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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喊我去盜墓

作者:我知魚之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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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含沙射影

第三百九十三章 含沙射影

吳良雖是個可以為了理想冒險的人,但亦是一個比曹老闆還要謹慎與多疑的人,這兩者其實並不矛盾。
這種可能只存在於上古傳說中的稀奇物種,最能夠牽動吳良心中的那塊痒痒肉,令他欲罷不能。
其一,近期無論是飲用水還是其他用水,都必須將水燒開之後再進行使用;
「你在此處稍等,我去回稟。」
不是他不想說。
「若我的猜測屬實,那麼這東西恐怕便是『狐惑』的始作俑者。」
吳良點頭道了聲謝,而後便果斷帶領瓬人軍骨幹出了莊園。
阿旺立刻又追問道。
說起「蜮」來,就不得不提起一個在後世亦是極為常見的成語——含沙射影。
「喀布爾,此人真有化水為冰的本事?」
「我明白了!」
喀布爾點頭說道。
喀布爾重重點頭,言辭鑿鑿的道,「而且不止一次,我們一家子這一路上跟著他們過得很好,天氣炎熱的時候還有吃上冰沙降暑,阿依和奎尼不知道有多高興!」
將吳良領到石台前面,阿旺很是謙恭的退到了一邊。
「托公子的福,雖然費了些周折,但一切順利。」
比如阿旺為什麼偏偏在這時候禱告,太陽為何在這時候迴光返照,這雖然可以解釋為是一種巧合,但誰又能說,這不是某種天意呢?
……
「公子請查驗。」
畢竟他真正感興趣的只有「蜮」,其他的事情都是義務幫忙,沒有理由本是關乎當地鄉民福祉的事情,卻要教自己一個外人冒著生命危險去解決吧,難道要教他這麼一個「大善人」流血又流淚不成,這不公平!
楊萬里聞言連忙轉身向營地跑去。
反正現在吳良已經不敢輕易下結論了。
阿依與奎尼分別是喀布爾的女兒與二字的名字。
喀布爾如實說道,「我聽去捉水鱉的族人說,這種水鱉一出水便再也不會動了,哪怕用刀去扎它,它也是毫無反應,八成是離開水便會死去的東西。」
見到和-圖-書吳良,阿旺先是略顯詫異地看了一眼他的裝束,接著神色立刻便比昨夜恭敬了許多,先是頗為鄭重的向他行了一個撫胸禮,而後才又躬著身子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吳良則又是模稜兩可的道。
想得美……
那些族人只用了一夜便捉到了這種水鱉,說明冥澤中的這種水鱉數量很多,因此接下來他有的是機會研究這種水鱉更多的習性,現在最重要的是確定這種水鱉究竟是不是「蜮」。
「你來做什麼?」
如此來到庄外,他已經與典韋說明了剛剛制定出來的規章,教他傳達給其他的瓬人軍兵士:
「嗯……」
但不同的是,「蜮」的攻擊手段顯然要玄乎許多。
而是說出來之後,萬一阿旺與那些族人心中害怕不敢去捉了怎麼辦,難道叫自己這個救苦救難的「大善人」親自去捉不成?
