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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世子一向沉默寡言，但他們都能感覺到世子是一個重情義的人。

只有拜入雲天靈宗，獲得完整的修鍊之法，他們才有可能順利突破至法境。

至於雲夜發達之後，會不會忘了他們，這一點他們倒是從未懷疑過。

湘輕柔站在河堤上，感受這自然天地。

同時，個體強大了，才能庇護他人，得到迴響，乃至於發展科技。

湘焱話落。

眾人感覺天空一亮，不由一邊抬頭，一邊說道：「咦，天要晴了嗎？」

在雲夜看來，這三條路是無法割捨的，無論少了哪一條路，都會讓成功率大降，都會讓過程曲折不少。

一種不必報仇的氛圍。

世界總是一點點向黑暗滑落，但如果因為註定黑暗，就不去點燃星火，這實在有些捨本逐末了。

雲夜在現代的時候，也看到了不少人在網上發帖抨擊開國的先賢，說他們有這黑點，有那黑點，說他們做的毫無意義，現代不又重新輪迴了嗎，資本家必然會重新襲來之類。

和他們有前人之路不同，湘輕柔作為神法修士，走到現在其實已和-圖-書經沒路了，完全靠的自己。

第一條，個體修鍊，成就紅天界最強者，橫掃一切，建立新的紅天秩序。

面對這種神法，哪怕有靈力場域，也會直接受到重創。

兩人頓時露出驚訝之色。

或許還有其他可能。

湘輕柔微微搖頭，但卻堅定地說：「我會繼續的。」

在這個世界，一共有三條路可能改變一切。

兩人表情一寒。

「神法圓滿會讓控制力大增，如今我這神法場域已經可以不傷友方了。當然了，也可以選擇直接在人體內爆發，如果沒有相應的力量保護，這一招一旦發動，那就是——砰。」

第三條，道器之路，不斷壯大明日會，積蓄力量建立國家，以此獲得迴響，用一世又一世的犧牲凝聚迴響。

湘輕柔周身扭曲突然擴大，直接肅清了千米內的所有雨水，撐出了一個無形結界。

湘項說。

雲天靈宗的十二道主，就是掌握了道器才被稱作道主，這身份遠遠勝過他們的修為。

遠處，湘焱和湘項抱胸而立，眼神羡慕。

他們和*圖*書自然都知道爆炸的會是什麼——修士的要害，大腦！

確實，現實有那麼多不平事，有那麼多不公正，有那麼多人被當成薪柴，看上去已經是一個讓人無比厭惡的世界。

這裏的科技並不是指照搬地球，而是總結靈法，形成這邊的靈法科技。

湘輕柔三人全部呆立住了，嘴遲遲無法合攏。

哪怕只是穩定了一百年，不，哪怕只穩定了十年，一切奮鬥便都是有意義的。

湘焱和湘項兩人雙手護住前方，以為要被擊飛，但這扭曲直接略過兩人，並沒有生效，僅僅只是隔絕掉了雨水。

「這是，異象？」

法庭之上，可否還需要跪著申訴？

金光照亮天空。

轟隆一聲。

光照世間，卻是成了唯一的光。

在她周身，大量的扭曲出現，阻礙著雨水，抵擋著狂風。

忽然。

只見。

……

不認同統治系道器，根本沒可能走到最強，就算變強了，沒有自己掌控的道器，對於道器使來說也可以輕易鎮壓。

大雨傾盆。

首先是第一條，這條看上去可能性挺高，畢竟雲夜ｈｔtｐs://m.hｅｔｕｂoｏk•coｍ•coｍ可以轉世。

天路之中的皇母真仙就是證明。

何況還有真仙這種東西，他們消失了，但肯定還存在。

想勝過湘輕柔，只能在力量上完全碾壓，比如像他們的世子那般，不然真的很難戰而勝之。

開始與結束，並非一切。

能滅族湘族，必然是取霜長老的敵人，這勢力太恐怖了，如果世子表現出要復讎，必然被重點關照，到時候哪怕是在雲天靈宗內也未必安全。

湘焱冷哼了一聲。

即便如此，因為天賦的緣故，他們也可能獲得法門，卻依舊無法突破。

道器。

「大話。輕柔雖然年歲不如我們，可早早已經神法大成，一身力量難以想象，你可未必能勝！」

但實際上，道器臨空的環境下，這是最不可能實現的。

所過之處，烏雲漫天。

「這是要神法圓滿了啊，半年不到啊。」

為什麼他們都想跟隨雲夜來到雲天靈宗？

他必須用好每一分時間，研究本質，總結經驗。

湘項道。

但云夜想到的，大抵就是這三條路了，這三條路各有優劣，目前他基本是和-圖-書一起發展，並沒有側重誰。

「要徹底圓滿了！」

他們在湘族滅族之後，雖然的確是不在意湘族，但更多還是為了營造一種氛圍。

「靈境完全圓滿了，接下來就是法境了，你還能繼續嗎？」

但是。

湘焱忽然開口，認真道。

「她可吃了不少神法靈丹，如果還不能突破，我定出手為世子懲戒一番！」

所以，雲夜從一開始就追求的不是『絕對』，而是點亮星火，做自己能做的，走自己能走的。

「世子？」

最關鍵的是，只有道器凝聚的迴響是不會消失的，可以隨著雲夜轉世。

湘輕柔睜眼，打了一個響指。

很簡單，完全靠自己走新路，那是絕望級難度，幾乎必然失敗。

清河靈地的凡人秩序，是一切的開始。

他們與雲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作為修改規則，這個世界最本質的東西，道器才是最有希望的。

第二條，科技之路，蟄伏發展科技，然後獲得足以一口氣滅掉全紅天界所有靈法家族的無敵武器。

並且隨著道器不斷成長，會讓轉生區域擴大，雲夜的天賦也會因此成長和圖書。

三人驟然轉身，朝洞府方向望去。

然後是第二條。

湘焱和湘項對視一眼，只有這個念頭。

難道人一定會死，就要捨棄活著的過程，直接去死嗎？

歷史上動則餓死數十萬上百萬的大飢荒，可曾再發生過？

這最終的結果，卻是要看他們的世子，到底有多強，到底能走到多高了。

一輪大日升起了。

這可是異象！

「難怪都說神法可怕，若我遇上可以穿透其餘東西，直接攻擊我的力量，也會感覺可怕。」

第三條。

但是，這真的沒有意義么。

道器之路和個體之路相輔相成。

「厲害。」

以前湘輕柔是無法區分敵我的，只能一起擊飛。

神法強過靈法太多了，若非湘焱還掌握了體法，恐怕根本無法一戰，會被迅速控制，哪怕湘焱已經靈法圓滿也是一樣的。

嘩啦啦。

讓整個雨色，都鋪上了一層溫暖的金光。

動則屠城的諸侯混戰，可曾還發生過？

無敵的科技需要時間發展，但靈法世家顯然不會給這種機會。

因為的的確確，有這麼多人受益了，的確做出了過去從未有過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