮這時候情能自抑，才叫有鬼。

……

「你怎麼不給我看？」沈淮說道。

沈淮心裏暗爽，心想他那個二百五爹，要是知道什麼叫大局觀，兩年前也不會給串綴來淮海做這個鬼撈子副省長了。

李谷上午趕到省委大樓，走到過道里就聽見田書記在辦公室里跟人說話。

「談不攏就談不攏唄，天也塌不下來，」沈淮苦笑一下，發狠的說道，「宋系的名聲敗光了，散掉了，我們也好自立門戶……」

沈淮只能無奈的退出去；孫亞琳將門反鎖上，褪下褲子，再坐到馬桶，那裡就有一股什麼東西滲出來似的，她拿手紙從襠間伸下去擦了一下，略感粗糙的手紙觸及，渾身給電流打過似的戰慄，有股說不出來的、比以往更強烈的需要在身體翻騰。

沈淮把手機調震動上，孫亞琳沒有聽到他手機響，沒想到他原來是聽到這個消息悶悶不樂，說道：「你那個二五爹不會真的要接受省里的安排吧？」

他又恨不得問小姑有沒有將老爺子大快人心的話錄下來，但想了想問出口多半會和*圖*書給小姑罵，笑著說道：「爺爺那邊我就不再打電話去了，省得爺爺在氣頭上，把我也罵一通……」

「小姑剛打電話過來，說我爸可能會分管交通、能源工作……」沈淮說道。

「是不是想摸一下？」孫亞琳抬頭見沈淮的眼神閃閃躲躲的，問他。

孫亞琳傾耳聽著外面的動靜，心想這渾蛋要是推開門，今天就把他扒光了嘗嘗男人的滋味，只是半天沒見沈淮再推門進來，心裏一笑，暗道這渾蛋大概給她打擊得不輕。

沈淮正硬得排尿困難，叫孫亞琳推開門嚇一跳，忙側過身子擋住說道：「你是不是尊重一下我的隱私？」

「原來你還真有齷齪心思啊；你怎麼可以對我有這種心思？」

看著門半掩著露出一道縫，李谷走過去敲了兩下，推開來見秘書一處的李建光在屋裡，好像是為一份材料拿了兩回才拿對的事情跟田書記認錯。

李谷看到桌角上放的是關於梅鋼借殼重組徐城煉油的材料，說道：「渚南煉化項目設計產能提高到一百萬噸，而且初期籌的七億多資金都要投到這個項目里，梅鋼在新浦那邊同時再上大煉化項目的可能性就小了……」

沈淮彎起腰，掩飾醜態，沒好意思說給孫亞琳勾引的，剛才他滿心想著摸上面，沒注意下面抬起頭來，胡扯道：「酒喝多了，脹的；我去上廁所……」跳著進衛生間解手。

田家庚揮手叫李建光出去，指著沙發讓李谷坐下來，問他道：「國資工委那邊的情況，熟悉得怎麼樣了？」

……

「你們男人是不是整天就琢磨著怎樣把女人腿掰開來，你們男人人生的意義，是不是都耗在這上面了？」孫亞琳推開門，靠著門框問wｗw•ｈｅｔｕbｏoｋ.ｃｏｍ.coｍ道。

徐沛跟沈淮一樣，都沒有直接參与談判，但又都在背後主導了談判的進程跟實際結果。

孫亞琳見沈淮站在門口也不說把門關上回客廳去，歪著頭問道：「你真想看啊？看了等會兒熬不住，可不要怪我啊。」她渾不把沈淮當異性看待，當即就要解帶褪褲，也不敢沈淮出去。

「你過來讓我摸摸，要是有點感覺，我今天就便宜你，」孫亞琳伸手揪住沈淮的衣領子往廁所里，她坐在馬桶上，手伸進褲襠里，摸住沈淮那根沒軟下來的東西，評頭論足的說道：「真的很大呢，」抬頭見沈淮眼皺嘴咧，又問道，「是不是很舒服？」

「……省里今天才就分管工作調整向下面徵詢意見，」沈淮撇撇嘴，說道，「小姑還是從別人哪裡去知道這個消息的……」

「省政府分管工作調整是田家庚提的動議。」沈淮說道。

……

聽著孫亞琳勾引的話，沈淮渾身的骨頭都輕了三分，接下來他也看得出孫亞琳眼睛里戲謔的意味，但不知道要不要半真半假的摸上去，心裏想著，孫亞琳雖然對男人不感興趣，但憑他倆的關係，他臉皮厚點，說不定她會便宜他一把。