「公子說的也是,既然如此,我這便去召集附近的族人商辦此事。」
在沒有搞清楚情況之前,吳良不得不特別重視此事,否則可能就不是某一個人因此受難的事了,很有可能便會變成一場波及所有人的災難。
所以「蜮」這種只在天朝上古傳說中出現過的物種,還真不好說是否真實存在。
阿旺沉吟了片刻,忽然又問,「公子的猜測該不會與我們所患的『狐惑』有關吧?」
若是吳良在此,一定會盡量用科學來解釋剛才的現象,那縷強光其實是太陽落山前最後的迴光返照,並不值得大驚小怪。
「應該已經死了。」
如此一行人來到那排房屋後面的陰涼處。
「!」
而此時此刻,方才聚在這裏的族人也已經被喀布爾驅散。
「那麼……若猜測屬實,公子是不是便有解決的辦法?」
整個莊子里只有阿旺與喀布爾一家四口。
「即是猜測,若是對了,你們自然便會知道,若是不對,亦是多說無益,阿旺叔不必如此執著。」
望著瓬人軍離去和*圖*書的背影,阿旺的目光逐漸變得複雜起來。
「既然如此,勞煩你先回去叫族人們回家歇息,莫要聚在莊子里,然後再將水鱉的腦袋斬下,我隨後就到。」
不過這裏面也有科學無法解釋的問題。
「我只能試上一試,成與不成還要看天意。」
腿上還有一些細小的絨毛,絨毛上勾連了少量水中特有的青苔。
這句話說的便是人們被「蜮」射中本體或影子之後的致死率,這致死率已經足以與一些厲害的毒物相媲美。
這麼做雖然有那麼點自私,但吳良也不是太虧心,畢竟如果這玩意兒真是「蜮」的話,他對《周禮》中「壺涿氏」驅除「蜮」的方法倒有一些了解,或許便能夠幫助他們將「蜮」永久驅除,如此也算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使得剩下的族人能夠在此處安居樂業,而不是被迫遷徙成為無處安身的流民。
「公子,你總算來了,請隨我來。」
「人中,十人六七人死。」
「原來如此。」
而在確定的過程中,肯定是斬下腦袋確定死亡的水鱉更加安全,否則真是「蜮」的話,查驗的過程中不小心被噴上一口,那才是真的虧心。
楊萬里與其隔著五六丈遠隔空說話。
「阿旺叔,這水鱉你與族人們可有保存?」
也就是這個時代吳良沒有搞到護目鏡,否則肯定也要來上一副,防範于未然。
阿旺激動地站起身來,接著一路小跑著向莊子外奔去,一邊跑一邊回頭對喀布爾大聲囑咐道,「喀布爾,天神已經將旨意傳達給了我,我去召集族人商辦此事,你先隨便找間屋子安頓家人吧!」
吳良與典韋二人進入莊子時,已經是全副武裝。
「自是當真,不過得提前說明,目前為止我只是有一些猜測,至於猜的准還是不準,尚需查驗過後才有定論。」
……
不知是信不過吳良,還是對吳良有其他的看法,阿旺又確認般的對喀布爾問道。
他所https://www.hetubook•com•com知的「壺涿氏」所用的方法,只是驅趕或是驅除「蜮」,但並沒有說像阿旺這種已經患上了「狐惑」的人是否能夠因此獲救,所以吳良乾脆不提此事。
想著這些,吳良下意識地問道。
「千真萬確!」
喀布爾激動地說道。
至於昨天見到的那些屍首如今也不見了蹤跡,應該是在族人們的協助下處理掉了,除此之外,此前擺放屍首的地方還有一些火燒發黑的明顯痕迹,如此看來,阿旺這個無疑也並非什麼都不懂,最起碼知道用火燒的方式可以消毒滅菌。
他曾與吳良介紹過,阿依在他們的語言中是月亮的意思,奎尼在他們的語言中則是太陽的意思,吳良當時便大力誇讚他起名字極有水平。
不過他很理智,並沒有打算以身犯險。
說著話,阿旺又指著小莊園外面的一處紅柳林說道,「看得出來,公子對我們身上的『狐惑』頗為忌諱,神醫張仲景也曾說過,此類疑似具有傳播性的疾病應當分而治之,為了防止拖累了公子,我便也不盡什麼地主之誼了,那片林子後面有幾處房屋,此前我曾在那裡居住,後來族人幫我建了這莊子,我便沒再去住過,公子若是不嫌棄可以暫時去那裡棲身,雖然簡陋了些,卻也能遮風擋雨,若有什麼事情,我也能儘快知會公子。」
「那就多謝阿旺叔了,我等你的消息。」
這水鱉沒了腦袋自然是死透了,以至於背部那對半翻開的殼都鬆動了許多,輕輕一扒拉便能看到硬殼下面那兩對摺起來的半透明翅膀。
因此吳良昨日下達的命令,喀布爾也已經成為不得直接接觸的人,因此他才剛到紅柳林外便被瓬人軍兵士攔了下來。
「嗯。」
