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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5我的新大明

作者:大羅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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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義律,你知罪嗎?

第一百三十三章 義律,你知罪嗎?

這大概就是宿命吧?
嘿,還挺能說的。
「義律,你可知罪?」王文眼珠子一瞪,開始問話了。
原來那個查理·義律讓旅順號給逮著了!這個不屈號上的救生艇之前不是讓飛艇上丟下來的苦味酸炸彈給燒著了嗎?所以棄艦的英國海軍官兵必須游到那艘護衛不屈號的驅逐艦旁才能獲救。但是屁股開花的查理·義律只能用雙臂划水,沒法用兩腿蹬水,所以游不快……而那個喬治·義律也不肯帶著點堂弟,自顧自地遊走了。
「事實?」諸葛為道笑吟吟看著王文,心說:「這個王進學現在也學機靈了,知道看上頭的眼色行事了。林則徐又拿『丫片戰爭』說事兒,明擺著是不想和大英帝國徹底決裂,他這是給雙方留台階呢!不過這個政策也沒什麼不對的,現在大明已經贏了英國兩把小的,不僅讓人看到英國的外強中乾,還展現了自身的強大!接下去正好藉機『收狗』。如果說大明比英國差在哪兒,就是『狗』有點少了。那幾個躺平的藩屬國沒什麼用,上了戰場也是累贅。西邊的大金,東邊的日本都能打,但眼下還是不大明的狗……所以現在的確應該和_圖_書緩一緩,再多收幾條好狗!而英國那邊,多半也願意緩緩。他們引以為傲的皇家海軍剛剛挨了胖揍,現了大眼,不好好整理、檢討一番,哪兒還敢再戰?而且印度又被道光威脅,不把印度和阿富汗的雷拆了,他們也不敢和大明決裂。」
諸葛為道讚許點點頭,然後就和王文一塊兒繞過個屏風,然後就看見趴在病床上,手上還有個拷子連著病床的查理·義律了。
「郎中,您再給額來一針嗎啡,中不?額屁股實在疼得厲害,睡不著啊!」
「也對。」王文起身道,「是得問個口供出來,要不然咱們這一仗打得有點唐突。」
王文這時候已經發明好了真相,笑著道:「我們的確遇到了東印度公司的丫片船,而我們在追擊丫片船的時候,英國皇家海軍印度大艦隊的一個分艦隊又替那些丫片船出頭,企圖保護罪惡的丫片交易。結果被我英勇無敵的大明海軍北洋艦隊給收拾了!」
「他們都是大丫片販子!」諸葛為道說,「你老實說,你們跑那麼遠的路來日本,是不是為了幫東印度公司的丫片販子保駕護航?」
王文卻是一本正經https://www.hetubook.com•com地說:「道子兄,這和林中堂恨不恨丫片沒關係……這就是事實啊!」
他這次的日本之行已經搞砸了,成了大英帝國的罪人,這要再把洪武大帝級引去印度,那可真是罪不可赦了。
義律心說:「至於嗎?派出兩條戰列艦販丫片……這是多大的買賣?現在還沉了一條不屈級!這條船光造價就八十幾萬英鎊!這還是拿破崙戰爭時期的英鎊!」
諸葛為道笑道:「義律,我們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你不就是個包庇丫片販子的英國海軍軍官嗎?說吧……那幾條丫片船是誰都?是沙遜的船?是查頓的船?還是顛地的船?」
「這個……」王文仔細想了想,「這個得問那個屁股爛掉的查理·義律了,他是英國分艦隊的主任參謀,而且還是分艦隊司令官喬治·義律的堂弟,一定知道印度大艦隊和丫片船之間的勾結!」
一想到查理·義律這個「大丫片販子的保護者」都給抓到了,諸葛為道還真有點信了王文的那套說詞了。