見田書記沒有說什麼，李谷又問道：「分管工作的調整，宋副省長那邊有肯定的回復沒有？」

沈淮心裏想著好事，手從孫亞琳的腰部慢慢的往上移，不意孫亞琳抬手一個肘擊，直接將他打翻下沙發：

「你真對男人沒感覺嗎，一點感覺都沒有？」沈淮問道，他對這個一直都挺好奇的，也沒有機會好好跟孫亞琳研究一下，女人怎麼會喜歡女人這個問題。

也就是說，省里真要給予足夠支持的話，一百萬和*圖*書噸的渚南煉化投入三到四億的自籌資金，其餘依賴於銀行貸款就可以解決全部的資金問題。

「田家庚也不是什麼善茬啊，」孫亞琳說道，「既要你們宋系明面上姿態難看，還要叫你們宋系在背地裡斗得更厲害，田家庚倒是一石兩鳥……」

空調功率低，客廳空間大，溫度打不起來，沈淮與孫亞琳穿了外套，覺得有些冷，沈淮又從卧室抱出被子，與孫亞琳裹在一起，兩人坐沙發上喝酒聊天。

李谷也無奈的笑了笑，宋炳生未必就一定會蠢笨如狗，但田書記這邊還是需要有些動作能向派繫上層表一下立場，他倒不清楚田書記心裏是希望宋炳生咬餌，還是不希望宋炳生咬餌。

「想可以想，但有你這樣頂人家的？」孫亞琳指著沈淮下面高高支起來的帳篷，不屑的說道，「這東西真丑，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剩不到二十天就是春節，沈淮咂嘴暗嘆時光飛逝叫人覺察不到，但又覺得時光過得太慢，梅鋼要成更大的氣候，需要更多的時間去醞釀、去成長，需要相當長的時間才可能改變當下被動的局面。

徐城市這邊要求梅鋼承諾將所有資金都投到渚南煉化項目，這使得未來上市公司的財務成本能降到最低，增強了盈利預期，但同時也限制住梅鋼利用上市公司的資源到新浦發展大煉化的可能。

沈淮那裡叫孫亞琳嬌嫩的手伸進來握了一下，頭皮都麻翻了，渾身的血都要沸騰起來，哪裡顧得上回答。

「辯解了。老爺子最後說惱了，跟你爸要是連詐病都不會，他這個副省長也不用幹了，才沒有再說什麼，」宋文慧在電話那頭嘆道，「你爸也真是的，一點輕重緩疾都分不出來。這事都能叫一和_圖_書個田家庚牽著鼻子走，把宋系最難看的一面露出來，宋系以後還談什麼前途。」

「又不是沒見過，稀罕，」孫亞琳說著話，還伸過頭瞥了那根東西一眼，評價道，「真心丑。」

「欲速則不達。」田家庚哈哈一笑。

「你打算怎麼做，當作沒聽到過這消息？」孫亞琳問道，「你那個二五爹可是憋足了勁想給你一個教訓啊……」

項目建設前期資金需要總是有限度的，此外煉化項目照國家政策規定，自籌資金只要達到40％即可。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別人的手段再厲害，也要這邊有破綻給別人攻擊才成。」

「今年春節怕是走不開了，」沈淮說道，「看情況吧。」

「還在熟悉中，每天調研一家重點企業，也要年後才能走完。不過也不能快，快了消化不了。」李谷說道。

「我光防著你炸毛，沒想到要吩咐鴻軍那個渾球一聲，他打電話到老爺子那裡告狀去了。老爺子一早就打電話把你爸罵了一通，分管的事不再提了……」

「真能摸？是不是剛幫你揉半天腳，你過意不去？」沈淮不確定的問道，看著孫亞琳唇紅似染，眼眸流波，看得他直咽唾沫。

孫亞琳頭皮發緊，她知道要是沈淮他父親有個商議的意思，這消息就絕不可能從別人嘴裏傳過來，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過也就你那個二五爹才會去咬這樣的餌……」

孫亞琳解過手再出來時，見沈淮裹被子里喝著酒，隔著被子踢了踢他說道：「你又不缺女人，不要這麼一副受打擊的樣子好不好？」甩掉拖鞋，也裹進被子里去，見沈淮臉還悶悶的樣子，推了他一下，滿臉鄙夷的指著衛生間那邊說道，「至於這樣嗎？憋不住自己進去擼去ｗｗw•hetｕｂooｋ.ｃｏｍ•ｃｏm……」

孫亞琳起早趕去機場，沈淮只是跟秦大偉約好上午見面，倒不忙起來，整個人裹著被子躺沙發上，也不清楚小姑早上跑過去跟他父親見面能談出什麼結果出來。

「啊，」沈淮沒想到宋鴻軍會打電話告這一狀，又問她小姑，「那邊就沒有辯解幾句？」

酒醉人迷，孫亞琳蜷腿而坐，慵懶的靠沈淮的懷裡，人香體軟，沈淮心猿意馬，手隨意的搭在孫亞琳柔軟的腰上，低頭能看到毛衣包裹下渾圓誘人的雙峰，誘人去摸，情難自抑，但沈淮有心做賊在孫亞琳面前卻是無膽。

李谷已經將省屬國企工委的工作兼了起來，但省委辦公廳這邊的工作一時間還不能就丟手不管。

臨出門時，才接到小姑的電話：

「這不是還沒有摸嗎，想想都有錯啊，」沈淮揉著給打得發悶的胸口站起來，好在易拉罐里的酒喝得差不多了，沒有灑出來，鬱悶的說道，「你在街上遇到那些想你舔兩口的男人，還都上去打人家一頓啊？」

「要是談不攏怎麼辦？」孫亞琳問道。

「還沒有，」田家庚說道，「不過最好能有肯定的答覆，不然我就是徹底做惡人了……」

「你這東西我看了沒感覺；我要脫給你看了，不是折磨你嗎？」孫亞琳「吃吃」的笑了起來，又催促道，「你快點，我也想上廁所了……」

沈淮硬得難受，孫亞琳不出去，他死活尿不出來，只能哭笑不得的憋著尿將東西藏回去，讓孫亞琳先上廁所。

「小姑說她明天過去談談，」沈淮說道，「小姑不讓我打電話給老爺子，怕把老爺子氣著了……」

「什麼大局不大局的，對有些人來說，撈到自己手裡、捂到自己碗里的才算是真的。」沈淮也禁不住有些泄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