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曹操喊我去盜墓

作者:我知魚之樂著
曹操喊我去盜墓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四百八十四章 滴水刑

第四百八十四章 滴水刑

看來這還是個硬骨頭,如此情形之下竟還敢吹鬍子瞪眼。
猜都不用猜,這番話肯定又是朱家的老狐狸教的,朱魯說不出這麼有水平的話。
結果話未說完,朱魯便一臉興奮的將話茬接了過來,顯擺似的悉心說道,「據說這滴水刑乃是紂王所創,乃是借用了水滴石穿的道理,先將人綁住固定好了,再弄來一個裝水的陶罐至於頭頂上,讓水均勻的滴下來砸在眉心,就這樣一滴一滴直到把人的腦袋滴穿為止……啊!有才兄,這?」
旁邊的朱家家僕立刻踢了精瘦男子一腳,厲聲喝道。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如此長期的摧殘意志力,受刑的人根本到不了死亡的那一天、甚至連皮膚潰爛的那一天都到不了便會瘋掉……如果用的是冰水,那自然更加刺|激,偏偏吳良便知道怎麼製造冰塊,何況區區冰水。
吳良笑道,見精瘦男子依舊是一臉疑惑,接著又道,「沒聽過也沒關係,一會你就知道厲害了……」
「不必不必,有才兄先忙著。」
「永康賢弟,這是我對這些兄弟的一點心意,莫要再退讓了,倒叫外人看了笑話。」
如果朱家是地頭蛇的話,那麼他們便是地頭蛇的獠牙與信子。
吳良站起身來勸道。
吳良笑呵呵的道。
或許正是因為這次在慶功宴上被搶了風頭,吳良已經進入了呂布的視線,再加上此前對吳良的事情一無所知,因此便立刻派人來查探一番,好做到知己知彼,免得今後教吳良專美於前,輕了他在曹老闆心中的分量。
「這……好吧,你們幾個還不快謝過吳將軍!」
朱魯如蒙大赦,連忙說道。
見到朱魯,吳良自是先習慣性的客套了一番。
「滴水刑聽過沒?」
說完這話,朱魯已是逃也似的出了客堂,領上在外院候著的家僕快步向吳府外面興趣。
「永康賢弟說得不錯,滴水刑便是如此,刑期雖略長了一些https://www.hetubook.com.com,但勝在足夠刺|激。」
吳良一動再一說話,白菁菁便醒了過來,吟了一聲將被子扯了扯蓋住自己雪白的身子之後,這才睡眼惺忪的道,「朱魯現在越來越會當官了,居然能將此事想的這麼周到,簡直面面俱到。」
作為此次打探的目標人物,他最起碼應該知道吳良的名字,因此聽到「有才」二字時便已經獲悉了吳良的身份。
那精瘦男子卻忽然開了口,一臉鬱悶而又恐慌對吳良說道,「這位便是吳將軍吧,你怎滴一點都不按常理辦事?正常而言抓住了探子,不是應該先對探子進行審問,問不出來再上刑的么?」
所以應該大概率也不是曹營的人。
「多謝吳將軍!謝過吳將軍!」
典韋如實說道。
白菁菁點頭說道。
但同時,精瘦男子又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遺忘了似的,可一時之間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典韋雖不願吳良休息的時候受到打擾,但此事非同小可,他自然不能擅作主張,只得硬著頭皮叩響了吳良的房門。
話音剛落。
……
「永康賢弟,我去準備一下開始行刑,這刑罰一時半會也沒什麼好看的,要不你先回去,等上半個月再來觀看?」
吳良隨即對門外喊了一聲,而後隔著被子拍了拍白菁菁,「行了,你再睡一會吧,我出去瞧瞧。」
「哈哈哈,咱們是互為貴人,永康賢弟能捉住此人便是如此道理,若是換了旁人恐怕還未必能夠遇上。」
「呦呵,你還敢瞪我,活膩味了是不是?」
屋外鮑柔一直守著呢,待吳良穿好衣裳走出門來。
「說的也是,朱魯只怕是想不了這麼多……」
不是吳良身體不好,而是他回來之後才笑眯眯的與鮑柔說了兩句話,結果被白菁菁看到,那暗無天日卻又痛並快樂著的日子就去而復返了,吳良甚至在想https://m.hetubook.com.com自己要不要搬去雍丘軍營住上兩天,好教自己好好歇息歇息,再這麼下去真的會要命的。