德川家齊這個時候突然感到了一點呼吸困難,好像有人在卡他的脖子,非常難受……不過他還是得努www.hetubook.com.com力維持著征夷大將軍的威嚴,可不能在聽取海軍奉行德川齊昭的報告時暈過去。
當然了,大明帝國海軍那是仁義之師,是優待俘虜的,所以喬治·義律被撈上來后,馬上就送去了船上的醫務室治屁股了。
真是醫者仁心啊!
「沙遜?查頓?顛地?」義律一臉懵逼,「他們是誰?」
諸葛為道點了點頭:「那就問一問吧……咱們總得問清楚他到底是怎麼保護丫片走私的。」
王文補充道:「義律……如果你們為了保護丫片船和咱們發生摩擦,這事兒還是可以外交解決的……你們大英帝國賠點銀子,再割個口岸,保證以後不再販運丫片,這事兒就過了。如果你們是蓄謀已久要對付我們,呵呵……那咱們的洪武大帝可就該去印度轉一轉了!」
看見義律不回話,諸葛為道就知道他要抵賴,馬上就是一聲冷哼道:「義律,你們如果不是為了保護丫片而來,那又為什麼會和那些丫片船在一起?難道你們想用丫片船為餌,引我們上鉤,好一舉消滅?」
想到這裏,義律就用北京話說道:「額,額是大英帝國皇家海軍的軍官……額是合法的戰俘,你們不能虐https://www.hetubook.com.com待額!」
……
德川齊昭趴在地上,用一種壓抑得快要斷氣的聲音,對大將軍說:「公方,據海軍參謀奉行的報告,英國人在紀尹海戰當中損失慘重,戰列艦復讎號重創,戰列艦不屈號戰沉,巡洋艦利得安號戰沉,驅逐艦河馬號戰沉,合計損失水兵超過一千人,艦隊提督喬治·義律本人也受了輕傷,目前已經回到了大阪……另外,義律提督還向海軍奉行表示,如果日本願意和大英帝國一起對抗大明帝國的野心,大英帝國將會給予日本充分的支持。如果日本不願意參与這場戰爭,日本可以宣布局外中立!」
「知罪?」義律心說,「我正受罪呢!」
諸葛為道和王文兩個人,一前一後就出了辦公室,沿著一條狹窄的走道走了一二十米,才推門進了一間乾淨整潔的醫務室。剛推門進去,就聽見查理·義律正在用地道北京話跟船上的醫生討止疼葯呢!
御用之間。
「好了,已經治好了。」王文道,「沒有大礙了,您是不是要審問他?」
聽見這話,義律就是一陣顫抖。
二月十一日。
他琢磨了一下,又問王文道:「進學,那個查理·義律的屁股治好了嗎?」
不過御和_圖_書用之間內的空氣實在有點壓抑,都快透不過氣兒來了,不僅公方大人感到胸悶氣短,連在場的幾個老中和年輕力壯的德川齊昭都有點透不過氣兒來了。
「沒有問題。」那醫官回答道,「屬下也猜您和王主任會來審他,所以沒給用大劑量的嗎啡……所以他的頭腦非常清醒。」
「可是英國印度大艦隊的分艦隊又為什麼要替東印度公司的丫片船出頭?」諸葛為道問。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官看見諸葛為道,就上來向他行了個軍禮:「長官,您是來審問俘虜的嗎?」
「是啊,能審問嗎?」諸葛為道問。
諸葛為道一聽這流利的北京話,就知道查理·義律一準在大明留過學。
正在返航的旅順號的艦長辦公室內,諸葛為道正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王文給他送來的電報紙。看到林則徐再一次那丫片走私說事兒,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日本國,江戶城。
最後套著救生圈的查理·義律就只能眼睜睜看著救命的驅逐艦開走,然後自己活生生落到了旅順號派出的,駕著小舢板來撈人的大明海軍的水兵手裡。
「這是一場又丫片走私引發的戰爭?呵呵,這位林中堂得多恨丫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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