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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成了白月光

作者:紀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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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你們有病吧!!!

第五十三章 你們有病吧!!!

「哪裡有你這樣的樂修,卑鄙!」
而且是非常普通、毫無靈力可言的那種。
明空雙手合十,目光飄然下落,端的是慈悲為懷、溫潤祥和。
猩紅火舌肆意舔舐著黑暗,在一團躍動著的紅焰里,石門發出咔擦一聲輕響。
他們聽得難受,正在與兩人對峙的一男一女就更是生不如死。
他賭一塊靈石,那女人在下一瞬間就會被鍾杵敲中腦袋,治一治她的小腦偏癱。
繼而又傳來另一人的沉吟:「事出反常必有妖,玉佩來得太過容易,容辭應該更留心才是。」
好不容易贏了霓光島的喜悅因為這場變故被沖刷得蕩然無存,在場的幾人除了寧寧,都是嘴笨不會安慰人的直男,更何況這會兒也找不到任何有用的言語來安慰喬顏,一時間沒人再開口說話。
明凈敲鐘跟春節聯歡晚會開場的打鼓沒什麼不同,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最後甚至敲出了點架子鼓的陣勢,咚咚鏘鏘,聽得寧寧耳朵發痛。
——可憐霓光島到最後也不會知道,狐族存放灼日弓的位置並非別處,正是祖宗祠堂地下密室的一道暗門之後。
許曳雙眼渾圓,幾近破音:「怎麼會是它們!」
若是灼日弓被狐族所拿,理應不會偷偷私藏,而是要利用它應對魔物;
「等等!」
從他們遇見喬顏到取得玉佩,聽信的儘是小狐狸的一家之言,縱使她無心撒謊——
剎那間天地變色,饒是殺氣騰騰的明凈也渾身一頓,面龐上浮現起極度驚駭之色!
「不在這裏,留在密室也沒用。」
鍾杵受了靈力衝撞,不像梵音寺僧人那般擁有功法護體,轉瞬之間碎為齏粉。
喬顏顧不上其他,腦袋發懵地徑直衝進密室里,茫然四顧,沒發覺任何灼日弓的蹤影:「那把弓明明應該就在這裏,為什麼……」
石門后的密室並不大,四下空空落落,唯有盡頭處矗立了一座方方正正的石台。
她說到這裏便再也講不下去,只能咬緊下唇背過身,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由於事先規定過令牌不能放進儲物袋,而藏在鮮有人看守的駐紮地里又實在不安全,一番深思熟慮之下,幾乎所有選手都將全部令牌隨身攜帶,以確保絕對的掌控權。
試煉秘境之中,瀑布奔涌著發出刺耳咆哮,捲起層層疊疊千堆雪。
貓咪小巧,白兔可人,雙雙蜷縮在女修手心,渾身上下找不出一絲殺氣。
——這光頭又在說啥???
自從遇上寧寧等人,長老們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興緻盎然地嘰嘰喳喳吵翻了天,什麼賣身下毒道德綁架,連「讓容辭嫁給寧寧當小老公」的說辭都蹦了出來。
一隻貓和一隻兔子。
裴寂低聲應道:「他所用的鍾杵用材非比尋常,想必很難造出……那僧人是想用別的物件作為武器。」
不、不會吧。
「這群弟子m.hetubook.com.com順風順水慣了,行事向來自大魯莽,偶爾吃點苦頭也好。」
跟前是沉寂多年、已近腐朽的空氣,她下意識屏住呼吸,把燭燈往前挪。
準確來說,是「敢不敢」。
鏡子外的玄虛派長老與曲妃卿神色各異,數道視線一同交匯在畫面里,沉默是金。
打破全場死寂的,是角落裡一位霓光島長老的哀嚎:「這誰能猜到啊!」
林淺嘴角一抽:「慢慢看,不急。」
賀知洲點頭附和:「只不過我們目前掌握的消息還太少,你能不能具體說一說關於水鏡陣法和灼日弓的事兒?」
一行人喜氣洋洋下了密室,再上來時個個心事重重。
「她不像在騙人。」