兩人非但照例帶了防毒面罩,還戴上了這次出發前就準備好的較為防水的牛皮手套,就連頭髮也用一塊頭巾包了起來,只漏出一雙眼睛。
阿旺搖了搖頭,卻從吳良的口hetubook.com.com氣中察覺到了一些什麼,接著又蹙眉問道,「難道這位公子知道這水鱉究竟是什麼?」
「公子此話當真?」
吳良亦是微微搖頭。
再次睜眼時,太陽已經悄然隱入了遠處的山巒之下,只留下了一片血紅色的火燒雲,彷彿無聲的訴說這什麼。
「知道了,我這就去辦。」
「阿旺叔叫我來通知公子,他要找的水鱉,族人們前往冥澤尋了一整夜終於捉住了,而且一下捉了兩隻,族人們都在莊子里等著呢,請公子移步前來查驗。」
喀布爾應了一聲,便又向莊子的方向奔去。
……
吳良提前打了一劑預防針。
就在這時。
吳良暗自將這個習性記在心裏,又如此交代道。
在後世,這個成語已經成了一種武俠中的厲害暗器,同時也是被人們用來比喻暗中攻訐、陷害旁人的行為。
吳良戴著換了木炭濾芯的防毒面罩走了出來,看向喀布爾問道:「這麼快,昨夜的捉捕工作應該挺順利吧?」
聽了喀布爾的話,阿旺的神色再次升起了一絲希望,虔誠的望向祁連山的方向,望著那將要落山的太陽,慢慢跪下禱告起來,「祁連山上的天神啊,這個人是不是您特意派來解救族人的使者?如果是,請您給我一些啟示,我願獻上生命侍奉您的使者……」
這完全就是互利互惠嘛。
吳良點了點頭,接著又問:「你們捉住的水鱉可還活著?」
其三,任何人不得與淵泉的鄉民進行接觸,附近的鄉民前來,亦要保持三丈以上距離將其驅逐。
而在天朝古代的傳說之中,「含沙射影」則確確實實是「蜮」用來攻擊人類的手段。
「這東西既不能吃又不能養,早就不知扔去哪裡了。」
一個石板與石塊搭建而成的檯子上面,正是擺放著兩隻已經被斬下了腦袋的水鱉,如同阿旺此前說的一樣,水鱉脖子與腦袋的創口處,正是流出了黃色的粘稠體液,已在石板上蔓延出了半尺。
片刻之https://m•hetubook•com•com後。
畢竟自打他穿越之後,不管是墓中還是墓外,他都已經遇到了不少同樣沒有辦法使用後世科學解釋的事物,如果沒有親自驗證,被打臉的概率還是挺大的。
吳良也不與他客氣,先是拿起水鱉的身子仔細查看了一遍。
畢竟如果上古傳說屬實,而這玩意兒也確實是「蜮」的話,就算是他稍有不慎也極有可能中招,而一旦中了招,吳良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自救。
吳良也不隱瞞,正色說道,「所以我希望阿旺叔能夠提供一隻這樣的水鱉供我查驗,既然此前您的族人有過成功捕獲的經驗,想來再捉一隻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而在水鱉的身下,則長了三對節肢昆蟲一般的細腿,伸展開來應該得有半尺來長。
所以他果斷將這件事情推給了阿旺叔和他的族人們。
「我也說不好,只是心中有一種猜測,尚需見過這種水鱉之後才可判斷。」
看樣子應該沒有是出現什麼傷亡情況,可見這種「水鱉」的實際戰鬥力並不怎麼高,不過究竟是不是傳說中的「蜮」尚不好說。
據說「蜮」擁有一種極為特殊的口腔奇觀,每當有人從岸邊或是水上經過,「蜮」就會口含沙粒射向人類或人類的影子,被射中身體的人類便會染上「狐惑」生瘡而死,就算只是被射中影子的也要患病。
片刻之後。
吳良隨即笑了笑,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態將這個問題搪塞了過去。
阿旺想了想,又頗為好奇的問道:「說了這麼多,公子的猜測究竟是什麼,可否請公子明示?」
聽了吳良的話,阿旺瞬間來了精神。
翌日一大早,喀布爾便出現在了瓬人軍營地之外。
至少只是被射中影子便會患病這種事,後世的科學根本就沒有辦法進行解釋,除非直接將其歸類為「量子力學」的範疇。
阿旺隱約感覺到太陽射出了一縷強光,刺的他睜不開眼睛。
其二,任何人不得私自離開駐地,更不得靠近附近的河流、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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