說著話,領頭的兵士已經轉身跑進了吳府向如今已是都伯的陳金水稟報,又由陳金水前往後院將此事告知了典韋。
「嗯……」
「……」
「公子,朱魯捉了一個探子,說是前日到了陳留之後便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他沒敢私自審問,又怕耽誤了公子的事情,於是一大早便給咱們送過來了。」
「……」
上一秒還囂張跋扈的朱家家僕,下一秒便已變成了一副乖乖牌,一個個低眉順眼的躬下身子向吳良賠罪。
「吳將軍恕罪,是小人造次了,小人知罪!」
吳良頗有些意外。
吳良打著哈哈笑道。
朱魯正在裏面等著,那被綁成了粽子的精瘦男子則被按著跪倒在地,只等著吳良前來處置。
因為這次慶功宴才結束幾天,以這年頭的信息傳播速度,基本不可能傳到其他的勢力,就算傳到了也無法做出如此快速的反應。
說到這裏,朱魯忽然愣住,有些忌憚的看向了吳良。
那被按在地上的精瘦男子不自覺的抬起頭來看了吳良一眼。
「我聽過我聽過!有才兄,這滴水刑我倒還真聽過!」
吳良沒敢與鮑柔多說什麼,安安靜靜的洗漱完畢便去了客堂。
朱魯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吳良能說會道,只得點了下頭。
「無妨,你們先下去吧。」
「一大早的什麼事啊?」
「諾!」
隔牆有耳。
畢竟,吳良成為曹老闆的「紅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凝神琢磨了一下,他覺得這探子應該不是從其他勢力來的。
「典韋兄弟,你先將朱魯請去客堂,我隨後就到。」
說著話的同時。
吳良卻看也不看精瘦男子一般,緊接著又對典韋道:「典韋兄弟,你叫幾個人去後院豎起一根杆子,再給我找一個陶罐來,我有大用。」
www•hetubook•com.com吳良擺了擺手幾位大方的道,「典韋,你去知會陳金水一聲,這些朱府的兄弟將人綁了送來我府辛苦了,叫他取些布匹賞給這些兄弟,算我請他們喝酒。」
「那我就不出去送你了。」
那麼……
聽了朱魯的話,守門兵士頓時格外重視,下意識的看了朱魯身後那並被綁成了粽子的精瘦男子一眼之後,便立刻拱手說道,「請朱將軍稍等片刻,我這就進去稟報!」
這個傢伙雖然以前仗著家世在雍丘橫行霸道,但其實也就是帶著一群家僕強收佃租,遇上不聽話的修理一頓,欺男的事情常做,霸女的事都做不出來,屬於那種外強內荏的主兒,哪裡見過這種開口便如此殘酷的陣仗?
「有才兄……」
「行了行了,別打了,瞧瞧你們把人都打成什麼樣了,若是再打一頓,血流到我這地上,到時候還得勞煩我的美人們過來打掃。」
這些人也念了吳良的好,互相之間傳遞為吳良辦事的好處,那麼吳良不在陳留的時候,朱家從上到下便都是吳良這些家眷的保護傘,如同鐵桶一般安全。
老狐狸自然是朱魯的父親朱遜。
「?」
吳良想到了呂布。
朱魯連忙起身拱手道,「我爹說了,我能有今天全仗了有才兄提攜,有才兄不但是我的貴人,更是我們朱家的貴人,我若是這點小事都無法替有才兄分擔,那今後才是不知該如何面對有才兄。」
「有才兄說的哪裡話,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他哪裡知道,吳良其實不過是在籠絡這些下人。
別看朱家家大業大,在陳留可謂是隻手遮天,可真正在地下辦事與傳遞小弟的,還是這些個下人。
那精瘦男子則立刻瞪向了那名家僕,眼中儘是憤恨與不屑之色。
屋子裡面的吳良發出沙啞而又疲憊的聲音,一邊揉著已經有了黑眼圈的眼睛,一邊艱難的將腿從白菁菁胸下移了出來。
「他能想到這些就見了鬼了,八成hetubook.com.com是他家中那隻老狐狸教的。」
精瘦男子再次抬起頭來,疑惑地看向吳良。
吳良一開口便是如此令人膽寒的酷刑,著實是嚇到了他。
那家僕在朱家顯然也有些地位,抬腳便又要踢去,旁邊的幾名家僕已是摩拳擦掌準備上手。
「看什麼看,老實點!」
不過吳良並不介意他的狡猾與世故,亂世之中的一家之主嘛,要是沒點手段怎麼可能維持朱家在陳留士族中的至高地位?