喬顏再回過頭來,眼眶裡已然蘊滿了水光,連帶著聲線也顫抖如風中的絲線:「我爹就是在取弓時出了意外,我親眼見到玉佩被火凰奪走……」
在悠長的沉默之後,最終竟是喬顏自己開了口,雖然仍帶了一絲哽咽,語調卻已平復許多:「……我們走吧。」
「怎麼會……」
他們這邊打得熱火朝天,妥妥的熱血仙俠劇情,那兩個梵音寺的和尚卻在兢兢業業表演苦情,真是噁心他媽誇噁心,好噁心。
而他的聲音亦隨著身體飄散在半空,帶著男播音腔的情真意切,一字一頓:「昨天,今天,明天。」
結果隔著老遠,就見到了兩顆圓滾滾的鋥亮大光頭。
佛光四起,嗡鳴大作。
鍾杵被明凈揮出了虎虎生風之勢,勢如破竹地劈開村落中平靜如水的空氣,徑直衝向兩名御獸師;
到頭來卻無比崩潰地發現,他們居然也和容辭一樣全盤皆錯,被真真假假的玉佩折騰得夠嗆,人生真是處處有驚喜。
賀知洲五官扭曲地捂住耳朵,不願再向前一步:「這什麼鬼,死歌開大了?」
「對啊對啊!還不知道是誰拿走了灼日弓,我一定要把那傢伙給揪出來!」
「不是吧!圍著玉佩轉了半天,結果門才是假的?」
她還是背著身子,匆忙抬手拭去眼底淚痕,旋即轉身與許曳四目相對:「有勞各位幫我尋來玉佩,關於魔族一事,我會另想他法。」
他們原路返回,等離開頹敗的祖宗祠堂,就又回到了猶如死城的狐族村落。
許曳默了,寧寧驚了,裴寂漆黑的眼底無甚亮光,抱著劍皺起眉頭。
明凈微微一笑,從地上勉強爬起來,口中所說的話卻是叫人遍體生寒:「明空,準備好了嗎?」
「梵音寺的和尚都如此嗎?」
慘,真的慘。
那兩位應該是御獸宗的弟子,穿了天青色門服,身旁則七七八八倒著一大片體格健碩的靈獸,想來儘是受了梵鍾的精神污染,腿腳抽搐地昏死過去。
「師兄!」
明空與明凈同是梵音寺弟子,看樣子關係很是不錯——
許曳眼珠子都要和圖書掉在地上,寧寧亦是心情複雜。
裴寂搖頭。
——這光頭在說啥?
寧寧聽得佩服又唏噓,正走在風煙漫起的長街上,忽然聽見從不遠處傳來一陣打鬥聲。
灰塵飛散,秘門之後更為洶湧的黑幕迎面而來,好似鋪天蓋地的巨浪,讓寧寧莫名有了些許窒息的錯覺。
饒是賀知洲也看得目瞪口呆,直呼厲害:「就這覺悟,今年感動中國年度十大人物要是沒他倆,我絕對不看。」
——結果這人更有病啊啊啊!!!
明凈抬手抹去嘴邊血花,輕輕咳嗽一聲:「只要心中有武,萬物皆可為武。」
她的語氣不像作假,甚至帶了幾分顯而易見的哭腔,寧寧上前一步,聲音在密室里傳出好幾道迴音:「會不會是被誰拿走了?」
「不過話說回來,」林淺拿右手撐了腮幫子,左手指節輕輕扣在桌面上,「狐族和魔族的事情怎麼辦?秘境向來封閉不開,哪成想竟殘留了魔物餘孽,為禍一方——」
天羡子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不知想到什麼,微微皺起眉頭:「不過吧,我總覺得秘境中有些古怪……可要說具體是哪兒,又講不出來。」
明空見狀大駭,趕忙跑到自家師兄跟前,一顆滷蛋似的腦袋盡顯悲愴:「你噠噠的敲鐘聲是個錯誤,怎樣的一場落葉匆匆,讓死亡也這般燦爛從容。」
明空的臉上仍然帶著微笑,一顆悠悠發光的頭顱被掄出一百八十度曲線,重重撞在那頂大鍾之上。
在逐漸轉黯的夜色里,身形高大的僧人舉起另一具立得筆直的身體,如同掄起一根大棒。
許曳遲疑須臾:「那灼日弓——」
眾人皆是一愣。
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預料,寧寧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他。
寧寧的第一反應是受了騙,倉促扭過頭去看向喬顏。
曲妃卿從半晌的無言里緩過神來,倒也並沒顯出多麼痛心疾首的神色,而是勾著唇淺淺一笑:「容辭那孩子,不知還會不會繼續對寧寧存有心思。」
具體體現在明凈舞著鍾杵敲,明空頂著個燈泡似的大腦門悠悠哉哉坐在一旁,用播音腔聲情並茂地誦讀:「師兄,流風逝水,花落無痕。聽君一曲,只覺生命重新有了意義,一切皆成永恆。」
御獸宗的青年滿目驚駭:「你們萬萬不要想不開!」
參加試煉的人不在少數,這裏又是秘境里為數不多的村落,自然很能吸引注意力。她與裴寂對視一眼,循聲上前。
別的物件?
