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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兵王

作者:寒雪獨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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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好兄弟,兩肋插刀

第七十一章 好兄弟,兩肋插刀

駱一飛聞言,哪裡敢怠慢,慌忙蹲在車屁股后,苦著一張臉,張開雞爪般的手指,吭哧吭哧的往外掏。
眼見鍾茗不為所動,只是斜乜著自己,駱一飛福至心靈,忙道:「首長,是不是我能證明是許言乾的,你就放過我?」
「首……首長好!」駱一飛結結巴巴道,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不是的,不是我,是許言,是許言乾的!」見鍾茗聲色俱厲,一副暴怒的樣子,駱一飛也是被罰怕了,此時哪裡敢隱瞞,也顧不得什麼義氣不義氣了,直接把許言給捅了出來,好兄弟嘛,不就是關鍵時刻兩肋插刀用的。
「老天,你這是要玩死我的節奏!」駱一飛哆嗦了一下,想到鍾茗的可怕,頓時覺得人生黯淡無光,世界也失去了愛。
一!
「我的排氣筒被塞,而你又湊巧在這裏路過,你以為我會相信嗎?」鍾茗反問,也不給他再次開口的機會,直接擺擺手,道:「別廢話,我給你和_圖_書五分鐘時間,把排氣筒給我清理出來,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鍾茗察言觀色,立時便看出其心思,柳眉一豎,厲喝道:「說不出來了吧,因為就是你塞的,我懲罰了你,你懷恨在心,趁著我不注意,塞了我的排氣筒,你好大的膽子!」
她心情不好,看向駱一飛的目光,頓時也就不善了起來,陰測測道:「那真是太遺憾了,既然無法證明是他乾的,而我又抓到了你,那就只好委屈你了,你是抓一晚上碗呢,還是想蹲在這裏玩一晚上泥土呢?」
聽了他的解釋,鍾茗眸光閃爍一下,露出幾分思忖之色,之前在氣頭上,又見駱一飛在旁邊偷看,便先入為主的以為是他乾的,現在聽到他的解釋,又見他雙手確實很不靈便,不由的便相信了。
「如果你能指控他,自然是沒什麼問題!」鍾茗勾唇說了一句,旋即懷疑道:「不過,你不是說自己沒法證住他嗎m.hetubook.com.com?」
駱一飛一愣,露出遲疑之色。
「哦,看來你有辦法。」鍾茗感興趣道。
駱一飛哆嗦了一下,眼見鍾茗怒氣勃發,他連忙擺擺手解釋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路過而已……」
「這……」駱一飛遲疑一下,不知道要不要說出許言。
「怎麼,你不願意!」眼見駱一飛不樂意,鍾茗悶哼一聲。
「那是!」駱一飛重重點頭,接著道:「今天是不行了,明天中午休息時間,我想辦法引他來的,你就在這裏守著,抓他現行好啦!」
這悶哼聲音不大,卻讓得駱一飛身軀一震,想到鍾茗的可怕之處,哪裡還敢有所遲疑,連忙道:「當然不是,那傢伙那麼可恨,就算是沒有您吩咐,我也要找機會收拾他,不過他一向能言善辯,又非常的狡猾,我雖然知道是他乾的,可是卻沒有親眼所見,就算是我肯指認他,他也不會承認。」
「確定,就是他讓我hetubook.com.com來這裏的。」駱一飛連忙點頭,並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只是其中一些細節做了調整,把一切責任都推到許言身上。
「臭痞子,這次我看你往哪裡逃!」聽完駱一飛講述,鍾茗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等了這麼久,忍耐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等一個機會,一個收拾許言的機會,而現在這個機會終於到了。
「首長,真不是我塞的!」駱一飛哭喪著臉解釋,為了增加說服力,他舉了舉自己抽搐的手道:「你看看我的手,下午抓碗抓的,連五指都不能併攏,吃飯拿筷子都成問題,這裏面這麼多泥土,怎麼可能是我塞的呢。」
在極度的慌亂之下,他竟做起了鴕鳥,頭顱埋在雙臂間,暗暗念叨,「佛祖保佑,她並沒有發現我,只是隨便喊了一句,想要在詐我出去,一定是這樣,一定要是這樣的……」
「我是沒法證住他,可是我有辦法引他再犯。」駱一飛咬咬牙說道:「許言太過狡猾,如果不hetubook.com.com能抓現行的話,他肯定不會認賬,所以我們應該考慮的,不是如何證明他,而是想辦法引他再犯。」
駱一飛身體一僵,眼前一陣發黑,暈死的心都有了,自己似乎又要悲劇了。
駱一飛面色狂變,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差點嚇尿褲子,連忙開口求饒:「首長,千萬別呀,這事真不是我乾的……」
嗯?
鍾茗在一旁看著,見他掏了一大堆土,裏面居然還有許多,其臉色越加難看幾分,冷冷道:「你倒是挺能塞的!」
眼見駱一飛躲在暗處,遲遲沒有出去,鍾茗眉頭一挑,輕哼一聲道:「我數到三,如果再不出來,那就不用出來了。」
不是吧!
鍾茗開始數數。
他的手本就不方便,再加上泥土塞的太深,如此掏了一兩分鐘,效果卻極其有限,這讓他不由急了起來,抓耳撓腮的,一頭一臉的汗水,就沒有斷過。
鍾茗一愣,旋即急切的追問:「是許言,你確定?」
這一下駱一飛躲不住了,也無法再和圖書自欺欺人了,他苦著臉從原地站起,在鍾茗銳利的目光下注視下,一步步的朝著她挪去。
鍾茗冷哼一聲,後面的話雖然沒說出口,可是其中的威脅味道,駱一飛卻能感受到,他拍著胸膛道:「首長,你就放心吧,我保證能夠引他來的!」
「你好大胆子,居然敢塞我的排氣筒。」鍾茗凝視著駱一飛,咬牙切齒的聲音自牙關中擠出,帶著森然的氣勢,朝著駱一飛壓去。
想到這裏,鍾茗頓時煩躁起來,明明知道是許言乾的,卻還不能收拾他,這比沒找到機會,更要令人沮喪與苦惱。
鍾茗點點頭,一樣是心有戚戚焉,許言的無恥與毒舌,她可是領教過的,若非有人親眼所見,只怕還真會如駱一飛所言,未必能夠指控得了許言!
「希望你沒有騙我,不然的話,哼……」
鍾茗內心激動,卻強自按耐住,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她再次做確認,「好,既然你說是許言乾的,那你肯不肯指證他?」
「不是你還有誰?」鍾茗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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