一聽這話,幾名家僕頓時面露喜色,卻又一邊口是心非的連連後退謙讓,一邊瞧瞧瞧著朱魯的眼色。
「竟有此事?」
「探子?」
「永康賢弟辛苦了,才從鄄城回來你就給我送來如此大禮,真是教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禮了,感謝,萬分感謝。」
吳良笑道。
「……」
「也、也好,那愚弟便不叨擾了,改日再來尋有才兄吃酒。」
朱魯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接話,他在暗自慶幸自己成了吳良的兄弟,而不是當初吳良初來雍丘的時候與其發生更大的衝突。
維持的好,與這樣的人相處起來會極其舒服與安心,就像現在這樣,有人替他看家護院,若是有什麼別有用心的人意欲做些什麼,亦是有人做出最為及時而又合適的應對,甚至比吳良手底下的瓬人軍都令他安心。
若是曹營的那些將領想調查他,早就已經上門來調查了,又怎會拖到現在才忽然有了動作,這有些不合道理。
「義子」與「女婿」,這兩個身份其實可以算作是同一種身份,反正都得管人叫爹,而且還都不是親的。
就在這時。
同行是冤家,「義子」與「女婿」也未必便沒有競爭。
「使不得,使不得啊吳將軍,我等不過是奉命辦事……」
而除了這一次慶功宴,在這之前知道他的人都不多,就算是曹老闆麾下的將領,除了最為核心的那幾個,剩下的那些都只是將他當做了一個靠溜屁拍馬和運氣上位的工匠軍頭子,並沒有太將他m.hetubook.com.com當一回事。
待這些家僕出去。
幾名家僕乾脆跪在了地上千恩萬謝,而後才喜滋滋的退了出去。
哪怕後來升了中郎將,也還是一樣,畢竟他上位靠的不是戰功,只要不是戰功,在那些武將眼中便都是上不得檯面的歪門邪道,何況有些事情曹老闆還沒有辦法與他們明說,而吳良所謂的中郎將也不過只是一個「司史中郎將」,並不參与戰事,不會直接影響到那些將領的地位。
重要的是如何能夠與這樣的人維持心知肚明的互利關係。
顯然這些家僕也經過了朱遜的警告,一個個將吳良視作朱家的逆鱗,不敢有絲毫忤逆,甚至可能就憑吳良剛才這兩句極為平常的話,便有可能為他們惹來責罰,而且還是不輕的責罰,否則這些家僕一個個本就沒什麼文化與素養,平時又囂張慣了,如何會如同耗子見了貓一般對一個外人如此服帖,更何況還是在自家公子面前。
典韋極少多言,應了一聲便去照辦。
與此同時,典韋也剛好回來。
吳良笑道。
熱水、香皂、手巾、鹽粉和牙刷便已經送到了面前,香皂自然不必多說,這牙刷也是吳良最近教人做的,用的乃是質地略硬一些的馬毛,雖然肯定沒有後世的電動牙刷好用,但用起來卻也不比一般的牙刷差。
精瘦男子亦是說不出話來。
「且、且慢!」
吳良才又看向了精瘦男子,而後咧開嘴露出滿口白牙對其笑道:「我不教人拷打於你,只是想到了更好玩更刺|激的法子,希望你能堅持的久一些,莫要教我失望才是。」
其實滴水刑是很難活活把人滴死的,因為根本就沒人能夠堅持到腦袋被滴穿的那一天,這個酷刑對身體的傷害還是其次,對心理上的折磨才是最恐怖的。
見朱魯非但不說話還在一個勁地咽口水,吳良知道此舉已經引起了他的不適,於是便正好順勢將他送走,身邊沒有外人才好辦事。
朱魯也是下意識的上前來勸。
吳良哼了一聲笑道。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