之前瀑布後面的那道幻術其實做得非常像,無論是石塊滄桑古樸的紋路,還是整座門壓迫感十足的氣勢,都與實物如出一轍。
女子神色一凜:「那兩位?可它們是我們壓箱底的鎮門之寶——」
紀雲開搖晃著兩隻小短腿,拚命吞下嘴裏的一大塊糕點,差點被噎個半死,一代劍仙殞命于綠豆www.hetubook.com.com糕:「我們如今掌握的情報還太少,不如接著往下看。」
明凈有氣無力地呵然一笑,答得氣若遊絲:「其實一路走來,每一個季節都有殘缺,每一個故事都有暗傷。我厭倦了爭奪與殺伐,只願守著一樹似雪梨花,守著一池素色蓮荷,緩慢地看光陰在不經意間老去。」
貓咪尾巴豎得筆直,雙眸如同浸了水光的玻璃,倒映著明晃晃的水光,末了乖巧地一滾,從喉嚨里發出一聲輕輕軟軟糯乎乎的:「喵~」
咬了咬牙,又道:「我知曉你們還有任務在身,之後便不打擾各位了——若是想找個休憩之地,狐族村落隨時恭迎。」
寧寧不忍心見到小姑娘這副模樣,聞言輕輕應聲:「你別這樣說。如今疑點重重、魔族伺機而動,我們也已取得了不少令牌,自然會傾力相助。」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狐族少女臉上的驚訝之情並不比他們少,一雙眼睛不敢置信地圓圓睜大,蒼白如紙的唇瓣抖個不停。
城主府高閣之上的玄鏡里,無比誠實地投映著一幕慘案。
喬顏沒料到他們願意繼續幫忙,半張著嘴怔在原地。
「好傢夥。」
兩隻動物得了指令,耳朵皆是悠悠一晃。
寧寧有點發懵,怎麼也想不明白,用傳音悄悄戳裴寂:「你怎麼看?」
他即使是在傳音里,語氣也冷得厲害,聽不出有什麼情緒起伏:「秘門沒有暴力損毀的痕迹,如果真有人提前拿走灼日弓,理應是用的玉佩進入密室。」
說著抿唇微微笑笑,可惜再也沒能笑出曾經雲淡風輕的世外高人之感,頰邊兩團肉猛地一鼓,活像地主家偷吃了零食的傻兒子:「他們接下來會怎樣做,我還挺期待的。」
賀知洲走到她身邊講悄悄話,刻意把聲音壓得很低:「沒了那把弓,魔族怎麼解決?」
寧寧有些遲疑:「莫非他還有另一個鍾杵?」
過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般點點頭:「此事說來話長,我娘所知曉的細節比我多得多……若是諸位不嫌麻煩,那便隨我回到村落細細說來。」
此言一出,不但是寧寧等人,連玄鏡外的長老們也紛紛露出好奇之色。
祠堂破敗多年,地下密室光線黯淡,四周儘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雖然寧寧點了火光,卻還是顯出幽深森冷的氣氛。
「不對。」
「我們如今進不去,只能看諸位小弟子的表現了。」
但見明凈被自己的鍾杵撞飛老遠,光禿禿的腦門在半空劃出一道優美弧線,最後凄然落地,噗嗤噴出一口血花。
燭光飄飄悠悠地蠶食著黑暗,最終來到石台正前方,照亮台上的景象。
家園被毀,親人危在旦夕,喬顏對灼日弓寄予了全部希望,如今眼睜睜看著一切希冀破碎,難免會無法接受。
「不可能!」
紀雲開睜著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望向林淺,聲線天和-圖-書然帶了點糯,活像個撒嬌的熊孩子:「那是什麼?」
兔子睜著紅通通的大眼睛,長長的耳朵軟綿綿地搖來搖去,似是頗為愜意般抬起爪子,揉了揉自己圓嘟嘟的臉。
村落距離瀑布有一段不遠的距離,據喬顏所說,是她為了能更加靠近水源,特意在瀑布不遠處建了房屋,讓行動不便的族胞能減輕些許負擔。
——石台之上,什麼也沒有。
「那不是明空小師傅嗎!」
明空雙手合十,渾身散發出瑩瑩金光,像是剛從滷水里撈出來的蛋殼:「師兄,來吧。」
寧寧皺著眉:「都這樣了,居然還要硬凹文藝人設?」
倘若早早被魔物奪了去,那他們也就沒必要在秘境里滯留如此之長的時間,最後還被困在水鏡之陣,難以逃脫。
「不、不會吧!」
你有病吧!這就是你們御獸宗的鎮門之寶嗎!誰會因為一隻兔子一隻貓就停下進攻啊!這種弱智的手段連傻子都不會中招好嗎!
他沒有注意,自己身邊的賀知洲已是臉色烏黑,神情陰毒如白雪公主的后媽,從嗓子里生生擠出兩個字:「明凈。」
許曳驚了。
竟當場表演一個我殺我自己,被鍾杵錘飛三丈之高!
