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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天平繼續問。

李恆突然好奇，問道。

李恆點點頭。

虛空天平聞言沉默，隨後緩緩開口。「道友從哪裡知曉道主的存在？道友又是怎麼知道我知曉道主的存在？」

「道友說的有理，但那隻不過是一種可能。道主之路有進無退，亦有無數條分岔路，每前進一步都要抉擇其中一條路。混玄走錯路，死在了人劫上，那也是他的命，也是我的命。」

畢竟他又不是什麼藏頭露尾的人，如今泄露出這件事情，也是有點要釣魚的意思，自然不會把自己隱藏的那麼深。

「嗯，道友可隨意散播，至於其中信息如何拿捏，我相信天平道友的為人。」

李恆說道。

虛空天平讀懂李恆的潛台詞，回答道。

「我想知道當初道主時代的信息。」

對他而言只透露出部分信息最好，但哪怕透露出所有信息對他也沒有太大影響，所以對這件事情才顯得無比隨意。

「道友大可放心，我對道友沒有惡意，之所以有透露部分信息的ｈttps://wｗw•ｈeｔubｏok•ｃｏｍ•ｃoｍ心思，實際上也是想給一些人打幾針強心劑，防止他們絕望。」

虛空天平聞言有些懵了，他怎麼不記得？

「可是這樣道友就要承擔相應的風險了。」

「萬一道友出手，他就能成為道主呢？」

「道友不生氣嗎？」李恆問道。

他看著眼前的李恆，心中疑惑。

虛空天平回答，但似乎不想透露太多。

莫非又有一些老朋友復甦了？

他這句話也是真心的，否則當初混玄死後，自己就應該跨越無窮虛空降臨，幫混玄擋住這一劫了，而不是不加以理會。

虛空天平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過於肉麻，稍微偏轉了一下話題。

不過這種手段他也不經常動用。

良久，他出聲。

「什麼生意？」

李恆笑著說道。

只要不引火燒身，他也很想看到這件事情透露出去會在大虛空內掀起怎樣的波瀾。畢竟如今的大虛空在他看來太像一潭死水了，還是得有一塊足和圖書夠大的巨石砸下去才行。

大虛空的希望？

「咳咳，總之這是個令人驚訝的發現，日後不祥與恐怖徹底降臨之時，道友這股力量或許會成為突破困境的關鍵。」

「我透露給你的？何時何地？」

「我明白道友心思，若是想將這件事情透露出去那也無妨，只要隱去其中關鍵信息，比如只說大虛空中出現了某種力量之類的。」

虛空天平再度陷入沉默，這短短的時間內，他都不知道自己沉默了多少次，但每一次都與這位李恆有關，令他難以應付。

虛空天平坦然回應。

混玄又不是他的親子，只是交易對象。

「他死了之後才給我信息。」

虛空天平平靜回應。

虛空天平聽完說道。他大概能理解李恆的心思，畢竟釣魚這種事誰都做過，倒也不覺得有多麼意外，頂多是驚嘆李恆藝高人膽大。

「無妨，這點風險對我而言並不存在。」

李恆搖搖頭說道。

他壓根就沒有把其中的風險放在眼裡，更別提他有源力和-圖-書在身，一旦源力加持令自己位格拔高，那麼就沒有人能推演到他。

反正現在人都已經死了，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他犯不著為了一個死人和如此神秘的李恆對著干，這不符合他的利益。

「但根據等價交易，道友能付出什麼？還是說，道友打算動用我剛才欠下的那個人情，這也是可以的。」虛空天平說道。

所以除了昔日合道大虛空的道主外，沒人敢保證自己就絕對無敵，恆壓當世。要是有更強存在因為這件事盯上李恆，那可就麻煩了。

釣魚者被魚兒一口吃了的事情經常有。

「道友應該知道虛空管理中樞吧……」

道主之事已經是被徹底掩埋的歷史，除非像他們這種人親口說出，或者一些隻言片語的記載還存於世間，否則現在生靈應該不知曉。

「昔日舊友，不過現在狀態都不太好。」

不知為何，虛空天平心中升起不妙之感。

「他死之前給你透露信息了？」

「言歸正傳，道友既然想知道那個時代的信息，我倒也不hｔｔps://m•ｈetｕｂoｏｋ•cｏｍ.coｍ是不能說，只不過說了也會在冥冥當中承擔一些代價。」

「一些人？是哪些人？」

「想要成就道主，那就必須經歷千難萬險，抱著必死的決心去做這件事。如今混玄死在道友手上，也是他的一種劫數，他度不過劫數，那就只能死了，沒有成就道主的資格。」

李恆微笑說道。

「既然如此，那便如李道友所願。」

李恆微笑道。

虛空天平感慨回應。

這種事情要隱藏，但不能隱藏的那麼深，如此才能消除那些魚兒的疑心，讓他們上鉤，同時也能保證不會釣到深海巨鯨。

「原來如此，看來他還算守口如瓶。不過以道友的實力，混玄栽在到我的手上倒也不算冤枉，就是可惜了……」

「其實這件事說來也巧，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天平道友透露給我的。」李恆微笑道。

他又補充了一句，表示自己知道輕重，就是保證過後還有些話想要說，又難以說出口。

「這樣啊。」

「而且李道友你放心，我不會將你擁有超出大虛空和_圖_書之力的事情透露出去。就是……」

「混玄栽在了道友手上？」

李恆臉色古怪，說的這麼肉麻的嗎？

李恆點點頭，若有所思，隨後話鋒一轉，繼續開口。「天平道友說自己是個生意人，那麼我倒想和道友做一筆生意。」

「天平道友可還記得混玄？」

大虛空中的追蹤尋人秘術千千萬，有時候哪怕沒有具體信息，只是大概的痕迹，都能讓人追溯其中因果，直達最根源。

虛空天平微微一怔，出聲說道。

大虛空實在太過廣闊，或許所有人認知中的大虛空僅僅是真正大虛空的無數分之一。所以沒人敢自稱自己真正了解大虛空，知曉了大虛空內的所有奧秘，洞悉了所有強者。

混玄死的那一刻，他便已知曉。

哪怕沒有好處，那也權當看個樂子。

李恆似笑非笑道。

李恆點點頭，開口洞穿天平心中所想。

不過要是這虛空天平不會做人，真的把所有信息都透露出去，他也會做出動作反制回去，收割一下源力什麼的。

「為何要生氣？」

李恆回答。