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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愣，憋出這麼一句話。他們實在疑惑，明明一條根本之道就能解釋一切，為什麼還要去涉及另一條根本之道？

二人相視一眼，齊聲說道。

只不過見到李恆如此動作，玄陽和幽玄的神情不由古怪起來。他們不禁開口。

玄陽二人就曾經聽說過一些傳聞。有些神聖自認為自己天才過人，同修兩道，無限永恆齊頭並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而且這是不是有點過於繁瑣了？

「帝師/主人，您不知道？」

安撫二人之後，李恆也徹底解構了黑洞精的無限要素，黑洞精的無限無非就是利用了自身奇點的奇異性。

想起這點，他心中又不由哀嘆起來。

李恆依舊平靜回答。

就類似於昊天不去修自己的天道，反而跑去領悟後土的地道。雖說稱不上本末倒置，但也有點過於分心，難有精純之感。

只要樂就行了！

這或許也是天帝如此強大的秘密。

而對於神聖而言更是如此。

然hetubook.com.com後發現可能性等於零，或者說對他的可能性等於零。畢竟他又不是單純走仙神體系，更別提他還具備著源力，足以調和一切。

這位玄天道祖很快就調整了心態。

「帝師/主人，您在幹什麼？」

二人再度一愣，不過這時他們很快反應過來，連忙開口為李恆解答，也不再糾結李恆為什麼不知道這個問題，畢竟這沒多大意義。

「我知道你們意思。但這並非沒有意義。」

當然，對於逃跑他也是有經驗的。

他時不時往後看著在自己後面的怪物災劫浪潮，鬆了口氣，幸虧這些災劫和怪物都是沿輪迴路行進的，否則自己也得被追上不可。

故而心念一動，屬於李恆的奇異性誕生。

「可這是陛下說的，應該有點道理吧？」

道路發生衝突的可能他也計算過。

有這麼一句知名的話，「如無必要，勿增實體。」既然永恆之道足以解釋一切，又何必外加和*圖*書一個無限之道弄進自己本就完善的體系當中？

表面看是一樣，但根本不能等同。這也是李恆要兼修無限之道，容納無限要素的原因。

他又怎麼會知道仙神體系的禁忌？

一份嶄新的無限要素出現在李恆面前。

李恆平淡說道，他走的又不是仙神體系，從本質上說也不是什麼永恆神聖或者無限神聖，理論依舊處於法相境界。

兩人說的自然有道理。

實際上他們說這番話已經是僭越了，居然想干涉自己的頂頭上司或者自己的主人。不說活得不耐煩，但也有點貽笑大方的意味。畢竟李恆遠比他們要強大，怎麼可能看不清這點？

李恆這邊，他重新拿出無限要素。

他現在行為確實奇葩。

「嘗試一下嶄新的道路，無限之道，怎麼了？你們似乎很意外很疑惑的樣子，難道這其中有什麼禁忌不成？」

只要你夠強，境界夠高，拿一坨屎都能解釋一切，囊括一切，就比如莊子的道在hetｕｂｏoｋ.cｏｍ.ｃom屎溺，完全不需要去修行額外的東西。

算了，大虛空昏暗就昏暗吧。反正他本應該就在某次大劫中死去，如今還能活下來，而且活了這麼久，還能證道神聖，那也算賺了！

以這些怪物和災劫的擴散速度，總有一天絕對會充滿整個大虛空，到時候就是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只能迎來最終絕望的結局了。

這隻會讓體系更加繁瑣，甚至出現錯誤。

這枚從黑洞精身上提取出的無限要素沒有被污染，理論上應該不存在什麼風險，而他身上的黃金源點此時已經抵達九千之多。

完全有餘力再開闢一方天穹。

玄陽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永恆能解釋無限，無限也能解釋永恆。但我等從未見過有一位神聖修了永恆之道，卻還要兼修無限。或者修無限，卻又兼修永恆。」

要麼就是道基變得駁雜，兩道發生衝突，最後突然間如氣球般炸開，徹底消失不見，這種下場的神聖都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hetubook.com.com

「可是，這是否有點無意義了？」

李恆依舊平靜說道。

而後，李恆心念一動，消耗一千黃金源點，開闢三清天之一，太清境大赤天！

他現在只想在大虛空四處遊盪，找樂子。

要麼是從此修為沒有寸進。

二人聞言一愣，有些意外。

「我自然不知道，你們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要磨磨唧唧的，這純屬浪費時間。」

反正都能解釋一切，這有什麼意義嗎？

而正好。亮著光芒成為燈塔的現世就很符合他要找樂子的對象。玄天道祖速度加快，想要儘快抵達那方亮著光芒的地方或者世界。

當然像這種發病和感慨只是一瞬間的。

「放心，我明白這個道理。不過或許你們不知道，要是你們那位陛下出現在我面前，估計都會贊同我這句話。」

這都不知道是他的第幾次逃跑了。

玄天道祖在大虛空中飛遁。

但即使這樣，以永恆作為出發點去解釋無限和以無限作為出發點去解釋永恆，這兩者依舊不hetubook.com.com同，根本之道就不盡相同。

李恆微微挑眉。

大虛空昏暗，無人能站起來對抗災劫，怪物，任由這些東西肆虐，這以後該怎麼辦啊。

「神聖之道在於至精至純，永恆也好，無限也罷，但只要確定了自己的道路，那就相當於用這條道路解釋了一切，是自己的根本。」

二人面面相覷，不再言語。

李恆啞然失笑。

這樣一來，自己的實力應該就能在暴漲一輪，從而應付那群即將從輪迴路上湧來的不明之物，禦敵于現世之外。

現在他的新一輪心血結晶——玄天大界已經破碎，被災劫，怪物覆滅吞噬，這位玄天道祖只感覺一切都無所謂，趕緊毀滅吧，累了。

「那現在不就有了嗎？」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先把黑洞精的無限要素解構成自己的，否則終究是外物，單純的吞噬只會讓自己的道基變得不再純粹。

他雖然沒有直接接觸過那一位天帝，但也在天帝身上隱隱感受到兩種要素的味道，並不只是單純只修永恆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