「鎮門之寶?」
半空中的僧人陡然一滯,然而周身洶湧浩瀚的靈氣已經無法撤回,明凈最後看了一眼貓咪與兔兔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溢出一抹輕笑。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沒想到明凈竟瞳孔地震,現出了極度的驚恐之色:「啊可惡!」
寧寧瞳孔驟然一縮。
製造出幻術的狐族小孩年紀尚小,便能有如此之高的水平,真不知是種族天賦,還是生來就天資異稟。
可如果喬顏也是被蒙在鼓裡的那個呢?
喬顏格外緊張,嘴唇在抖,腦袋上一對毛茸茸的耳朵也在輕輕顫,很明顯深深吸了口氣,試圖讓自己不那麼心慌。
他們拿到玉佩,又順帶解決了霓光島這個大麻煩,這會兒正在喬顏的帶領下前往真正的秘門。
她說著停頓須臾,終是咬牙道:「好!」
賀知洲抱著均分給自己的幾塊令牌,全程樂呵呵:「這不就是開門送溫暖嗎?他們能親自來送可真是太好了。」
「佛說,我只有三天能給師兄當鍾杵。」
許曳已經喪失了全部言語,一旁的御獸宗弟子則頂替他的作用,用聲嘶力竭的嗓音咆哮出那幾個深深印刻在他們心底的字句:「你們有病吧!!!」
對了,他曾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結果被明凈狠狠坑了一遭。等那和尚偷偷摸摸跑掉,揍賀知洲的就是三成加七成,總共十成人了。
兩個和尚同時露出深不可測的笑。
密室之中本來就陰沉死寂,此時此刻被籠上一層解不開的疑雲,便愈發顯得詭譎莫測。
寧寧乖乖跟著小狐狸走,等臨近目的地時,不由得在心底喟嘆一聲。
眼看明凈已經舞著鍾杵和-圖-書砸過來,女子氣得渾身發抖。她身旁的青年同樣倉皇,慌不擇路地大喊一聲:「師妹,事不宜遲,看來只能請出那兩位了!」
像是在安撫她似的。
「而且這麼多年來,玉佩一直是在火凰的老巢里。」
各位長老代入感極強,哪怕不會被小弟子們親耳聽見,一路上也還是在紛紛出謀劃策,實打實的真情實感。
明空與明凈生生演出了黑髮人送白髮人的凄涼,那女子收回兔子與貓,眼底劃過冷笑:「如今你沒了武器,唯一的師弟又是個只會防禦的護盾,二位註定逃不掉了,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密室里空空蕩蕩,喬顏口中本應放置於此的灼日弓不見蹤跡,只能見到一片寂靜無聲的暗色。
只見浮光褪下,在女修手中赫然出現了——
而那女子輕輕一呵,用了破釜沉舟的語氣:「開始罷!」
而那女子渾身輕顫著低頭,儲物袋中金光一閃——
一旁的御獸宗弟子露出如同吃了蒼蠅般的神情。
鏡子里的六名霓光島弟子站在水潭之中,以匪夷所思的頻率進行著高速顫動,宛如水中蹦迪、喪屍出籠。
「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我本欲殺之,奈何它們實在太可愛了。」
可明凈靈力洶洶,凡俗之物別說是充當鍾杵,就算僅僅受了靈氣的一點衝撞,都會頓時碎裂。
然後猛地把鍾杵往回一收,靈力回蕩、鍾杵如雷,所有的攻勢須臾反噬——
這兩位真是一個敢想一個敢做,要是生在二十一世紀,肯定能在有朝一日相逢于精神病院或醫院腦科,高唱「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不!會!吧!
「那……我開門了。」
以他的性格,到這裏便應該沒了話,這回卻出乎意料地抿了抿薄唇,在片刻停頓后低聲繼續說:「我會查明,你不用擔心。」
要想找到一個堅固不催、不會被衝撞所傷的物件——
不過吵鬧歸吵鬧,在絕大多數人眼裡,容辭的所作所為都順理成章、神鬼不覺,要是不發生意外,灼日弓必然落於霓光島手中。
寧寧:……?
在霓光島的玄鏡里,畫面自然是隨著容辭等人的視角轉。
「不愧是霓光島,大手筆啊!」
寧寧看著她拿出玉佩,小心翼翼放在石門上的凹陷處。
許曳曾與明空有過一面之緣,見狀頗為欣喜地揚唇一笑,視線落在他身旁那人時,又露出了有些納悶的表情:「奇怪,那是誰?」
隨即宛若得了指令,整個向上沉沉抬起。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一行人搜尋片刻,輕而易舉便收穫了二十多塊。
寧寧越想越覺得奇怪:「那灼日弓在多年前就應該被拿走了……好歹也是個威力非凡的聖物,不管正道邪道,怎麼會一直沒有消息?」
如今電光已過,霓光島眾人盡數失了神智,毫無意識地癱倒在水中,被寧寧等人帶出水潭。
「誰說我沒有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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